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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听话,我活该。”苏让贴她贴得紧,恨不得把自己镶进她体内。
他的温度偏高,像个小火炉一样在她怀里拱。
短短几十秒的功夫,盛汐初就被他抵到了电梯的角落。
盛汐初挑起眼尾,把在她腰上摸索的手钳制住,还没使力,怀里的少年就颤着声闷哼,“姐姐,轻点,疼。”
电梯里,除了他们,还有一个陈.电灯泡.全,他从进来就在前面老老实实站着,不敢回头,不敢说话。
可听到苏让这么令人浮想翩翩的声音时,他没忍住抬手捂住了耳朵。
造孽。
这是电梯,有摄像头的。
盛总都对苏少爷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
盛汐初听着他娇气的哼唧声,立马松了手。
语调有一丝严肃,“怕疼就老实点。”
苏让的手停在她腰后,狡诈一笑,“姐姐我还疼着,别凶我行吗?”
这会,电梯到了。
她冷冷的提醒他,“站好。”
苏让这才站直,转身向外,自觉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早晨的医院人满为患。
他们要去的科室在走廊尽头,来来往往的人们见到手牵手的这对男女,都纷纷侧目窥视。
女人容貌绝佳,男人鼻青脸肿,手还肿着,怕是遭到家暴了。
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大胆一点的女人,直接走过来,当着盛汐初的面问:“年轻人,你怎么被你老婆打成这样?家暴犯法,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第53章 粘人精
老婆二字,听得苏让心花怒放。
他亲昵的捏捏老婆的手心,对着那人摇摇头,认真解释,“我老婆没打我。”
那女人看着他面目全非的脸,欲言又止,“那你这是……”
“我惹我老婆不开心了,我自己打的。”
苏让的态度诚恳,语调却带着浓浓的得意。
女人惊愕,下意识后退两步,“那你挺狠。”犯错自己打自己,挺妙。
苏让把两人紧握的手抬了抬,炫耀似的说:“我老婆对我很好的。”
女人:“……”得,变态,抖M,受虐狂。
那一声声老婆,听得盛汐初莫名其妙。
她冷脸喊他,“苏让。”
用无温的眼神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知道了,姐姐。”苏让会意,乖乖的点头,如果他有尾巴,那他的尾巴早就摆起来了。
乖得没边儿。
盛汐初瞥他一眼,提步往前走,苏让得瑟跟上。
他们进了骨科,偌大的科室里,只有一个医生在候着。
年轻男医生一袭白大褂,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框,对盛汐初毕恭毕敬的喊了声,“盛总。”
京城最大的医院是盛汐初名下的,外界知道的人不多,但内部的医生都认识这位雷厉风行的大BOSS。
盛汐初神色冷然,轻颔首,“检查他的手。”
申靖安把视线放到她身侧的少年身上,率先看到的,自然是那张红肿的脸,他挑了挑眉,这脸,是盛总打的?
苏让看出他的狐疑,给了他回复,“我自己打的,姐姐舍不得打我。”
少年依偎着盛汐初,声音很低,那双凤眸的红还没褪尽,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申靖安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人,是个受。
原来,盛总喜欢这一款。
申靖安目光下移,看了眼他怖人的手腕,“手也是自己弄的?”
苏让抿嘴,没说话,低着脑袋往盛汐初颈窝钻。
此时无声胜有声。
申靖安全当是盛汐初干的了。
他指了指椅子,说道:“坐吧!”
苏让没动,他勾她的手指,低声请求,“要姐姐陪。”
盛汐初眉眼的凉气更甚,张嘴就想要他自己过去,苏让提前预料到她会拒绝,先一步说:“姐姐弄的。”
一旁的陈全麻溜的搬了张椅摆好,“盛总,您坐。”
或许是出于那一丁点连盛汐初自己都没发现的愧疚,她走了过去,坐下。
苏让如愿了。
汐宝坐在他身边,陪他看医生。
他用没受伤的手牵着她,可可怜怜的说:“一个人会怕。”
盛汐初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面色不改,只是颇为无可奈何,“粘人精。”
两人的互动,被申靖安尽收眼底,盛总养的小奶狗,可真奶。
他推推眼镜框,“手伸过来。”
苏让把右手放过去给他检查,初步鉴定为手腕脱臼。
申靖安给他开了拍X光片的单子,示意他拿着到后面去做。
苏让不攥着盛汐初的手不放,“姐姐陪我去。”
申靖安支着下颚,温馨提醒,“就在后面,直走右拐五十米。”走不丢,不必矫情。
“没来过医院,找不到地方。”苏让理直气壮,非要盛汐初陪不可了。
纵使盛汐初要拒绝,也被他他一口一个姐姐弄的给堵回去。
她拿起单子,循着申靖安说的路线走。
苏让跟上,形影不离。
申靖安见过盛汐初几次,每次见她都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她对那个少年,怎么就这么宠溺有耐心?
他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嘴,“他是盛总的男朋友?”
陈全点头,又摇头。
申靖安:“什么?”
陈全思量再三,“算是吧!”
盛总都把人带回庄园蹂躏大半年了,吃干抹净,也算男女朋友了吧?
申靖安低笑,“没想到盛总这么高冷的人,会喜欢这么奶里奶气的小少年。”也不知道在床上,谁在上,谁在下。
陈全回答:“一物降一物,乖一点的好,能让盛总欺负。”
申靖安赞同:“嗯,的确能欺负。”那少年的嘴都被亲肿了。
【作者题外话】:还有嗷宝~( ̄▽ ̄~)~
第54章 盛汐初对他还没腻,还宠着
盛汐初亲自把苏让送到放射科。
在他进门前,不忘揪着她的衣角说:“姐姐,可以亲一下吗?”
盛汐初全然不搭理他,“进去。”
苏让撇嘴,“姐姐……”
盛汐初敛眉,“闹?”
苏让嘘声,汐宝太可口了,她光是站在他面前,他都想对她做一些不健康的事。
要汐宝主动亲他还为时过早,应该循序渐进,徐徐诱之。
他捏着检查单,飞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安心进去。
盛汐初在原地静看那扇门,唇瓣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她的心跳,似乎乱了。
放射科外,人来人往。
盛汐初站在窗边,阳光映落,在她身上渡了一层柔光,她的长相和气质太过优越,过往的人,无一不在注视他,眼底的惊艳毫不掩饰。
她视而不见,等粘人精出来。
忽地,一道男声由远及近,“盛总,你这是受伤了?”
盛汐初回眸,是彦立权。
他正推着伤势未愈的彦怀礼走来。
彦怀礼伤的严重,脖子戴着颈托,病服遮不住的手脚都缠着厚厚的纱布,左脚打了石膏,额头的纱布还渗着血,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也还青紫着。
可想而知,那晚苏让下手有多狠。
盛汐初无意与他搭话,“彦总。”
彦立权扯着职业性假笑,也没想和盛汐初寒暄,正要走,轮椅的轮子被彦怀礼用手按住。
再见到盛汐初,彦怀礼憋屈了几日的怨气一涌而上,阴郁的眼没离开过她。
觉察儿子的不对,彦立权怕他又闹幺蛾子,“怀礼,你该回病房了。”
“爸,那晚的事,我还没和盛总好好道歉。”彦怀礼阴沉沉的说道。
他到底是彦立权的儿子,他什么德行,彦立权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