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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
苏让很完美的回复了自己,对的,她没有碰那个人。
他将她的手贴在左脸上,轻声道:“如果姐姐还生气,想打我,那我自己打就好,我舍不得姐姐疼。”
话落,他当真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当着她的面,扇自己耳光。
“啪!”
“啪!”
“啪!”
几个巴掌下去,他的脸颊肿起,上面的交叠的指印浮现,很狼狈。
“让我留在姐姐身边好吗?”
他一直是个极度卑劣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既然装乖不能让她动容,那就再狠点,赌她会不会可怜他。
“姐姐,你说的,谁陪你都可以,那就继续用我吧,我生来就是为了给姐姐用的。”
苏让对自己的脸毫无客气可言。
他似是不觉疼痛,每个巴掌都足够用力。
盛汐初拧眉看着眼前的少年。
在她的记忆里,他只会撒娇,要抱要亲,除了偶尔的闹腾以外,他还是很乖的,很听话。
可今天的苏让,变了。
他追车,质问她,强吻她,现在,还在打自己。
他就这么想留在她这个神经病身边吗?
他为什么要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而她的底线,为什么一次次为他动容?
“够了。”
她说,他没听。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苏让,我说够了!”
苏让没挣脱,他委屈的问她:“姐姐,我可不可以不走?”
饶是少年受伤的眼神太过真实,盛汐初冷硬的语气缓和不少,“别闹了,苏让。”
“让你走,你就走远点,别回头。”
她快死了,留不得任何牵挂。
“姐姐还在生我的气吗?”苏让把手抽回来,作势要往脸上打。
盛汐初莫名的觉得心脏不适,她下意识的动作比大脑的思考更快。
她抓住了他。
她冷冷的问道:“留在我身边,有什么用?”
他忧郁的回话,“喜欢姐姐,要留下。”
她原想问,喜欢是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喜欢有用吗?”
苏让眼睫一颤,眼角的泪珠险些往下掉。
他偎进她怀里,闷闷的说:“我想留下,我不想让姐姐和那个人睡。”
“可姐姐不给我留在庄园,我就在门口坐了一夜。半夜的风好冷,吹得我头好疼,我想进去找你,又怕你生气……”
“我还怕姐姐碰那个人,怕他睡在我专属的位置上,怕他紧搂着姐姐,怕他也喊你姐姐,我受不住这些的……”
说着,他开始哽咽,似乎要把这两日受的委屈全部倾诉出来。
而他的委屈难过,都来自于盛汐初。
“我的手也疼了一天一夜,已经没有知觉了。”
苏让把右手伸进她掌心里,“姐姐,如果手废了,我就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断一只手,换一个汐宝,他赚翻了。
盛汐初凝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时说不出话。
他的手腕,真的肿得厉害。
方才,他还用力搂她,被她拉拽……
他的手变成这样,是她弄的。
现在,他还要以废掉一只手为代价留在她身边?
苏让他……也生病了吗?
盛汐初说不上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她只知道,她又被逼得要妥协了。
她好像,并不想看到他的手废掉。至于不想的原因,她也不知道。
盛汐初沉默了很久,直到车子抵达医院,她也没说话。
苏让安安静静靠在她怀里,贪婪闻着她的气味,没说话。
实则,他心里很害怕。
赌这一次,他能赢吗?
两人各怀心思,一个在赌,一个在抉择。
她极轻的唤他一句:“苏让。”
还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她死了。
他就会走了吧?
“如果手废了,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作者题外话】:盛汐初:不是在妥协,就是在妥协的路上,这合理吗?
某作者:很合理。
第52章 瞧她把苏让打的,跟个猪头饼似…
盛汐初淡漠的嗓音里,尽是无奈。
她妥协了,又一次妥协了。
埋在她肩头的苏让闻言,唇角绽出得逞的笑,又赢了,他就知道汐宝舍不得他。
这次,他要留在她身边一辈子。
苏让蹭蹭她的侧颈,闷闷的喊了声姐姐,故作不可置信的开口:“我可以留下了,是吗?”
她垂眸,不语。
苏让穷追不舍,“姐姐,我可以留下来吗?”
半响,她应道:“嗯。”
苏让欣喜的环抱住她,“姐姐,你真好。”
盛汐初眼神阴晦,“我不是好人。”
“姐姐是最好的,我最喜欢姐姐了。”
苏让仗着她心软的劲儿,放肆的抱她揉她的腰,暗戳戳的揩油。
盛汐初只觉小孩变正常了。
车子停在地下室许久,陈全守在外面没敢打扰。
等车门被推开,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率先从车里下来的,是盛汐初,她手里牵着的人,无疑是苏让。
陈全转过身,正想带他们坐电梯,怎料一回头,看到的就是鼻青脸肿的苏让。
他呆滞在原地,手指指着苏让,“苏少爷,你的脸……”
苏让生得娇贵,皮肤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那张脸更是妖孽好看。如今他的左边脸颊高高肿起,上面斑驳的指印令人触目惊心。
陈全倒吸一口凉气,将手移至盛汐初,痛心疾首,“盛总,苏少爷年少不懂事,可以犯了点错惹你不快,但是您把这脸打的,您您您……您怎么下得去手啊?!”
他当盛汐初的司机已经有六年了,他从来不知道盛汐初这么心狠。
瞧她把苏让打的,跟个猪头饼似的!
“是我自己打的,不关姐姐的事。”
苏让乖乖巧巧的牵着她的手,高大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肩,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自己打的?
陈全信吗?
哪个神经病会自己打自己?
他对着苏让直摇头,“苏少爷,你当我是傻子吗?”
苏让蔫蔫的挽着盛汐初,无辜的说:“我自己打的。”
陈全见苏让这般为盛汐初说话,又心疼又无能为力。
他叹气,“盛总这是在家暴你!”
“姐姐要家暴我,我是愿意的。”脱了衣服家暴更好。
陈全觉得这孩子被打傻了,他想帮腔,也不知如何说,“盛总,您这也太过分了……唉……”
盛汐初淡淡扫陈全一眼,不屑解释。
更何况,她是打了苏让一巴掌。
三人前后进入电梯,苏让摆出弱者的架势,面对着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她怀里,小声嘟囔,“他误会姐姐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说话时,唇瓣会划过她的耳廓,很软的触感。
盛汐初没闪躲,她目光直视紧闭的电梯门,“我是打了你,没错。”
“是我不听话,我活该。”苏让贴她贴得紧,恨不得把自己镶进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