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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让深邃的凤眸对上男人的眼,眼底翻滚着滔天的阴郁冷冽,脸上却扬着甜蜜的笑意抢先一步回答:“我是姐姐的弟弟,不正经的那种弟弟。”
未了,似乎觉得说的不够清楚,又加了句:“陪姐姐睡觉的那种弟弟。”
‘弟弟’二字的音量显然要高。
骆沉序从震惊,到更震惊。
汐初这是养人了?
他不禁想到方才盛汐初口中所说的话,一半遗产留给一个不太乖的小孩……
那个所谓不太乖的小孩,就是他?
既然盛汐初有想过给他留东西,证明她对他是不一样的,还有他吻她,她竟没拒绝……
他能靠近她,这样的存在……
是不是可以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骆沉序再看向苏让时,眼神别有深意,“弟弟?弟弟好。”
苏让偏头,阴戾的撇他一眼,敌意很重。
骆沉序心下了然。
这个弟弟,恐怕是把他当情敌了。
苏让收回目光,用尾指挠盛汐初的手背,阴阳怪气的问:“姐姐,你喜欢他吗?”
她敢说喜欢,他就把她压在办公室弄。
弄得她几天几夜都走不出去!
盛汐初不善察言观色,也不屑,她只用了平淡的语气问他,“你在闹什么。”
苏让灿若繁星的凤眸暗了暗,他垂着脑袋,软软的短发盖住他额前的纱布。
他的情绪低落,整个人笼罩在阴霾里,“对不起姐姐,我没有闹,我只是……”
“只是怕姐姐不要我了……”
“高管家告诉我,姐姐最亲近的人回来了,姐姐和他是青梅竹马,他回来之后,姐姐就会和他在一起,会把我……扫地出门。”
“姐姐喜欢他,对不对?”
少年的唇被牙齿咬得肿了,漂亮的小脸布满悲伤,长长的眼睫挡不住泛红的眼眶,声音也哽咽了,仿佛只要盛汐初说喜欢,他就会立马哭出来。
这么娇嫩的小男孩儿……
骆沉序的嘴角抽了抽,瞧瞧,这人,这话,这通红的眼,这要哭的模样,是认真的吗?
汐初真的喜欢这一款?
因为苏让伤心欲哭的追问,气氛变得微妙。
骆沉序沉默不语,实则淡定等瓜吃。
盛汐初情绪没有波动,只喊了他的名字:“苏让。”
“姐姐就是喜欢他……”苏让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红着眸冲她扯扯嘴角。
他难过的捂唇重重咳几声,一口血咳在了他掌心的纱布上,瞬间晕染开,红的刺目。
他的唇角染了血色,“姐姐,血……”
骆沉序心里“咯噔”一下,吓得他拿起手机就要打120。
盛汐初开口:“不喜欢。”
‘不喜欢’这三个字,听得苏让半边身都酥麻了。
他知道她不可能喜欢别人,在真切听到她这么说时,他怎能不欣喜?
苏让努力收敛情绪,不让自己笑出声。
他掀起眼帘,瞳色微亮,“真的吗?”
这个问题,她没回应他。
苏让也不介意,他黏黏糊糊的往她怀里缩,眼底的得意,是藏都藏不住。
骆沉序总算反应过来了,这男孩只是表面乖软,实则心思绝不简单。
他若有所思的提醒:“咳血的人命不长,弟弟还是去医院检查为好。”
苏让幽凉的视线从他脸上划过,薄唇轻启,无声说:弟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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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这小兄弟怎么这么双标?
“……”骆沉序读懂他的意思了。
他把他当情敌实锤。
骆沉序想解释,瞧见苏让对他的敌意更深,他想,他现在和苏让解释,对方未必能听得进去。
还是罢了。
“汐初,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骆沉序站起要走,盛汐初淡然提醒他:“带走吧。”
她指的是桌上的小木盒。
骆沉序深知自己不拿走,她还是有办法将东西送还到他手里。
他拿起来,道了句:“谢了。”
两人的互动可把苏让酸得不行。
他眼巴巴看着骆沉序手中的木盒,揪着盛汐初的衣角,酸溜溜的问:“姐姐给他送的礼……”物吗?
那句话没说完,她打断了,“物归原主罢了。”
苏让的表情瞬间阴转晴,靠在盛汐初肩上软软嘀咕,“还给他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给的东西更不能要,姐姐要什么,我给姐姐买。”
盛汐初当没听到。
骆沉序无语:“……”这小兄弟怎么这么双标?
……
目送骆沉序离开,盛汐初推开身侧的人,要求他去医院做检查。
苏让不依,声称自己没事。
盛汐初不含情绪的眸往他掌心染血的纱布看,“咳血,是重疾。”
苏让心虚的把手往背后藏了藏,该怎么和汐宝解释他是装的?
他拍拍胸膛,意味深长道:“姐姐,我身体很好,体力更好。”
他体力好得能让姐姐哭出来……
盛汐初没品到他的深意,随口回话,“是吗?”
苏让眨着亮晶晶的眸看她,直点头,“姐姐想试试吗?”办公室Party,想想他都要来反应了。
“检查完,再买几身衣服。”盛汐初忽略他的话,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刷我的卡。”
苏让看着手里的黑卡陷入短暂沉思。
这就是被【创建和谐家园】的快乐?
他捏着黑卡,脸贴着她精致的锁骨蹭了又蹭,说话的声音很低,拖着尾音甜甜的喊她,“姐姐对我真好。”
姐姐给钱买衣服了。
盛汐初的皮肤被他毛茸茸的短发蹭得有些痒,在他想得寸进尺前,她抽身起来。
用钱打发完小孩,她该工作了。
但苏让显然没打算走,他把黑卡放一边,灰溜溜的搬了张椅子坐到她对面,支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她工作。
姐姐的天鹅颈很白,很漂亮,如果咬几口,会留下很深的痕迹吧?
姐姐的唇瓣他吃过,很软,软到他心坎上了,苏让没出息的舔舔唇,还想吃。
他不想做人了。
只想做姐姐。
……
苏让本想赖着不走,招不住盛汐初下死令让他去医院,为了不惹她生气,苏让千百般不愿意的来了医院。
是盛汐初的男助理,齐竹肖陪他来的。
一路上,苏让阴森森的目光都围绕着齐竹肖,挥之不去。
在苏让检查完,拿到报告确认他身体没事之后,齐竹肖终于绷不住了,他推了推鼻骨的眼镜框,极其认真的对他说:“苏少爷,我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觉得,这位小少爷想活剥了他。
苏让散漫的掀起眼帘,“没有。”
齐竹肖:“苏少爷,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恐怕一千条命都不够你杀。”
苏让冷嗤:“那你死吧。”
齐竹肖:“……”他记得,苏让是属于软萌小奶狗那一挂的,怎么一离开盛总的视线,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又问:“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对汐宝身边除我以外所有的雄性态度都一样。”
苏让冷冷回他一句,率先往电梯走。
好巧不巧,撞见右手刚打完石膏的盛谧晚。
盛谧晚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灿白的灯映在她惨白的脸上,她的状态很差,右手无法动弹,十分狼狈的抽泣,“妈,我的手是不是废了?”
陪在她身侧的华贵女人,是萧雯雯。
萧雯雯半搂着女儿的肩膀,忍着心疼温声安抚,“不会,医生说了,只是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盛谧晚缓了好一会儿,渐渐止住眼泪,语气委屈的说:“妈,我真的不是失足摔下楼梯的,是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你和爸爸一定要查清楚真凶,为我做主。”
让她查到那人是谁,她一定要打断那人的手脚,将那人扔进蛇窟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