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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也听说莫醒考了年级第一,又惊讶又兴奋。
原来他的醒醒这么优秀。
他垂着眼眸,满眼温柔盯着眼前的女孩儿:“小醒醒考得这么好,想要什么礼物?”
莫醒小脸一喜,拥挤的车内瞬间有了亮色。
“还有礼物啊?”
陈燃也宠溺道:“当然要有。”
莫醒嘻嘻笑了两声:“你随便送吧,你送的我都喜欢。”
陈燃也刮了刮她的鼻子:“好。”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传来一声嫌弃。
“光天化日的就在车上卿卿我我,恶不恶心啊?”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凶凶的,拽着吊环的右手背上满是青色纹身。
陈燃也瞬间不乐意,轻笑出声:“关你屁事。”
“小伙子你说什么呢?”男人吼了一声,又道,“说的不对吗?我看你们是高中生吧,小小年纪就知道谈恋爱,你们爸妈知道吗?”
陈燃也淡然的眉眼染上怒色,语气无不狠戾:“你有病吧!会不会说话?”
周围的人都吓着了,生怕出事,连忙劝阻。
“哎呀别吵别吵,都是误会!”
司机也叫了一声:“别在车上打架啊,好好说话!”
男人显然没料到陈燃也会硬杠,且对方年纪轻轻,又人高马大,自己孤身一人,真打起来会是会吃亏。
且周围人都在说他多管闲事,于是偃旗息鼓,站远了些。
陈燃也把莫醒的脑袋按在怀里,声音轻的不像话:“吓着你了?”
莫醒摇头,对上男生英俊的脸,声音软软糯糯:“我不怕,但你不要冲动。”
陈燃也的心都被她看化了:“好,我不冲动。”
两人回到家,陈燃也已经点好外卖,莫醒想吃小龙虾,他就点了三大盆,看得莫醒都惊了。
她坐在餐桌边:“这得剥到什么时候?”
陈燃也坐在一旁:“我给你剥。”
只见男生戴上手套,拿起一只小龙虾。
去虾头,轻捏虾壳,指尖一抽,留下一块完整的虾肉。
莫醒惊喜:“你也太厉害了吧!”
陈燃也笑的得意:“你先吃碗馄饨垫垫,去写作业,我给你剥。”
于是莫醒一边写祖业,一边有虾送到嘴前。
“你自己也吃嘛!”莫醒含住眼前的一颗虾肉。
陈燃也下一个剥了,送到自己嘴边,接着用纸巾擦嘴。
最近一起吃饭,莫醒发觉他有个小习惯,不能容忍嘴边有油渍,时不时就要擦。
莫醒的作业写到九点多,小姨还没回来,听小姨说公司要上市,夫妻俩忙到晕头转向。
莫醒收拾好东西,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今天下午,她收到陈景珩的消息,说是希望她能劝说陈燃也,接受记忆治疗。
莫醒提了这事,陈燃也立刻拒绝。
女孩心疼道:“可是第一种治疗方法,你会很痛苦。”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家人的陪伴。
陈燃也紧紧抱住她,像是害怕失去:“没关系,我不怕。”
但他害怕忘记醒醒。
***
第二天上课,安静难得迟到了,莫醒见她脸色有些白,关心问:“不舒服吗?”
安静的声音有些虚:“昨晚没睡好,没事。”
而一连几天,安静的状态都不太好,上课总是走神,脸上时不时溢出痛苦之色,莫醒问她,她就摇头,说大姨妈来了。
直到这天,安静脸上有明显的潮红,身子也有些烫。
莫醒:“你是不是发烧了?”
安静点头:“我吃了药了,没关系的。”
莫醒劝她请假回家休息,她不愿意。
下午放学,安静照例留下来写作业,陈燃也今天的心理疏导时间比较久,莫醒也留了下来,等他结束来接。
一个小时后,安静收拾书包要走,她刚一起身,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接着她,她失去了意识,眼前是莫醒急切的呼唤。
这个点,校医院已经下班了,莫醒给郑歌打了电话,两人把安静送到医院。
医生检查,高烧39.2℃。
外套一脱,袖子一捋,女孩的双臂满是长条伤痕,像是鞭打。
第33章 醒醒要转学
伤口有涂药的痕迹,只是处理得太过简单粗暴,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烧。
郑歌呆呆望着眼前这一幕。
怎么会?安静会受这种伤?
怪不得她总是穿着长袖长裤,怪不得她身上有那些印记。
她还说是摔的,她还在隐瞒。
伤口处理到一半,安静醒了,看见郑歌和莫醒,她下意识别过头去,红了眼眶。
医生又给安静吊了水,便离开了。
郑歌的喉结滚了滚,心里难以克制的疼,他看着安静,声音压抑:“是你爸爸吗?”
安静咬紧嘴唇,点点头。
郑歌:“我们报警!”
安静摇头:“他是我爸爸。”
郑歌:“可他这么对你!”
安静沉默半晌,抽了抽鼻子,止住哭腔道:“没事的,我习惯了,等我上了大学,离开他就好了。”
‘习惯’这两个字,让郑歌的喉咙阵阵发酸。
安静用莫醒手机给家人打了电话,说学校有点事,晚上直接回家。
莫醒不知道安静爸爸说了什么,但她听到‘小X样’,‘滚’之类的字眼。
等到打完点滴,已经是十点多,两人又送安静回家。
路上,莫醒收到陈燃也的微信,问她在哪,她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陈燃也说他去安静家接她。
贺毅看向陈燃也:“你现在心绪不稳定,还是回去休息吧!”
陈燃也的脸色有些白,气息粗重,心跳得飞快。
他似乎还沉浸在治疗里,沉浸在被人拦下无法冲进森林救人的痛苦中。
陈燃也断然摇头:“不,我想见到她。”
夜深露重,海城进入深秋。
安静家住在老城区,小巷边上。
莫醒到达时,安静爸妈正好关店回到家。
安父见到女儿和朋友在一起,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安静偷偷跑出去玩了。
安父下了电瓶车,冲到安静身前就是一个巴掌。
“又滚出去玩了?期中才没考好你又出去玩?你想死了?”
安静被打得一个踉跄,她本就虚弱,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掌心破了皮。
郑歌一个气极就跑向安父,要给安静报仇。
“她是你女儿!你在呢么能这么对她?你是不是人?”
安父没料到这小子敢动手,他正好今天心情不好,就等着撒气。
“我教训我女儿,关你屁事!我打死她你也管不着!”
两人扭打在一起。
安母也是生气,攥着安静的手不让她拦架,对着女儿一顿训斥。
“你能耐了?你都敢找人上来打你爸了?”
安静极力解释:“我没有,他们是我朋友,我也没出去玩!郑歌,你别打了!别打了!”
莫醒手足无措,实在不知道从哪拉架。
安父虽然人到中年,可毕竟是常年干活的人,下手又不知轻重。
郑歌虽是人高马大,但也顾忌对方是安静爸爸,渐渐处于下风。
这时,安父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发了狠地挥向郑歌。
“不要——”
莫醒担心郑歌,立刻跑上去抱住安父的腰,安父打红了眼,一个猛甩,莫醒重重撞向后面的墙壁。
后背传来钝痛,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