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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新婚错爱:徐少追妻路漫漫徐荆芥丁北竹-第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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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又停下来,徐荆芥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你说她动了胎气,得好好照顾。”

        于露忙点头,想起徐荆芥也许没在看她,又‘嗯’了一声。

        徐荆芥冷笑:“也真是难为你们,把一个不存在的孩子演的跟真的一样。”

        于露补充:“不光是孩子,还有杜小姐背上的伤,也是找特效化妆师化的。”

        徐荆芥没有说什么,他听着于露的话,似乎用肉眼就能看到,儿时那个护着他的小女孩在渐行渐远。

        于露原本已经做好了徐荆芥会大发雷霆的准备,没想到徐荆芥只是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不禁觉得徐荆芥真是奇怪,和自己有关的事没反应,和自己无关的事却气得不行。

        发现徐荆芥情绪还算稳定,于露继续说:“后来杜小姐找我过去那几次,都只是为了让你担心她,她让我把事情说严重些,才能留住你。”

        “还有流产……”

        于露没等说完,徐荆芥又打断她:“孩子都是假的,哪有什么流产,除了这些,你还给她做过什么?”

        于露立刻连连摇头:“没有了,再什么也没有了,我也不会什么,杜小姐也只是需要我下个所谓的医嘱。”

        徐荆芥听她说完,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终于站起身。

        路过于露时,绅士教育使他想伸手拉她起来,但想起于露和杜雨联合做的种种欺骗,终究是冷漠地路过了她。

        于露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徐荆芥移动,看到他走到门口,于露才偷偷松了口气。

        徐荆芥在门边站定,转身居高临下道:“于露,我向来说到做到,你和我说的话我不会向杜雨提起,但你也要明白,我不容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于露满脸感激,不迭地说着:“我明白,谢谢徐总,您大人有大量。”

        徐荆芥没兴趣听她说吹捧的话,回身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刚想走,又忍不住停下。

        他想起从前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背对着于露鄙夷地复述:“医生,是救人于苦难的人间神明,你,不配。”

      第一百二十七章 落寞

        徐荆芥从于露的医院出来,心里郁闷烦躁,车速也不自觉加快。

        就在他情绪要不受控制时,耳边突然响起丁北竹的声音:荆芥,慢一点。

        徐荆芥猛地转头去看,副驾驶空无一人,他心中失落,却也放慢了速度。

        不自主想起刚结婚时,他开车回家,正巧遇到丁北竹从地铁口出来,他顺路载她回别墅。

        丁北竹刚上车就问:“你不是不喜欢被人看到我们一起?”

        其实徐荆芥只是怕那些拍不到他绯闻的人知道丁北竹的存在去拍她,所以才跟她在公众场合保持距离。

        可这件事他从没和她解释过,以至于直到现在,丁北竹都以为是他嫌她拿不出手。

        那天徐荆芥的车也开得极快,丁北竹坐在副驾驶柔声劝他开慢点,只是普普通通一句话,他却记的这样深刻。

        原来他这么在意她,为什么从前意识不到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

        周怀给徐荆芥开门时,正和宋景柔打电话,没等徐荆芥进门,周怀就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怕被宋景柔听到徐荆芥的声音。

        自从丁北竹得了那个心碎综合症,周怀每次提起徐荆芥,宋景柔都要骂上几句渣男,然后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为由,连带着骂几句周怀。

        徐荆芥就是奔着给宋景柔打电话才来的,听周怀手机里是年轻的女声,再结合他现在守身如玉的做派,立刻猜到电话那边就是宋景柔。

        徐荆芥伸手夺过周怀的手机,然后单手制止周怀要抢回去的手,正色道:“杜雨找过小竹吗?”

        宋景柔被突然变得深沉的声音搞得一愣,反应了好一会才试探地问:“徐总?”

        徐荆芥又问了一遍。

        宋景柔看不见徐荆芥,也就大胆了些,没好气地说:“找好几次呢,你问哪次?”

        徐荆芥脸色一沉,倒不是因为宋景柔的态度,而是因为宋景柔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似确认一般说:“杜雨给小竹看了她的孕检报告。”

        宋景柔怒道:“你还有脸问,小竹看到那报告一口气没上来,都打120了。”

        徐荆芥握着手机的关节渐渐泛白,周怀挣脱开徐荆芥的压制把手机拿回来,和宋景柔说了句晚点打给她就挂断电话。

        周怀脸色也不太好,皱眉问徐荆芥:“你怎么发现的?”

        徐荆芥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他越说周怀脸色越差。

        “杜雨竟然这么不择手段。”周怀不可置信道,他从前只觉得杜雨没有表面看得那么人畜无害,却没想到她这样心思深重。

        徐荆芥没回话,只是表情很是纠结。

        周怀拍了拍他的肩,又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拿了酒出来,给徐荆芥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徐荆芥沉默地喝酒,周怀就静静陪着。

        周怀知道,徐荆芥心里一定不好受,这么多年他一直把杜雨当成小女侠,或是他生命里的温暖。

        可突然有一天,这温暖中插出来一把刀子,徐荆芥猝不及防就受了重重一击,任谁能从容自若接受呢。

        可突然有一天,这温暖中插出来一把刀子,徐荆芥猝不及防就受了重重一击,任谁能从容自若接受呢。

        徐荆芥喝了很长时间的闷酒,他酒量向来很好,如果不是装的,喝到涨肚都未必醉倒。

        但今天他却很厌恶自己这千杯不醉的优点,他心里太乱了那种被全世界孤立的感觉这几天一直在攀升,他怕一不小心就被无助淹没。

        周怀一直没有问他什么,体贴地给他续酒。

        徐荆芥终于有了说话的念头,视线落在酒杯里渐渐融化的冰块上,轻声开口:“周怀,你明白我吗?”

        他也不知道到底要问周怀明白什么,明白他为什么在两个女人间反复吗,还是明白他为什么对丁北竹放不下,又或者此刻对杜雨的失望。

        周怀却不用他问清楚,他只问到这儿,周怀就懂了,和他碰了碰杯,声音也轻轻地:“明白。”

        徐荆芥垂着眼眸勾了勾嘴角:“其实,那天我是故意激怒那帮小混混的。”

        这话倒是让周怀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徐荆芥说的是他儿时被小混混抢钱和被杜雨救了的事。

        不过,这些话倒是第一次听徐荆芥说起。

        徐荆芥抿了口酒,让微凉的酒在口中打了两个转才饮下,转头看向周怀,淡淡道:“我想让他们打我,最好打得半死,这样,或许……”

        徐荆芥很久没有叫过徐母‘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她,顿了顿说:“或许这样,徐太太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一些。”

        周怀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酸,把自己的母亲像外人一样称呼为徐太太,该是什么样的悲凉。

        徐荆芥说完轻笑:“可是她都不如杜雨,杜雨明明是个陌生人,明明也那么小,却还知道安慰我,而徐太太……”

        他似乎有些难过,大口灌了酒继续说:“看到被司机接回去的浑身脏兮兮,脸上还带着伤的我时,只是嫌弃地告诉我离她远点。”

        徐荆芥话落仰面靠在沙发背上,手臂盖在眼睛前,不再说话。

        周怀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和徐荆芥做朋友这么多年,周怀都没有见过徐母,徐荆芥小时候也从不邀请自己去他家。

        家长会每次来的都是司机宋叔,老师们早已见怪不怪。

        周怀小时候甚至以为徐荆芥没有母亲,徐荆芥也从不提父母,直到上大学了周怀才知道徐荆芥有个母亲和弟弟。

        所以一路陪着徐荆芥走过来的周怀,很清楚徐荆芥对杜雨冒死救他的那种极尽过分的感恩。

        屋子里静了很久,徐荆芥才坐起身,眼睛有轻微泛红,声音喃喃地:“为什么她们一个两个不是骗我就是远离我。”

        周怀长叹一口气,虽然知道自己这么说会让徐荆芥更不舒服,但他也不想徐荆芥一味落寞却不想缘由。

        于是坦言:“阿姨我不了解,也不好说什么,杜雨我们也算一起长大,她做的一切虽然不对,但无非是想你还把她放在第一位。”

        周怀停顿一下,徐荆芥疑惑看向他,他撇了撇嘴:“至于丁北竹,无非是不想再忍受了。”

        徐荆芥眼神更加落寞,神情脆弱得完全不像他。

        周怀咬了咬牙,正色道:“你有没有想过,查一查杜雨当年救你的事。”

      第一百二十八章 阻拦

        丁北竹决定考试以后,打给孟肃阳提出辞职,没想到孟肃阳竟然连夜赶回A市。

        孟肃阳飞机落地就约丁北竹见面,她本想着太晚不去了,孟肃阳却很执着,似乎今天不见到她不行,她只好打车过去。

        丁放说陪她,被她柔声拒绝。

        对于孟肃阳,丁北竹并不想他过多的参与到她的生活,所以也不想他见丁放。

        地点定在市中心一家西餐厅,丁北竹到时,孟肃阳已经点好了餐。

        她刚一坐下,孟肃阳就迫不及待问:“怎么突然决定出国了?”

        丁北竹喝了口水,缓解因着急赶来造成的口干舌燥后才回答:“不是突然的,刚上大学就有这个想法,后来因为一些事把这件事搁置了。”

        孟肃阳自然知道她所谓的一些事,无非是和徐荆芥有关,想了想又问:“你哥同意吗?”

        丁北竹笑笑:“我哥从不干涉我的事,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我。”

        孟肃阳也配合着勾了勾嘴角,只是暗暗盘算怎么阻拦丁北竹出国的事。

        他好不容易等到丁北竹和徐荆芥闹掰,如果眼下放她出国,会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都是他不能预料的,他还没把丁北竹追到手,绝不会把她放走。

        丁北竹见他沉默,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想着太晚了就别跟他说些有的没的了,快点谈好辞职的事散了吧。

        于是轻声叫了他一句:“学长。”

        孟肃阳这才从自己的心思里出来,抬头看向她,疑惑道:“什么?”

        丁北竹失笑:“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孟肃阳自然不能告诉她自己在想怎么得到她,尴尬笑笑说没什么。

        丁北竹也不追问,把话题引到正事上:“学长,我辞职的事,还希望你尽快批准。”

        孟肃阳立刻摇头:“批准不了。”

        丁北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迅速拒绝,又或者说,她完全没想过孟肃阳会拒绝,惊讶地问:“为什么?”

        孟肃阳漫不经心回答:“因为不想让你走,所以不批。”

        这答案出乎丁北竹意料,她愣了片刻才开口:“学长,你不是认真的吧?”

        孟肃阳把切好的牛排放在丁北竹面前,淡淡道:“认真的,就是不想让你走。”

        丁北竹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尴尬地喝了口水。

        孟肃阳切完另一块牛排,仿若无事地叉起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咀嚼,然后略带赞叹地说:“这牛排很嫩,你尝尝。”

        丁北竹哪还有心情尝牛排,她知道在和孟肃阳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帮了她很多。

        比如被围堵的事,比如她时常请假他也不多说什么,还有好多事丁北竹都记着他的好,也在努力为他做些有用的事,虽然都只体现在工作里。

        但丁北竹也一直在刻意保持距离,避免让孟肃阳产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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