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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模样,就像十几岁的小女孩跟关系很好的姐姐讨要礼物一样,几分委屈几分可怜,让人忍不住想答应她一切请求。
许婉听完,立即笑着答应,语气里的疼爱简直要化出糖来。
眼瞧着天色越来越黑,丁北竹却耍赖不让许婉回家,许婉就顺着她的意在老房子陪她。
周末这天,丁北竹睡了个懒觉,睁开眼时已经9点了,迷迷糊糊起来,看到许婉在做早饭,立刻蹿到厨房抱着许婉哼唧。
许婉嘴角满是笑意地问:“怎么了,没睡好?”
丁北竹摇头,也没洗手抓起一粒丸子扔进嘴里。
丁放见状忙来拍她的手:“多大人了,还不洗手就吃东西。”
丁北竹手被轻轻拍了一下,表情立刻狰狞起来,大喊疼死了,装得有模有样。
许婉瞪了丁放一眼,责怪道:“你下手没轻没重的,都给北竹打疼了。”
丁放不敢置信地看着丁北竹,既委屈又没有办法揭穿她作假,不由得失笑:“你就仗着你许婉姐在,欺负我吧。”
丁北竹做了个鬼脸后出了厨房去洗漱。
她正刷牙,就听到丁放敲卫生间的门:“丫头,你手机一直在震动,接一下吗?”
丁北竹打开门拿过手机,是A市本地的陌生号码。
她带着好奇接起,轻声问:“你好,你是?”
电话那边沉默。
丁北竹加大了些音量又问一遍。
那边还是不说话。
丁北竹以为是恶作剧,愤愤挂断。
可她刚一挂断,电话又打过来,丁北竹内心深处的小狮子渐渐有了爆发的趋势,冷声道:“说不说话,不说挂了。”
可她刚一挂断,电话又打过来,丁北竹内心深处的小狮子渐渐有了爆发的趋势,冷声道:“说不说话,不说挂了。”
那边才终于传来声音,是一个女声,冷冷地叫了她的名字:“丁北竹。”
丁北竹总觉得这声音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淡淡道:“是我,你是?”
那边声音依旧冷漠:“我是杜小姐这边的律师,找你约个时间谈一谈。”
丁北竹挑眉,心想难道杜雨要私了?
于是约了周一上午10点,在遇见咖啡厅见面。
丁北竹从卫生间出来时,徐婉已经炒好了饭,一碗简单的蛋炒饭颜色艳丽,飘着香气,她脱口而出赞叹:“谁娶了我许婉姐,得多有口福。”
话音刚落,想了想不对,纠正道:“不对,应该说我哥太有口福了。”
丁放拿了筷子路过她,揉揉她的头宠溺到:“别皮了,吃饭。”
丁北竹看了眼许婉,意外发现虽然许婉和丁放相处这么久了,此时竟然还是红了脸。
忍不住又打趣几句才乖乖坐下吃饭。
饭间谈起她这次接的案件,她不方便说太多细节,只说了是和杜雨打官司就拿着杯子起身向冰箱走去,想倒杯冰水喝。
丁放一时着急,忘了宋景柔的嘱托,脱口而出问道:“徐荆芥会不会为了帮她从中作梗。”
他话落不过一秒,丁北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许婉先一步反应过来,忙奔到丁北竹身边看她有没有被玻璃碎片刺伤。
丁放也意识到自己口误,担忧地来看丁北竹。
许婉见丁北竹身上没有被玻璃划伤,起身小跑进丁北竹卧室找出药来硬塞进丁北竹嘴里。
丁放则是把浑身僵硬的她抱起放在沙发上,握着她的手连连道歉。
大概10分钟左右,丁北竹缓过来以后惊讶地看着丁放,气息不顺说:“你们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章 跟随
丁北竹的话问完,许婉和丁放才意识到刚刚情急之下忘记伪装。
丁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丁北竹见状就知道了她问题的答案,闭上眼沉默地调整气息。
丁放和许婉对视一眼,都有些无措。
许婉先开口打破屋内的尴尬:“北竹,我和你哥不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是怕你不想我们知道,所以……”
丁北竹打断许婉,柔声开口:“许婉姐,我知道你们的心思。”
丁放掀起她的睡裤,见她膝盖微青,心疼道:“是我和你许婉姐说装不知道的,你有气就和哥发,别怪你许婉姐。”
丁北竹闻言失笑,握住丁放和许婉的手:“哥,我在你心里那么不知好歹呀。”
就像丁放明白她不告诉他,是因为怕他担心一样,丁北竹也明白丁放装不知道是为了让她安心。
或许这就是血缘吧,你懂我的报喜不报忧,我懂你的假装放心我一人在外。
丁放和许婉见丁北竹是真的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尽管对丁北竹的呵护太过小心翼翼,却也表明他们对她格外在乎。
丁北竹任由他们两个一人给她的一个膝盖上药,看他们生怕力气用大了弄疼她的模样,暗暗地想,这被呵护的感觉实在让人迷恋,或许是时候回到A市,回到丁放身边了。
吃过午饭,丁北竹想起明天约了杜雨那边的律师见面,考虑到自己没有合适的衣服,怕穿裙子失了礼貌和气势,于是带着许婉去逛商场。
丁北竹本来是要给自己买西装的,却不自觉地拉着许婉给她买了一件又一件衣服。
店员赞叹许婉和丁北竹姐妹情深,殊不知她们算是姑嫂关系。
徐荆芥是在丁北竹笑颜如花称赞许婉穿那件淡绿色裙子好看时找到她的。
周怀这个小间谍总是时不时从宋景柔处打探一下丁北竹的消息,然后拿着消息来敲诈徐荆芥的藏酒。
宋景柔心里明白周怀问起丁北竹的原因,所以透露的消息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比如她今天心情不错。
比如她又赢了一场官司。
比如她今天午餐吃了什么。
可是尽管是这样的细小事情,徐荆芥仍然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尽管是这样的细小事情,徐荆芥仍然听得津津有味。
她开心时他一整天对秘书都有笑脸,吓得秘书冷汗直流。
她赢了官司,他一定要谈下一个合同。
她吃了什么,他就原样复刻,也吃那几样食物。
徐荆芥似乎认为这样做,他和丁北竹之间就还有联系。
宋景柔这次透露丁北竹回了A市,却怎么也不肯像上次一样替周怀套话问丁北竹具体的位置。
徐荆芥就每天上午9点多来这个商场闲逛,带了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看不出是谁,以防丁北竹看见他又心口疼。
他记得宋景柔说丁北竹爱吃这里的一个火锅,想着万一她又来吃,自己就可以远远看看她。
也不知是不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徐荆芥的心愿终于达成,他总算看见了她。
徐荆芥就站在女装店门外,静静看丁北竹发自内心的笑,忍不住也勾起嘴角。
他很想她,回到别墅打开门的瞬间想她,看到兔子想她,拿起手机看到壁纸想她,那少得可怜的睡眠中的梦里也都是她。
可徐荆芥不敢联系丁北竹,她那天发病的模样令他印象深刻,他不想再伤害她一分一毫。
所以即使他这么思念,却学会了为她考虑,把自己的身价放低,宁肯像见不得光的贼人一样偷偷跟着她,也不会再霸道蛮横地把她囚禁在身边。
而他对杜雨,也越来越冷静,虽没有公开取消订婚,但他很少再去看她。
杜雨偶尔哭闹说不舒服,他只是冷静拨通于露电话,没有再不问缘由就冲到她家去。
徐荆芥有时会想,如果此前他能这么做,丁北竹会不会不走。
丁北竹被围堵的事,他还没有查清是谁指使,似乎有个人在故意给他设置障碍,他总是刚刚要接近真相,就被某些事打断。
徐荆芥也从未停止寻找杜雨孩子的亲生父亲,但至今没有消息。
他用了所有能用的人脉,都没有查到杜雨那天在哪喝酒,和谁喝酒,仿佛杜雨醉酒怀孕的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徐荆芥看到丁北竹到收银台付钱,立刻快步走远,找了一个能遮挡住他高大身影的地方躲好。
丁北竹从女装店出来,向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缓缓跟上,脚步放得很轻,偶尔自然地用前方的人遮掩自己,那模样倒是像极了专业的跟踪者。
丁北竹和许婉逛了一下午,徐荆芥就悄悄跟了一下午,秘书打电话提醒他开会,他想也不想就把会议取消了。
丁北竹和许婉逛了一下午,徐荆芥就悄悄跟了一下午,秘书打电话提醒他开会,他想也不想就把会议取消了。
他难得见到她,怎么肯这时候离开。
丁北竹带许婉到她爱吃的那家火锅店,徐荆芥就等了5分钟后也走进去,坐在离她七桌远的位置。
服务生来给他菜单,他指了指丁北竹:“我要和那个女士一模一样的菜。”
他没摘口罩,又一直盯着丁北竹看,服务生以为他是丁北竹的疯狂粉丝,还特意到丁北竹附近偷看她。
见丁北竹不是明星,更加疑惑,猜测徐荆芥难不成是变态。
徐荆芥对于服务生投来的异样目光毫不在意,视线一直落在丁北竹的背影上,她吃一口,他就掀起口罩也吃一口。
他不知道,像他现在这样默默盯着丁北竹背影的情形,丁北竹此前经历了多少次。
徐荆芥先一步结账,把丁北竹那桌一起买了单,然后又走远躲起来。
他这样偷偷摸摸的模样,若是被周怀看见,一定会惊掉周怀的下巴。
丁北竹买单时得知有人替她结了账,很是意外。
询问店员结账的人长什么样子,店员说根本没看到脸。
丁北竹又问有没有结账人的电话,店员摇头。
她不死心,总觉得事情不对,再次问结账人留下什么话没有,店员还是摇头。
许婉打趣她兴许是哪个小伙子被她的美貌吸引了,在示好。
丁北竹笑着反问:“许婉姐你可别闹了,哪个小伙子示好学雷锋?”
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她胸口一抽,拉着许婉的手也不自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