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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是在因为丁北竹委屈吗。
杜雨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走。
徐荆芥想追出去,可一起身就头晕得厉害,别说走路,光是站着都费力。
他只能看着‘丁北竹’离开的方向急切地叫她:“小竹,别走。”
杜雨听见这句怒火更盛,加快脚步向外走。
也不知是走得急了还是因为生气,肚子竟然有些痛,她伸手按住疼痛的部位,试图缓解痛感。
手在肚子上按压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向腹部。
一个对她极有利的计划油然而生。
第八十章 借孕
想到这里,杜雨诡异一笑,折返回去,关闭别墅门。
徐荆芥正扶着沙发努力调整状态,想要追出门去。
见杜雨回来,踉跄着奔到她身边,拥她入怀,低声呼唤:“小竹。”
杜雨咬牙忍住愤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是我,荆芥。”
徐荆芥把下巴垫在她发顶,喃喃地说:“我以为你走了。”
杜雨表情阴冷,语气却很温柔:“我只是去关门。”
徐荆芥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
杜雨知道徐荆芥的酒量,他常有应酬,酒量很好,即使醉了,只要不再沾酒,不出一个小时就能醒酒。
她担心徐荆芥一会清醒过来坏了她的计划,柔声哄他:“荆芥,我们再喝点吧。”
徐荆芥此刻把‘丁北竹’的话当圣旨,听到杜雨这么说,立刻乖顺点头:“好。”
杜雨就扶着他回到沙发边,拿起桌上的红酒喂给徐荆芥。
徐荆芥已经喝了很多了,但因为酒是‘丁北竹’喂的,所以即使腹胀,仍旧忍着不适喝下去。
杜雨给徐荆芥又灌了整整一瓶酒才罢休,怕耽误时间,忙扶着徐荆芥向楼上走。
边走边忽悠徐荆芥:“你醉了,我们回去休息。”
徐荆芥停下来,朦胧的眼神看着他眼里的‘丁北竹’问:“我们一起吗?”
杜雨点头,笑着说:“当然。”
徐荆芥却没注意到她笑容里的图谋不轨。
杜雨不知道哪个是徐荆芥的卧室,随手推开一间房门就扶着徐荆芥走进去。
碰巧就是徐荆芥的房间。
让徐荆芥坐在床上,他就乖乖坐好,脊背挺直,像小学生上课时的模样。
杜雨在床头摸索着开灯,眼前突然一亮,她下意识闭眼,睁开时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丁北竹的照片。
她拿起照片细看。
照片里丁北竹坐在地上,趴在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茶几上睡着了。
杜雨眼神一变,扬手把相框丢了出去。
相框上的玻璃摔得粉碎,发出清脆声音,把徐荆芥惊得微微皱眉。
相框上的玻璃摔得粉碎,发出清脆声音,把徐荆芥惊得微微皱眉。
杜雨咬牙走到徐荆芥面前,蹲身哄他:“荆芥,我们睡吧。”
徐荆芥点头,身子一歪,侧身躺在床上闭起眼睛。
杜雨见状,心道不好,不会是酒灌得多了办不了事了吧。
她这样想着,担心地探身观察徐荆芥。
却没想到他忽然睁开眼睛,单侧嘴角上扬,极具魅惑力地勾唇一笑,伸手把杜雨揽到怀里,很迅速地翻身压住她。
杜雨松了一口气,微眯起眼睛,声音诱惑地叫他:“荆芥。”
相比于丁北竹的羞涩,杜雨在这种事情上很主动。
杜雨从前和徐荆芥做男女朋友时,也并不是一直保持关系的,他们分分合合无数次。
每当杜雨厌倦了徐荆芥柏拉图式恋爱,就会提出分手,然后和颇有好感的男人建立恋爱关系,享受身体的愉悦。
等到发现那个男人除了愿意和她睡,别的地方处处不如徐荆芥时,又会回来找徐荆芥。
徐荆芥也不知脑子哪根筋搭不上,只要杜雨回头,他就接受。
所以杜雨在这种事上有丰富的经验,很清楚怎么做能勾起男人的欲念。
徐荆芥听着她微带轻喘的声音叫他名字,只觉得心痒痒,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擦她的嘴唇,眼神幽暗地静静看她。
目光扫到她额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然后他的耳边仿佛有人在低语,反反复复念叨着一句话:“这不对。”
徐荆芥想不清楚哪里不对,可那声音一直萦绕在他脑中,迫使他停下所有动作。
杜雨还以为他只是酒劲上头有些晕,微微用力,翻身而起,和徐荆芥变换了位置。
手指隔着衣服在徐荆芥胸口打圈,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的眼睛。
徐荆芥被那个声音吵得头疼,视线一直放在杜雨额头的伤疤上,试图找到他心里异常感觉的原因。
他眼里‘丁北竹’的脸开始变换,一会变成杜雨,一会变回丁北竹。
徐荆芥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丁北竹额头没有伤疤。
他兀地推开杜雨坐起身,眼神清明了很多。
杜雨被推得一愣,怔怔地问:“荆芥,你怎么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就是她刻意突出的伤疤,坏了她的计划。
徐荆芥眉头紧锁说了一句:“你去别的房间睡吧。”
杜雨此时还不知道徐荆芥已经清醒,一心要把她刚刚想到的计划实施下去。
杜雨此时还不知道徐荆芥已经清醒,一心要把她刚刚想到的计划实施下去。
她的计划就是和徐荆芥生个孩子,然后用孩子重新拿捏徐荆芥。
此前杜雨怀孕的事其实是假的,她买通于露给她做了假的已孕报告单。
一开始她只是想用这个消息【创建和谐家园】丁北竹,好让她尽快和徐荆芥离婚。
但没想到,丁北竹想离,徐荆芥却不肯。
于是她又找人故意拍了自己和徐荆芥亲密动作的照片放到网上,买通记者爆出她‘怀孕’的事。
照片用来给看热闹的人做证据和打击丁北竹。
怀孕则拿来利用徐荆芥对她的念旧,上演一出苦肉计,拖延徐荆芥解除订婚的时间。
这一切一直按照她的意愿顺利进行。
可最近她总是担心,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腹中空空,早晚会被徐荆芥怀疑。
正愁怎么弄个孩子出来,徐荆芥的醉酒突然给了她思路,就是和他生一个。
如果成功,即使以后假怀孕的事暴露,她也不用担心。
况且,徐荆芥绝对不会放着怀了他孩子的自己不管,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丁北竹的存在了。
杜雨眼见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哪里肯中途放弃。
听徐荆芥让她去别的房间睡,起身自身后抱住他,娇媚地说:“荆芥,你不想吗?”
没想到徐荆芥竟然性情大变,完全没了刚才的温情,愤怒地甩开她的手臂。
杜雨不悦地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徐荆芥面前皱眉问:“你做什么?”
徐荆芥面色阴沉,冷声道:“出去。”
杜雨这才意识到徐荆芥清醒了,还想解释,可对上徐荆芥阴冷的目光时,恐惧感顿生,虽心有不甘,却还是乖乖退了出去。
徐荆芥想起刚刚自己和杜雨的肢体接触,虽没有亲吻,但只是前奏就已经让他心生厌恶。
他嫌弃地扯掉衣服裤子,到洗手间一遍又一遍洗澡。
洗得指腹的皮肤都起了褶皱,却还是觉得没洗干净。
他心烦意乱地自问,这算不算背叛丁北竹。
第八十一章 表白
丁北竹从民政局离开后,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
酒店工作人员因为她的长相对她印象深刻,见她回来迎上去,礼貌地告知:“丁小姐,您送来的西装外套已经洗好了。”
丁北竹这才想起,自己下午还约了卫麒,道了句谢谢,取了衣服回房间去。
离婚虽是她执意的,但一切办妥以后,她并没有很开心。
这段婚姻带给她太多东西,没离婚时她想的最多的是他对她的隐藏、忽略、阴晴不定。
真的画上句号,她反而不受控制地频频想起与他相处的短暂满足,并感念那段从杜雨手中捡来的时光。
丁北竹回到房间,一直被压抑的悲伤才终于浮出水面,她纤细的手指抵在墙上,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物,太过用力,关节都泛了白。
她急促地喘气,不停吞咽唾液,像被搁浅而濒死的金鱼。
如果哭出来兴许还能好一些,可她莫名地没有眼泪,眼睛干涩酸痛,气息不稳,胸口也疼得厉害。
原来难过到一定程度,心脏是真的会疼的。
丁北竹保持这个姿势站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有所缓解,脱力一般挪到床边,直挺挺倒在床上。
她不知道做些什么能缓解她的悲伤,只得自言自语:总会变好的。
丁北竹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睡醒以后情绪好了很多,瞄到床边叠放的外套,拿出手机打给卫麒。
卫麒一秒接起,仿佛是在等她的电话。
“卫麒,现在有时间吗?”丁北竹问。
卫麒立刻回答:“有,我去接你。”语气里尽是毫不掩饰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