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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北竹瞧着那裙子风格,想起她房间衣柜里的衣服,捏着照片跑回自己房间对比,意料之中风格极其相似。
再看杜雨身高,在脑海中大概猜测,应该比自己矮一些。
丁北竹恍然大悟,这些衣服,是徐荆芥给照片里的女孩准备的。
她咬紧嘴唇,深呼吸平复情绪,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就算他们之前再好,现在徐荆芥也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
想到这儿,丁北竹挤出微笑,拿着照片回到徐荆芥房间,想要再夹进文件里。
可翻开文件才发现,那是一份婚前协议,男方是徐荆芥,女方是杜雨。
可翻开文件才发现,那是一份婚前协议,男方是徐荆芥,女方是杜雨。
那是丁北竹第一次知道,徐荆芥爱而不得的人叫杜雨。
丁北竹扫了一眼婚前协议内容,大概意思是如果离婚,杜雨可以得到徐荆芥全部财产,而这份协议上,徐荆芥已经签了字,杜雨签名的地方却是空白的。
她不禁想起自己和徐荆芥签的婚前协议,如果离婚,要按判决分割财产。
真是明显的偏爱。
丁北竹这时才明白,徐荆芥已经准备和杜雨结婚了,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
她竟觉得庆幸,幸好他们没在一起,否则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丁北竹正对着那份婚前协议发呆,徐荆芥竟然回来了。
他扫墓结束,想着大半个月没见丁北竹了,于是来别墅看看,没想到就看到她拿着夹在文件里的照片,下意识觉得她在翻他东西。
这是丁北竹和徐荆芥鱼水之欢后的第一次见面,徐荆芥竟然这样面色不善。
丁北竹还没开口解释,就听徐荆芥冷着脸质问:“你在找什么?”
丁北竹手足无措,捏着照片放下也不是,拿着也不是,焦急地开口:“不是,荆芥,你听我解释。”
徐荆芥却劈手夺过照片,小心翼翼检查有没有破损或缺失,见照片没有异常,才绷着脸开口:“出去。”
丁北竹还想解释自己只是偶然发现的,但对上徐荆芥不耐烦的眼神时,强忍着委屈住嘴离开。
也许就是这一天,改变了丁北竹。
她收起和他的肆意玩笑,收起她的伶牙俐齿,收起她的脾气和倔强,完全屈服于能让徐荆芥开心的任何事。
即使知道了那些衣服是送给杜雨的,她还是回到别墅就换上。
知道香水是杜雨常用的,不喜欢也回到别墅就喷一些。
杜雨照片事件过去大概一个月左右,徐荆芥带着丁北竹到周怀家小聚,周怀见到丁北竹脱口而出:“这么像。”
话音落下他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道歉。
丁北竹心里揪在一起,面上还是温柔地笑着说:“没事。”
徐荆芥喝了酒就开始和周怀聊杜雨,周怀总是扯七扯八想转移话题,徐荆芥却毫不在意,边说还边看丁北竹反应。
丁北竹如果表现出大度,他就没来由地发脾气,回别墅后往往要在做那件事时咬破她的锁骨。
丁北竹从周怀谈起杜雨时说的话里推测杜雨性格,面对徐荆芥,刻意学习那样的性格。
丁北竹从周怀谈起杜雨时说的话里推测杜雨性格,面对徐荆芥,刻意学习那样的性格。
后来徐荆芥来别墅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丁北竹也越来越像杜雨,但是她眼里的光也越来越暗。
有一次,徐荆芥应酬回来,喝了酒早早睡下。
丁北竹因为有合同没写完,熬到深夜才回到卧室。
她刚躺在徐荆芥身边,就听徐荆芥睡梦中呢喃:“小雨。”
丁北竹想要抱住他的手停在半空很久。
寂静的房间,徐荆芥悲伤地又叫了一声:“小雨。”
丁北竹红了眼睛,却还是咬了咬嘴唇,轻轻拍着徐荆芥的肩回应他的呢喃:“我在。”
而她不知道,徐荆芥此时的梦境中,他正被一个小女孩护在怀里,丁北竹的‘我在’和那小女孩的‘我在’完美重叠,令徐荆芥的睡眠安稳了许多。
另有一天晚上,徐荆芥睡得很不安稳,把一向睡得沉的丁北竹都吵醒了。
她打开床头的灯看向徐荆芥,发现他似乎做了噩梦,额头沁着密密的汗珠,双手紧握,嘴唇也颤抖着。
丁北竹担忧地摇醒他。
徐荆芥刚醒来时眼神有些空洞,略显呆愣地看着丁北竹。
丁北竹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徐荆芥却没把梦中杜雨自尽的可怕场景讲给丁北竹听。
而因为梦中杜雨阴森质问徐荆芥是不是变心了,诅咒他如果变心,他和他爱上的人都不得好死,而产生的恐惧感,使徐荆芥还沉浸其中。
他因为害怕,俯身在丁北竹身上,叫着杜雨的名字,强迫自己把杜雨放在心上。
后来不知怎么竟变成交颈缠绵。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促使他们走到今天这步的催化剂。
所以一年多后的今天,丁北竹和徐荆芥,注定要走到分道扬镳的地步。
第七十九章 错认
丁北竹不忍心看民政局的阿姨在结婚证上盖上离婚的章,先一步离开。
徐荆芥比丁北竹晚一步出来,他走到民政局门口时,丁北竹已经不见了身影。
他站在民政局门口,满脑子都是丁北竹离开前,语气冰冷对他的请求,久久不能出神。
徐荆芥自认为已经很努力地去挽回丁北竹了,却还是没能留住她。
他心里烦闷,驱车去酒庄拿了十几瓶酒,才回别墅。
那里有他和丁北竹的过往,他虽然失去她了,却还有回忆可以重温。
杜雨今天一整天没有给徐荆芥打电话,是因为收到消息说丁北竹和徐荆芥去了民政局,她第一反应就是丁北竹和徐荆芥终于离婚了。
按捺住喜悦等待派去监视的人告诉她结果,从上午等到下午,那人才发来消息。
说是丁北竹先一步离开,徐荆芥晚了一会出来,表情萎靡回了别墅。
杜雨高兴得直要跳起来,画了美美的妆,还特意把额头已经浅得有些看不出的伤疤画得明显了些,迫不及待去了城郊别墅。
徐荆芥回别墅时心绪不宁,都忘了关门,这倒是给杜雨带来了便利。
杜雨进门时,徐荆芥已经喝了许多酒,红酒瓶散落一地,其中还夹杂着白酒和啤酒的空罐子。
看样子徐荆芥是下定了决心要灌醉自己。
杜雨看着别墅内的装潢,都是她喜欢的风格,不禁又自我感动起来,娇柔做作地叫了一声:“荆芥。”
徐荆芥此刻虽然已经醉了,却还是机械地捏着酒瓶往嘴里倒,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他,顺着声音看过去,丁北竹和杜雨的脸交错重合。
他立刻起身,意外地看着杜雨,声音激动:“你怎么来了。”
杜雨以为徐荆芥是在问她怎么会找到别墅来,扯谎道:“我打你手机你没接,我不放心你,所以就找人查到了这里,荆芥,你别生我气,我只是担心你。”
她这借口漏洞百出,如果徐荆芥没醉,一定不会信她。
可眼下徐荆芥醉了,醉得还比较厉害,甚至把她看成了丁北竹,所以此时她说什么,徐荆芥都不会介意。
徐荆芥神情悲伤,想起丁北竹说她有了别人,喃喃地重复杜雨的话:“你担心我……,骗人,你现在还会担心我吗?”
杜雨被徐荆芥的话搞糊涂了,思考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自以为是地理解为徐荆芥因为她和别人有了孩子才借酒消愁。
顿时喜笑颜开,小跑着到徐荆芥身边,伸手夺过他的酒瓶,激动地说:“荆芥,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徐荆芥转头看她,面露深情:“为什么来?”
杜雨被他柔情似水的目光搅得更加激动,握住徐荆芥的手:“想见你,就来了。”
徐荆芥的视线落在杜雨的手上,莫名一笑,不相信地问:“真的?”
杜雨往徐荆芥身边靠了靠,试探性地把头枕在他身上,等待了一会,意外他没有推开她,异常高兴地回答:“当然是真的。”
徐荆芥想起,从前只要他回别墅,丁北竹就会目不转睛地挂着笑盯着他看。
他心情好时就由着她去,心情不好就语气不善地问她看什么。
丁北竹也不介意他语气恶劣,依旧面带笑容,温柔回应:“就是想看看,想你了嘛。”
丁北竹也不介意他语气恶劣,依旧面带笑容,温柔回应:“就是想看看,想你了嘛。”
徐荆芥微微侧头,脸颊倚在杜雨发顶,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你好久没说过这句话了。”
杜雨用头蹭了蹭徐荆芥脸颊,撒着娇说:“那我以后天天说给你听。”
徐荆芥抱得更紧些,仿佛在怕她突然消失,轻声询问:“会天天见我吗?”
杜雨点头:“你不嫌我烦,我就天天粘着你。”
徐荆芥挪动身体,扶着杜雨的肩,使她面对自己,极其认真地说:“不烦,从前是我不懂得珍惜,以后别说是天天粘着,就是把你时刻挂在我身上我都愿意。”
杜雨被徐荆芥这告白意味明显的话说得心花怒放,雀跃一声扑进徐荆芥怀里。
徐荆芥双手环抱住杜雨,她身上的香水味流进徐荆芥的鼻子。
因为酒精的作用,徐荆芥的时觉感有些错乱,只记得丁北竹从前是用这个味道的香水,却忘了自从她离开别墅,就不再是这个味道了。
酒精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勾起欲念,徐荆芥扶着杜雨的头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而后慢慢靠近她,眼神迷离,喉结滚动。
杜雨配合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
徐荆芥原以为她会和这几个月一样抗拒,没想到她竟这么配合,心有触动,柔声唤她:“小竹。”
杜雨猛地睁开眼睛,铁青着脸推开徐荆芥。
徐荆芥本就头脑昏沉,被杜雨这么一推,身体不稳跌坐在地上,缓过神后苦笑,暗叹果然她还是不愿意他碰她的。
杜雨咬牙切齿地质问徐荆芥:“你刚刚叫谁?”
她觉得自己胸口仿佛有火烧起来,恨恨地看着徐荆芥,不接受他把自己和丁北竹混淆。
暗骂丁北竹算什么东西,自己如果是公主,丁北竹就是最下等的仆人,提鞋自己都嫌她不配。
徐荆芥闻言抬头看她,仍是神志不清的模样,略带委屈地问:“你现在连我叫你名字都反感了吗?”
杜雨看着徐荆芥的模样,既生气他把自己当成别人,又惊讶徐荆芥竟然会为了丁北竹出现这样的神情。
她与徐荆芥认识15年了,她看到的徐荆芥不是在工作中的沉稳,就是对待旁人的淡漠,再特殊点就是对她的柔和。
可现在,他是在因为丁北竹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