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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杜雨的孩子要让他认,如果一定要给孩子找个父亲,杜雨也不乏追求者,能认下这事的人有很多。
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怎么就非得安在他徐荆芥身上。
何况他可以告诉所有人他已经结婚了。
丁北竹不相信,在这个社会,会有人逼着有妇之夫给别人的孩子当爹,为什么他绝口不提她的存在。
换句话说,这是杜雨自己的烂摊子,怎么就一定让徐荆芥收拾杜雨的烂摊子。
丁北竹越想越气,凭什么要她的丈夫隐藏自己去维护另一个女人的名声,那她的名声呢。
她想到自己被围着骂小三的那天,被丢了一身垃圾的那天,徐荆芥在哪,在陪另一个女人。
丁北竹轻声开口,像是总结出了一个结论,又像是在为自己叹息:“你眼里永远都只有她。”
徐荆芥矢口否认:“不是,我是爱你的。”
听到他这样说,丁北竹满脸不屑,徐荆芥口口声声说爱,为她做的事却那么敷衍表面。
丁北竹冷笑:“你说要我给你机会证明给我看,我给了,这就是你的证明吗,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徐荆芥眉头紧锁:“我不知道怎么做你能信我,我问你,你又不说,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丁北竹想起他那天无助地说‘我不会爱,你可以教我啊,我很聪明,学得会的’。
她真的有一点相信他那时的话,想着也许很多事,只是他不会表达爱才闹出来的误会。
可是今天,她不想替他找借口了,不想再自欺欺人。
丁北竹死死咬住嘴唇,想把眼泪憋回去:“你说你不会爱,要我教你,可你只是不会爱我,你对杜雨一分一毫都不曾懈怠。”
她终究没有忍住泪水,带着浓重的哭腔低声表达遗憾:“我明明都已经准备好原谅你了,我真的想要原谅你了。”
徐荆芥听见她哭,又心疼起来,这是他第三次惹她哭了。
丁北竹的头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悲伤,她抓着他衣服的手不自觉收得更紧:“徐荆芥,我就是个傻子,我是个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爱我。”
她低下头,大颗眼泪砸在地板上,清晰的吧嗒吧嗒声:“我是个傻子才给你那么多机会,让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
徐荆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的失落,背上传来的力气似乎也在告诉他,她有多难过。
徐荆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的失落,背上传来的力气似乎也在告诉他,她有多难过。
他心疼地叫她:“小竹……”
可徐荆芥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被杜雨第三次打来的电话打断。
徐荆芥接听,杜雨的声音小得听不清,徐荆芥担心地问:“小雨,于露去了吗,你怎么样?”
杜雨好像说了句流血了,又好像只是痛苦地哼了几声,声音太小,徐荆芥没法分辨。
他更担心了,转身想要和丁北竹说什么。
丁北竹却好像猜到他会说什么,并不想听,双手抵着他的背不让他转身,抽噎着说:“你走吧!”
她说完这句话,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他出去。
徐荆芥停下来回身看她,她却先他一步关上门。
那扇门关起来的瞬间,也把丁北竹和徐荆芥隔绝在两个世界。
等待了半分钟,丁北竹才把门开出一条缝,徐荆芥已经走远了。
丁北竹脱力一般颓然地跌坐在地上,看着他驱车离开,突然仰头,双手掩面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泪水像潺潺溪流顺着太阳穴流进她乌黑浓密的头发。
她暗暗立誓,徐荆芥,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能不爱你的。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起来,空气都异常燥热,使原本就呼吸不畅丁北竹更加憋闷。
丁北竹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大雨倾盆而下,她避无可避。
索性就停下脚步,任由冰凉的雨水落在她身上。
或许这样,能浇灭她心中的苦痛。
有爱看热闹的路人停下来看她,丁北竹毫不在意,她真的太难过了。
忽然,雨水被什么阻挡,丁北竹抬头去看,就见一把黑色的伞。
第七十章 卫麒
丁北竹顺着撑伞人的手看过去。
卫麒正满面担忧地看着她。
丁北竹垂下眼眸,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儿?”
卫麒拉起丁北竹的手,把伞塞进她手里,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刚和被告律师吃过饭。”
丁北竹看了看身上干净的外套,怕自己的衣服洇湿卫麒的外套,想用另一只手扯下来还给他,被卫麒拦住。
他轻声说:“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丁北竹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卫麒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你这样,我不会让你自己打车走的。”
丁北竹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客气,乖乖坐上他的车,告诉他酒店地址。
路上,卫麒频频侧头看她情况。
丁北竹无心说话,靠在椅背上看车窗外的倾盆大雨。
卫麒这人很心细,看出她心情不好,也不问什么,安安静静开着车。
大概20分钟以后,丁北竹开始觉得头疼,手脚也越发地冷,不自觉双手绞在一起摩擦取暖。
卫麒见状默默打开空调。
还没到酒店,卫麒突然停车,丁北竹疑惑地看着他。
卫麒说了句等我一下,就拿着伞走了。
丁北竹在车里看他跑进了药店。
不多时,卫麒就拿着感冒药和退烧药回来。
丁北竹接过他递来的药,却没有吃,借口说没吃东西,等回酒店吃点东西再吃药。
事实上是因为她对感冒药里的一种成分过敏,又不想说白了驳了卫麒的好意,只好扯了个谎。
他们到酒店时,雨还在下。
卫麒问了房间号说送丁北竹上去,她觉得不合适,婉言拒绝,卫麒这次倒没坚持,看着她进了电梯才离开。
丁北竹头昏脑涨地回到房间,硬撑着洗了个澡。
丁北竹头昏脑涨地回到房间,硬撑着洗了个澡。
刚出浴室,听见有人敲门,她拢了拢浴袍开门。
卫麒朝她勾唇一笑:“我给你买了粥和小菜。”
丁北竹闻言看向他手里的袋子,却被他裤腿吸引。
卫麒淡蓝色西服裤子大腿以下的部分颜色很深,明显是湿透了。
丁北竹知道是因为他一趟一趟冒雨给她买东西淋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对着他微笑说:“今天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卫麒立刻激动道:“好啊,什么时候?”
丁北竹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
卫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笑着挠挠头,红着脸说:“同学会匆匆一面,都没说几句话,一直想和你好好聊聊,却找不到机会。”
丁北竹想起同学会那天,徐荆芥因为卫麒给她夹菜就对卫麒恶语相向,还以为徐荆芥是吃醋了,现在想想,只是他占有欲作怪吧。
想到这儿,丁北竹也有些愧疚,同学会那天那么多人,卫麒又那么爱面子,因为她,被徐荆芥说得下不来台,她其实欠卫麒一个道歉。
“明天下午你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全当谢谢你又送药又送粥的。”丁北竹尽量笑得自然些说道。
卫麒毫不犹豫点头:“有时间,明天你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来接你。”
他说着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丁北竹,她伸手接过。
丁北竹的头疼得厉害,身上又冷,实在没有精力和卫麒多聊,委婉地表达自己想休息一会。
卫麒立刻会意,又嘱咐她几句记得吃药,才转身离开。
丁北竹把粥放在桌子上,穿着浴袍就钻进被子里。
空调开到很高的温度,她还是冷得牙齿直打颤。
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蜷缩很久,渐渐有了睡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给徐荆芥发了短信。
‘明天上午9点,去办离婚。’
想着也许徐荆芥还会拒绝,她又补了一句。
‘你明天最好准时到,我不想和你闹到诉讼离婚的地步,给彼此都留个脸面。’
徐荆芥收到短信时,杜雨正拉着他的袖子嚷嚷肚子疼,他也没时间看自己手机。
徐荆芥又没怀过孩子,看杜雨疼得直哎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用杜雨的手机给于露打电话,描述杜雨的情况。
徐荆芥又没怀过孩子,看杜雨疼得直哎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用杜雨的手机给于露打电话,描述杜雨的情况。
于露是知道杜雨怀孕内情的,但也知道要配合杜雨隐瞒徐荆芥,说了句马上就到,匆匆挂断。
杜雨的手在徐荆芥打电话时,从徐荆芥的袖子移到徐荆芥手腕上。
徐荆芥微微皱眉,见她难受成那样,就没推开。
杜雨见状,更大胆些,握住徐荆芥的手。
徐荆芥终于忍不下去收回手,但语气还算柔和:“叫你先给于露打电话,你偏不听,她来不比我来有用,你看看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杜雨看他还是躲着自己的触碰,有些失落,听他这样说,佯装委屈:“我也是害怕,你不在,我万一有什么不测,都没人交代后事。”
徐荆芥面色不善地瞪着她:“说什么呢。”
杜雨撇撇嘴流下泪来:“荆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麻烦了,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其实昨天,杜雨就收到消息说丁北竹回来了,她找人在丁北竹家老房子附近守着,却没看到丁北竹回家。
今天早上又收到消息说丁北竹打车去了城郊别墅。
杜雨并不知道徐荆芥在城郊买了别墅,于是找人查了查别墅是谁的,才发现丁北竹竟然是去见徐荆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