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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的一瞬间,丁北竹咬牙骂自己:“傻X。”
丁北竹话音刚落,门被敲响,她瞬间重燃希望,以为徐荆芥来告诉她答案。
她暗下决心,只要徐荆芥选择她,她就把从前的所有悲伤和痛苦忘掉,和他重新开始。
丁北竹紧张地打开门,眼神中尽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北竹,你还好吗?”宋景柔提着酒站在门外担忧地问。
丁北竹像被泼了冷水一样怔愣片刻才缓缓回答:“挺好的。”
宋景柔进门:“我在楼下看到徐总了。”
丁北竹淡淡地哦了一声。
宋景柔迟疑着说:“那个,我看到报道了。”
丁北竹继续哦。
宋景柔抱住丁北竹手臂,忐忑地问:“徐总来找你,干什么?”
丁北竹沉默片刻,轻声说:“解释杜雨的孩子。”
宋景柔不解:“什么意思?”
丁北竹就把徐荆芥解释的话重复一遍。
宋景柔怀疑地问:“你信吗?”
丁北竹再次沉默。
信吗?她是愿意信的。
宋景柔见她不愿回答,转移话题:“我带了酒,咱们喝个不醉不休。”
宋景柔见她不愿回答,转移话题:“我带了酒,咱们喝个不醉不休。”
丁北竹微笑,两个人就坐在茶几旁的地上喝起来。
几听啤酒下肚,丁北竹的情绪好了很多,突然想起宋景柔套她话的事,捏着她的脸质问:“你收了徐荆芥什么好处,帮他套我话。”
宋景柔明白她是在说她和丁放逛商场那天,嘿嘿一笑:“不是徐总的好处,是周怀的。”
丁北竹一听这话,八卦之心燃起:“重色轻友的家伙,还不快交代,你和周怀进展如何。”
宋景柔神秘一笑,拿出她和周怀的微信聊天记录给丁北竹显摆:“他每天联系我比一日三餐还勤。”
丁北竹鄙夷道:“不知道谁以前文绉绉说的,不当爱情缰绳下的囚徒。”
宋景柔哈哈大笑:“我可不是囚徒,我是那根绳。”
丁北竹喝了一口酒,好心提醒:“我对周怀了解不多,但我可见过他换女伴比衣服还勤。”
宋景柔无所谓道:“是他说想找个人管束他的,我不过是帮他的忙而已。”
丁北竹凑近宋景柔,坏笑着问:“你就没动心?”
宋景柔撇嘴一笑:“我自然没有,只是贪图他的美色。”
丁北竹不相信地盯着她看,直看得她红着脸改口:“哎呀,我只是觉得他挺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丁北竹并不打算就此作罢,追问道。
宋景柔想了想:“他没有要求我拉黑所有男性朋友,没有干涉我出去玩,也不时时查岗。”
丁北竹疑惑:“你们俩是确定关系了吗?”
宋景柔点头:“是啊,就我给你打电话那天。”
丁北竹不解:“不拉黑我理解,不查岗我也理解,他连你出去玩也不管?”
宋景柔继续点头:“不管啊,他出去玩我也不管。”
丁北竹更不解了:“是不是我们理解的不是一个玩。”
宋景柔失笑:“你理解的没错,我再说明白一点,他不管我出去撩小哥哥。”
丁北竹猛灌一口酒,由衷感叹:“海皇海后的爱情观,我属实理解不到那个高度。”
宋景柔嘁了一声:“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只有你们俩搞得这么麻烦,我觉得就应该和谁在一起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开,也不知道你们俩纠缠什么。”
丁北竹想了想提出问题:“你有想和谁生生世世在一起吗,因为想和他在一起,心甘情愿放弃自己吗?”
宋景柔皱眉回答:“我看一个人三周以上就烦了,生生世世?那不如不轮回,还放弃自己,为了那个男人放弃一根头发我都觉得可惜。”
宋景柔皱眉回答:“我看一个人三周以上就烦了,生生世世?那不如不轮回,还放弃自己,为了那个男人放弃一根头发我都觉得可惜。”
丁北竹微笑:“是啊,你对感情远比我洒脱,怎么会明白我这么蠢的做法。”
她从前也觉得感情这东西,相处得来就在一起,相处不来果断拒绝,可她一直没遇到看对眼的。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面对感情会冷静理智下去,直到遇见徐荆芥。
她不知怎么就心甘情愿付出他做一切,只为求他个开心,看他笑自己也会喜悦,看他皱眉自己跟着难过。
虽然现在已经意识到这样的方式是错的,却还是仍保留着一丝希望。
宋景柔见她心情好了些,才问出口关于徐荆芥的事:“你一直介意他和杜雨有了孩子的事,现在这事儿说开了,你怎么打算的?”
丁北竹感觉酒劲上来了,仰头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迷迷糊糊回答:“说开了能怎么样,还是有那么多没说开的事。”
她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他爱过她,或者还爱着她是真的,那些让我彻夜难眠的事是真的,他一次又一次抛下我奔向杜雨也是真的。”
丁北竹似乎有些冷,抱紧自己继续说:“这么多事,不是说开了就可以当没发生的。”
宋景柔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疑惑问:“可你不是还爱他吗,就不再拼尽全力试一试了?”
丁北竹拢紧衣服,沉默了好一会才喃喃地说:“我试过了,真的很努力地试过了。”
宋景柔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丁北竹呼吸已经规律起来。
又有人敲门,宋景柔看了看熟睡的丁北竹,起身开门。
徐荆芥拎着烫伤药站在门口,向客厅看了看,没看到丁北竹。
宋景柔略有些尴尬:“徐总,她睡了。”
徐荆芥闻言,把烫伤药递给宋景柔:“她左小腿前侧和左脚脚背淋了烫水,这是治疗不同程度烫伤的药,你看一下她能用哪个,给她处理一下。”
宋景柔接过。
徐荆芥转身要走。
宋景柔叫住他:“徐总,你真的爱的是北竹吗?”
徐荆芥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终究是默默离开了。
第五十四章 乞求
A市杜家。
杜中看到报道就连夜赶回家,和蒋芸商量着怎么开口问杜雨怀孕的事不会让她觉得尴尬。
两个人正商量得起劲,杜雨突然从楼上下来。
杜中忙住了口,伸展双手做拥抱状:“宝贝女儿,想爸爸没有?”
杜雨蹦蹦跳跳奔向杜中,蒋芸在一旁看她这动作急得直搓手,怕她跳不好伤了肚里的孩子。
保姆准备好饭菜,默默回到地下室。
杜中一手拉着杜雨,一手揽着蒋芸走向餐桌。
杜雨刚要坐下,蒋芸忙起身拿了个垫子放在她椅子上,柔声说:“坐个垫子,免得着凉。”
杜雨不悦地要丢掉垫子,杜中开口阻拦:“诶,听你妈妈的话,坐垫子。”
见杜中发话,杜雨虽撇撇嘴表示不满,却还是乖乖坐下。
三个人安静吃饭。
杜中和蒋芸交换眼色,示意蒋芸问杜雨孩子的事。
蒋芸皱了皱眉,用口型拒绝,怕杜雨和自己发脾气。
杜雨恰好抬头,看见他们俩挑眉嘟嘴地,奇奇怪怪。
疑惑地问:“你们俩干什么呢?”
蒋芸立刻堆笑:“你爸爸有事问你。”
杜中眉毛上扬,显然是惊到了,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宝贝啊,爸爸呢,就是,爸爸看到一个报道,所以……”
杜雨立刻明白,满不在乎地说:“嗯,是真的。”
杜中和蒋芸同时从椅子上站起身,惊呼出声:“什么?”
杜雨皱眉放下碗筷,语气不善地说:“我都25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说完起身就要走,蒋芸忙绕过桌子拉住她:“爸爸妈妈不是在质问你,只是好奇这件事,你别生气,饭还没吃完呢。”
杜中也柔声哄她:“是是是,我和你妈妈不是怪你,只是好奇,是不是真的像报道说的,孩子是徐荆芥的。”
杜中也柔声哄她:“是是是,我和你妈妈不是怪你,只是好奇,是不是真的像报道说的,孩子是徐荆芥的。”
杜雨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迅速恢复平静,走回餐桌边坐下继续吃东西。
蒋芸坐在她身边,不停给她夹菜。
杜雨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怀孕了是真的,孩子是徐荆芥的也是真的,左右我们都订婚了,这种事不过是早晚而已。”
蒋芸虽然不赞同她的做法,却不敢说什么,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杜中。
杜中也面露难色,他家这小祖宗的倔脾气,哪是他管得了的。
沉默片刻,杜中斟酌开口:“那你打算怎么办,徐荆芥呢?”
杜雨垂眸想了想,又抬头看向杜中:“我和荆芥商量了一下,先等一等再办订婚宴,爸爸你先别给他介绍新的公司了,他好忙完眼下的事准备订婚宴。”
而事实上,杜雨想的却是她还没说服徐荆芥,订婚的事只能拖着,不让杜中给徐荆芥介绍新的人脉,也是为了日后津业集团有事,她借此拿捏徐荆芥。
杜中点头,溺爱地说:“都听我宝贝女儿的。”
杜雨转头看向蒋芸,高傲地问:“那你呢?”
蒋芸笑着回答:“我当然也都听你的,不过这段时间你还是得多回家,先别去你自己的房子住了,妈妈也好照顾你。”
杜雨起身说了句看我心情吧,就转身上楼。
不多时,杜雨又从楼上下来要出门去,杜中关切地问她去哪,她扯谎说回她的房子取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