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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回头对徐荆芥说了句先走了,就怒气冲冲地扯着宋景柔离开。
周怀回头对徐荆芥说了句先走了,就怒气冲冲地扯着宋景柔离开。
丁北竹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起周怀刚刚担忧的神色,颇感欣慰。
徐荆芥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肩,柔声说:“咱们也走吧。”
丁北竹肩膀一抖,甩开徐荆芥的手,不悦道:“别总和我动手动脚。”
她说完回到卡座,艰难地想把王施禹从椅子上拉起来。
徐荆芥见状轻轻推开丁北竹,双手扯着王施禹领子用力一提,王施禹就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拉起来。
丁北竹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带走王施禹的,有徐荆芥这个免费劳力她也不客气,拎起宋景柔的包对徐荆芥说:“给他在附近开个房间吧。”
徐荆芥忽然想到丁北竹家沙发很小,他一个人住都得缩着腿,如果把王施禹带回丁北竹家,他或许就可以和丁北竹一起住卧室。
随即正色道:“他醉成这样,万一后半夜吐了,一个人在酒店,呛到就危险了,要不让他到你家凑合一晚吧。”
丁北竹想了想,觉得徐荆芥说得有道理,点点头。
于是徐荆芥又一次成为司机,任劳任怨开车载着王施禹和丁北竹回公寓。
当徐荆芥把王施禹丢在沙发上,丁北竹立刻下了逐客令。
徐荆芥再一次一本正经开口:“你们孤男寡女传出去不好,再说他半夜去洗手间,你也不方便,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丁北竹又一次觉得徐荆芥说得有理,同意了徐荆芥留下来的请求。
徐荆芥为了显得真实,还特意到洗手间草草地把毛巾沾了点水,装模作样给王施禹擦脸。
转头发现丁北竹已经坐在地上靠着茶几睡着了。
徐荆芥随手把湿毛巾丢在王施禹腿上,轻轻抱起丁北竹进卧室。
安顿好丁北竹,徐荆芥与丁北竹面对面躺在一起。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忽然想起,从前他只要留宿在别墅,丁北竹都会央求握着他的手睡觉。
他那时候不懂,为什么她有这种小癖好。
可现在他却无比清楚,那不是癖好,是在求安心。
徐荆芥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丁北竹手边,没想到不过一瞬,就被丁北竹握住拇指。
她还挪动身体向他靠了靠。
她还挪动身体向他靠了靠。
徐荆芥顿时觉得心中温暖,也算不枉费他连夜回去,又匆忙回来。
清晨,丁北竹悠悠醒转,想伸懒腰,却感到束缚,睁开眼就看到徐荆芥略带胡茬的下巴。
她有些恍惚,以为是做梦,闭上眼睛再次尝试伸懒腰,还是一样的感觉。
丁北竹这才清醒,记起昨天徐荆芥送王施禹上楼,说要照顾王施禹,她坐在地上看他忙前忙后,酒劲上来就睡着了。
她用力推了徐荆芥一下,徐荆芥迅速醒来,只是眼神有些迷茫。
“谁让你睡我床的,下去。”丁北竹没好气地说。
徐荆芥懒得动,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一会,却突然听到客厅一声惊呼。
丁北竹忙跑出去,徐荆芥紧随其后。
出了卧室,就看到王施禹提着大腿处的裤子,脸色惨白。
丁北竹轻声问:“你没事吧?”
王施禹僵硬转头,不敢置信地问:“我尿裤子了?”
徐荆芥看了一眼他的裤子,想起昨天自己随手把湿毛巾扔他腿上的事,不耐烦地解释:“毛巾洇的,你起来的时候没看到啊?”
王施禹左右看看,见真的有个快干了的毛巾,脸色才好一些,尴尬挠头:“起猛了,没注意。”
徐荆芥咬了咬后槽牙,恨极了他打扰自己和丁北竹的美好清晨。
王施禹忽然一脸八卦:“你们昨夜住在一起?”
徐荆芥想要说话,被丁北竹抢先一步解释:“他睡地上。”
丁北竹和王施禹上班,徐荆芥照旧跟着。
冯充见徐荆芥这尊大佛又来了,继续他阿谀奉承的行动,企图再得到一单生意。
只不过这次,徐荆芥对他并没有太多关注。
另一边的宋景柔睡到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睁眼,周怀放大的脸近在咫尺。
第三十九章 打赌
宋景柔猛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少得可怜的布料,惆怅地捂住脸。
昨天发生什么事儿来着?
好像是周怀说他打扰了她的好事,问用不用给她赔罪。
还说他自己好心好意跑来找她,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划拳都不回他消息。
周怀还问她是不是那么愿意划拳,说他也会,要不要比试一场。
她一听这话就来了胜负欲,两个人划拳划了半宿,光红酒就喝了七八个,啤酒几箱。
宋景柔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周怀,自言自语:然后发生什么了?
她依稀记得好像是她先动的嘴,周怀起初还问她清不清醒,能不能看出来他是周怀。
后来的事宋景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周怀动了动,吓得宋景柔腰一软跌回枕头上,闭上眼睛装睡。
不多时,腰间多了一只手,周怀刚醒,声音有些沙哑:“醒都醒了,装什么呢?”
宋景柔继续装睡,还颇自然的转了个身。
周怀轻笑,手一用力,宋景柔的背就贴在周怀胸膛上,温热的触感令宋景柔心神恍惚。
他手在宋景柔腰上掐了一下,低声问:“还装?”
宋景柔终于破功,抓住他的手小声询问:“昨天,嗯……到哪步?”
周怀戏谑到:“你这女人是想赖账?我昨天可是百般不从,你非要拉拉扯扯,上下其手,吃干抹净了今天装不记得?”
宋景柔惊讶转头:“真做完了?”
周怀像个吃了亏的大姑娘一样,面容委屈地点点头。
宋景柔叹气,这么个帅哥,稀里糊涂就被她吃了,重点是,她还不记得什么味的。
唉!这也太让人沮丧了。
周怀见她神情失落,疑惑道:“什么表情,不满意啊?”
宋景柔摇摇头,脱口而出:“我都不记得,哪里知道满不满意。”
周怀邪气一笑,目光落在宋景柔唇上:“你现在清醒了吗?”
宋景柔抿了抿唇:“非常清醒。”
周怀把被子一掀,突然的凉意使宋景柔下意识缩腿。
周怀把被子一掀,突然的凉意使宋景柔下意识缩腿。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带你回忆一遍。”周怀说着捧起宋景柔的脸亲吻上去。
两个小时以后,两个人相拥着闲聊。
周怀捏着宋景柔手指不经意地问:“有没有兴趣,固定一下关系?”
宋景柔懒洋洋地回答:“没有。”
周怀抬起她的头与她对视:“我以前也不喜欢被约束的生活,可是最近有点想体验被女朋友管着的滋味。”
宋景柔眨了眨眼睛等他继续说下去。
周怀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也知道我的,见到美女走不动路,总不能祸害别的女孩吧。”
宋景柔抽回手:“那你就要祸害我?”
周怀失笑:“咱俩在一起,谁祸害谁可不一定。”
宋景柔想起丁北竹给她和周怀的评价,笑着讲给周怀听:“北竹说我们一个是浪里小白龙,一个是花中黑牡丹。”
周怀思考一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笑着吐槽丁北竹:“她嘴真损。”
想到丁北竹,宋景柔表情严肃起来:“祸害你这事儿我得问问北竹。”
不等周怀反应,她已经披着浴巾跑去卫生间。
丁北竹正在给客户做案情分析报告,见是宋景柔,不自觉露出笑容,引得徐荆芥一阵皱眉。
他暗戳戳地想,跟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是照片里那个男人?
丁北竹刚接起,就听宋景柔压低着嗓子问:“北竹,我要是和周怀在一起了,你会不会生我气?”
徐荆芥轻轻把椅子向前挪了挪,可办公室太静,椅子滑轮的声音格外清晰。
丁北竹转头瞟了徐荆芥一眼,拿着手机向茶水间走,边走边回复宋景柔:“你们俩在一起开心就好,我为什么要生气。”
宋景柔支支吾吾,只说了个徐字丁北竹就懂了。
她安慰道:“小柔,周怀是周怀,徐荆芥是徐荆芥,我和徐荆芥离我们的婚,你和周怀谈你们的恋爱,互不干涉的。”
宋景柔还是犹豫:“可是……”
丁北竹轻笑,打趣她:“你不愿意和周怀在一起吧,不好意思说?没关系,我有他联系方式,我帮你说。”
宋景柔焦急起来:“不是不是,我愿意,你别说。”
挂断电话,丁北竹笑意还未散,看到徐荆芥等在不远处,立刻冷下脸来。
之后的几天。
之后的几天。
徐荆芥白天跟着丁北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