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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北竹一直不见王施禹回来,担心徐荆芥找他麻烦,正犹豫要不要去找他时,就见他笑容满面地往工位走。
她不解地问:“捡钱了?”
王施禹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丁北竹严重怀疑徐荆芥动手打他了,把他脑子打坏了。
徐荆芥回到工作区并没有先去找丁北竹,而是来到冯充办公室。
冯充本来坐在椅子上翘个二郎腿,听见敲门很有官腔地说了声:“进来。”
见走进来的是徐荆芥,立刻起身:“徐总,有什么吩咐?”
徐荆芥客气笑笑:“谈不上吩咐,就想和冯律师聊个合作。”
冯充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津业集团那么大的公司,随随便便一个合作,他这个月的KPI就达标了啊。
忙连连答应:“徐总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办到。”
徐荆芥把玩着手机,不经意地说:“坐在丁北竹右后方的那个员工,我觉得她素质不行,不太适合在你们公司。”
冯充闻言,开门向徐荆芥说的位置看了看,那是杨盼的工位。
回到徐荆芥面前,有些为难地说:“这……无故辞退员工对公司名声影响很大啊。”
徐荆芥挑了挑眉:“给她开5倍补偿金,我来出。”
冯充还在犹豫。
徐荆芥补充说:“这是合作的唯一条件,如果冯律师为难,我换个律所就是了。”
想到绩效奖金,冯充忙否认:“不为难,这种小事我分分钟解决,徐总放心。”
当天下午,杨盼就收到辞退通知。
是个人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她想找丁北竹质问,可徐荆芥一直在丁北竹身边,她有气也只能忍着。
是个人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她想找丁北竹质问,可徐荆芥一直在丁北竹身边,她有气也只能忍着。
下午3点多,丁北竹和王施禹要为明天的诉讼再做一次调查取证。
丁北竹起身,徐荆芥以为她只是去洗手间,并没跟着。
王施禹和丁北竹走出去几步看徐荆芥还坐在那儿,跟丁北竹借口说有东西没拿,回去叫徐荆芥:“徐总,我们要去取证,您去吗?”
徐荆芥勾唇一笑,拍了拍王施禹的肩膀:“小伙子,前途无量。”
电梯里,丁北竹按1层,徐荆芥取消,按地下一层:“我开车送你们去。”
挤地铁的经历让他深感压力,早早地租了车。
徐荆芥亲自开车,王施禹和丁北竹坐在后座。
“津业集团董事长竟然给我们当司机,我的天呐。”王施禹由衷感叹。
徐荆芥在驾驶位听着,咬牙忍住想赶他下车的冲动。
丁北竹取证时,徐荆芥就静静在车里等着,倒真像足了司机。
看到丁北竹出来,还‘体贴’地给她开车门,把她强制性塞到副驾驶。
没有丁北竹在身边,王施禹的胆子小了一大半,坐在后座一声不吭。
车开到丁北竹的公寓楼下时,王施禹终于壮着胆子开口:“徐总,我不住这儿。”
徐荆芥这才想起车里还有一个人,听王施禹这么说,他积压的不满终于爆发,咬着牙问:“真当我是司机呢?”
王施禹连连道歉,拿着东西迅速下车:“徐总辛苦,辛苦徐总,徐总好梦。”
丁北竹失笑,这小子都吓得说胡话了,徐总好梦是什么鬼。
她下车之前有检查自己东西的习惯,摸了摸衣服口袋,发现U盘不在,在车里找一圈也没发现。
丁北竹打给王施禹:“我U盘在你那儿吗?”
王施禹找了找:“不在,我好像看见在你桌子上了。”
丁北竹皱眉:“我明天先去见委托人,你离公司近,帮我取一下吧。”
第三十六章 败诉
下车上楼,徐荆芥见她还皱着眉,关切地问:“U盘晚上要用吗,用的话我现在就去帮你取。”
丁北竹并不领情,淡淡地说:“不用。”
在门口,丁北竹还思考着怎么能阻止徐荆芥进去,徐荆芥却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小竹,明天有个重要的会,我得回去一趟。”
丁北竹一听,心中庆幸太好了,甩开他的手,无所谓道:“关我屁事。”
徐荆芥嘴角一抽:“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丁北竹冷冷地回应:“你去哪,见谁,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感兴趣,以后没事……有事最好也不要来找我。”
她说完关门,留下徐荆芥一脸失落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不禁想起从前,她每每见他都是笑着的,语气也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拥抱,亲吻。
徐荆芥默默地想,为什么从前把她的好当做理所当然,从不放在心上,现在她对他厌烦了,才记起那些点滴美好。
他在心中叹息,她好久,没对我笑过了。
第二天一早,丁北竹和委托人等到快开庭了,王施禹才姗姗来迟,抱怨着交通的拥堵。
丁北竹匆匆接过U盘,几个人迅速进去。
一开始的几个环节都很顺利,优势渐渐落到丁北竹这边,他们已经做好胜诉的预期。
然而到了法庭辩论环节,丁北竹打开自己辩论稿,心里一惊。
文件还在,内容却不见了。
丁北竹请求休庭,记得自己U盘里有备份,打开来看,却发现备份的辩论稿也一个字没有。
她连做几个深呼吸,以便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施禹急得绕着她直转圈,丁北竹还没晕,他倒是先去一边干呕起来。
略微冷静后的丁北竹翻看文件,拿出纸笔简要记录重点,以及对方律师着重回答的点。
辩论开始后,丁北竹发挥还算平常,辩论本就是个考验临场发挥能力的事儿,她多多少少记着一些辩论稿内容,还算应付得过来。
但丁北竹没想到,对方律师主攻的点是她觉得对方最不会用的点,她只在辩论稿做了整理,却没怎么看。
但丁北竹没想到,对方律师主攻的点是她觉得对方最不会用的点,她只在辩论稿做了整理,却没怎么看。
这场诉讼丁北竹终究是输了,这是她从事这个行业以来第一次败诉。
回公司的路上,王施禹愤愤不平分析文件内容被清空的事:“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一定是杨盼,她昨天上午和你吵架,下午就被辞退了,一定是她怀恨在心。”
丁北竹单手撑在额头上,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施禹还在说:“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多损啊,不行,我得打电话骂她,替你出出气。”
丁北竹闻言按住王施禹,语气疲惫:“你什么职业?”
王施禹不解地回答:“律师啊。”
丁北竹定定地看着他:“你还知道自己是律师,没有证据在这儿瞎分析什么呢。”
她心里不是不烦的,若文件没被清除掉,她这一场是稳赢的局面。
丁北竹现在的心情就像游泳健将却在喝水时呛得住进重症病房一样郁闷,她也有在情感上怀疑过杨盼,但理智不允许她做无证据的揣测。
所以她一直在努力调整自己感性和理性的冲突,奈何王施禹这小子一直在替她的感性说话。
丁北竹明白王施禹想为她打抱不平,只是方法略微幼稚冲动。
她觉得自己刚刚语气有些重,缓和了些对他说:“施禹。”
王施禹紧抿着唇看向她。
丁北竹微微一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努力保持理智,尤其是做律师,如果在诉讼中感性过头,很容易被对方抓住漏洞的。”
王施禹点点头,安静下来。
回到公司,丁北竹和王施禹立刻去调监控。
昨天下午一共有三个人动过她的电脑。
杨盼果然在其中。
另一个是最近和丁北竹在公司内绩效不分先后的魏晓月。
还有一个是和丁北竹走得还算近的杜雪。
为了防止客户信息泄露,所有监控的角度都拍不到电脑屏幕,所以丁北竹虽然知道了谁动了她的电脑,却没办法确定具体是谁删了辩论稿内容。
为了防止客户信息泄露,所有监控的角度都拍不到电脑屏幕,所以丁北竹虽然知道了谁动了她的电脑,却没办法确定具体是谁删了辩论稿内容。
这种情况,已经没办法查清楚了,总不能揪着那三个人问‘是不是你删了我的稿子’,除非删稿子的人是个傻子,否则不会有人承认。
事情好像进入了死胡同,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下这口气。
王施禹还想吐槽几句,又怕丁北竹训他,咬紧牙关不敢说话。
丁北竹却怎么咽这口气都觉得堵得很,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胸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杨盼的性格是会干这种事儿的。
但魏晓月最近和她相比,正好差了一个胜诉,如果这场诉讼她输了,魏晓月就又和她持平。
杜雪是那种和谁都相处融洽的性格,丁北竹不敢说她们算朋友,但敢肯定的是自己一定没得罪过她。
丁北竹思考了一个下午也没确定出来到底谁的嫌疑最大,拿出手机给宋景柔打电话:“叛徒,出来喝酒吗。”
宋景柔被这称呼叫的一愣,反应过来是因为她家地址的事儿后,讨好到:“好北竹,我一时头脑发热,你别生气嘛,我这就出门,你说地方,我请。”
丁北竹挂断电话,转头问一直偷瞄她的王施禹:“一起去吗?”
王施禹迅速起身,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走。”
丁北竹选在一家还算有格调的酒吧,三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
王施禹好奇地左顾右盼。
宋景柔看他那兴奋劲忍不住问:“弟弟,头一起来酒吧?”
王施禹害羞点头。
宋景柔勾住丁北竹的肩:“北竹,这哪找来的小朋友,和女生说话还脸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