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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根据周怀的话猜测,今天的股东大会一定另有玄机,再加上想到他身上的伤,和他昨晚的无助模样,又舍不得扔他一个人在这儿。
她一边走一边自己碎碎念:“多管闲事,自作自受。”
丁北竹今早出来得急,现在只好在洗手间隔间对着小镜子遮额头的伤疤。
洗手间又进来两个人,丁北竹本没在意,可她们的谈话却让丁北竹陷入尴尬。
“和徐荆芥一起来那个女人,就是他之前公开承认的前妻吗?”一个声音略微尖利的女人说道。
“我也没见过他那个前妻,但没听说他有其他女人,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应该不会带什么随便的人来。”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是沉稳,声线略粗,丁北竹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个厉害角色。
丁北竹现在的处境,就像是恰好听到同事背地吐槽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出去还是躲在里面装死。
尖利声音又传来:“呵,他前妻就不是随便的人了?都没得到我认可,根本不算徐家儿媳妇,何况还离婚了。”
尖利声音又传来:“呵,他前妻就不是随便的人了?都没得到我认可,根本不算徐家儿媳妇,何况还离婚了。”
另一个女人:“你这时候装起长辈了,几个月前你对徐荆芥做的事,可没看出你有半分长辈的样子。”
丁北竹听到这句话不自觉把身体向门的方向倾了倾。
虽知道这样偷听不好,可她实在想知道在徐荆芥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精神状况变成这样。
“【创建和谐家园】什么了,你可别乱说话。”
丁北竹即使没有看到尖利声音女人的脸,可光听着都能听出她底气不足。
另一个女人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轻蔑:“有哪个长辈,会把孩子父亲的死亡现场布置出来【创建和谐家园】孩子。”
丁北竹震惊得兀地瞪大眼睛,手指死死抠住手心,以免自己发出声音。
这么说来,尖利声音那个女人,是徐荆芥母亲。
丁北竹暗自腹诽,真是好狠的心。
徐母:“那天是津业忌日,我不过是在悼念他。”
另一个女人沉默片刻才开口:“用这种方式悼念,我活这么大岁数都闻所未闻,你可真是个人物啊。”
丁北竹听着另一个女人说这话时,似乎在咬着牙。
隔间外静了下来,丁北竹以为没人了,抬手正要开门,没等碰到门锁又听徐母说:“我家的保姆真是吃里扒外,什么事儿都告诉你了。”
另一个女人冷冷道:“你别怪保姆,我知道这事儿还多亏你那领养的小儿子,我是偶然听见了他和杜雨炫耀才知道你们多恶毒。”
徐母:“恶……”
徐母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女人就冷声打断她:“我虽然看不上徐荆芥,但我知道谁有能力和头脑,我知道谁能把集团带好。”
有脚步声响起,不知是谁在向外走。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方慧,徐荆奇和你关系再好,再正常,终究不是亲生的,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你到底要站谁那边。”
这话结束,丁北竹听到砰的一声,应该是洗手间的门被摔上的声音。
徐母暗自咒骂,言语很是不雅。
丁北竹从没见过徐母,可听到这几句脏话,脑海中勾勒出的徐母的模样和徐荆芥很不搭。
丁北竹从没见过徐母,可听到这几句脏话,脑海中勾勒出的徐母的模样和徐荆芥很不搭。
一直没有脚步声,丁北竹一个姿势站得腿都麻了也不敢动。
“你到哪里了?”徐母似乎在打电话,语气竟带着撒娇。
丁北竹再次被震惊,疑惑徐母这是要给徐荆芥找后爹?
她不禁苦下脸来,知道了这么多秘密,会不会被灭口。
徐母絮絮叨叨一直在和电话那边的人讲述刚刚的事,越说越气愤,丁北竹有几个瞬间觉得徐母下一秒就要摔手机。
不过从徐母的话中丁北竹听出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份,应该是徐荆芥的姑姑,徐父的姐姐。
徐母:“荆奇最近在公司的表现也算出色,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知道给我们省心了,有他最近的表现在,你也好说服那些老古板。”
丁北竹皱起眉,总觉得她这句话哪里不对劲。
徐母电话另一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母竟扭捏地笑起来。
丁北竹被那笑声惊得头皮发麻,在这样的环境里,那笑声显得异常诡异。
“你放心,徐荆芥虽然公事公办,但还没在公共场合驳过我的面子或叫我下不来台,一会我把这件事说出来,不怕他不答应。”
徐母说这话时极其得意,如果丁北竹没有听到之前徐母和徐荆芥姑姑的对话,或许会以为徐荆芥和徐母是母慈子孝的典范。
丁北竹不知道徐母为什么这样对徐荆芥,从她的话里能听出,徐母是知道徐荆芥对她的尊敬的,然而她还是偏心徐荆奇。
徐母就这样利用徐荆芥对她的尊重和敬爱来达到她宠溺小儿子的目的。
丁北竹不知何时咬紧了牙关,她突然很厌恶徐母。
她以为全天下能对自己孩子那样残忍的只有那个女人,如今看来,徐母和那个女人真是不相上下。
想到这儿丁北竹头脑一热,迅速打开隔间门,面无表情走出来。
第二百零三章 我来
然而徐母的长相和丁北竹想象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她穿着昂贵的衣物,精致的美甲,呵护得很好的皮肤,美丽年轻的脸蛋。
光凭外表就知道,哪怕徐父不在了,她这么多年日子过得也是极其滋润的。
“你怎么在这儿?”徐母厉声问道。
丁北竹冷着脸,完全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心虚模样,淡淡回应:“补妆。”
徐母气势汹汹上前一步:“你都听到了?”
丁北竹毫不畏惧,挺胸抬头道:“一个字没落。”
徐母脸色更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
丁北竹冷笑打断:“你不用威胁我,我对于你和谁关系亲密不感兴趣。”
她说完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也学着徐母的样子气势十足地向徐母靠近一步:“但是徐荆芥,你不护他,我来。”
徐母似乎对于丁北竹的态度很是生气,气到粉底下的细纹尽数浮出,颤抖着手指着丁北竹的鼻子骂到。
“你个满嘴屁话的【创建和谐家园】,我和谁关系亲密了,我好歹是徐荆芥的妈,你就这么和我说话,你妈没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啊。”
丁北竹闻言垮下脸来,连冷笑都不屑再给徐母,伸手拂掉徐母指着她的手:“你这样的长辈,不配得到尊敬。”
徐母说不过就要动手。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际,许婉突然推门进来,三步并作两步挡在丁北竹面前,装作不熟的样子对丁北竹说:“徐总让我来看看你怎么还没出去,他在门外等你呢。”
丁北竹被许婉疏离的态度搅得一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礼貌客气回应许婉:“谢谢,我这就出去了。”
徐母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丁北竹,张牙舞爪要去扯丁北竹的头发,被许婉‘恭敬’地挽住手臂:“夫人,股东们都到齐了,就等您呢。”
丁北竹绕过徐母径直向门口走去,手握住门把手突然回头,看着徐母语气笃定:“我说到做到。”
她这话说完,又惹得徐母破口大骂。
丁北竹刚打开门,入眼就是满脸担忧的徐荆芥。
“你怎么样?”他倾身与她平视,扶着她的肩柔声问。
丁北竹见他语气缓和下来,却觉得更加生气。
丁北竹见他语气缓和下来,却觉得更加生气。
凭什么他不高兴了就对她冷言相向,消气了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赌气地推开徐荆芥,阴阳怪气回他:“不用你管。”
恰好此时许婉和徐母也从洗手间出来,徐荆芥不好装作视而不见,只能礼貌向徐母问好,换来的是徐母的仿若未闻。
徐荆芥再回头想找丁北竹缓和情绪时,丁北竹早就没了身影。
等徐荆芥再见到她,已经是在会议室里了。
满满一屋子人,徐荆芥也就没了哄丁北竹的机会。
丁北竹坐在徐荆芥身边,徐荆芥挪了挪椅子向她靠近了些,而后静静打量到场的人。
这一次的股东大会,倒是比上一次来的人多了些,算上徐荆芥自己,竟有14个股东都到了。
徐荆芥记得每一个持股百分之三以上的股东,经过刚刚的扫视,他对现在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
在场的人里以赵列为首,和其他三个股东是徐荆奇那边的人。
以徐津宜为首,和其他五个股东是徐荆芥这边的人。
还有三个股东向来不站边,只凭利益说话。
没来的股东和股份占比小的股东差不多可以在两边对半分配。
徐荆芥目光垂下来,落在自己交叠的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用拇指相互画着圈。
他暗暗思考,这样算下来,只要在今天拿下那三个中立的股东,就是胜利。
丁北竹此时也没闲着,不动声色地观察徐母和每个人说话的语气表情。
她记得徐母对电话里的人说的话,很明显那人今天也来参会,凭着那人和徐母的关系,必然是要为难徐荆芥的。
丁北竹认为即使自己不告诉徐荆芥这件事,也要对这件事有个数,免得日后徐荆芥被人背后捅刀子,她都无处可查。
徐母似乎意识到了丁北竹一直在观察她,和每个人说话都一个表情,眼角下垂,嘴角上扬,笑得虚伪。
就在丁北竹以为今天注定一无所获时,一个人与徐母的肢体动作忽然给了丁北竹线索。
那个人在路过徐母前面的路时,被徐母翘着的腿挡了去路,他伸手在徐母腿上拍了拍,而徐母没有抬头看。
这不是人被突然触碰的正常反应。
这不是人被突然触碰的正常反应。
不过就算丁北竹看不上徐母,此时也不得不赞叹徐母眼光好。
丁北竹用手指戳了戳徐荆芥的手臂,后者立刻笑容满面问怎么了。
丁北竹把那个人的形象对徐荆芥大概描述后问徐荆芥那个人是谁。
徐荆芥的脸瞬间冷下去,警惕道:“问他干嘛?”
丁北竹总不能说那是你后爹,只好含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