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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北竹不解:“陪着他做什么?”
周怀沉默片刻,才不相信地问:“你不知道明天津业集团股东大会?”
丁北竹迅速接话:“他没说过。”
丁北竹迅速接话:“他没说过。”
周怀忽然笑了一下,笑声里都是无奈,也不知道是对丁北竹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他还真是什么糟心事都不让你知道。”
丁北竹更加不明所以,身体都不自觉坐直,严肃问:“股东大会不是正常程序吗,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怀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丝毫不顾丁北竹已经被搅乱的思绪。
丁北竹毫不犹豫回拨过去,周怀却没接。
打了几次他都不接,丁北竹就打给宋景柔。
宋景柔秒接通,开口就是:“宝贝,你是想我了吗?”
丁北竹听见她撒娇的声音忍不住笑意,但还没忘记正事,正色道:“你家周怀不接我电话。”
宋景柔疑惑:“他竟然敢得罪我的宠妃,我这就去帮爱妃出气。”
丁北竹没来得及说话,宋景柔也挂断了。
她看着黑屏的手机,嘴角不自觉僵住。
这两人都什么毛病。
不过宋景柔办事效率还是高的,没出5分钟就打来电话。
“北竹,周怀说有些事还是得徐荆芥亲口说,他怕自己口不择言说多了什么,所以就没接你电话。”
丁北竹淡淡道:“我不关心他为什么没接,我是想知道他最初找我是为什么。”
宋景柔:“那我倒没问,不过周怀让我转告你句话,说他的身份没办法参加津业集团的股东大会,所以不能陪着徐荆芥,但你可以。”
丁北竹静静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她的身份……律师的身份吗?
这么多疑惑之处,她一个人总归想不通,索性离开房间去找徐荆芥。
丁北竹找到徐荆芥时,他正在一楼洗水果。
贸然开口有些生硬,丁北竹没话找话:“我一直没想起来问你,怎么现在换这种穿衣风格了。”
徐荆芥看了看自己的白T恤牛仔裤,柔声回答:“你之前说喜欢男生这样的穿衣风格。”
丁北竹‘嗯?’了一声,满脸茫然,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
徐荆芥走到她面前喂给她一颗草莓:“你在Z市工作的时候,对王施禹说的。”
丁北竹却没听他说什么,只顾着看他自然地把她咬了一半的草莓放进嘴里。
丁北竹却没听他说什么,只顾着看他自然地把她咬了一半的草莓放进嘴里。
徐荆芥捏了捏她微红的脸颊,轻笑问:“想什么呢?”
丁北竹低头抿唇掩饰她的难为情。
徐荆芥的笑意更浓,屈膝与她对视:“你在害羞吗?”
丁北竹没有回答他,后退一步远离他一些,不动声色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略微严肃地问:“明天股东大会?”
徐荆芥身形明显一僵,转而语气轻快道:“嗯,例行公事。”
丁北竹如果不是和周怀通过电话,一定会对徐荆芥现在的回答深信不疑。
她语气冷了些又问:“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集团出什么事了?”
徐荆芥保持着他若无其事的表情,再次捏着一颗草莓喂到她嘴边。
这一次她却没有吃,而是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徐荆芥明显瑟缩了一下。
“你要觉得我多管闲事可以不说。”丁北竹沉下脸来。
徐荆芥立刻反手握住她的手,语气深情:“说什么傻话,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和你说,不是什么大事。”
丁北竹知道徐荆芥的性格,他不是个磨叽的人,能让他这么支吾着不说的事肯定很棘手。
她不禁更加担心,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恼:“这么多废话呢,我又不是扛不住事的小姑娘。”
说话间她也推搡着徐荆芥拉着她的手,推来推去,不经意把他的袖子推了上去。
徐荆芥手腕的痕迹深深吸引了丁北竹的注意,一时间她顾不得再问股东大会的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腕的青紫。
徐荆芥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向自己手腕看去,当看到被推起的袖子脸色一变。
瞬间松开丁北竹,拉下袖子转身就走。
丁北竹脑海里都是那片青紫,虽是匆匆一眼,可她看得出来那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的。
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徐荆芥这么多天坚持穿长袖的衣服。
眼看着徐荆芥已经要走出别墅门去,丁北竹忙开口叫他。
可他仿若未闻,依旧挺直脊背决绝离开。
第二百章 伤口
丁北竹一时情急,脱口而出:“你走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没想到这么幼稚的一句威胁,竟然真的让徐荆芥停下脚步。
丁北竹猜不透他此刻什么心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她的话停下来,担心他反悔,忙小跑着到他身边。
扯开徐荆芥的袖子举着他的手腕在他眼前:“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丁北竹面容中尽是忧心:“还有你为什么瘦成这样?”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生怕一不留神徐荆芥就挣脱开,然后把这件事囫囵过去。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要听实话。”丁北竹执着地说着,顾不上在意徐荆芥越来越深沉的脸色。
徐荆芥一直沉默,他没有挣开丁北竹的手,又或许他是不舍得错过她的关心。
丁北竹见他沉默更加焦急,眼眶都泛了红。
徐荆芥瞧着她的模样心里难受,终于轻声开口:“小竹,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我心里有你。”
他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够表达他的心意,又补充道:“满心满眼只有你。”
丁北竹此时却听不进他的情话,目光落在他手腕那触目惊心的痕迹上,一心想知道造成他这样的真相。
徐荆芥轻轻从她手中抽回手。
丁北竹立刻像受惊吓的猫儿一般反手扯住他胸口的衣服,因为扯得用力关节都泛了白。
“你别想就这么忽悠过去。”她声音急切带着哭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流露出的心疼。
徐荆芥忽然笑起来,眉眼弯弯,笑容真切,略带感叹地说:“你终于又在意我了。”
丁北竹顾不上掩饰自己的心情,也没回应他的话,仰着头反复问:“到底怎么回事。”
徐荆芥看着她眼中的关切觉得心里暖,伸手抱她入怀,她这一次竟没有挣脱,乖顺地任由他抱着。
“小竹,我刚刚才和你走近一步,不想失去你。”徐荆芥叹息着说。
丁北竹还是没回应,手却不自觉地抬起,落在他背上。
这出乎意料的回抱令徐荆芥心里暖,他想,或许这就是合适的机会。
徐荆芥将她抱得更紧,像下了很大决心般轻声开口:“小竹,或许有一天我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丁北竹没说话,也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回抱了他,却没放下手臂,反而收紧了些。
丁北竹没说话,也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回抱了他,却没放下手臂,反而收紧了些。
这样简单的动作,却给了徐荆芥莫大的心安。
徐荆芥把下巴垫在她头顶,语气惆怅:“我已经……开始梦游了。”
丁北竹皱起眉,她不明白徐荆芥这句话的隐含意义。
徐荆芥放开丁北竹,幽暗的目光直直看向她的眼睛,在她的不解中解释道:“我……”
他顿了顿,明显地深吸口气再次开口:“我有人格障碍。”
这句话像寂静夜晚突然炸起的雷声,惊得丁北竹连退几步。
徐荆芥的神色在丁北竹的后退中一点一点沉下来,他勾唇苦笑,果然,不会有人爱这样的他。
丁北竹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明白到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反应让他误会了。
忙上前几步,伸出手想要再次拥抱他,可手还没触碰到他就被他拂开。
他冷冷地看着她,眼神是很久都未曾出现的疏离。
“我知道你善良,但我不用你可怜我。”徐荆芥说这话时缓缓垂下了头。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被抛弃的孩子,孤独无助。
丁北竹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自己只是惊讶之下的本能反应。
也不知道怎么让他相信自己没有可怜他。
她现在只是单纯地想抱抱他,没有原因,只是想抱一抱他。
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继续爱他,也不确定以后能不能接受他,但她清楚地知道的是,她看见这样的他,很难过。
然而丁北竹还没有想出合适的话来缓解气氛,徐荆芥却先开了口。
他眼神阴冷,语气落寞:“你害怕我也没有办法,我不会放你走的,就算死,我也要你和我死在一起。”
丁北竹不知道现在的徐荆芥是不是就是他口中的另一个样子。
她看着他的脸,她曾经深深爱着的容颜,即使他现在是这副表情,她竟然也不觉得害怕。
“我不走。”丁北竹声音很轻,却像露水落在湖面一样激起了徐荆芥心中的涟漪。
徐荆芥的表情先是不置信,而后是不解,最后定格在恍惚中。
他怎么也没办法相信,就连亲生母亲都嫌弃这样的他,丁北竹怎么会接受。
他怎么也没办法相信,就连亲生母亲都嫌弃这样的他,丁北竹怎么会接受。
丁北竹试探性地再次靠近,他没有推开。
“所以,这伤是?”丁北竹一边说着一边挽起他的袖子,检查他手臂还有没有其他伤痕。
徐荆芥在丁北竹的触碰中回神,再也不耍小孩子脾气,也不再别别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