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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秘书拎了两大袋子零食进来,整整齐齐摆在茶几上。
丁北竹震惊地看着秘书忙活,秘书却突然抬头对她说:“太太,徐总交代过,这些都是您爱吃的。”
第一百九十八章 嫉妒
丁北竹头一次被人称为太太,红着脸反驳:“什么太太,别乱叫啊。”
秘书一脸无辜相:“我问过徐总,是称呼您丁小姐还是丁律师,徐总亲口说叫太太。”
徐荆芥闻言忙开口狡辩:“撒谎,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秘书倔强解释:“您明明……”
徐荆芥冷着脸打断:“我明明没说过。”
秘书当即明白徐荆芥的意思,无奈背锅:“对,我瞎说的。”
丁北竹自然看破了徐荆芥的死不承认,语气古怪地说:“敢做不敢当,没品了啊。”
徐荆芥勾了勾嘴角,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姿态:“我说的,怎么着吧。”
秘书哪里见过这样的徐荆芥,愣愣地看着他。
徐荆芥觉得尴尬,别扭地赶人。
丁北竹忍不住笑起来,眉眼弯弯,面容柔和。
惹得徐荆芥也笑容满面。
徐荆芥忙完以后,和丁北竹一起回医院。
路过津业集团不远处,丁北竹看到一个卖冰粉的小摊,目光不由得定在那里。
徐荆芥瞧着她是想吃,掉转车头停在小摊边。
丁北竹转头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吃?”
徐荆芥挑了挑眉:“你眼睛都要黏上了。”
丁北竹抿了抿唇,为自己暴露吃货属性感到难为情。
徐荆芥也笑起来,捏了捏她的脸颊下车去给她排队。
丁北竹听到小摊的常客叫摊主‘林叔’,也熟络地跟着人家这样称呼。
摊主见丁北竹是生面孔,大方地多给了她一些。
丁北竹等不及到医院,在车里就把冰粉吃光了。
徐荆芥见状问:“味道不错?”
丁北竹意犹未尽点头:“很正宗。”
徐荆芥柔声回应:“那以后常给你买。”
虽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丁北竹心里一暖。
虽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丁北竹心里一暖。
她知道不该这样,奈何理智抵不过随心。
接下来的几天,丁北竹和丁放轮番照顾胡芳。
丁放执意不让丁北竹晚上陪着,丁北竹就一直隐瞒着她在徐荆芥家住的事。
不过令丁北竹欣慰的是,徐荆芥倒是一直很体面,没用协议的事逼她做什么,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那只能把徐荆芥每晚睡前来她房间在她额头亲吻的事拿出来说说。
七天以后,胡芳的化疗方案定下来。
打第一针化疗药时,丁北竹不放心,无论丁放怎么劝她,她都不肯离开医院。
丁放也怕胡芳身体受不住出什么意外,要和丁北竹一起守着。
许婉看到静静待在病房的徐荆芥,生拉硬拽把丁放带走了。
胡芳吃不了什么东西,全靠营养药撑着,眼下打了化疗药,更是精神不起来,清醒不到半小时就又睡过去。
丁北竹坐在病床边看胡芳的样子,眼神中尽是心疼。
徐荆芥担心她心火郁结,一杯接着一杯给她泡菊花茶,喝得丁北竹打嗝都是茶味。
当徐荆芥把又一杯温热的茶端到丁北竹面前时,丁北竹抬手挡住,认真地问:“你看我脸色泛黄吗?”
徐荆芥倾身仔仔细细观察,摇头柔声说:“白皙透亮,不泛黄啊。”
丁北竹僵硬地勾了勾嘴角:“再喝几杯,我觉得我头上能开花,黄灿灿那种。”
徐荆芥这才反应过来,皱眉控诉丁北竹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
晚间胡芳醒过一次,吐了些胃里的苦水又昏昏沉沉睡去。
丁北竹拿着给胡芳接呕吐物的容器要去清洗,没想到徐荆芥忽然伸手接过,平静地转身离开。
那一刻,丁北竹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竟为了她的亲人做这样的事。
她说不好心里是什么感觉,感动多一些还是惊讶多一些。
徐荆芥回来,丁北竹正想着说些什么来表达她的情绪,却在看到崭新的容器时全都憋了回去。
丁北竹在心里翻白眼吐槽自己太过自作多情,竟然以为他那样的人会帮忙清洗。
果然财大气粗和劳苦大众的处理方式就是不一样。
不过转念想想,这也是他的一番好意,于是轻声道谢。
徐荆芥不以为意,扶着她的肩膀推她去折叠床上休息。
第一晚熬过来,胡芳似乎开始适应药效,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精神也明显在变好。
第一晚熬过来,胡芳似乎开始适应药效,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精神也明显在变好。
整整一个白天,竟然没有睡一觉,这倒是让丁北竹安心许多,听话地顺着丁放的心意‘回家’休息。
叫小竹的兔子显然已经和丁北竹混熟了,从笼子里放出来后主动跑到丁北竹身边求抱抱。
徐荆芥从来不知道,一只兔子竟然也能成为他的对手。
他故技重施,佯装随意想从丁北竹怀里拎走兔子,却被丁北竹拦住,皱眉瞪他。
徐荆芥头脑迅速转动,接口道:“它该洗澡了。”
丁北竹瞧他脸都不红地扯谎,没多想脱口逗他:“我抱着它你嫉妒啊?怎么总想着分开我们呢。”
徐荆芥听见这话晃了晃神,随即上前一步,眉眼含笑把丁北竹连带着兔子一起揽进怀里:“我嫉妒它干嘛,我能做的事可比它多。”
他话落就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
丁北竹没反应过来,倒叫他有机可乘。
没想到解救丁北竹的竟然是兔子,它猝不及防咬在徐荆芥手臂上。
徐荆芥吃痛后退,凶神恶煞盯着坏了他好事的兔子。
如果兔子能说话,一定会唾弃徐荆芥现在对它的态度。
丁北竹没回来前,总是抱着它小竹小竹地叫,现在丁北竹回来了,就对它又是嫌弃又是凶狠。
人和兔子打架的画面百年难见,丁北竹一时只顾着看热闹,都忘了对徐荆芥的行为表示不满。
这场矛盾最终以丁北竹抱着兔子离开为结尾,徐荆芥惨遭败北。
丁北竹下楼喝水时特意关了自己房间的门,以防徐荆芥偷溜进来把兔子藏起来。
她一边下楼一边想徐荆芥之前藏兔子的事,不由得面露笑容。
谁能想到堂堂津业集团董事长大半夜藏兔子。
她正想着徐荆芥的事,徐荆芥就迎着楼梯走上来。
丁北竹已经洗好脸,额头的伤疤暴露无遗。
徐荆芥站在她前面的楼梯上一动不动。
丁北竹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额头上。
第一百九十九章 发现
丁北竹下意识遮住伤疤,沉默着继续向楼下走。
路过徐荆芥时,突然被他伸手挡住。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杜雨额头的情形,鬼使神差地说:“我没有模仿杜雨,这疤打小就有了。”
徐荆芥闻言先是错愕,他没想到丁北竹会这样和他解释。
反应过来后又有些心酸,原来他在她眼里竟是这样的。
收回手柔声回应:“我知道。”
这话一出,倒叫丁北竹惊讶了,她微微蹙眉问:“你知道?”
徐荆芥点头,轻声解释:“你在国外醉酒那次,我送你回家时偶然发现的。”
丁北竹的思绪被拉回那天,原来那天自己对徐荆芥的一切记忆都是真的。
她恍惚记起自己很是主动的亲密,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
徐荆芥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窘态,也不知是真的关心还是故意逗她,竟问道:“是发烧了吗,脸很红。”
丁北竹支吾一声没说出什么,转身逃也似地跑回房间。
时间总是悄悄溜得飞快,一转眼又是几周过去。
胡芳的治疗一个疗程接着一个疗程有序进展,状态一天天变好。
在徐荆芥再三劝说下丁北竹终于同意了请护工照顾胡芳,只不过每天不管多忙她总还要去医院待几个小时。
丁北竹的律所也打点完毕,开始招兵买马准备正式营业。
而一直让周怀担心的津业集团股东大会也如期而至。
相比于周怀的不安,徐荆芥这个当事人倒是淡定。
丁北竹是在股东大会前一天晚上接到周怀电话的,她第一反应是以为周怀和宋景柔吵架了,联系不上宋景柔才来找她。
可周怀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表明他打电话的目的:“明天你陪着老徐吗?”
丁北竹不解:“陪着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