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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佯装和孟肃阳偶遇,拉着他到一边说话。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我不是告诉你荆芥今天也来吗,他正找她呢。”杜雨生气地说。
孟肃阳毫不在意:“我就是带她来见徐荆芥的。”
杜雨震惊:“你疯了。”
杜雨震惊:“你疯了。”
孟肃阳看了一眼丁北竹,确认她听不见他和杜雨的谈话才开口:“我要让徐荆芥亲眼看看,北竹放弃他了。”
杜雨气得直跺脚:“你是不是蠢啊,荆芥的性格你不知道吗,他会允许自己丢面子,如果真的让他们见面,他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儿呢。”
孟肃阳冷哼一声:“有我在,我看他能怎么样。”
杜雨见孟肃阳和自己意见相左,扭头向丁北竹走去。
没有孟肃阳在丁北竹身边挡着,又有几个人来要她联系方式,她都微笑着拒绝了。
正苦恼到哪里躲个清净,突然有人拍她的背,她刚转身,满杯的红酒劈头盖脸泼下来。
这一下太突然,丁北竹狠狠呛了一口酒,咳得脸都红了。
孟肃阳也没料到杜雨会这么做,吃惊之后就是大怒:“你干什么?”
杜雨却什么话也不说,挑衅地看着丁北竹。
丁北竹咳了好久才顺过气来,面带疑问与杜雨对视。
杜雨还是一脸的嚣张,丁北竹好不容易顺过来的气又堵在胸口。
虽然不明白杜雨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知道杜雨是故意的。
可环顾四周,围观的都是Z市大大小小律所的同行,如果她和杜雨在这个场合计较,受影响的只会是她自己。
毕竟杜雨回到A市做她的杜氏集团大小姐,没有人会说起她当众泼人红酒的事。
想到这儿,她拉住盛怒的孟肃阳,大方开口:“杜小姐,我刚看你差点滑倒,脚没事吧?”
杜雨不说话。
丁北竹暗骂,你这烦人精,脑子被驴踢了吗,我给你台阶你倒是下啊,这样对咱们俩都好。
见杜雨不给丁北竹面子,孟肃阳黑着脸打圆场:“杜小姐可能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我们散一散,让她缓一缓。”
孟肃阳说完,拉着丁北竹离开人群。
丁北竹见孟肃阳频频回头怒瞪杜雨,怕孟肃阳再去找杜雨,大度安慰他:“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就好。”
“我陪你去。”孟肃阳又瞪了杜雨一眼跟上丁北竹。
丁北竹笑着拦住他:“我去女洗手间,你跟去也帮不了忙,在这儿等我吧。”
徐荆芥在露天阳台转一圈没看到孟肃阳,失望地回到大厅。
有认识徐荆芥的人好心提醒,说他未婚妻刚刚崴了脚,不小心泼了别人一身酒。
听那人说他未婚妻,徐荆芥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人说的是杜雨。
听那人说他未婚妻,徐荆芥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人说的是杜雨。
徐荆芥找到杜雨时,意外看到她在和孟肃阳争吵。
他好奇走过去,听到孟肃阳正在质问杜雨,言语间提到丁北竹。
徐荆芥立刻上前问:“她在哪?”
孟肃阳没等开口,杜雨瞄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突然说到:“荆芥,我睫毛好像倒在眼睛里了,你帮我看看吧。”
丁北竹的裙摆沾染了大片红酒污渍,想着和孟肃阳说一声就先回去了,刚走到拐角,就看到杜雨和一个男人面对面站着。
而那个男人的背影她太熟悉了,是徐荆芥呀。
丁北竹紧紧抿住嘴唇,呼吸短而急起来。
幻想过许多偶然遇见他的画面,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
她衣物脏乱,而他一如既往的灿烂夺目。
看到徐荆芥的那一刻,那些积攒起来的失望,厌倦,悲伤,愤怒好像都被风吹走了。
丁北竹现在只想就这样静静地看看他,哪怕只是背影。
她看不到徐荆芥的脸,也不知道他在和杜雨说什么,只看到杜雨笑得花枝招展。
她正犹豫是径直走过还是坦然打招呼时,竟然看到徐荆芥俯身靠近杜雨。
这个动作……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她迅速转身抬腿就走。
丁北竹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也免疫了,更是习惯了徐荆芥对杜雨的各种偏爱。
可当她看到徐荆芥要亲吻杜雨时,还是很难过。
像被人扼住喉咙一样觉得呼吸困难,又像被人在胸口戳了一刀一样心疼。
徐荆芥给杜雨吹完眼睛,发现杜雨表情奇怪地在看他身后,他转头,依稀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他抬腿要追,被杜雨拉住。
徐荆芥一心急,有些用力甩开杜雨,导致杜雨重心不稳一个踉跄。
好在他眼疾手快拉住她,扶她在墙边站好,说了句‘我很快回来’,就朝丁北竹的方向追过去。
第十六章 挑拨
徐荆芥终究是没能追上丁北竹,他站在空无一人的会场门口,显得那么孤独无助。
杜雨紧张地也追出来,只看到徐荆芥一个人,才放下心。
可走近徐荆芥,看到他脸上的失望和沮丧时,对丁北竹的恨意更加浓烈。
徐荆芥抬眸看杜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室外的冷风,他此刻思路忽然清晰。
想起杜雨支开自己,想起孟肃阳质问杜雨,想起有人说杜雨向别人泼了红酒。
把这些整理到一起,他很难不对杜雨产生怀疑。
徐荆芥一只手放松领带,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杜雨,越看越觉得她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杜雨总是带着救他时的光环,热心善良,又柔弱需要被保护。
可最近的她,尖酸刻薄,多疑无礼。
杜雨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挽住他的胳膊亲昵道:“荆芥,怎么了?”
徐荆芥抽回手,后退一步沉声问:“你泼红酒的人,是丁北竹?”
杜雨笑容僵在脸上,没有回话。
徐荆芥看她反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皱起眉:“你知道她在哪,却不告诉我。”
杜雨急了,带着哭腔:“我怕她抢走你啊,有谁会放着自己爱的人去找别的女人。”
这句话却戳痛了徐荆芥,杜雨刚回国的时候,他常常从丁北竹身边离开去找杜雨,可丁北竹从来没有闹过。
他不禁疑惑,如果爱都是自私的,是不是丁北竹,本来就没有那么爱他。
所以她才走得那么干脆,才那么容易投入下一段感情。
杜雨还在说丁北竹是外人,是其他人,是别人之类的话。
徐荆芥叹气,声音轻轻地:“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妻子。”
杜雨被这句话彻底压灭了理智,歇斯底里:“她不是,一个和好几个男人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妻子。”
相比杜雨的激动,徐荆芥却很平静,他看着杜雨,认真地说:“她配不配,我说了算。”
那天杜雨给他看了丁北竹和丁放的照片,他虽然生气,却还是想要找到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徐荆芥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丁北竹。
徐荆芥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丁北竹。
杜雨冲上来抱住徐荆芥:“荆芥,是我救了你呀,你说要报答我,要保护我,照顾我的。”
“你还当众说要和我订婚的,我们相守十几年,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认识一年的人放弃我。”
徐荆芥这一次竟然没有推开她,而是把手放在她额头的伤疤上轻轻摩擦,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凉。
“小雨,明明是一年前,你先放弃的我。”
一年前,徐荆芥已经打算和杜雨求婚了,他精心准备了场地,安排音乐,约杜雨见面,可他等了一整夜,杜雨都没有来。
第二天一早,来了一个人,带来杜雨远赴海外的消息,那人是徐荆奇,被徐母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弟弟。
徐荆奇嘲笑徐荆芥蠢,以为的真爱其实不堪一击,还送了他一个录音笔做求婚失败的安慰礼物。
那个录音笔里,徐荆奇告诉了杜雨,徐荆芥其实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疯子。
徐荆芥听着录音笔里杜雨娇气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疯子。’
杜雨听见这话抱得更紧些:“我错了,我以为我接受不了你随时会疯掉,可我在国外那段时间,每天都在想你。”
对于杜雨的告白,徐荆芥似乎麻木了,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肯定地说:“可是小雨,我不……”
他那句我不爱你了还没说完,孟肃阳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呦,演偶像剧呢?”
被杜雨这么一闹,孟肃阳的目的没有达成,说话难免带刺。
徐荆芥轻轻推开杜雨,走到孟肃阳身边,收起了从前的敌意,礼貌询问:“她住哪儿?”
他不想再等了,他想立刻见到她,再多一分多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孟肃阳却歪头一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徐荆芥咬牙:“你想要什么?”
孟肃阳假意思考,然后挑衅地回答:“丁北竹。”
徐荆芥握紧拳头,却什么也没说,他不想激怒孟肃阳。
杜雨抬头与孟肃阳对视一眼,然后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荆芥,我肚子疼。”
孟肃阳低头偷笑,暗叹杜雨好演技。
徐荆芥虽然觉得杜雨疼得过于赶时候,却没办法分辨杜雨的疼是真是假,毕竟他不用过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