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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徐荆芥,丁北竹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他并没有回复。
宋景柔还在等下文,可丁北竹却旁若无人地发起呆来。
看她发呆,宋景柔戳了戳她的额头:“不对啊宝贝,你的重点呢?”
“啊,跑题了。”丁北竹侧过身,面对着宋景柔道:“第二天,房东又带人来看房,那人进屋就到处拍拍打打,还问都不问就翻我的书。”
宋景柔长得娇小,没办法把肩膀借给她,于是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宝贝……”
“你可能会觉得,不就是进了我的卧室嘛,不就是动了我的东西嘛,有什么好矫情的。”
宋景柔椅着她摇头:“我不会这么想的。”
“哈哈,我就是打个比方。”丁北竹皱起眉:“景柔,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像动物保护自己的领地一样,除了我自己,任何人进我的卧室,我都觉得我的空间被侵占了。”
“我明白,后来呢。”
“我那天把墙壁擦了一遍,把别人碰过的每一页书都擦了一遍。”
宋景柔有些心疼地说:“北竹,这样是不是很辛苦。”
丁北竹笑笑:“总会变好的。”
“嗯,像你常说的,总会变好的。”
丁北竹继续说:“第三天,房东又带人来看房,我实在不想再收拾了,就告诉房东,我明天一定搬走,当天下午,就接到了徐荆芥的电话。”
“很及时诶。”
“是呀,他问我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哎呦喂。”宋景柔笑得。
“你别闹。”丁北竹遮住她邪恶的眼神。
“徐荆芥说他住在别墅区,房间很多,让我住三楼,他住一楼,要实在觉得和他一起住不方便,他可以去别的地方住。”
“有点体贴哦~。”
丁北竹粲然一笑:“我肯定不能把他从他家赶出去啊,就说只是怕麻烦他。”
丁北竹粲然一笑:“我肯定不能把他从他家赶出去啊,就说只是怕麻烦他。”
宋景柔似乎真的很感兴趣,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插话。
“他说不麻烦,只怕我不同意呢!”
“说那么大的房子,他一个人住也觉得空,要是我能过去,闲下来时还能一起聊聊好书。”
“我其实也很矛盾,一方面,对于能经常见到他,我是很开心的。”
“另一方面,总觉得,才见过几次面,就住到一起,似乎有点不合适。”
“可我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啊,费用太高了,我负担不起。”
“所以想着先借住,再找房子吧。”
“而且我觉得,他那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孩追不到,犯不着对我打什么主意。”
丁北竹说完,看向宋景柔。
宋景柔颇为扫兴地挑眉问:“没了?”
丁北竹点点头。
宋景柔突然暴躁起来:“谁要听你为什么住进去啊,我要听你住进去发生什么了没。”
丁北竹‘恶狠狠’掐了她一下:“想什么呢你。”
“我可没想什么,我就是单纯问问你们的……互动。”宋景柔无辜道。
“就很正常啊,我也没让他住一楼,他的卧室在三楼最东面,我的卧室在三楼最西面,中间隔着长长的走廊呢。”
“就没点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没等宋景柔说完,丁北竹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你打住吧,我俩几乎见不到面,我早上出来他已经走了,他回来,我已经睡了。”
“你睡那么早干嘛?”
丁北竹双手捧着宋景柔的脸:“不能熬夜的,熬夜对身体不好,我得照顾好自己。”
宋景柔拍开她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这不成器的家伙,你喜欢他,还不有点表示,怎么着,要柏拉图式?”
丁北竹看向路对面的公交站,那是她第一次遇见徐荆芥的地方。
她的眼神柔软璀璨:“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我得像他一样优秀,才能开口说喜欢。”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失言
丁北竹不假思索否认:“没有,你们怎么会这么问。”
丁放满眼的不相信,许婉也是面带质疑的笑容。
手机不适时响起,丁北竹下意识点开消息。
‘等回国外,我做给你吃。’
看到这句话,丁北竹不自觉勾起嘴角,心里满满的暖意。
许婉看她这样笑着打趣道:“还说不是恋爱。”
丁北竹匆匆和她那神秘邻居说了拜拜,然后满脸严肃向丁放和许婉解释。
“这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朋友,其实也算不上朋友,我们都没见过面。”
丁放和许婉见她表情突然认真,也收起玩笑的脸。
丁北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边回忆边说:“他不喜欢见人,也不说话,但是,是很温暖的人。”
她微笑起来,像是想起曾经的过往就觉得开心:“就连微信,都是昨天刚加的,因为想隔空陪他过年。”
许婉同样是女孩子,很能理解她对那邻居的关心和照顾是出于什么情绪,听到这里轻声问:“他是有什么疾病吗?”
丁北竹摇摇头,笑容散去:“我也不清楚,我没问过,但是听他说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只能一个人过年。”
丁放一直很安静,听到这里才开口:“既然你们关系好,那你叫他来咱们家过年不就得了,他家远吗?”
丁北竹似乎猜到丁放会这么说,闻言丝毫不惊讶,淡定回答:“就在本市。”
丁放大喜:“那不正好,你把他叫来,左右过年就咱们俩,多一个人还热闹。”
许婉无奈地推了推丁放的胳膊:“你怎么就对北竹的事儿心细,到了别人那儿听完就忘,北竹刚说他不爱见人。”
丁放恍然大悟,尴尬地笑笑:“我没注意这句,光想着他一个人过年挺无聊的事儿了。”
许婉笑着看丁放,那眼神像是要挤出蜜来:“你呀,现在这个头脑可怎么读书。”
丁北竹听到这话没太理解,疑惑问:“什么读书?”
丁放顿时面露难色,对着丁北竹抱怨:“你许婉姐非逼着我考成人自考。”
“这是好事呀。”丁北竹满脸欣慰。
丁放却满面愁容:“我快30了,学点东西特别费劲,别说考试,光是写字就够我愁的。”
丁放却满面愁容:“我快30了,学点东西特别费劲,别说考试,光是写字就够我愁的。”
他说完还深深地叹了口气。
丁北竹安慰道:“哥,以你的头脑应付这个考试完全没问题的,你别这么大压力。”
不等丁放回应,许婉先开了口,捏着丁放手臂上的皮肉佯装怒问:“合着是我错了?”
丁放忙连连摆手,语气柔和哄许婉:“没有没有,多亏有你监督我积极向上。”
丁北竹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说:“真是一物降一物,许婉姐,我头一次看到我哥这么怂。”
时间久了,许婉已经不会再因为丁北竹的玩笑话脸红。
听到丁北竹这样说,勾唇一笑,满意地揉了揉她刚刚掐起的丁放的皮肉。
丁北竹撇撇嘴,语气颇酸地说:“哎呦,又没真掐,你还心疼了。”
许婉抱住丁放的胳膊,柔声回应丁北竹:“我就是习惯的动作,才不心疼呢。”
丁北竹看着他们甜蜜的画面没再说话,拿起筷子夹菜送进嘴里。
她暗暗地在心里感叹,这样真好,这样平平淡淡,和和美美的日子真好。
忽然,徐荆芥的身影在脑海中划过,她对他的记忆停留在医院那天,那么清晰的他受伤的神情。
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他和杜雨怎么样。
想到这儿,丁北竹心口一抽,连带着手上脱了力,筷子应声掉落。
丁放和许婉被丁北竹突如其来的发病惊住,足足半分钟才缓过神来。
“北竹,带药了吗?”丁放率先反应过来,扶着丁北竹的肩,防止她向后跌去。
许婉起身想去找药,却意外被丁北竹拉住。
丁北竹脸色有些白,但拉着许婉的手还算有力,她对着许婉粲然一笑:“许婉姐,没事的。”
许婉见状难免心疼,拉着她的手问:“不吃药真的可以吗?”
丁北竹顺了顺呼吸,先是笃定地回答许婉不用吃药,然后回头安慰丁放。
说自己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还会疼,但至少心绞痛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
丁放蹲身在丁北竹面前,轻轻擦掉她额头的冷汗,语气惆怅:“这么久了怎么还会犯。”
丁北竹没回话,扶起丁放又转回身吃饭。
丁北竹没回话,扶起丁放又转回身吃饭。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藏在桌子下紧紧握住的左手,昭示着她在多努力地克制她的思绪,不去想起徐荆芥。
丁放和许婉见她这样,对视一眼,也沉默着坐回桌边陪她吃饭。
丁北竹恢复以后,为缓解尴尬主动找话题:“许婉姐,你过年那天还过来吗?”
许婉知道她在尽量活跃气氛,配合道:“应该是来不了,我得和我爸妈回乡下过年。”
丁北竹有些遗憾:“那我回国外之前见不到你了吧。”
许婉想了想问:“你几号走?”
丁北竹略有些失落:“大年初三就回去了。”
许婉见她这模样,宠溺地说:“我一定回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