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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徐荆芥温柔放倒丁北竹,翻身而起俯在她上方。
“小竹,你清醒吗?”他呼吸有些急促,这几个字说得深一声浅一声。
丁北竹睁眼看他,眼神依旧朦胧,却还嘴硬说自己清醒。
徐荆芥意识到她还醉着,觉得自己现在做什么总归是占个不太磊落的名声,咬紧牙关从床上下来,转身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好让自己冷静些。
他回来时,丁北竹正单手撑头,侧躺在床上咬嘴唇,像是在回忆刚刚的感觉。
徐荆芥不得不又折回卫生间再次用凉水洗脸,出来时还特意浸湿一块擦脸巾,坐在床边给丁北竹含糊地擦了擦脸。
徐荆芥不得不又折回卫生间再次用凉水洗脸,出来时还特意浸湿一块擦脸巾,坐在床边给丁北竹含糊地擦了擦脸。
丁北竹任由他拿着个温热的擦脸巾在自己脸上胡乱地扫过,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徐荆芥心中无奈,这女人今晚怎么总做些惹人心热的事,她上次喝醉也没这样啊。
丁北竹被徐荆芥抱起,换了个方向又放回床上。
“睡吧,乖。”徐荆芥柔声哄她,声音异常暗哑。
丁北竹不悦皱眉,猛地坐起来,正磕在徐荆芥想要给她整理凌乱头发的手肘上,疼得呜咽一声。
徐荆芥被这声音搅得愣了几秒,低头看了看自己,咬牙自言自语:“就算她是你老婆,没经过她同意也不能乱来,你消停些吧。”
他这话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话。
丁北竹却以为他是在和她说话,突然大声问:“什么?”
这倒把本就心虚的徐荆芥吓了一跳,那些柔情的念头也吓跑大半,失笑哄她:“没事,没事,你睡吧。”
他话落用手轻揉她刚刚被磕红了的颧骨。
丁北竹却不老实,她喝了酒,刚刚是渴得要命,现在又觉得异常燥热。
徐荆芥的手因为刚刚用凉水洗脸,触碰到她时令她心旷神怡,不自觉拿着他的手一会放在额头上,一会放在脸颊上,一会放在肩膀上。
当丁北竹把徐荆芥的手拉向她胸口时,徐荆芥终于不再配合,猛地抽回手。
他这动作惹得丁北竹不高兴,咬牙皱眉看他,那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咬他一样凶。
徐荆芥还没来得及笑她,她就真的起身扑过来咬在他的肩膀上,徐荆芥怕肩上的骨头硌到她,还贴心地抬起胳膊,让肩膀上的肉能松软些。
该是有多喜欢,才会在被咬的时候还考虑怎么能让她咬得舒心。
丁北竹咬得下巴酸了才松口,躺下时还不满地‘哼’了一声。
徐荆芥笑着委屈道:“你咬我,我都没生气,你怎么还生气了。”
丁北竹噘嘴瞪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刻有多甜蜜,徐荆芥就有多不希望时间继续,不希望又回到丁北竹对他避之不及的生活。
想到明天丁北竹清醒,自己又要像个见不得光幽灵一样只能默默陪在她身边,徐荆芥就觉得心里难过,忍不住伸手抚摸她因酒精红润的脸颊。
“小竹,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徐荆芥惆怅地说出这句话。
“小竹,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徐荆芥惆怅地说出这句话。
丁北竹微微侧头,把脸更大程度地贴在徐荆芥掌心,嘴唇不经意扫过徐荆芥拇指根部,微痒的感觉顺着手部传到徐荆芥腰间。
那刚被平复的念头又升起来,徐荆芥却再也不想把它压下去,他很想她,从她离开那天起。
徐荆芥再次倾身俯在丁北竹面前,耍赖地问:“小竹,做不做?”
丁北竹此时醉得意识不清,哪里知道他问什么,稀里糊涂地回答:“做。”
徐荆芥就把这当成了允许,低头亲上去。
可在解她衣服时,又犹豫起来,担心丁北竹醒来以后怪自己,又担心丁北竹知道这件事更加讨厌他。
徐荆芥不禁和自己生气,以前他做事可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怎么如今睡个觉还得三思后行。
丁北竹此时倒是比他干脆,亲吻的喜悦促使她起身,主动去吻徐荆芥。
她此刻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徐荆芥,也知道自己在不理智时会很想念他。
可她也知道这只是场梦,是场她压抑很久趁机逃出来的梦。
感情就是这么个会钻空子的东西,当你的理智走神,它就趁虚而入,由着你做最开心的事,即使这事儿你清醒时绝不会做。
徐荆芥流连在她锁骨处,那上面的伤疤深浅不一,他既心疼又后悔,暗骂自己当初怎么下得去嘴。
反复轻轻亲吻那些伤痕,似乎是在无声的道歉。
丁北竹半梦半醒间轻声说了句:“荆芥,我很想你。”
徐荆芥停顿片刻,才坚定地回了句:“小竹,我很爱你。”
结束以后,丁北竹站起来时还是摇摇晃晃,仿佛在证明她还醉着。
徐荆芥帮她冲了澡,动作轻柔地给她擦头发,时不时擦到她的额头。
毛巾是白色,徐荆芥给丁北竹擦完头发放下时,意外看到毛巾上有肤色的痕迹。
可他清楚记得刚刚的毛巾是干净的,一点污渍没有,不禁疑惑这个痕迹是哪儿来的?
徐荆芥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于是在丁北竹头上找答案,无意间掀开她额前的碎发。
第一百四十八章 伤疤
丁北竹额前有一块被擦花了的痕迹,靠近头发处露出很清晰的伤疤一角。
徐荆芥看到那个伤疤,心跳似乎停了几秒。
他急切地拿起毛巾,轻轻把那块伤疤上的遮瑕膏全部擦掉,一整条颜色比肤色深的伤疤展露无疑。
那伤疤的位置和杜雨伤疤的位置相同,只是很明显比杜雨的伤疤更深。
儿时的记忆涌上来,那个小女孩英勇的模样和倔强的眼神渐渐和丁北竹倔强时的模样重合,他分不清是自己心思作祟还是真的如此。
徐荆芥捧起丁北竹的脸,激动地问:“你为什么有疤?”
他因为过于震惊,连嘴唇都在颤抖。
丁北竹瞪着迷茫的眼睛看他,如实回答:“多管闲事磕的。”
徐荆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喉咙处似乎被人捏住一样艰难地又问:“什么闲事?”
丁北竹此时有些乏了,困意和醉意双双袭来,懒得和徐荆芥说话,拂掉他的手侧躺在床上,不耐烦地答:“见义勇为来着。”
徐荆芥的手还保持着捧她脸的姿势,目光随着丁北竹的动作移动,始终落在她的额头上。
她说她见义勇为磕的,那个小女孩救他就是见义勇为,那丁北竹,会不会是当年救他的人。
这样的疑问在徐荆芥心里炸开,他此刻只觉得思绪极其混乱。
徐荆芥长这么大,哪怕是徐父出事那天,他都没有觉得脑子里这么乱过。
怔怔地站了许久,徐荆芥才从情绪中缓过来,想要问丁北竹更多关于她见义勇为的事,却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即使再好奇和急切,徐荆芥也不忍心吵醒她,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拨通周怀的电话。
周怀很快接起:“我正要打给你,你发照片那……”
不等周怀说完,徐荆芥打断他:“当年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周怀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事?”
徐荆芥提醒:“小女孩的事。”
周怀恍然大悟:“啊,那件事啊,一直在查,但进展不大。”
周怀恍然大悟:“啊,那件事啊,一直在查,但进展不大。”
“不管查到多少,现在就告诉我。”徐荆芥迫不及待道。
周怀不解:“你怎么突然这么急,出什么事儿了?”
徐荆芥深深地看了眼丁北竹后回答周怀:“小竹头上有道疤,和当年那小女孩的位置一模一样。”
“什么?”周怀突然升高的声音昭示着他的惊讶。
徐荆芥无心解释更多,只是催促道:“你快说,查到什么了。”
周怀那边传出一阵稀里哗啦声,像是他在翻找什么,不多时就听周怀说:“我这边只查到那天有个叫林友的小混混死了,是被救你的人意外害死的。”
“但再查和救你的人有关系的事就查不到了,档案和相关报道都没有,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
徐荆芥闻言沉思,丁放曾说过,丁家家境一般,一定不会有抹杀掉一切痕迹的能力,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做了这件事。
而且,当时小竹是拉着自己跑掉了的,又怎么会意外害死谁。
想到这儿,徐荆芥眉头紧锁看向丁北竹,心中发出叹息,难道小竹的伤疤和自己并没关系。
“我亲自去事发地附近找,那小区太破了,一直住在那儿的人很少,即使有也说不知道当年的事。”周怀还在叙述。
徐荆芥努力回想当年的更多细节,可时间太久,那天又太混乱,他只记得那个双马尾的小女孩,却怎么也想不起更多。
周怀说完这句没听到徐荆芥的声音,试探地叫了声:“老徐?”
徐荆芥这才开口:“我听着呢。”
周怀嗯了一声,继续道:“当年的事没查到太多,但你发照片的那人我查到了。”
徐荆芥眼神兀地暗下来,冷声道:“说说。”
周怀那边又传出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说:“那小子是C市一家食品公司的二世祖,平时游手好闲,吃喝玩乐。”
说到这儿周怀突然问:“他怎么惹到你了?”
徐荆芥正握着丁北竹纤细的手轻轻在她手背的骨节处摩擦,闻言冷厉道:“那【创建和谐家园】想对小竹下手。”
周怀早就猜到这事会和丁北竹有关,得到徐荆芥的亲口证实,他没有猜对的喜悦,反而面露顾虑。
担忧地说:“老徐,他不是个东西,可他父亲是有点手段的,你真要动他?”
担忧地说:“老徐,他不是个东西,可他父亲是有点手段的,你真要动他?”
徐荆芥无所谓道:“不管他父亲有什么,我都要那【创建和谐家园】付出代价。”
周怀仍旧不死心,再次劝徐荆芥:“老徐,眼下徐荆奇刚刚进公司,公司内部本来就不安稳。”
“你何苦这时候和那【创建和谐家园】置气,等过段时间内部稳定了再出气也不迟啊。”
徐荆芥却冷哼一声反问周怀:“如果有人甩宋景柔一巴掌,你能过段时间再出气吗?”
周怀毫不犹豫回答:“老子弄死丫,敢动老子的女人。”
徐荆芥挑了挑眉,淡淡道:“还劝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