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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么大的房子,他一个人住也觉得空,要是我能过去,闲下来时还能一起聊聊好书。”
“我其实也很矛盾,一方面,对于能经常见到他,我是很开心的。”
“另一方面,总觉得,才见过几次面,就住到一起,似乎有点不合适。”
“可我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啊,费用太高了,我负担不起。”
“所以想着先借住,再找房子吧。”
“而且我觉得,他那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孩追不到,犯不着对我打什么主意。”
丁北竹说完,看向宋景柔。
宋景柔颇为扫兴地挑眉问:“没了?”
丁北竹点点头。
宋景柔突然暴躁起来:“谁要听你为什么住进去啊,我要听你住进去发生什么了没。”
丁北竹‘恶狠狠’掐了她一下:“想什么呢你。”
“我可没想什么,我就是单纯问问你们的……互动。”宋景柔无辜道。
“就很正常啊,我也没让他住一楼,他的卧室在三楼最东面,我的卧室在三楼最西面,中间隔着长长的走廊呢。”
“就没点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没等宋景柔说完,丁北竹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你打住吧,我俩几乎见不到面,我早上出来他已经走了,他回来,我已经睡了。”
“你睡那么早干嘛?”
丁北竹双手捧着宋景柔的脸:“不能熬夜的,熬夜对身体不好,我得照顾好自己。”
宋景柔拍开她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这不成器的家伙,你喜欢他,还不有点表示,怎么着,要柏拉图式?”
丁北竹看向路对面的公交站,那是她第一次遇见徐荆芥的地方。
她的眼神柔软璀璨:“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我得像他一样优秀,才能开口说喜欢。”
第一百四十六章 日记
“荆芥。”
徐荆芥的心当时就化了,她已经很久没用这么柔软的语气叫他的名字,忙不迭地说:“我在。”
丁北竹听到回应,秀眉微蹙,侧着头仔细看了徐荆芥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荆芥任由她看着,手在她腰间紧紧搂着,防止她腿软栽倒下去。
丁北竹看了一会后没有说话,头一歪靠着徐荆芥的肩膀,放心地闭上眼睛。
徐荆芥才明白,原来她不是原谅他了,只是醉得厉害才对他这么平和。
那男生被打怕了,远远看着徐荆芥弯腰抱起丁北竹,一个字也没敢说。
徐荆芥没敢把丁北竹放在后座,怕她躺不稳摔下去,于是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副驾驶,仿佛她是个易碎品,用点力都会受伤。
丁北竹坐下后皱眉睁眼,朦胧的眼神认真盯着徐荆芥又看了一会,仿佛还在确认徐荆芥的身份,确定是他以后才安心地靠在椅背上休息。
徐荆芥慢悠悠地开着车,旁边步行的人超他车时总会向他的车里看,奇怪什么人开车这个速度。
他毫不在意,时不时眼含深情看看丁北竹,继续缓慢地行使,仿佛想把时间耗尽,就这样和丁北竹共白头。
徐荆芥实在贪恋现在的好时光,他知道如果丁北竹清醒,是一定不会这样平静地和他待在一起的。
丁北竹闭着眼睛安静靠在椅背上,脸对着徐荆芥这侧,徐荆芥转头恰好看到她动人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徐荆芥本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突然不悦地哼唧一声,惊得徐荆芥迅速收回手,屏息观察她。
丁北竹没睁眼,动了动脖子,看起来是靠着不舒服。
徐荆芥见状心疼,犹豫再三,终究是不情不愿地加速,好让丁北竹早点回家好好休息。
下车时,丁北竹微微张开些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徐荆芥的脸,又声音软糯地叫了声:“荆芥。”
徐荆芥本还担心她不知何时清醒,会突然冷漠地赶他走,听到这一声,心里觉得暖,笑着答应:“嗯,我在。”
他说完扶她下车,丁北竹脚一落地就晃悠起来,站在那儿像个被风吹动的人形摆件绕着圈晃,直晃得她反胃。
徐荆芥被她的模样逗笑,换来的却是丁北竹恶狠狠的一击,正掐在他腰侧柔软的肉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丁北竹全程没有睁眼,掐完人也不睁开看看,只是双手平行抬起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丁北竹全程没有睁眼,掐完人也不睁开看看,只是双手平行抬起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徐荆芥被掐疼了也不恼,瞧着她醉酒的模样,没有了倔强和疏离,迷迷糊糊很是可爱,忍不住逗她:“你这是做什么?”
丁北竹嘟囔了一声,声音太小,徐荆芥听不清,把耳朵凑到她唇边又问一遍。
“抱我。”丁北竹这次声音极大,把房子门口的声控灯都喊亮了。
徐荆芥揉着耳朵略显狼狈,脸上却尽是宠溺,俯身把她打横抱起,稳步向房门走去。
丁北竹就那样靠在徐荆芥肩头,乖顺地不成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徐荆芥脖子上,搅得他心痒痒。
开门时,徐荆芥把丁北竹放下,好在她包里找钥匙。
可刚放下她,她就又开始站在那儿转着圈儿晃。
徐荆芥正专心找钥匙,没注意到丁北竹赌气噘嘴的模样,冷不防腰间又是一痛。
转头去看,丁北竹正以掐他来发泄自己晃得发晕他还不管的怒气。
“怎么突然生气了。”徐荆芥失笑柔声问。
丁北竹不说话,身后就是墙,她站不稳也不去靠着,偏要踉跄着走到徐荆芥背后,双手抱住他的腰,呢喃道:“背。”
徐荆芥低头看着她环在腰间的手,心神荡漾,立刻顺着丁北竹的心思,微微屈膝把她背起来继续找钥匙。
总算进了门,徐荆芥刚把丁北竹放在床上,腰还没直起来,就又听她喃喃地说:“渴。”
他忙去给她倒水,体贴地喂给她。
别看丁北竹一时糊涂,事儿倒是不少,一会要这个,一会要那个,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安静下来。
徐荆芥倒是很有耐心,不管她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他都照做,哪怕她突然说要找一只牛油果绿的毛绒玩具,徐荆芥都翻箱找柜地找出来拿给了她。
丁北竹安静下来以后,徐荆芥并不急着走,坐在她床边,一只手握着丁北竹的手,一只手整理刚刚被他翻乱的床头柜。
一个稍旧一些的笔记本被徐荆芥无意碰掉在地上,里面的几张照片滑出来,吸引了徐荆芥的注意。
徐荆芥看着他的照片,又看了眼闭眼睛呼吸平稳的丁北竹,沉思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笔记翻看起来。
从第一页开始,记录了满满一整页丁北竹的心事。
‘我从前觉得,婚姻和爱情都是用来摧毁一个人的毒药,就像那个女人,为了追求她所谓的爱情断送了性命。
‘我从前觉得,婚姻和爱情都是用来摧毁一个人的毒药,就像那个女人,为了追求她所谓的爱情断送了性命。
就像那个男人,被婚姻折磨得嗜酒成性,疲惫不堪。
所以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被那不可控制的东西泯灭理智,要做个洒脱的姑娘。
……
可是今天,当我看到他站在台上,容貌俊郎气宇轩昂,面对那么多人毫不怯场,镇定自若演讲时我才明白,爱情那个东西,是不受控制的。
那毫无道理可讲的一见钟情,我似乎也懂了。’
徐荆芥看着上面标注的日期,正巧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日子。
这样有缘,明明该高兴的,徐荆芥却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看着丁北竹暗暗地后悔,你那么早爱我,而和你在一起的一年多,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徐荆芥自我反思,如果丁北竹和他在一起时,句句不离孟肃阳。
还时不时用孟肃阳和他作比较。
又或者让他为孟肃阳做事。
徐荆芥下意识摇头,别说是一年多,就是一天他都忍不了。
想到这儿,徐荆芥不禁又心疼起丁北竹,难以想象那一年多,她是用什么心情熬过来的。
徐荆芥调整情绪继续翻看,得知了丁北竹为了能和他有交集,付出多少努力,也得知了丁北竹对他的感情,曾多么坚定执着。
日记里的文字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化,从最开始整页的文字到后来寥寥几句,到最后,变成了只有一张照片,一个见面时间。
不难猜测写下这本日记的人的心理变化。
可徐荆芥心细地注意到,整个本子里,没有一句对他的抱怨。
丁北竹突然抽回去的手,打断了徐荆芥对着本子的发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柔情
徐荆芥以为她醒了,可她只是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小竹?”徐荆芥不知道她现在清醒了没,试探性地叫她。
丁北竹‘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徐荆芥放心一笑,她这个模样,就还是醉着,柔声问她:“又要喝水吗?”
丁北竹带着否定的语气‘嗯’了一声,浓浓的撒娇意味。
徐荆芥看着她那模样眼神一暗,喉结上下动了动,快速转过头去不再看丁北竹,用收拾屋子来掩盖自己的心动。
丁北竹不知什么时候坐起来,视线一直跟随着徐荆芥,乖巧地静静看他。
徐荆芥恢复平静,才敢坐回床边,对上丁北竹朦胧的眼神,微笑着问她看什么呢。
丁北竹却没回答,只是轻声叫他:“荆芥。”
徐荆芥疑惑地问:“怎么了?”
丁北竹还是没回答,继续轻声叫他:“荆芥。”
徐荆芥也不再问,轻声答应。
丁北竹一遍又一遍叫他,徐荆芥就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答应。
两个人都轻声细语,屋子里的气氛渐渐像丁北竹的目光一样朦胧起来。
徐荆芥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冲动,倾身上前,单手扶住丁北竹的后脑,把她下一句‘荆芥’咬进自己嘴里。
丁北竹乖顺地配合着,这让徐荆芥更加难以自持,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背,轻轻抚摸。
情到深处,徐荆芥温柔放倒丁北竹,翻身而起俯在她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