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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看到徐荆芥瞬间变了的脸色,率先开口问:“徐总,出什么事了?”
徐荆芥头也不回快步离开,并没回答,只是吩咐道:“安排飞机。”
秘书一听这话就明白徐荆芥要去哪儿,不再多话,迅速执行徐荆芥交代的任务。
秘书一听这话就明白徐荆芥要去哪儿,不再多话,迅速执行徐荆芥交代的任务。
赵列被晾在那里,看着徐荆芥匆匆离开的背影,也急切地问:“徐总,事儿还没解决呢,你去哪儿?”
换来的是徐荆芥的沉默。
赵列不禁尴尬,徐荆奇替赵列解围把话题引到徐荆芥身上:“也不知道什么事儿,让我们平时处变不惊的徐总这么着急。”
赵列干笑接话:“也许是有生意吧。”
徐荆奇却不屑地说:“生意?我怎么听着像为了女人呢。”
赵列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徐总会为了女人放下工作?”
徐荆奇没有回答赵列的问题,只是阴阳怪气道:“为了个女人就抛下这么重要的股东大会,这样的人怎么经营好集团呢?”
赵列和其中几个股东附和着:“是啊,对集团事务这么不上心,让我们怎么放心。”
“徐总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还常常不在公司。”
“如果不能处理好公事和私事,还是退位让贤吧。”
徐荆奇不怀好意笑笑,正要说话。
秘书突然出声,打断他们一唱一和对徐荆芥的讥讽:“副总,徐总之前说亲自安抚被裁员工,徐总不在,要不您去?”
徐荆奇因为赵列提前发给了他楼下情况的视频,特意从后门来的公司,就为了避开那帮嚷嚷着要找他的人。
听见秘书的话,想起楼下的混乱情景,毫不犹豫拒绝:“爱谁去谁去,我不去。”
秘书刻意装出一副想要强行留住徐荆奇的模样。
把徐荆奇搅得也顾不上继续借着这个机会贬低徐荆芥了,起身就走。
他最讨厌应付那种难缠的人。
秘书跟在徐荆奇身后颇为‘焦急’地连连呼唤徐荆奇:“副总,别走啊副总,徐副总……”
两个董事长都翘班了,股东们干坐着也没意义,纷纷不悦散去。
自从徐荆芥买了飞机,飞去丁北竹的城市就变得像打车一样简单,连原本4个小时的行程也缩短成2个小时。
徐荆芥即使已经在飞机上,却还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长翅膀飞过去。
徐荆芥即使已经在飞机上,却还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长翅膀飞过去。
丁北竹喝醉和孟肃阳不清不楚的事情他还记得,现在她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喝醉了可怎么行。
说起孟肃阳的事情,徐荆芥下意识皱眉。
那时候丁北竹那样恳切地央求他信她和孟肃阳什么都没发生,他却一直固执地不肯。
如今就算徐荆芥想告诉丁北竹他信她,丁北竹都不稀罕听了。
徐荆芥拿出手机,对着手机壁纸喃喃自语:“我信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徐荆芥今天忽然有很多话想和丁北竹说。
客舱内只有徐荆芥自己,他可以放心地对着照片说出积压在心里的话。
“以前,我以为我心里装着杜雨,可我又很眷恋你,所以那时候我以为你也会这样。”
“以为你也是心里装着我,然后和孟肃阳纠缠不清。”
“可是现在,我好像开窍了。”徐荆芥说着用手指轻抚手机里的丁北竹,眼神柔软深情。
“我懂得了真正爱一个人的感觉,是那种不容置换,非你不可的情绪,就算是克隆出一模一样的你,也不行。”
徐荆芥勾唇笑笑,目光透过舷窗落在越接近目的地夜色越深的空中:“我知道你曾有多爱我,所以我信你了。”
飞机落地后,徐荆芥又坐进那辆和他身份严重不符的极其普通的黑色轿车。
可徐荆芥的喜悦还没体会多久,就因为打给丁北竹问地址,那喜悦被浇得冰凉。
丁北竹说完那句话,手机就被魏宁拿回去挂断了,然后一直攥在她手里,丁北竹也没法知道是打给了谁。
徐荆芥回拨时,魏宁想也不想就接起,徐荆芥礼貌问丁北竹现在怎么样,她们在哪里。
魏宁对着丁北竹神秘一笑,把手机递给她:“找你问地址。”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奔赴
“不是同居,你听我说完呀。”
宋景柔按捺住自己急切的好奇心:“你说你说。”
“博物馆活动那次,他晕倒的时候我不是接住了他嘛,他非说我帮了他大忙,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让我有事就找他。”
“你找他了?”宋景柔问。
“呀,你再打断我不说了哦。”丁北竹笑着威胁道。
“我这不是着急嘛。”宋景柔靠在她身上撒娇。
“再急我也要说清楚啊。”
宋景柔伸手做发誓状:“好嘛,我保证不打断你了。”
“那天我看完最后一个房子,正愁着怎么办,就遇到了他。”
“这不是英雄救美经典剧情。”宋景柔插话后立刻捂住嘴,表示自己知错。
丁北竹翻了翻白眼,已经放弃了制止她打断自己的想法。
“他听说我在找房子,就问我介不介意住在他家,就当还我人情。”
“然后你就去了?”
“当然没有,本来我也没觉得我那算帮忙,而且,才见过5次,怎么可能住到他家里。”
“倒也是。”
丁北竹叹了口气:“可是生活逼迫我。”
宋景柔笑得春光灿烂:“我怎么觉得生活在撮合你呢。”
丁北竹闻言脸一红,拍了她一下继续说:“可是我找房子都找到外环了,整租,合租,都没有房子租给我。”
“你不是水逆了吧?”
“也许吧!幸好房东人不错,我把我被各种拒绝的记录给他看了以后,他给我宽限了几天。”
“那你这房东可真不错。”
“是啊,原本以为可以缓一缓,直到有天房东带了人来看房子,那人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丁北竹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完了,你对卧室这样洁癖,是不是要疯了?”宋景柔同情地看着她。
“我当天把屋子从上到下打扫了一遍,然后扔了旧的,换了新的床单。”
宋景柔点头:“猜到你会怎么做了,不过,你这个情况,什么时候能好啊?我还有没有机会睡你的床。”
丁北竹吃完最后一口冰激凌,擦了擦嘴略带叹息地说:“其实,我这个情况,分人。”
丁北竹吃完最后一口冰激凌,擦了擦嘴略带叹息地说:“其实,我这个情况,分人。”
“什么意思?”
“就是我发现,并不是所有人我都不能接受,有的人进我的卧室,我是能接受的。”
“比如呢?”
“比如……”丁北竹没有继续说下去。
比如徐荆芥。
想起徐荆芥,丁北竹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他并没有回复。
宋景柔还在等下文,可丁北竹却旁若无人地发起呆来。
看她发呆,宋景柔戳了戳她的额头:“不对啊宝贝,你的重点呢?”
“啊,跑题了。”丁北竹侧过身,面对着宋景柔道:“第二天,房东又带人来看房,那人进屋就到处拍拍打打,还问都不问就翻我的书。”
宋景柔长得娇小,没办法把肩膀借给她,于是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宝贝……”
“你可能会觉得,不就是进了我的卧室嘛,不就是动了我的东西嘛,有什么好矫情的。”
宋景柔椅着她摇头:“我不会这么想的。”
“哈哈,我就是打个比方。”丁北竹皱起眉:“景柔,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像动物保护自己的领地一样,除了我自己,任何人进我的卧室,我都觉得我的空间被侵占了。”
“我明白,后来呢。”
“我那天把墙壁擦了一遍,把别人碰过的每一页书都擦了一遍。”
宋景柔有些心疼地说:“北竹,这样是不是很辛苦。”
丁北竹笑笑:“总会变好的。”
“嗯,像你常说的,总会变好的。”
丁北竹继续说:“第三天,房东又带人来看房,我实在不想再收拾了,就告诉房东,我明天一定搬走,当天下午,就接到了徐荆芥的电话。”
“很及时诶。”
“是呀,他问我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哎呦喂。”宋景柔笑得调皮。
“你别闹。”丁北竹遮住她邪恶的眼神。
“徐荆芥说他住在别墅区,房间很多,让我住三楼,他住一楼,要实在觉得和他一起住不方便,他可以去别的地方住。”
“有点体贴哦~。”
丁北竹粲然一笑:“我肯定不能把他从他家赶出去啊,就说只是怕麻烦他。”
丁北竹粲然一笑:“我肯定不能把他从他家赶出去啊,就说只是怕麻烦他。”
宋景柔似乎真的很感兴趣,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插话。
“他说不麻烦,只怕我不同意呢!”
“说那么大的房子,他一个人住也觉得空,要是我能过去,闲下来时还能一起聊聊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