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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谣果然再来找姜月姝,并且打算再次蛊惑姜月姝。
可清醒冷静下来的姜月姝自然是不会让她有机可乘。
看着她微微变化的双眼,和充满蛊惑的语调,“杀了他们……”
姜月姝默默望着她,把她一把抓了起来。
姜惜谣被她一下提到空中,吓得双手双脚都扑腾起来,心里却是大惊。
姜月姝的意志果然不可撼动,她两次有机可乘,一次是在姜月姝酒醉之际,一次是在姜月姝遭受了大悲之后。
如今,她竟又恢复了神智。
不意外的是,她被抓入了大牢。
而来看望她的第一个来访者,却是姜雪盈。
“果然是你。”
姜惜谣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姐姐,你为什么要把惜谣抓起来,惜谣做错什么了……”
姜雪盈静了好一会儿,听完脑子里传来的系统音。
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牢里的姜惜谣,“原来是怨灵系统在作怪。原来的姜惜谣,早就死了吧……”
果然,姜惜谣可怜的表情顿时一僵,瞳孔显出惊愕。
“你巴不得这整个朝代覆灭吧。从姜家开始,再到这黎民百姓,更是想借落婴的黑化来操控这一切。”
姜雪盈冷笑,“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
姜惜谣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尖声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个孩子!”
“哪有孩子会强调自己是个孩子的。”
姜雪盈冷冷地打量着她,这样的危险潜伏在落婴身边,日后定会掀起【创建和谐家园】。
“系统。”
“抹杀她。”
姜惜谣,从今往后,我们的账,一笔勾销。
第160章 大婚
“大人,派去密室的人回来了。”
落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刚看完为新娘做的喜服,眉梢里的笑意还未褪去。
“怎么样?”
“大人……”
落婴手里一顿,低眸去看他,他的面上显出难色。
落婴的声音沉了几分,“遇到什么问题了?”
……
“大人,为何执着寻那解魂草。”
落婴淡淡扫了一眼钟夜,没想到他竟会来多管自己的闲事。
若是他人,早就被他割了舌头。
他耐着性子道,语气里有几分心不甘情不愿,“救那姓萧的。”
钟夜一惊,顿时跪倒在地上,“大人万万不可啊……”
落婴微微蹙眉,眼里闪过一点疑惑,“有何不可?”
几日后。
大婚之日。
侍女拿着梳子,细心地替姜雪盈整理着发髻。
镜子里映出一张动人的脸。
虽称不上惊艳,那双杏眸里却是充满了灵动,像是堕入凡间的小仙。
姜月姝和萧易楼都出席了。
萧易楼有病在身,加上家国破灭,面上更是精神不济。
不过他的眼底却没有怨恨,只有释怀。
姜雪盈感到奇怪,但今日更得她注意的,应是那和她一般穿着大红喜袍的男人。
她盖着红盖头,只能听见外边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媒婆的吆喝和宾客的恭喜。
苏烟和苏默也来了。
他们被安排在宴厅的角落。
苏默不满道,“为何他们都不肯让我见雪盈妹妹一面,今日她肯定很希望我当面祝福她!”
苏烟冷冷地扫他一眼,“你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
被苏烟呛了声的苏默不再说话,只是愤愤地抓起桌上印着囍字的馒头,大口咬了起来。
而苏烟则是收回对弟弟冷漠的眼神,远远地看向一步一步走向高堂的一对新人。
那高马尾上扎着红色丝带的新郎官,此刻的侧脸俊美地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苏烟看着他良久,掩下了眸底的一丝落寞。
大人,恭喜。
……
钟夜则是一边笑着看着他们,一边瞪着一旁的萧易楼。
萧易楼也不知怎么惹了这位老人家,一头雾水地坐在席上。
礼成之后。
喜房内的姜雪盈只觉得心跳十分剧烈,她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成了落婴的新娘。
她端着手里的一个做工精致的木匣子,这是落婴昨日交与她的。
是那支簪子。
也许这便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她和落婴,走的过于坎坷,但是好在,她现在终于要嫁给他了。
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来。
她那忐忑又悸动的心却是一刻不曾停歇。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又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姜雪盈感到奇怪,就算他们再会劝酒,此刻也该放落婴回来了才是。
她的心有些不安起来,她拿下红盖头,站起身来正要推门而出。
屋外的婢女马上拦下了她,“夫人,你不能出来。这不符合规矩。”
姜雪盈皱眉,“落婴人呢?”
侍女静了一静,二人交换了个眼色。
其中一名侍女道,“夫人,我去看看情况。”
不多时她便回来了,“夫人,大人说,他很快就来。”
姜雪盈还是觉得不对劲,“不行,我要亲自看看他。”
“夫人,没有大人的吩咐,你不能出来。”
姜雪盈气笑了,“怎么,大婚之日要把我囚禁起来吗?”
那婢女一个手刃,劈晕了姜雪盈。
“……夫人,得罪了。”
第161章 梦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那个被称作父亲的人依然像对待垃圾一样肆意地玩弄他,虐打他。
那个男人带着他去狩猎,却把他当作猎物,还悬赏所有的大臣,能射中他的,便重重有赏。
他轻蔑一笑,这个被称作父亲的人,不过是个疯子。
他迫不得已躲了起来,他在逃亡途中不慎掉进了一片湖里。
可是,他很快发现,这里很安全。
似乎与陆地上的那些【创建和谐家园】都隔离了开,他只需要一直待在里面……
一直……
可有一双手轻轻把他捞了起来。
女孩长着杏眸,五官小巧,如同娃娃一般精致。
她的眼里泛起水雾,似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嘴巴一扁,吓哭了。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眼泪不止地大颗掉落着。
他被她吵的有些烦了,蹙起眉头。
他挣开她的手,“我没死,你好吵。”
那女孩看了他好久,笑了。
那女孩绑着两个小辫,穿着一条鹅黄色裙子,腰间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他不解地打量着她,她打扮的好生奇怪,若是让那些老古董看见,定要教训她穿着暴露。
可是那些老古董怎么想又和他何干?
他向来没有打心里屈服过他们。
那女孩领着他去了山下不远的一个住处,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底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