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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成为豪门千金后我被杀了沈安然陆衍》-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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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安然打开邮箱附件,里面是苏景维这些年的活动轨迹,苏景维和陆衍是发小,因为两家合作的缘故,苏景维和陆衍相交颇深,他们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学,苏景维大学读的金融专业,大学刚一毕业就进入苏氏集团工作,这些年逐渐成为了他的父亲苏承泽的得力助手,他们父子二人与苏彦华苏景轩父子二人分庭抗礼。

        而对于苏氏的董事长苏志斌苏老爷子来说,感情上他更倾向于二儿子苏承泽,连带着对苏景轩也很看重,可苏承泽本人在外人面前还好,一面对苏彦华就像是耗子见了猫,能躲则躲,无他,因为他的身份是苏家不宣之于口的秘密,他是苏老爷子的私生子,在气势和身世上都短了苏彦华一截,哪怕苏老爷子对他极为宠爱,他也无法克服这种深入骨髓的畏惧和自卑。

        况且,苏彦华也不是省油的灯,苏老爷子虽然对他感情淡淡,但他自身心思缜密,尤其是1992年在苏氏的破产危机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在集团内部一步步积攒起了威望,如今的他可以说是苏氏的半壁江山。鉴于此,苏老爷子在某一程度上还是倾向于将继承权交给苏彦华的。

        然而,如今苏家的大房与二房的争斗愈演愈烈,苏彦华尽管看起来胜算大一点,却没有丝毫轻敌的样子,所以才拖了这么久,当然,这不是因为他看得起苏承泽,而是苏承泽的儿子苏景维也在集团掌握了不少势力,况且还有陆家在背后的助力。

        而集团的大股东兼合作伙伴李永杰因为自己女儿的缘故至今都看他不顺眼,有陆家和李家这两座大山在后面,他的赢面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明显。

        可是,有点不对劲。

        眼前电脑透出幽幽冷光,她抬眸看向线索墙,在苏景维的照片旁画了个问号。

        苏景维看似顺风顺手,但好像隐隐约约一直被一只手牵着走,他虽然与苏彦华争夺继承权,虽然他的助力更多一点,但他仿佛始终都对苏彦华留了一线。

        不说别的,他从未在股东大会上公然反对苏彦华,除非是她的外公李永杰牵的头。而苏彦华,尽管李家一直仇对他,陆家也偏向于苏景维,以他的狠劲,却从未对苏景维背后出手。

        要说苏彦华是正人君子,想要光明正大地赢一场,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安然第一个要反对这个观点,毕竟他可以为了一块地选择杀人灭口。

        可是,到底为什么呢?

        苏彦华为什么不敢背地里对苏景维下死手?苏景维又为什么总有一种如芒在背的犹豫,甚至不惜以股权为代价三顾茅庐于赵祁?还有,陆家,特别是陆衍,他为什么会选择公然支持苏景维,真的仅仅是因为兄弟之谊吗?那苏景维,又为什么这么听陆衍的话呢?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缓缓舒口气,散去积聚在内心的焦虑。

        如果他们都有彼此的把柄,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然而,苏景维有苏彦华的把柄她能理解,毕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是苏彦华和陆衍有苏景维的什么把柄呢?

        根据她查到的资料,1992年苏家转危为安背后的秘密知情者不多,当时的苏景维才10岁,即便是后来他参与了洗钱的交易,可是主谋是苏老爷子和苏彦华,苏彦华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去威胁苏景维了,所以苏景维到底做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既和苏家有关,又能让苏彦华拿捏苏景维呢?

        一瞬间,大脑中一切激烈的情绪迅猛而来,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不停地拍击神经的每一个角落。

        是因为杀人吗?

        他杀了谁?

        下一秒,她紧紧按压太阳穴,将一切的暴虐和崩溃压了回去。

        “叮铃铃~”,安然目光寒凉盯着不停震动的手机,来电显示上“阿衍”两个字分外明显。

        在寂静幽冷的空间里格外惹人注目。

        时间一点点消逝,直到即将挂断电话的前一秒,安然伸手接通电话。

        “安然,今天晚上出了点事,我不回去了,你先睡吧!”对面传来陆衍温润明朗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她的目光异常冷淡,声音却满是关心。

        “我二哥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

        陆衍的二哥陆城,是陆氏集团唯一有资格与他争斗的人,他们两个明里暗里争斗了很多年,在集团分庭抗礼,各不相让。

        只是如今,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出了车祸?

        安然敛下眉眼,低低应了一声,“好!”

      第84章 录音

        沈安然走出小区,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有些刺骨,雨帘之下,她看到了一个人。衣摆上沾染的水滴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行驶到半路,汽车靠边停下,安然偏头,看向一旁的周洋。

        窗外的雨洗涮着夜景,夜晚朦胧而凄凉的美显现眼前,天空沉寂,不见一点繁星,唯有灯火通明照耀人间。

        安然内心突然拔凉拔凉的,如果不出意外,周洋接下来要说的事会给她心头一棒。

        他们此前约好,回国后只电话联系,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是她亲自去找他。

        而今天,他却意外地出现在了这里。

        安然双手紧紧绞着手中的手提包,五指收拢。

        周洋点开了一段录音。

        车内没有放音乐,他也没有说话,伴随着窗外滴滴答答的下雨声,录音里传来的声音忽近忽远,好似不太明朗,又好似很清晰。

        安然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脑中的神经紧绷着,隐隐有崩溃之意。

        一只手搭在她肩上。

        周洋看着面前女孩通红的双眼,四周万物俱寂,他沉默片刻,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他们很谨慎,包厢内也一直安装了信号屏蔽装置,我在那里潜伏了很久,如你所说,悄悄换了信【创建和谐家园】,目前还没有人发现,只是,我觉得这个录音还是应该亲自交给你!”

        周洋在帝豪夜总会潜伏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只是最近赵祁那个人在苏彦华那里受了些气,满腹牢骚无处发,这才让他有机可乘,抓住了话柄。

        “苏景维杀人,为什么赵祁会帮他掩藏这件事?”安然抬手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问道。

        “这个他们交谈的时候没有提及,只是目前我们可以确定,你爸爸的死跟苏景维脱不了关系!”周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满眼皆是心疼。

        虽然赵祁醉酒时只提到苏景维22岁时杀了一个警察,他以此来威胁苏景维。可根据他们调查,在那一年,苏景维刚大学毕业,进入苏氏集团工作,可以他当时的年纪和经历,怎么会去杀一个警察?

        “我在爸爸房间发现的是苏彦华的照片,所以说爸爸当时查的人应该是苏彦华,可为什么赵祁却说是苏景维杀的他?”安然的声音很冷,没有丝毫温度,她抬眸直愣愣看向窗外,目光凝滞。

        周洋对此也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根据他们以前查到的证据,给然姐的父亲沈志诚警官进行尸检的法医与赵祁脱不了关系,而赵祁当时又是苏彦华的得力助手,与苏景维的关系并不好,可为什么是苏景维杀的沈志诚,沈志诚所调查的事针对的应该是苏彦华才对呀,而苏彦华又为什么会尽心尽力地替苏景维善后?

        他挠了挠脑袋,眼里满是迷茫,“对呀,他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安然闻言自嘲一笑,眼里满是嘲讽和恨意,“呵,什么药?苏彦华那个老狐狸可不会平白无故替他这个便宜侄子收拾烂摊子,除非,这里面他也横插了一脚!”

        “什么意思?”

        “当2004年,我爸爸他是在追击一伙抢劫案的劫匪时不幸身亡,当时法医鉴定,他的死亡原因是突发心肌梗塞,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与劫匪缠斗的过程中让劫匪侥幸逃脱,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及时救助当场死亡。”

        “然而就在同一天,这群劫匪所乘坐的车辆遭遇车祸,三名劫匪当场身亡。而当时给我爸爸做尸检的法医张达,他在这个案子结束不久后,主动辞职,离开了法医行业。”

        沈安然突然转头看向周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所有人都说他是突发心肌梗塞而死,呵,心肌梗塞?我爸爸那段时间是有点高血压,然而只是短期加班熬夜太久造成的,我陪他做了好几次体检,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每次他出门,我都会提前帮他备药,我怕他不小心弄丢了,于是会准备两份,分开装在他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他从来都没有弄丢过!”

        “还有那几个劫匪,死的可真是时候呀!”

        周洋看着她的眼睛,眉心微微皱了起来,她的眼神很陌生,充斥着无处可诉的愤怒和绝望。

        周洋想要抬起的手终究没有落下去,他微微闪躲,避开她的目光,又听见她说道,“呵,你知道吗?我回到苏家的时候,他们即便知道沈志诚是我的养父,那个被杀的警察就是我的养父,他们也从来都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没把他,也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们只想利用我来牵制我的外公李永杰,利用我争权夺利,榨干我的每一寸利用价值,他们从来都没把我当回事,他们把我当作一个任由他们摆布的傀儡,他们也从来没有为那些无辜惨死在自己手下的英灵而忏悔,仿佛他们站在无上之巅,俯视众生,眼前的一切,脚下的一切,不过都是蝼蚁,是他们可以任意践踏的蝼蚁!”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周洋从未见过沈安然这副模样,没有歇斯底里,可她那双如同琉璃一般明亮灵动的双眸,此刻却透不过一丝光,仿佛坠入无边黑暗。

        又仿佛,她从来都身处黑暗,所以,从不畏惧黑暗。

        但她,厌恶至极。

        周洋的嗓子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嗓子,温声问道,“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沈安然却是笑了,她微微前倾,在起了一层雾面的玻璃上淡淡画了一个圈,她扯出一抹笑,淡淡说道,“那就,让他们陪我去地狱走一趟吧,我倒要看看,这些自以为是神的人,他们如何面对地狱那一盏盏鬼火?”

        “什么?”

        周洋瞪大眼前,他不是很明白沈安然的意思。

        沈安然眼睫微微颤了颤,她看向周洋,目光坚毅,“苏景维这个人呢,太注重成功了,让他与唾手可得的成功一步步失之交臂,这远比杀了他更加残忍!”

        “至于苏彦华,他不是最看重体面了吗?既然他最看重的是体面,那我偏要将他的体面踩进烂泥里碾碎!”

        “我要让他们,众叛亲离,生不如死!”

        “我要让他们,匍匐在他们最看不起的法律面前,那些他们曾经看不起的‘蝼蚁’,将会亲手把他们拉下神坛,让他们所谓的高贵的品格被践踏,被世人品头论足!”

      第85章 伤痕

        周洋开车离开时,雨下得更大了,城市的喧嚣被掩藏其中,厚厚的雨帘砸在玻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雨刷不停摇摆,将模糊的风景一遍遍复原,然而终究无济于事。

        突然间,雷声轰隆隆连续响了好几次,周洋将车停靠在路边,他闭眸靠在椅背上,脑中回旋起他曾经与沈安然的对话。

        那时候,他从狱中出来,惊闻噩耗,他的奶奶因病离世,他唯一的牵挂也没了,而他的父亲由于三年前在最紧要的关头放弃了上诉,因此出狱后他便一直对父亲不理不睬。

        奶奶离开后,他尝试找过工作,可因为他曾因盗取商业机密入狱的经历,国内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他,心灰意冷之下,他收拾行囊独自去了美国。

        在美国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他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曾经的高材生居然沦落到免费劳动力的地步,于是他开始昏天暗地地摆烂,染了一头自以为很酷的黄头发,酗酒抽烟,一有钱就混迹于夜店。

        直到遇到沈安然。

        周洋记得,那天的夕阳很美,披在她身上,闪烁着一层耀眼的光芒,可彼时的他没空欣赏佳人,因为佳人追了他两条街,体力那是杠杠的,绝不亚于他,最终她成功围追堵截了他。

        她说,她叫沈安然。

        她说,她知道他的事,她可以帮他出一口恶气,但同时,她也需要他的帮助。

        当时,他立马变了脸色,然后一口回绝了她,他十分不屑地回应她,“老子不需要!”语气可以称得上恶劣,行为上也没有丝毫尊重,他一口痰吐在她面前,点了支烟,以为很叼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白色衬衫裙,清风袭来,裙摆微微摇晃,脚下的运动鞋不染尘埃,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仙子,而对比之下,他简直不忍直视。

        周洋觉得狼狈至极,比起潇洒高调的离开,他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可是沈安然没有放弃。

        后来,她终于打动了他,虽然一开始打动他的理由是高额的雇佣费。

        可是,比起这个,让他重新撕开伤口,正视过往的一切,是源于她的坚持。

        后来他放下所有的戒备,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婴孩,哭着告诉她,“我的天赋,我的努力,在资本面前微不足道,有什么好争的,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有些小聪明不过是自以为是!”

        她当时很认真的回答他,她说,“正义或许会被掩藏,但,是非无法扭曲!”

        她说,如果被压制,被践踏,不如卧薪尝胆,等待时机,被资本压制的正义与公道,自己亲手动手抢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周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曾经他还能从她眼中看见眼中名叫希望的光,可现如今,即便她站在他面前,对着他笑,他的内心也总会觉得忐忑不安,仿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周洋睁开双眼,抬头看向窗外,黑夜茫茫,透不过一丝光,滂沱大雨肆意倾泻,一束束雨注如同万千利剑一般,势不可挡,冰冷而又锋利。

        医院急救室外。

        陆衍睫毛低垂,敛眸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眼神一片复杂,led灯一直亮着,急救室外聚集了一群人,乌烟瘴气的,他觉得聒噪,捏了捏眉心,准备起身离开。

        “你别走,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是不是你做的?”

        “我老公如今这个样子,你是最大受益人,不是你还是谁?”

        一个女人哭得歇斯底里,脸上的妆模糊一片,她冲上来就要拦住陆衍责问。

        “二嫂,二嫂,你别着急,三哥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警察也说了,二哥的意外的确是交通事故造成的!”陆朝见状,急忙过来拦住了她。

        陆衍回头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

        女人摇头哭诉,她紧紧抓住陆朝的手腕,想要推开他,修长的指甲抠出了几道划痕,“不是他还能有谁?你,还有你,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我老公,我老公出了事,好让你们侵吞了公司所有资产,你们狼子野心,还要在这装好人!”

        陆朝没有吭声,任由她抓着自己,只是眼神冷了几分。

        陆衍整理了一下衣服,十分嫌恶地远离她几步,他神色坦坦荡荡,嗓音淡淡,“你要是有证据的话可以去报警!”

        女人僵了一瞬,她没再说话,眼泪哗哗得流,陆朝见她终于不撒泼了,于是给陆衍使了个眼色,然后退居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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