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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芝不知少女心中的固执,以为她听了进去,便呼出一口气,笑着教她煮面。
……
日落西山,红霞的映照下,是依依不舍的道别。
“大人什么时候会再来?”小女孩蹭了蹭林燕芝的脸,满是期盼地看着她。
林燕芝伸手给她捋鬓边碎发道:“最近可能忙一些,差不多得等这边弄好了,才有空再过来。”
小女孩想起了什么,忽然很雀跃地道:“那大人会带殿下一起过来吗?诺儿好想看看比仙子哥哥还要配的,是什么样子的?!他是不是跟星星一样好看?”
猩猩?
林燕芝差点没给口水呛死。
“哈﹑哈哈哈,咳嗯!诺儿,他绝对比猩猩还要好看百倍。”
小女孩一听,那张小嘴张得比鸡蛋还要大:“哗——有这么好看?!诺儿好想看看!”
“好——以后带他来你们的面店,让他坐着给你看个够,好不好?”
小女孩不住地点头。
这时,少女向她伸出双手,将她抱走:“好啦,天快黑了,我们不能再缠着大人了,不然,殿下定要担心大人是不是迷路了。”
林燕芝最后各在她们的脸蛋亲上一口,就同银杏一道回了陈宅。
刚入内,便看到秦天泽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瞧他看得入神,她便对银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拐了个大弯,掂起脚尖悄悄溜到仔的身后,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秦天泽拉下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啄了一下:“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林燕芝歪着身子,笑瞇瞇地在他的脸上回啄了一口:“猜对了。”
秦天泽的嘴角顿时就忍不住上扬,他将位子让给她,又拿了杯热茶递了过去,见她皱起了眉头,便柔声哄道:“喝一口,驱寒。”
林燕芝只好忍着,将那杯姜茶给喝了,完了她托着头盯着他。
秦天泽不明所以便问道:“怎么了?可是累了?”说完,他就蹲下身,准备将她公主抱回家。
林燕芝摇了摇头,忽然又笑了出声:“殿下,我仔细瞧着,你比猩猩好看了不止百倍,有千倍万倍。”
听着她这无厘头的一句话,秦天泽虽不明白,但也跟着她笑道:“在我眼里,燕芝你比明月都要夺目,叫人不禁驻足,想要伸手,将你捧到手心。”
林燕芝听着害羞了一会儿,接着,眼珠子一转,又道:“殿下,至古以来,女子出嫁,是不是要得备上嫁妆,而且还得是聘礼的两倍?”
“民间习俗是这样,燕芝为何有如此一问?”
“今日我同听诺儿姐姐说起嫁妆一事……对了,她们想在租下那边的铺子开间面馆,等开业了,殿下同我一起去捧个场,她们说想见见我未来的夫君。”
秦天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林燕芝笑着笑着,忽又叹了口气:“不过……我就只有那点银子,怕是——嫁不起殿下你啊,这如何是好?”
秦天泽愣了愣,忍不住失笑出声,直到听到她的一声轻哼,才停住了笑,指了指她腰上挂着的墨玉,打趣道:“你现在可是比我还富有。”
林燕芝噘嘴:“这不是你给聘礼吗?”
“那……从今日此,我的俸禄都上缴给你,如何?千城曾同我说,民间丈夫的俸禄都要给妻子的,这样,嫁妆有了,燕芝你是不是就能安心嫁给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试秋衣
听他提起千城,林燕芝便收起了玩笑,正色地问道:“殿下,千城他那边没问题吧?”
“燕芝不必担忧,池远说很顺利,你要同千城说的话我也交代给他了。”
“那就好,也是辛苦池大哥了……”说起他,林燕芝不期然就想起尧杳,接着道,“他如此奔走,师父却只能待在盛京,他俩不说,但这心里肯定是很想对方。”
她忽然抓住了秦天泽的手臂问道:“殿下,回去以后,能不能给池大哥放个假,让他俩好好聚一聚?”
“池远和尧杳?他俩果真?”
“殿下你没看出来?师父可喜欢他了!我想池大哥也是,你不知道,之前我故意说师父看浮霄阁那些姑娘的衣服好看,也想试穿,他一听,那张脸沉得咧——”
秦天泽宠溺地看着她那偷着乐的表情:“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池远对尧杳的事情格外的上心。”
见她耳尖动了动,一脸想知,他便继续说:“尧杳学武比你还要晚,许是因为……”
他想了想,酙酌道:“因为这份机缘得来不易,所以她很是珍惜,有时候难免会对自己严格了些,就拿马步来说,她可以一动不动的扎上半天,累极了就直接睡去,像这种时候,池远都给她按筋松骨,又算着时间,等她醒来给她送去饭菜。”
林燕芝抬眉,暗忖:果然啊——再木的人都有柔情的一面,就看是对谁而已。
“好啦,夜里凉,先回屋里。”
说完,秦天泽就执起了她的手,感觉到手心传来的凉意,眉头一屈,干脆将人给横抱了起来,飞快入内,将她放在了靠炉子的一侧,怕她不够暖,又解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
她却将外袍又还给了他:“不用,我就是手冷而已,身子可暖和了。”
秦天泽不信,又要给她盖上。
“哎,是真的,因为我有——对了!殿下,差点忘了,快随我来,送你东西!”她弹了起身,拉着他,直往她的房里走去。
她径直走到衣柜那翻找着:“咦?放哪了?”
最后她干脆将衣服一件件丢出,秦天泽看着落在地上的衣物,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脸红红的别过头去。
“找到了!”她开开心心的跨过那堆衣物,将手中两套衣服塞到他怀里。
秦天泽看着手中裁制奇异的衣服,虚心问:“燕芝,这是?”
“啊,这是秋衣,可温和了,是这样穿的……”她比划了几下,催促道,“殿下你快试试合不合身?”
见他还在研究,林燕芝便上手将他的外衣给脱了下来,接着就要把里衣也给脱了。
秦天泽脸上的红快速蔓延到脖颈,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似的,猛地按住了她的手。
“嗯?殿下,这是穿最里层的。”
“……好,我知道了,燕芝,我自己来吧。”
后知后觉的林燕芝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就转过身去:“啊……那、那你穿好了吱一声。”
妈耶!
她是怎么回事?!
她刚才在干什么?!
怎么就上手扒他衣服了?!
林燕芝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前额,嘀咕道:“叫你脑抽!”
秦天泽在她身后瞧着她这自虐行为,失笑着摇了摇头后就解开了里衣,按着她教的穿好后,缓缓走了过去,弯腰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一声。
“吱。”
林燕芝下意识回头,便对上了他那张含笑的俊脸,心漏了一拍又砰砰跳着。
“穿、穿好了?”
秦天泽直回身子,给她瞧:“燕芝说得对,这件衣服的确很暖和,而且这裁制的方式也很轻便。”
她得意道:“当然,这可是我家乡冬季必备的宝物。”她仔细瞧着,“桃杏的手艺真不错,殿下你穿着刚刚好呢!”
“所以——这不是燕芝你亲手做的?”
林燕芝干笑了几声,眼珠子乱瞟,不好意思地说:“呃,这要是我亲手做的,只怕会是左一个洞,右一根线,穿上会漏风。啊……不过,我也算是有份参与,对吧?”
秦天泽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燕芝,日后可否将这秋衣广推出去,好让百姓和士兵们也能穿上?”
“当然可以。”
林燕芝跑去拿了纸笔,兴冲冲的将她原世界里的衣服样式给画下。
秦天泽一边看她动笔一边听她形容,啧啧称奇道:“竟能如此裁衣!”
她歪头想了想,将背心短裤也给画上:“夏季的时候,这样穿就可以凉快许多。”
秦天泽一看,这次却不赞同。
“这……不可。”
林燕芝想着,也是,在古人的眼里,这种应该同亵衣无异,疯了才会如此穿着外出,于是,她便将纸给撕了:“对对对,不可,咱们忘了它吧。”
秦天泽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就转身拿起衣服正要穿回去时——
银杏忽然走了进来:“大人,奴婢将感想写好了,您看……”
抬眸间,她才发现秦天泽也在,顿时就瞪大了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林燕芝。
“奴﹑奴婢打扰了,这﹑这就出去。”
说完就转身快步走着,只是到了门边,又停下,怯怯地问了声:“可要准备肠衣?”
林燕芝不解地问:“肠衣?肠衣是什么?”
“就是﹑就是,哎!大人您总不想挺着肚子成亲吧?奴婢虽不知宫中规矩,可在我们这,不是件好事。”银杏急道。
“……”
他俩同时扶额,却又不能怪她误会。
秦天泽飞速穿好衣服,对林燕芝说了句“你早些休息。”就快步离去,经过银杏时,略有所思地撇了她一眼。
“啊?原来是完事了?”银杏踌躇着自己该不该去准备汤药,厨房里好像有以前陈夫人用剩的。
林燕芝嘴角抽了抽:“银杏,没有的事,你少看些那话本,别老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哈!”
银杏噘了噘,开始啐啐念:“怎么就乱七八糟了?这不很正常的事?即便现在没有,成亲了不都有吗?再说了,刚那场景,任谁看了都会以为……”
林燕芝揉了揉耳朵,对她招手:“我们刚是在试衣服,对了,你要不要也试着给自己做一套?”
银杏便凑了过去,听她解说后,眸里闪过一丝异光,赞叹道:“妙啊!大人,可否再画一张,奴婢好照着做?”
“这张你就拿去吧。”林燕芝又从怀里掏了颗银子给她,“给,拿去买布料吧,有剩就自己收着,不够就再找我要。”
银杏看着手中的银子,忽然沉默不语,见林燕芝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便又咧嘴笑道:“多谢大人,大人早些休息。”
半夜,秦天泽房中突然闪了一道身影,他警觉起身,便瞧见床边拱着手的池惟。
“……何事?”他叹气道,这池惟老是挑大半夜,他睡了之后才忽然出现,都不知道是谁教他如此行事的,得让他改改,不然以后自己同燕芝成亲了,若他依旧如此,怕是会吓到她。
池惟递了一只死鸽子给他:“属下发现了这个。”
秦天泽拿过鸽子,翻了翻,没发现有任何纸条之类的东西,沉吟道:“下次别给弄死了,追查看是送往哪去的。”
他看了眼池惟,想起自己答应了燕芝让池远放假的事。
于是便起身,拿笔写了个地方道:“你去这找池远,将他手上的事接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