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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只喃喃道:“莫非是转世了,卓松你说会不会是如此?如果是,这次朕依旧要她待在朕的身边!”
凌妃听见了,心中疑惑着。
忽然,一位女子的身影映在了她的脑海中。
他口中的她……难道……是允影?
“陛下!你带臣妾来受惊吓,嘴里又说着别的女子,臣妾这颗心……”凌妃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老皇帝回过神,忙哄道:“爱妃委屈了,朕回去便补偿你。”
“陛下刚才说的,可是看上了哪位妹妹?”
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那张画册:“你可知这女子?”
凌妃微微噘嘴,拿走道:“让我看看是哪个——咦?这是……允影?陛下,她早已是宁王的人了。”
老皇帝又问道:“你可知她的身世?她为何会突然出现?”
“臣妾只知她是谷里的一位医女,听宁王说,若不细看,她那长相同霍大人有七八成的相似,陛下可是也如此认为?但她是她,霍大人是霍大人,她们并非同一个人。”
老皇帝沉吟了片刻,便搂着她,调笑道:“爱妃这是吃醋了?”
随后,老皇帝摆了摆手,便回官里去,转身前,他又看了一会儿那墓,眼里发出了异样的期待。
到了晚上,老皇帝忘了他应承了晚上要宿在凌妃处,做完公务,他回了自己的寝殿,沐浴后就径自躺在了龙床上。
卓松按着吩咐去库房拿了霍雪瑶生前用过的物什,放在了老皇帝的手上,退下前,有些担忧道:“陛下,奴才就在外面。”
老皇帝不耐烦地对他摆了摆手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半夜,他突然半起身来,却不是被噩梦惊醒,
而是因为——
什么都没有。
没有梦,没有她。
他皱起了眉头,不甘心地掀开了被子,下床急步走到了建极殿,绕过屏风,走到那里面的床前。
“这里,你可是在这里等着我?”
自言自语的他,慢慢躺在了床上,手中紧握着她用过的笔,闭上了眼。
直到他再次醒来,依旧无梦。
心中怒气横生,他举起那枝笔吼道:“为什么?!即便如此你都不肯入我梦来?!哪怕是带着恨意?!”
卓松听到声响,连忙入内:“陛下?”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那枝被他折断了的笔:“她不是不肯来,是因为她回来了,还同他在一起了,允影……”
卓松看着魔怔似了的老皇帝,默默退了回去。
……
两月后。
雁州的后山上,秦天泽扶着林燕芝,一步步沿路登上那庭山头。
两人站在山上,他轻轻圈住她的腰肢:“燕芝,你看,那边是诺儿她们的家,全都修好了,屋顶也按着你的意思涂上了青色,那边是城东,包闵的偏方有效,疫症不再,那边现在也住了好几户人家……”
他一边指一边慢慢同她说。
“那就好,希望雁州能繁荣起来,不对!应该说,整个大秦每个角落都有袅袅炊烟,百姓们都能安居乐业。”林燕芝灿笑着道。
秦天泽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会的,我答应你。”
她抓住他的手,搂住自己的肩头,她自己则顺势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殿下,以后我们若是得空,再回来看看,也去别的地方看看,可好?”
“好。”
忽然,点点白花自天上飘然而下,林燕芝双眼闪动,站直了身子,伸手去直住。
她看着掌上化去的雪花,高兴得像孩童般欢呼了起来。
“殿下,你看!下雪了!”她傻笑着一直伸手去接,又抓住秦天泽的手,两人杵在原地看着雪花渐渐的愈下愈大。
没多久,两人头上也盖上一层薄薄的雪花,秦天泽看见了,要抬手去给她拂去,却又被她拉了下来。
“燕芝,雪化成水,湿着发会头疼。”
林燕芝耸了耸肩,抬起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笑出了月牙:“头疼就头疼,我想同你一起到白头。”
秦天泽愣了愣,看了看她的头顶,又看向了她眼里的自己,忍不住失笑,温柔地道:“傻瓜。”
林燕芝噘嘴,轻轻哼了一声:“什么傻瓜,你才是,我家乡那有个说法——”
听她提起自己的家乡,他便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一起看初雪的人,会一起到白头的。”
“若真如此,那这一刻,整个雁州,看到初雪的百姓是不是会如你所说同我们一起到白头?”他打趣道。
林燕芝嘴巴噘得更高了:“是和喜欢的人,再说了,现在在殿下身边,这除了无咎不染,同你一起看的便只有我,哪还有其他生物?”
听到从她嘴里说出的喜欢二字,他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嘴,又牵起了她的手:“喜欢的人,我喜欢你,自然是要同你一起到白头,又何须看得初雪?”
林燕芝一听,心中乐开了花,忍不住低头甜笑着道:“嗯,殿下说的是。”
秦天泽抬起了她的下巴,认真地看进了她的眼里,再一次道:“燕芝,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殿下。”林燕芝害羞道。
秦天泽听完却皱起了眉头:“燕芝,此处无人……”
林燕芝以为他是想亲她,便乐着闭上了眼睛,等着。
然而,半晌,她的唇上都没迎来温热的气息,她便又张开了眼,只见秦天泽呆呆地看着她,她脸上“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燕芝,你怎么了?可是头疼了?”
“不是,没有,殿下你继续说,此处无人然后呢?”
秦天泽便又道:“你忘了,无人时,你该唤我什么?”
林燕芝这才想起来,嘴角不禁抽了抽。
他这是又要我叫他爸爸?
她实在是唤不出口,眼珠子滑了一圈,笑道:“哥哥。”
“不是。”他抿嘴看向了她。
“那就是……”她掂起了脚尖,在他的耳边柔声道:“天泽,我喜欢你。”
那一剎,秦天泽感觉自己呼吸凝住了,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放。
他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同她贴近了许多,另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脖处,眼眸里是快要装不下的深情。
“一起到白头。”
然后,他凑前,她闭眼,在漫天的雪花下,在她的柔软的唇上,重重地落下了一个炙热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差不多该离开了
一旁的不染瞧见,四蹄挪了一小步,挡住了无咎的视线,无咎扑闪着那双不解的大眼睛,趁它不注意的时候,马脖子一伸,看了眼自家主人。
瞧着两人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样子,无咎心里十分好奇:这嘴巴有那么好啃吗?啃了那么久,不会喘不过气来?她脖子不会酸吗?
为了找出答案,无咎这好奇宝宝决定自己实践一下,马脖子收了回来,盯着不染又抬了头,学着林燕芝闭眼,将嘴巴凑了上去。
亲上不染的那一刻,它那马尾巴不禁地甩来甩去。
还真的挺好啃!难怪主人他们啃了那么久!
然后是什么来着?
对了!舌头!
于是,本来还在享受亲亲的不染,突然被无咎的舌头糊了一嘴的口水。
糊了一圈,无咎觉得没有啃的来得有意思,便结束了这个亲嘴,它抬起了四蹄,走到林燕芝旁边。
独留不染一脸懵的留在原地。
“咩——萧萧——”
这声马叫,吓得林燕芝他们一个激灵,也结束了这场忘我的吻。
她顶着张嫣红的脸,喘着气问:“怎么了?”
无咎马嘴噘了噘,点点头,又吐出舌头,摇摇头之后歪着脖子看她。
它想说,嘴巴是挺好啃,但糊口水不好玩,快教它接下来别的。
林燕芝看不懂,秦天泽则以为它是在说他们亲得太过火,便尴尬地咳了一声,轻轻道:“好,以后会注意些。”
“嗯?殿下你看得懂它在表达什么?”
秦天泽便告诉了她,她一听,叉起了腰,戳着无咎的大脑袋:“好啊你,你每晚同不染一块睡我都没管你,我现在同殿下就亲那么一下,你反管起我来,那你今晚就别同不染一个马厩了,自己睡!”
无咎顿时叫了起,这天让它自己睡可不得冷死?!
“再吵,再吵我就带不染去认识其他漂亮的小母马!”
“嘶——萧萧——”
秦天泽和不染无奈地看着她俩一人一马吵闹着,最后他们好一番劝说,她俩才安静了下来。
走下山时,无咎抬头撇了眼秦天泽,不染瞧见,歪头看着它。
无咎便开始碎碎念了起来。
——你主人真是的!我不过是想让我主人教我除了亲嘴之外,还有什么,他却在那给我乱翻译!
不柒听完,霎时呆在了原地,定定地看着无咎。
坐在马背上的秦天泽不解它怎么突然停了下来,问了一句。
不染一边害羞,一边对他哼了两声。
——主人,看来我的进度要比你快了。
秦天泽听不明白,只见下一刻,不染突然一股脑地去贴近无咎,然后又害羞地低着头看它。
——今晚,我来教你。
无咎巴眨着眼,没多想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