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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女社畜在东宫举步维艰林燕芝秦天泽-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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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便掀起了那块红盖头,眼中尽是泪光的两人相视一笑。

        一个月后,她的月信没来,与陈太守成婚后一直没怀上的她当听到大夫的一声恭喜时,错愕中也带了一丝不能与人言说的喜悦,她不由得在想,许是老天也觉得唯有他才能是她孩子的爹。

        当她将此事告知与他时,他激动得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告诉她,他定会想办法逼陈太守尽快将休书交出,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陈太守让他如愿的同时,也用此在胁迫他。

        与他俩人的喜悦相反,陈太守得知她腹中有了馅时,一脸的阴霾,任由妾室对她下手,甚至也推了一把。

        不出意料,她滑胎了。

        身子本就不好的她,经此事后,便愈发不好了,又回到了少时每日卧在床榻上吃药的日子。突然有一天,他带着满脸胡渣,眼布红丝,径直的来到了她的房中,给她裹好了披风后便一把将她抱起,对她说给她找到了良医,随后就将她带回了他的宅子里。

        离开陈宅时,她看见了他眼中的狠辣,也看到了陈太守的畏惧,她不知道为何他们二人会有如此的转变,也无精力去探究,只觉得,能和他厮守便好。

        在他府上的日子,她渐渐看到了同记忆中不同的他。

        不知何时起,以往待人温润的他,变得冷漠,除了在她的面前,他脸上的欢容不再对旁人展

        示。

        他渐渐夜归,却不同陈太守那样带着醉意浓香,而是带着一身的疲惫,从不打鼾的他,也开始打了起来。

        看着即便是睡了,眉头依旧紧锁的他,她是满满的心疼,想伸手去给他抚平却又怕吵醒。

        在一次,那个定期来给她看诊,叫允影的医女同她说可以下床走走后,她便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为何。

        她第一次踏出房间,才知道她一直住的是他的房,不是后宅。

        她顺着石路,一直慢慢走着,直到走到了花园时,她猛地止住了脚步,呆呆地看着眼前梳着妇人髻的女子。

        不同她的讶异呆滞,那女子一步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微笑着咬牙道:“陈夫人,不,我该称你姐姐才对。”

        “你是……”

        那女子昂首斜睨着她道:“我?我是名不副实的张夫人。”嘲笑了一声,又在她的耳旁道,“这都是因为你啊。”

        她大概听明白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原来,他已有妻室,她一直以为,待她得了休书,便可真正的成为他的妻,不曾想过,她竟伤害了另一位女子,她低头说了声对不起后,转头跑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她才发现这雁州也变了很多,街上不再同以往那般热闹,她看见那无几人的街道,她不知道该去哪,哪里又才是她的容身之所。

        漫无目的地走了良久,最终,她用着仅剩不多的力气,来到了宅子前,她看了眼头顶上陈府二字,一障晕眩后眼前一黑,倒在了门前。

        醒来后,她缓缓转头,便又看到了他。

        他趴睡在她的床边,手上拿着块干干的帕巾,她轻叹了一下,想伸手去摸他那纠缠在一块的青丝。

        不料,她不过才将手从被中抽出,便将他给吵醒了。

        只见他一脸激动握住她的手说:“你终于醒了,不要再离开我了,她,我可以解释。”他转头恶狠狠地道了句,“还不快滚过来?!”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怒吼,她勉力抬头才发现地上跪着一位女子,便是那张夫人。

        “快让她起来,你怎可如此对……你的夫人。”

        “她不是我的夫人!”他似乎是被她的这句话激刺到了,她的手被他握得生痛,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立马又松开了手,不停地给她揉着指骨急道:“我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张夫人不知跪了多久,只见她像似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她的床边,被他逼着又是一跪,她一脸颓然地缓缓道:“我虽是宁王派来的,可也是同你拜过天地……”

        “拜过天地?有吗?我那日明明是卧病在床,你也知道同你拜堂的人不是我,我的夫人只会是她。”他转头满眼珍视地看着她,给她捋了捋发丝后,在她手背上吻了吻。

        张夫人突然笑出了声,带着哭腔看着他道:“张大人自己既是个情种,那为何却不明白我对你亦是如此?是,我是宁王派来监视你的,可我也的确是爱上了你的啊!你为何就不看我一眼,不肯将你那份痴情分一丝给我,哪怕只有一丝……”

        他听完,只淡淡地道:“说完这些无用的话了?你可以回去了,同宁王说,挖山的事,我会多加人手,尽早完结。”

        “为了她,你还真是敢,你可知事发的后果?”

        她听到张夫人的这句话,不明所以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张夫人嘲讽道:“他为了你,答应了宁王的交易,用雁州百姓的性命来换你一命,不然你以为只为宁王诊治的允影姑娘,为何会来救你这微不足道的人?”

        接着,张夫人又同她说他是如何让陈太守乖乖替他做事,又是让雁州百姓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你的休书他早已拿到,却到现在都不给你,也不迎你过门,你可知是为何?除了因为宁王要求事成之后,他才可以休了我,与你厮守外,还有个原因。”

        “万一事发被人抓住,他难逃一死,你若入了他的门,就得给他陪葬。”

        她听完这所有的一切,头痛欲裂,她从未想过会因为自己,害得他人家破人亡,让他背上那么多的孽债……

        她在世上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给人带来不祥。

        这想法生出后,她每日都陷入了自责和愧疚中,她不敢走出街道,她不敢面对雁州的百姓,她……不知该如何去还。

        在她浸泡在痛苦时,他同她说太子殿下要来了,他说他会处理好,叫她不用胆心,她定定地看着他:“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最后,机缘巧合下,陈太守说林大人想让她陪着,便有了之后的那些事。

        ……

        陈夫人看着眼前的张通判,眼里尽是温柔,她伸手抚上他的脸:“五郎,我从出生便是苦的,遇到了你才尝到了甜的滋味,今生能同你有过那些朝夕,便已足矣。”

        她捧着他的脸,笑中带泪的主动送上一个绵长的深吻。

        “你身上背着的孽债始终是要还的,所以……我不能跟你走。”她后退了几步,深深地看着他,“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既是活不了多久,那便让我替你偿还。之后,你好好活着,余生多行好事,继续偿还剩下的,不然……我怕待你老去,我在奈何桥上等不到你的身影。”

        一旁的陈太守听到,嚷嚷着说:“你舍不得他死,要替他去,那干我何事,你个贱妇,满嘴仁义,却又将我拖下水,呸!”

        陈夫人淡漠地看向他:“你罪有应得,我不替你还,你的小妾也早已闻讯独自跑了,你做下的便只能你自己还了。”

        张通判趁她同陈太守说话时,掏出了手帕,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捂住了她的口鼻。

        待她晕倒在他的怀里后,他轻轻的在她耳边柔声道:“不用你还,他们来还就行。汐儿,余生,你同我一起好好活着,相伴相依,一起老去,一起走奈何桥,再续姻缘。”

      第九十四章 阿虎娘

        陈太守心中咯噔一下,拼命地想要挣脱钳制,嘴上喊道:“你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他嘲讽了一声后,转头盯着陈太守冷声道,“若不是你暗中刁难,汐儿无法之下只能答应嫁你为妻,若不是你迟迟不肯将汐儿的休书给我,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你不仅还籍此威胁于我,甚至杀死了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害得汐儿身子骨大不如前,你——最该死。”

        “呸,论该死,怎及得上你,你身上背了多少雁州百姓的命,你以为你能躲得了?!”

        张通判似听了什么笑话,突然笑得挤出了泪花:“陈太守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陈太守看他这模样,恨得牙痒,“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你同宁王勾结,胁迫同僚……”

        “胁迫?何来胁迫一说?难道不是你自己见利眼开?我不过是同你说了宁王的意思而已,况且……”他着歪头,勾起了嘴角,瞇眼道,“命令是你下的,配合你行事的是他们,宁王给的银子是你们分的,雁州的百姓怨的人也只是你们。我,由始而终,干干净净。”

        他给陈夫人捋了捋发丝,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厚厚的草堆上,缓缓走到陈太守那,蹲在他的面前:“忘了告诉你,你放心,黄泉路上你不会寂寞,我已上奏陛下,你的九族和你那小妾会陪你上路的。”

        “你——!你不怕宁王?”

        “宁王?与他何干?这一切都只是你听信方士,以为去山便可得宝,为此私利,鱼肉百姓。”

        他伸出手,其中一个手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交到他的手上,另一个则捏紧陈太守的脸,逼他张开了嘴。

        “走好,下辈子别再做人了,好好当你的牲畜。”张通判收起了神色,脸无表情地说。

        紧着接着,小瓶里晶透的液体徐徐流进了陈太守的喉间,落入了腹肠。

        很快,他就面露痛苦之色,那两名手下见状便放开了他,他蜷缩在干草堆里,脖子被他自己挠得通红,最后嘴边溢出了鲜血后,就没了气息。

        张通判转身抱起陈夫人踏出了牢房,瞥了眼其余吓得不敢出声的低着头的人。

        “还不动手?”

        那些人一听全瞪大了眼珠子,急声道:“张通判!陈太守是主谋,我们都是受他胁迫,按律我们罪不至死,而你从始至终,不愿与我们为伍,清清白白,今晚也是卧病在床,没出现过。”

        “对!对!我﹑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大人饶命啊!”

        张通判颔首道:“说得好。”他顿了一下,语调平平地说,“可唯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此话一出,哀嚎声不断,片刻终于回归寂静。

        他满意地看了一眼后,就径直走出了大牢,全然没察觉到被他紧抱在怀里的陈夫人早已醒来,眼角处悄悄滑下了泪水。

        ……

        第一次骑马的阿虎很是兴奋,而且他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爹娘,心中的高兴一时间表露无遗,他摇头晃脑咧嘴对林燕芝道:“漂亮姐姐,我娘亲做的红豆糕可好吃了,以后你来我家,我让娘亲给你做。”

        林燕芝揉了揉他的头顶,笑道:“好啊,到时候,我定会将它全吃光光。”

        “啊?吃光光?!姐姐,至少留一块给我吧。”

        林燕芝瞧了眼他那嘴黑了一半的牙:“姐姐我是为你好,你要再吃甜的,这口牙迟早掉光光,以后说话就会漏风,像这样……”

        阿虎被她逗得嘻笑不停,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地方,甫一下地,他就急不可待地转悠喊着:“娘亲——娘亲——阿虎来接你回家啦——”

        林燕芝走过去牵住他:“你这样喊,她未必听得见,我们乖乖在这等着,那些哥哥很快就会将你娘亲带到你面前。”

        阿虎便一直抬头盯着,随着一个个女子被解救出来,他小脸上的期盼慢慢失了几分。

        直到最后一个女子出来,他的小脸就垮了,他猛地拉住了那女子问:“姐姐,你有见到我娘亲吗?”

        那女子蹲下身,耐心地问:“你娘亲?你同我说说她长什么样?说不定我真有见到过。”

        这时,突然走来了一位大娘:“阿虎?是阿虎吗?”

        “张婶?!是我,我娘亲呢?”

        张婶摇了摇头,她只见过一次,之后就被关在了另一个房间,她看着他边上的女子,记得是同阿虎娘关在了同一间的,便同她形容了起来。

        那女子点头道:“原来她是阿虎娘,我有见过,我听见说她好像是被人带走去了……”她瞧着阿虎,忽然闭上了嘴,吞吞吐吐的。

        “去了哪里?请姑娘直说。”林燕芝忍不住说道。

        “香雅阁。”

        阿虎不知香雅阁是什么地方,只听得他娘亲在那,对那女子说了声谢谢后,便扯了扯林燕芝的衣裙:“漂亮姐姐,我们快去吧,阿虎想快点见到娘亲。”

        “好。”林燕芝摸了摸他的头,牵着他去到秦天泽那:“殿下,阿虎的娘亲在香雅阁,我带他去一趟。”

        秦天泽看了他俩一眼后,对侍卫交代好后续工作。

        “我同你们一起去。”

        之后他们三人又折返回城中,到了香雅阁,一踏进去,只见那些姑娘们一个个的半露香肩,坐没坐姿,歪在了椅子上。

        甚至有胆大的,还走到了侍卫面前,拿团扇戳着他的肩头,嗔道:“官爷,你还要我们坐到何时?奴家的腰都快坐得直不起来了——”

        那女子见他依旧一脸严肃,目不斜视的,啧了一声,转头看到秦天泽,眼珠子便亮了起来,摇曳生姿地走到他的面前:“这位公子,你来得真不巧,你看,这里都被官爷们围住了。”说着说着,还伸出手,要攀上他的衣襟。

        他身后的林燕芝跳了出来,握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姑娘请自重。”

        “自重?你在这地方,同我这样的女子说自重,不觉得可笑了点吗?”那女子皱眉,“来这里却又带上自家娘子,什么嘛——”

        “我不是……”

        “这位姐姐说这地方,是什么地方?”

        那女子这才发现林燕芝边上还站了个小男孩,不禁翻了个白眼:“还拖家带口。”

        “我说,我们不是你说的那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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