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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
银杏突然脸红了起来,支吾着说:“那本比较贵……而且听说写得﹑写得比较深入,未嫁人的最好还是先不要看。”
林燕芝挑了挑眉问道:“那你可不可以把那些书都借我看看?”
等银杏犹疑着答应了,她才走到老板面前说:“老板你这有没有那本什么不可以?”
老板了然,还笑得意味深长地说:“那必须的啊,那本书啊最近甚至都成了新娘子出嫁前必读的了。”
“啊?这﹑这么【创建和谐家园】?”
“当然啦,听说还有一本更【创建和谐家园】,也是‘听东墙’写的,不过只有盛京才有。”
最后,林燕芝买了两本,一本给了银杏,她一脸害羞地接过,眼神却是掩不住的激动。
看她这副模样,林燕芝当下就想打开来看,只是被银杏止住了说:“大人,这书还是不要在大街上看为好。”
恰好她们来到了一家客栈前,看着天色尚早,林燕芝便走了进去要了一间雅间,点上几碟小吃,经过柜台时,她猛地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掌柜。
“严掌柜?”
严掌柜停下打算盘的手,抬头露出个商人的招牌式笑容说:“姑娘好,是本店有什么怠慢之处吗?”
林燕芝对着他的脸晃了晃手:“掌柜不记得我了?”说完又从怀里掏出名帖递了过去。
严掌柜瞇眼看了看,沉吟了片刻:“不是小的不记得姑娘,而是姑娘看到的人不是我,是家兄。”
“家兄?我能问一下掌柜你有几个兄弟?都长得如此像的吗?”林燕芝瞪大了眼问。
“我们三兄弟是一胎出来的,所以才都如此瘦弱,不过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到我那两位兄弟了,他们可都好?”
林燕芝跟他闲聊了一会儿后,店小二来请说都备好了,她这才走了,可惜她的背上没长眼睛,看不到严掌柜正抿紧了嘴,眉眼都笑弯了的模样。
她进到雅间后,便叫银杏她们也坐下来一起吃。
银杏看她已经打开了话本,便也悄悄地拿起了自己一直揣在怀里的那本,还问阿琴要不要一起看。
阿琴听明白是什么书,对于这看似怯懦的银杏敢当着正主的面看这种书的行为,心中很是佩服。
不过更让她佩服的还在后面。
只见银杏面红耳赤地指着手上的书,问林燕芝:“大人,其实奴婢一直好奇,这位听东墙他写的就跟他看到似的,这,难道都是真的?”
林燕芝便歪头去看她指着那句。
“她用那勾人的嗓音,情不自禁地唤他的名,浸尽其中的两人,终于在她最后一声的叫唤中,两人同时……”
她不由得回想起秦天泽让她喊他名的那日。
……这,前半段的能说他只是添油加醋了,但后半段的就纯粹只是在鬼扯。
银杏看她的表情,心中的大旗忍不住高高地举了起来,又指了一句。
“她突然走了进来,抱着他说‘都道鸳鸯戏水,臣也想试试。’”
林燕芝半瞇着眼,突然伸手抢走了她的书,银杏巴眨着眼看她。
“想不想继续看?”
银杏自然是猛点着头,林燕芝贼笑着在她耳边说:“那银杏你可得帮我。”
银杏耳朵又红又痒的,林大人这嗓音连她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太子殿下,而且早上她也看到了太子殿下对林大人的那份急切的关怀,跟书上写的画面是一样的。
顿时,银杏的心中更是认定了听东墙写的起码有【创建和谐家园】成是真的。
“嗯?银杏?”林燕芝摇了摇她的双肩。
被摇回了神的银杏问道:“大人,您说。”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和阿琴留在这,并且这事不能同你家夫人说,你若能答应,这书便给你。”
银杏愣了片刻,定定地看着林燕芝道:“奴婢知道大人是个好的,大人放心行事吧。”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大人万事小心,奴婢曾听到说什么会安排人盯住殿下和大人您。”
林燕芝忍不住问:“陈夫人说的?”
银杏立马摇头道:“不是,奴婢也不知道是谁,奴婢那日去到夫人门前,正要敲门时,听到一把男子的声音说的这话,进去后床上却只有夫人。”
林燕芝听她这话,心中愕然万分。
这对夫妻是在互相绿对方?
那男子又是谁?
她想了想,走了出去,到柜台那问:“严掌柜可否帮个忙,借我一套男装?”
严掌柜心道:公子还真的是料事如神。
“自然,小姐你先回去稍等片刻。”
很快,严掌柜就亲自端了个托盘上来,阿琴看着上面的菜,忍不住道:“大人,你……很饿?”
严掌柜笑了笑,将那一道道的菜放好后,将托盘里的一层木板掀起:“客官的要求,我们安之客栈定会做到,客官您请慢用。”
第八十九章 被关了
林燕芝伸着脖子,往里面一看。
一套暗紫的男装,和一把折扇躺在了那里。
她拿起衣服,打量了起来,总感觉这种样式……甚是熟悉。
耸了耸肩,飞快地换好了衣服,又让银杏给她重新梳了男子的发式之后,走到了窗边。
银杏看着她,突然眼眸里的异光又亮了起来,脱口问道:“大人,您可是有穿过男装同殿下一起策马奔腾过?”
林燕芝想了想,点了下头然后就回身打开了窗户。
“果然!听东墙写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真实,看来鸳鸯戏水那段也是……”
林燕芝一听,一个趔趄差点滚了下去,她迅即抓紧窗框稳住了自己,回头看向银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她按着记忆终于走回了那间茶棚,街上这会儿来往的人似乎已换了一批,她对老板招了招手:“老板,问你件事。”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碎银子。
本来无精打采拍着苍蝇的老板,霎时来了精神,哈着腰等她说。
“老板,我同亲戚一路过来,路经此地,感觉雁州是个可以安家的地方,我刚去城东看了,那里的宅子还行,不知要去哪购下?”
那老板一听,连忙摇头道:“可别啊!那边的宅子住不得,而且这雁州哪能安家,客官你还是赶紧重新找个安家的地方吧!”
林燕芝一脸不解,又问道:“这其中是有什么问题吗?可我看这街上都是人,还打算做点小生意呢。”
他左右看了下,凑近了些道:“那里的宅子都不干净,之前还有官兵守着,就是听说太子他们要来才撤走的,你看到的这些人啊,大部份是这段时间才开始出现的,而且每日都会在这逛来逛去。”
“那老板你……”
“我是因为家中有人在官府当差,领了牌子才能继续在这糊口。”老板说着,把腰上的铜牌亮给林燕芝看。
她仔细瞧了瞧,记住了以后见再问不出什么,便又给了他一颗碎银子起身走人了。
林燕芝混入人群中,装作不经意的撞上了一位男子,她本来只是想籍此同他攀谈,谁知却把人给撞倒了,那男子倒在地上后,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
她赶紧伸手将人扶起,不经意间瞧到了他手背上的伤痕:“兄台你还好吗?”
那男子缓过了痛劲,连忙甩开她的手,只道了声“没事。”就转身继续在街上走着。
不过他才走没几步路,肩膀忽然被人抓住,他疑惑回头。
林燕芝指了指他的后背说:“你后背有血渗出来,先同你去医馆看看。”
“不用了,这小事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那男子回拒时,不料林燕芝却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腕要他跟自己走。
“嘶——”
她听到这一声,停下了脚步,一把拉起男子的衣袖,只见手上布满了一条条似是被鞭子抽打过的伤口。
男子当即又甩开了她的手,连忙将衣袖拉下,四周看了一眼,带林燕芝去了一个胡同里。
“小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想回家也不要妨碍我啊!”
林燕芝听得莫名:“兄弟可否说得明白些?”
那男子见她不似作伪,这才明白了她同他们不是一伙人,便不想理她,抬步就要走,却又被她给拦下了。
那男子见状,突然跪在了地上,对林燕芝叩头道:“小兄弟,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帮个忙,让我回去吧,不然我好不容易讨来的机会就要没了,我背上的伤真的不碍事的。”
林燕芝急忙将他拉起了身,说道:“我的确是要帮你,帮雁州百姓的,你只要同我好好说明白了,我就放你走。”
那男子这才仔细地看向她:“你是?”
“我是盛京来的林燕芝。”
那男子一听,顿时吓得又要跪了下去:“林﹑林大人。”
林燕芝叹了一气,扶住了他:“我有这么吓人吗?你快同我说说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那男子声泪俱下地说了起来。
林燕芝听明白过后,心中的怒火彻底给烧了起来。
太过份了!
居然如此不把人当人看!
“大人!若大人您真的能帮我们,那草民定给大人您当牛做马报答恩情!”
她定定地看向那男子,重重地点头:“你不用如此,这是我该做的,我这就将此事告诉殿下,定会救你们出水火的,你且放心。”
之后,林燕芝看了看天色,便回去了客栈,将衣衫换了回来。
她先回了陈府,让银杏先回到陈夫人那,自己再转身打算再次出门。
陈夫人一看,伸手拉住了她:“大人,饭菜都准备好了。”
林燕芝不想同她多说随便道了声:“饭菜不合口。”
“那大人爱吃什么?我这便让人去重新做。”
“不必了,夫人自己吃,你家的饭,我着实难以下咽。”
陈夫人紧紧地抓住了林燕芝的手,正色地问:“大人将就一段时日,之后回到盛京再吃合你胃口的,可好?”
林燕芝将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扒开,反问:“夫人声声叫我大人,却又敢处处阻拦,可有将我放在眼里?”
陈夫人见她如此,便不再多言,只对她认真行了个礼,目送她离去,垂头轻叹了一声后,转身时,她的贴身丫鬞在她耳边说了句,她便急忙回房。
打开房门,一个身材挺拔的俊朗男子一如概往的坐在了小塌上。
见她回来,朗声说:“今日你辛苦了。”他展开一臂。
陈夫人缓步走了过去,被他一把拉过坐在身旁,他轻抚她的脸庞问:“陪她走了那么久的路,可累坏了?我帮你捏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