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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你怎么能如此?!”
“姑娘,我就装装样子,你委屈一下。”大娘附耳道,然后就立马“啪啪”打了两下她的【创建和谐家园】,打完心里还暗自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乐盈则怒道:“就算他是个痴儿,你也不能这样纵他!”她转头狠狠地看着阿福,“你才是狗,你给我睁大你那双狗眼看清楚,我是人!”
大娘一听,不乐意了,就算是她儿子不对,可身为一个母亲谁又能接受别人骂自己的儿子,她正要张嘴开骂时,她儿子却又站了起来。
阿福又走到苏乐盈跟前,左瞧瞧右看看,突然又笑了起来:“人会说话,人跟我回家玩。”
那大娘看着,便换上了副笑脸:“姑娘说得对,我就是不懂该如何教。姑娘你别生气,在他很小的时候,我娘俩就被他父亲家里人给赶了出来,一直在这生活着,他没见过别人,便一时以为你也是山上的野狗,想同你玩而已,你看,你这一说,我儿子他就明白了,既然他想你同他回家玩,而且前头你也答应了同我一齐带他回家,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苏乐盈却“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任大娘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挪动一分脚步。
那大娘眼神暗了暗,同她儿子说:“福儿,走吧,人家不肯同你回家玩。”她牵起阿福的手,当真就不管苏乐盈,径直地向前走。
苏乐盈见此,心中又慌了起来,连忙喊住他们说:“谁说我不肯了,只是他咬了我,不得道歉一声?”
那大娘撇了下嘴,才回头教阿福同她说了声对不起。
苏乐盈心中的气才消了些,跟着他们走,一路上那个阿福既开心又好奇地粘着她,边走边围着她转圈圈,时不时扒拉着她,又抓一些小昆虫献宝似的给她看,弄得她烦躁不已,却又得忍着,生怕大娘又丢下她不管了,这大晚上的,她是真的怕。
到了她们的家后,苏乐盈看着那很是破旧的房子,嫌弃地说:“大娘,你们就住这?”
“是啊,当年我带着他,找了好久终于找到这么一处,便也在这安顿了下来。”大娘倒了杯水放在她的手上。
苏乐盈看了看杯的浮着的点点灰尘,没喝一口。
她抬了抬手,对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呶嘴,疑惑地问:“大娘,不都到你家了?还不帮我解了吗?”
大娘看了看她,面无表情地说:“姑娘别急,我看你今晚也是想在我这借宿的,那你就陪我儿子玩玩,之后我再帮你解了。”她又转头对着名福耳语几句,不知说了什么,阿福忽然又很开心的地走到苏乐盈面前,拉着她往院子走去,要她同他一起玩蚂蚁。
“你自己玩吧。”苏乐盈嘴角抽了抽道。
阿福扁着嘴,左右看了下,又带她去到了小池塘边,下去抓了只青蛙给她看,把她吓得尖叫出声,阿福看她这反应,以为她这是喜欢玩这个,便哈哈大笑着,将青蛙放在她的手上。
青蛙滑溜的手感让苏乐盈瞬间鸡皮疙瘩起来,甚至想吐。
她猛地甩手,又不断地把手往衣服上擦,对着阿福破口大骂后,又咬牙叫他凑过来,在他的手上深深咬了口,松嘴时,舌头不小心也碰到了他的手,便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当下,她就真的吐了。
阿福以为她是在跟他玩,也学着她要回咬过去。
苏乐盈吓得顾不上吐,连忙推开他,回身往屋里跑去,躲在了大娘的身后。
追在她身后的阿福,看到了自己的娘亲,委屈得指着苏乐盈说:“娘,媳妇推我!”
苏乐盈一听,顿时就吼道:“谁是你媳妇!”她吼完才反应过来,立马远离了大娘,一脸的不敢相信。
大娘沉着脸对阿福说:“福儿,把门堵上。”
阿福用力点了点头,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娘,这样?”他眼眸亮了起来,得到他娘亲的夸赞后,笑嘻嘻地跟大门贴得更紧了。
“大娘,你这是在作甚?!”
“就是你想的那样,要不是看你【创建和谐家园】大好生养,我又怎么会搭理你,看在福儿这么喜欢你的份上,我刚还特意去给你找了块红盖头呢!”大娘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走到桌前,抄起桌上的木棍。
“你敢?!你可知我爹是谁?!你敢动我一根指头试试,我就让我爹把你和你那痴儿给杀了!”
大娘被她吼得顿了下,狐疑地问:“你爹是谁?”
“当朝的丞相。”苏乐盈昂着头说,她以为把她爹搬出来便能把这大娘给吓唬得跪在地上对她求饶。
谁知,那大娘一听,笑得直不起腰,贴在门上的阿福见他娘亲笑得如此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大娘缓过后道:“你看着挺聪明的,怎么撒这种谎来,丞相的女儿不在丞相府待着,跑来这千里之外,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被绑着衣衫不整的,再说了,哪有千金小姐像你这样穿那种羞人的小衣,这可能吗?”
她拿着木棍在手上拍打着,慢慢走到苏乐盈的面前:“就算你真的是丞相的女儿,今晚过后,我儿子便是丞相的女婿!”说完就举起木棍,把苏乐盈给砸晕了。
良久,苏乐盈醒来时,眼前是一片红,她只能从红盖头的隙缝处隐约看到眼前竖着两根红蜡烛,同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被换了一种方式绑着,跪在了地上。
随后,大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拜天地——”
苏乐盈自是不会拜,大娘便对阿福说道:“福儿,娘亲刚教你的,还记得吗?”
接着,大娘又重喊了一声,这次,苏乐盈被一只大手给按着头,逼她拜了下去。
之后的两拜亦是如此。
大娘满意地道:“你俩拜了天地,从此就是夫妻了,你就死了心,以后好好给我福儿开枝散叶,听见了没?”
“呸!给本小姐闭上你的嘴,你个贱妇!”
大娘对她的漫骂仿若未闻,她爱骂就骂,反正已成事实,她又能如何?
之后大娘把她拉起,扯着她到床上,叫阿福掀开她的红盖头。
终于看得见的苏乐盈,看到眼前的阿福,对着他吐了口水,第一次做这种粗鄙的事,她心中却生起了一股快意。
大娘见状,拿了块擦布塞在她嘴里,接着竟开始教她儿子怎么洞房。
“没错,就是这样,福儿你以后只要晚晚同你媳妇这样,就会有小阿福陪你玩了。”大娘撂下这句话后满意地离开。
阿福虽不知道这是什么游戏,但也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莫名其妙的舒爽,而且他娘亲说了这样就会又多了个人陪他玩,于是,不亦乐乎的他便更加卖力地重复着动作。
在不断袭来的痛意和无尽的悔恨中,流干了眼泪的苏乐盈眼神空洞地盯着屋顶上的破洞,渡过了这辈子最难熬一晚。
……
另一边,客栈里秦天安的房中,满脸潮红的秦天泽,极力地忍耐着什么,而在他身边的林燕芝却一脸担忧地给他喂了一杯又一杯的凉水,还想伸手去探他的额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趁理智尚在,开口道:“燕芝,我无事,你且先回房去。”
“你现在这副样子说没事,别说我了,柳姑娘都不会信!”林燕芝急道,又转头问柳歆,“柳姑娘,你可知殿下他这是怎么了?他是中毒了吗?”
他这情况,柳歆在浮霄阁里自然是见过不少,只是对着林燕芝,她竟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明,只垂眸拉着她离秦天泽远一点。
这时,秦天安回来看见她们竟在房中,见他大哥煎熬得都滴出汗来,心中不由得佩服起他的自控力。
秦天安无奈又好笑地走了过去:“燕芝,你快回房去,你再待在这,他只会更难受。”见她不解,便又正色地对她说,“我是说真的,你们在这只会更加激发他的毒。”
林燕芝见他这样,担忧地看了两眼后,便点了点头:“那殿下就交给你来照顾了,有什么需要,随时来唤,殿下若是好转了也要马上同我说。”
秦天安也点了点头,待好走后,关紧了房中,竖起两指往秦天泽身上点了几下,又拿起他的手,往他手心倒了几颗药丸道:“大哥,这藿寒丸应该能缓解一下,这东西无法解,只能靠你自己熬过去。”
秦天泽服下后,艰难地说:“二弟,这次,幸亏有你。”
第八十二章 他这是在练功
秦天安慢悠悠地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后又走回秦天泽的面前,将杯子递了过去。
秦天泽伸手欲接,却在下一刻,秦天安倏然收了回去。
他淡笑道:“大哥以后可要注意了,别再乱用他人送来的茶水吃食,无则下一次就不知会不会如了他人的愿了。”
“二弟所言,大哥记住了,但你,不是他人。”秦天泽定定地看着他,手依旧抬着。
秦天安顿了顿才又将茶杯递给了他,脸上笑得更加真切了些。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她的胆子竟如此大,竟敢……你是没看到,她居然准备得如此充足。”他一脸狭促地笑着,“大哥,这种东西,你多少也得知道点,以后才好防着点这些别有用心的女子。”
秦天泽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二弟那里可有跟这些东西有关的书籍记载?”
秦天安凑近了些,看他不似在开玩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这种助兴的东西,哪有人敢写,不过,我可以让浮霄阁的人将这些收集好,详细的描写成书供大哥阅览。”
“有劳二弟了。”
“说起来,大哥不好奇我是如何处置她的?”
秦天泽闭上了眼,缓缓吐出一气后才开口道:“自食其果,我不关心她会如何,二弟,我只关心苏丞相他会不会对你……”
“他能对我如何?”
秦天安心中暗道,整个客栈都是他的人,再说,以严铭的身手,定不会让苏云启的人发现。
“大哥,这都有些时日了,即便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未能收到你的信,那他的手下也该同他说过苏乐盈同我们一起的事,可他到了现在都没回过信,他这是打算装作不知,有意纵容,或许——这就是他有意安排的。如此,他定也会想到苏乐盈失败了的后果,这件事,他只能打碎了牙舌肚子里。”
“你说的,我知道。我是……罢了。”他眉头紧锁,体内的那种难以启齿的难受又泛起,为了转移注意,他便又问,“你那日留的活口,可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
秦天安挑眉:“他的嘴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但他这人或许有用,大哥你觉得呢?”
秦天泽明白他的意思,颔首道:“那就如此吧,可需要我这边的人去看着?”
“正有此意,如此,大哥你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无须再问我了。”秦天安倒在床上,轻快地道,“少了糟心的人和事,接下来的路程,我也能好好赏赏沿途的风景,逗燕芝玩了。”
突然,秦天泽紧闭着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秦天安愣了愣,见他脸上的红更盛了,摸了摸鼻子,从床上弹了起身:“其实,大哥你也不必如此强忍着……”
“二弟有心,可我不喜。”秦天泽咬牙道,那种难受愈来愈浓烈,他甚至都开始忍不住喘出了声。
“大哥你误会了,这种地方我也变不出烟花女子给你,我是说你可以试着用这个。”秦天安指了指他抬了起来的手,说完就一溜烟地走出了房外,还给他关好了门。
林燕芝见秦天安终于走了出来,便马上走到那去,探着头说:“殿下他好了?”
秦天安意味深长地笑道:“现在还未,等下便好了,至于等多久,那就不好说了,得看大哥他自己。”
“那你为何现在就出来了?可是累了?那就换我进去照顾吧。”
秦天安一听,急忙拉住了她,连声道:“不行不行。”
林燕芝很是担忧地问“为何不行?殿下他到底是不是中毒了?我以前看过若是中毒了,把那毒吸出来就好了,你就别拦着了,让我进去给殿下吸吧。”
秦天安听她这么说,整个人都不好了。
吸?
她要进去给大哥吸……
他突然猛地摇起头,想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给摇没,他无奈地抽了抽嘴角,果时耳尖动了动,听到了房里的一些极为压抑的细微声音。
他立即强行地抱起林燕芝,将她带回她的厢房后才道:“你放心吧,大哥他没有中毒,他这是在练功呢,这一旦开始,就不可被打断,不然对他的身体无益。”
万一就是因为这次,大哥给她吓软了,以后生不出孩子,大秦江山后继无人的话……
“这什么【创建和谐家园】如此霸道?”
想到了天际去的秦天安被她这一问给拉了回来,他高深莫测地开始忽悠她说:“此【创建和谐家园】能将自身的污秽排出体外,之前便会如同沐浴过后般的爽利,不过,不可多用,不然就会反噬其身,话虽然如此,却也同时是在锻炼自身的自制能力。如何,燕芝你可想学?”
林燕芝听得一愣,下意识地点头。
秦天安瞇眼打量着她,忽然屈起了眉头,指了指她的簪子,对她摊开手。
她狐疑地拔下,置于他的手中,巴眨着眼竖起耳朵准备好他的下文。
他将那簪子收好后,清咳了声才又开口说:“可惜啊,燕芝你身上缺了点东西,这辈子都练不成的。”
“……我怎么感觉你只是在坑我簪子?”林燕芝脸上慢慢泛起了止怒意,她叉着腰道,“你堂堂一个二皇子,怎么老想在我这坑去东西?簪子还我!”
“这就当是慰劳我的辛苦。”秦天安一个侧身,躲过她袭来的手,“我这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柳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