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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围观的百姓们又是一番窃窃私语,就是不走,直到李掌柜来,他先是拱了拱手,再拿出了一枝与那男子手中一模一样的簪子说:“这是小姐那日给小店的簪子,小的以为小姐日后会来赎回,便一直好好地保管。至于那公子手上的小的也不明白,或许是公子那日瞧见了……”
那男子一怒之下,抓起李掌柜的衣襟:“你这是在说我自己去打了枝一样的?”
“小的只是提了一个可能罢了,还请公子息怒。”李掌柜说完,把那男子的手拿开,又对苏云启和众人拱手道:“若无他事,小的便先回店里去了。”
苏乐盈对李掌柜盈盈一拜后,便道:“这下事实摆在眼前,你……”
不过未等她得意完,那男子就出声打断说:“盈儿,你这是享受完了,现在腻了便不想要我了?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我,那你可认得此物?”
那男子又掏出了一物,闪瞎了众人的眼。
第六十二章 苏云启生怨
他手里拿着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粉色布料,他手一抖,把它给摊开了。
众人哗然地看着那件亵衣,又统一去看苏乐盈的反应,只见她瞪直了双眼,脸颊肉眼可见的变红,众人心里便明白了这亵衣肯定就是她的了,只是现在却在那男子手上,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那男子将那件亵衣抱在怀里又摸了摸:“这是那晚我俩云雨过后,你赠我的,盈儿你还说了要和我回乡日日同我逍遥,你现在却如此反复,甚至连认都不肯认我,亏我还以为你被困在家中,傻傻地赶来要解救你,你﹑你好狠的心吶。”说完用那亵衣擦了擦不知有否存在的眼泪,甚至还擤了擤鼻涕。
苏乐盈被他弄得又气又恶心,她手抖着指向他:“你给本小姐闭嘴,我根本就从未见过你,你何故要如此?!”
“盈儿!我才要问你何故要如此?你都把清白之身给了我,你以为你现在抛弃了我,日后嫁给别人就能瞒得住吗?”那男子也同样的指着她吼。
苏云启怒火攻心,寒着脸手一挥,苏府的护卫便又把那男子压住跪在了地上,他上前盯着那男子问:“你是受了何人指使来我府上胡说一通?”
“指使?若不是盈儿没来赴约,我一时忧心,又怎会到您府上来一?”那男子挑衅地盯了回去。
这时,有人朗声说:“苏丞相,与其在这各执一词,不如让人给苏二小姐验一下不就好了。”
“放肆!休想羞辱于我!”苏乐盈急道。
那男子哼笑说:“怎么,盈儿你这是怕了?盈儿,你若当真与我没有夫妻之实又何须怕验?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后腰上那个如桃花般的胎记,我每每摸它时,你都娇笑着拍开我的手,那可爱的模样,盈儿,只要你回到我身边,纵使今日你如此伤我心,我都可以当作没事,依旧与你恩爱。”他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
苏乐盈瞬间感觉到有好多道目光瞧向了自己的后腰,她心中也是大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后腰上有胎记的?
无措的她一时间只能躲在苏云启身后,躲避那些目光,她哭着对他说:“父亲,女儿绝对没有做那种事,你要相女儿,女儿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知……”
“你给我闭嘴!”苏云启自然是相信她的,她既是一心要当太子殿下的人又如何会做这样的事,而且那男子还如此的不堪入目,但他也真的是服了她了,她本只要躲在自己身后便好,偏要说话,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她后腰处真有胎记,让整个盛京的人都觉得她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吗?!
安静站在一旁的苏嫣然,收起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她缓缓走到他们的身旁道:“父亲,事到如今,我们百口莫辩,若不能证明二妹她是完璧之身,遭人污蔑,那……”她往苏云启那走近了些,小声道:“不止二妹,只怕连女儿都会与皇室无缘了。”
苏云启沉吟片刻,叹了一气:“去找人来,给二小姐验身。”说完闭上了眼,把苏乐盈紧攥自己衣袖的手给扯开。
很快,便有个老妇人来,她讨好地说:“苏二小姐,冒犯了。”苏乐盈便不情不愿地跟着她入内。
过了一会儿,那老妇人出来后,便朗声说:“苏二小姐清清白白。”
此话一出,那男子吼叫道:“不可能!我和盈儿那些快活日子,定不会有假!一定是你畏惧丞相府,不敢得罪,才颤倒黑白!好,盈儿,今日你变了心,抛弃了我,他日待你的夫君娶了你,看见你后腰上的胎记,你被人所弃之时,到那个时候你也别再来找我!”他挣扎起身想走,却反被压得更低,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苏云启手一挥,那男子便被人拖去了官府,吃瓜群众见再没热闹可看,也就陆陆续续的散了。
苏乐盈一路抽泣,径直去了萧氏那里,一看见她,便更是委屈地扑了上去哭诉,许是哭累了,便在她的床塌上睡着了。
萧氏看着女儿满布泪痕的睡颜,心中满满的痛和恨,今日过后,就算已经证明了盈儿是完璧之身,也都于事无补,不要说皇室了,只怕就连普通的权贵都没人敢娶。
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要如此毁了她的盈儿?
就在她还在想的时候,有下人来说是老爷让她过去一趟。
她去到前厅,便见到坐在上首的苏云启和一旁的苏嫣然,她正要上前坐到苏云启身旁时,却听得他冷不丁说了一句:“萧氏,你是不想做这苏家的主母了?”
她听到他这句话后,呆立在原地,明明今日这事盈儿是受害者,她这做母亲的已是心疼万分,他这个做丈夫的却不安慰她,反而阴阳怪气地同她如此说?
“妾身不懂老爷这是何意?”
苏云启“哼”了一声,重重的把茶杯搁下:“我已经听说了,今日这人上门之时,你却躲在屋里酣睡!害得嫣然一个未出阁的要硬着皮头去解决!”
说起此事,萧氏也觉得甚是奇怪,今日不知为何自己睡得特别熟,竟比往常要晚起,当她起身时,却见楚姨娘身边的丫鬟立在了自己身侧,原以为她是要对自己做什么,却不料是来跟她说外头的事,她便立马下了床,也管不上梳妆便冲了出去。
她疑惑间,眼珠子转到了苏嫣然的身上,不由得就想起之前她给自己的那个解药,那药她用了以后就好睡得很。
是她!一定是她!
萧氏想到这,便去抓住苏嫣然的肩头:“你若是对我心中有怨恨你便冲着我来,你为何要害你妹妹?”
苏嫣然肩头被她抓得生痛,忍不住皱起眉头:“母亲,女儿不明白您这说的是什么,请母亲明示。”
苏云启对一旁的下人投了个眼神后,便有人来把萧氏拉开,萧氏喊道:“你别在这装模作样了,你不明白?今日这是便是你一手设计的!”
“母亲,女儿如何能设计?而且今日此事女儿也会受到影响,我为何要如此做?”苏嫣然垂眸道。
萧氏冷笑一声道:“我今日如此昏睡定是你给我下了药,拖着我好让外头那男子一直在外头胡说八道。你为何要如此做?那定是你生怕盈儿在宫中待着,得了太子殿下的青眼,怕她日后和你争皇后的位置,加上上次的事,你一直记恨着我们,于是,你便出此一计,你的心怎么如此狠毒?!”她转头看向苏云启,“老爷,您若是不信,现在便让人去妾身房中,将香炉拿去与人检验,还有,她的房中定也有未用的药粉,让人去搜一搜便知了。”
苏云启怀疑的看了眼苏嫣然,只见她一贯淡漠的眼里似乎多了些哀伤,他便忍不住出声维护道:“今日之事,嫣然本就是要让他进府解决,只是那人却赖在了门口,七夕那日盈儿偏生又曾独自一人,这才让人有机可乘。”
“老爷!盈儿一向乖巧,那日定也是受了何人设计。”
苏云启听到乖巧两字,想到了什么,便凌厉地说:“乖巧?你生病的那日,你可知她是如何的反应?你是如何教的女儿,从前卫氏在时,她都不会如此,现在竟变得如此蠢笨又心狠,我可是听说了,她今日一回来以为那男子是为嫣然而来,扬言说他若是真心求娶,何须我,你便可以作这个主!好得很!她既如此说,以后她的婚事也无须同我言说。”
“老爷,既您说到妾身生病的事,那妾身便同您说个明白,那日,妾身其实是被她下了毒,以致全身红肿疼病不已,她后来又假惺惺的以侍疾为名,实际是威胁于我,妾身相信,连楚姨娘都是她故意安排,好破坏我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她狠狠地瞪视着。
苏嫣然走到苏云启的身旁,给他重新添茶:“母亲所说的,让女儿很是莫名,可女儿又不善辩解,是非曲折既说不清,那父亲便依了母亲,让人去搜女儿的房间吧,至于楚姨娘,她如今躺在床上,母亲就不要将无辜之人拉下水了。”
苏云启一想到萧氏差点把他的孩子杀了,对她便不止是失望了,怨气也星星点点地聚了起来,他让管家派人去搜后,便斜睨着她,喝着茶等。
一阵子后,下人回禀说萧氏房中的香炉里按大夫的说法,只是普通的熏香,并无别的,且苏嫣然房间的角角落落,连她身边的嬷嬷丫鬟的全都仔细搜了一遍,并无发现任何药粉。
“不可能!”萧氏喊完竟推开下人,飞快到去到苏嫣然的跟前,上手拉扯起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喊道:“定是在你身上,不可能没有!”
苏云启终是受不了,把茶杯往地上一摔,把萧氏抓过,打了她一巴掌,吼道:“清醒了没有!你当着下人的面,如此拉扯女儿,还有半点做母亲,做苏夫人的样子吗?!”
他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劲的,萧氏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她哭道:“那老爷您今日当着下人的面,打的这一巴掌,可有想过妾身日后会不会被他们笑话?”
苏云启哼道:“笑话?难道他们从前就没笑话你?本来今日只想责备你两句便作罢,可你竟不止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攀咬嫡长女,更是差点害死了楚楚腹中的孩子,你从今起给我好好待在房中,思己过!”他袖子一甩,就再也不想理会她,踩着重重的步伐,他本想同萧萧氏说完就先去苏乐盈房中安慰,可现在……
只见他脚步一顿,换了个方向往楚姨娘的屋去了。
苏嫣然走到萧氏的跟前,蹲下去在她的耳边说:“母亲这次想错了一点,今日之事并不是女儿设计的,女儿只是帮了一把而已。”在萧氏扬手前,她便己站直了身,俯视着她说,“既然母亲不让女儿扶您,那女儿便自己先回房了。”
第六十三章 皇后的劝说
昨日苏府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盛京,现在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全都知道了,甚至都有人为此事,呕心沥血创了首朗朗上口的歌来,以便更容易传播出去。
这其中有部分的人显然是信了那男子的话,觉得昨日替苏乐盈验身的老妇人没说真话,因为他们茶余饭后聊着这事时,更是再次提起了想当年萧氏暂住在丞相府时和苏丞相的那些风流歆事,无不都在说,果然是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不知羞耻,爱勾搭男子,只是女儿的眼光不如娘。
更有些龌龊的人商量着一起去牢里找那男子讨教那方面的心得,不过,未等他们组好团,那男子当晚忽然就在狱中身亡,此消息一出,盛京城的人都纷纷在猜测是不是苏丞相派人下的手,如此想着,他们便再也不敢那么高谈阔论了,就怕下一个被解决的人就是自己。
但是,普通的百姓不敢却不代表其他人不敢,这不,朝会上便有平日里看不惯苏云启又在正事上说不了他什么的,便抓住了此事站出来说了,其他人见有人开了头,便也接连站出来说上两嘴,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闹哄如市。
秦天安心里暗笑了一番,也挤眉弄眼地拱手对苏云启道:“没想到苏二小姐不止比男子还要风流,连口味也是与众不同,真叫人拜服。”
老皇帝听罢朝臣吱喳完,忍不住暗忖:难怪他之前不惜惹皇后不快也坚持要将苏乐盈送去她那管教,原来如此。
他咳了一声后,屈起眉头,一脸严肃的对苏云启说:“苏爱卿,你如此精明能干,怎么偏偏在后宅之事上却如此胡涂。”
苏云启明白皇帝言下之意是要他把这事认了算了,于是他便出声回道:“臣实在惭愧,今后定必严加管教。”
“行啦,众爱卿可还有别的要事?若无,便散了吧。”
散朝后,秦天泽故意停下来等秦天安,正要开口时,却被他抢先道:“大哥特地等二弟,可是又要问我有必要如此吗?”
秦天泽顿了顿,凝视着他说:“不知二弟所言何事,我等你是要你同我一起去墨华轩商议事情。”
秦天安听罢,抬眸看了看他,只见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任何如上次温常青那事般的责难之意,想着这不像是他性子,便忍不住调侃道:“大哥这次怎么不问二弟苏乐盈的事?”
“此事与二弟有何关系,不过是她自食恶果罢了。”他语调平平地说完后,便转身抬步离去。
秦天安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拔腿边走边喊:“大哥等等二弟啊——”
此事自然也传入了懿安宫里,皇后听李嬷嬷说完,面色极其的差,她猛地一拍桌:“难怪昨日她硬是要哥哥来让本宫放她回家里去,原来是要去阻止她的情郎去找麻烦!”
“娘娘莫气,老奴反倒觉得乐盈姑娘这次是遭算计了,先不说她本就一心想入东宫,就说那种男子,正常的姑娘家又怎会看得上。”李嬷嬷边给她顺气边道。
“算计?哼!那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自己蠢!”她想了想,又开口道,“这会儿,哥哥他应该也下朝了,派人去请他过来一趟吧。”
等了好一阵子,在她扶额凝神间,苏云启终于踏入了懿安宫,她缓缓睁眼道:“想必哥哥也知道妹妹请你前来是为了何事,眼下,哥哥打算如何处置萧氏她们?”
“娘娘,她们……此事错不在她们,不过是遭人设计罢了,臣已将她们禁足。”苏云启其实已有主意,心中却还是不忍的在挣扎。
皇后猛地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前:“错不在她们?看来哥哥不知她们曾自作聪明的想设计陷害林燕芝,拖二皇子下水,甚至还差点羞辱了太子,依本宫看来,这不过是她自作自受!再说了,如今苏家成了百姓口中的笑话,嫣然也受其所累,哥哥可知,在你来前,卓松己先你一步,他将朝中所有适婚千金的画像全拿给了本宫看,这是何意,哥哥定也明白。”
见苏云启沉默不语,兄妹多年,皇后知道他这是在考虑,于是她便又出声道:“如今,不管是将她送入佛门,还是除去她苏家小姐的身份,将她母女俩赶出苏家大门,哥哥你就算怎么不舍,都必须狠下心来……”
苏云启却语气坚定地说:“不可。”
“哥哥!你难道就要为了她们不惜让家族蒙羞,不惜看到别人夺去我们的荣光?!而且我也听说了那日楚姨娘在门外可是喊了孩子二字,哥哥,你多年来未有再添子嗣,如今难得,这若是男丁,哥哥便也不用将半生所拼拱手给了二叔他们,二叔他们虽待我们不薄,可他们却也实在是无多大的才干。不管你愿不愿意听,妹妹今日在这,最后一次同哥哥你明说,嘉月她就是给萧氏母女害死的,她当时腹中的孩儿是个男婴!你若是不想再次见到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那你——”
苏云启抬手轻轻地放在了皇后的双肩上,慢慢收紧,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后道:“你冷静些,且先听我说,我说的不可是因为我若如此做了,那就坐实了盈儿她确实与那男子有染,我苏家教女不善,这是万万不可行的,如今,唯有将盈儿身上的胎记毁去,再用上冰肌凝肤露修复,到时由宫中宣说胎记一事不过是那人胡说。”
“只是,盈儿毕竟也是我疼爱了多年的女儿,我……”他想到了第一次打了她之后,她的那个表情,便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实在不愿再看到第二次,更何况这次不是打她一巴掌那么简单。
皇后听完,明白了,便道:“哥哥你只需将她早日送回我这来,剩下的便交给妹妹,反正她对我也早已心中生恨,恨多恨少于我而言并无差别,哥哥你安心,我会将此事安排好,也不会让她知道是哥哥你出的主意。”她轻拍他的手,露出了个笑容来,在别人看来只是宽慰他而笑,却不知其实是因心中快意,才忍不住的笑。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苏云启才离开,回去路上,坐在马车中的他,脑海中不其然地想起皇后妹妹说的话,和上次温常青的事。
他一手扶额,一手转着玉扳指,嘴上不停重复咀嚼着三个字——林燕芝。
……
墨华轩里,秦天安盯着秦天泽坐着的那张椅子,似乎和他印象中不同,这张椅子都能坐下两人了。
两人?
该不会……他眼前突然看到了林燕芝出现在眼前,和他大哥同坐在那,两人调笑打闹,甚至还在那里搂抱了起来,接着他大哥渐渐压向了林燕芝,两人都闭上了眼。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就冲了过去,要把他大哥推开,嘴里还大喊:“不可以——!”
只是当他走到那里时,却被地毯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林燕芝和尧杳刚好走到了门前,听这一声大喊,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对视了一眼,便连忙快步踏了进去。
两人进去后不由得惊呆了眼,看着眼前这辣眼的一幕。
林燕芝在秦天泽兄弟俩的身上来回瞧,心中不愤地想:不是说了不喜欢男子的吗,怎么还,而且﹑而且还是……所以,他那难以启齿的梦中人不是温常青,也不是哪个女子,而是﹑而是……
他弟啊!
造孽啊——!
额滴个亲娘喂!
她不止现场塌房,还塌得如此彻底,好不容易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居然是这样子的吗?!
尧杳虽不知殿下今日为何突然与二皇子如此亲密,但她感受到了来自殿下想杀人的目光,于是,她便抓起林燕芝就要往外走,边走还边挥手说:“不妨碍殿下和二皇子雅兴,我师徒俩这就走,您慢慢。”
秦天泽脖子上,手上,乃至全身的所有青筋﹑大小动静脉都瞬间突了起来,他一把将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冲过来扑倒在他身上,现在呆如痴儿的秦天安一把推开,怒道:“回来!”
尧杳连忙急剎脚步,她知道殿下这回是真生气了,便毫不犹豫地把秦天安给拉过来后,将林燕芝往前推了一把:“去吧,乖徒儿,现在只有你能浇熄殿下的怒火了。”
神色恹恹的林燕芝,哀怨地看了眼秦天泽,又恨恨地盯着秦天安,她现在只想把这个哪哪都要坑她的人暴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