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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女社畜在东宫举步维艰林燕芝秦天泽-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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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林燕芝再也保持不住姿势,双手一下子便松开了,垂在两侧,又是几板过后,她整个人就跟被烫过后的腐竹一样,意识模糊的瘫软着,挂在了长板椅上。

        老皇帝见她这副模样,便又摆了摆手:“把二皇子叫来。”

        不一会儿,秦天安便跟着卓松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了半死不活的林燕芝时,本挂在脸上轻佻的笑容就凝住了一息,眼部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胸膛大大的起伏了一下后又回复了来时的模样,吊儿郎当的问老皇帝:“父皇,这是?”

        老皇帝把目光转到了秦天安身上,然而这目光却没有焦点,更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人,他闭目凝神,沉声道:“你该知道,她是东宫的人。”

        “父皇,儿臣自是知道,故儿臣跟林大人并无私下来往。”秦天安收起笑容,正色道。

        “当真?”老皇帝问完见秦天安直挺的身子,拱手想说什么时,他就先说,“那这宫里怎么会流传起你和林谏命的风流事?苏二小姐又怎么会说见到她偷偷摸摸的去了你那?!”

        今日,在凌嫔那纵情享色了好几天的老皇帝,想着也不能冷落了他的皇后,且也听闻苏云启最疼爱的女儿也来了宫中,自己就不好不去看望一下,便揣着好心情来到了懿安宫。

        他刚一进去,便看到了着装怪异的苏乐盈在角落处的桌前抄经,只不过,她那戴了大金镯子执笔的手一直抖着,而那颗同样金得晃眼的脑袋都快要贴到了桌上。

        这么俗不可耐,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的女子就是云启的爱女?

        没眼看的老皇帝撇开了头,坐到了皇后身旁,其他宫人见状都纷纷退了出去。

        老皇帝便搂着皇后要关爱一番时,谁知她却生了起小脾气,把身子一扭:“陛下总算是有空来臣妾这里了?”

        他摸摸胡子,轻拍她的肩膀:“是朕不好,皇后你别气了。”见皇后还是不理她,想再加把劲去哄时,余光发现苏乐盈仍在,便朝她摆摆手,想叫她出去。

        怎料,不知她是没眼色还是会错了意,竟是立马来到他们的跟前,只是她走得过于快,头向前倒着,想伸手去扶,手又抬不起来,一时间,甚是滑稽。

        老皇帝为之侧目,想直接叫她退下去时,她却开口道:“陛下,臣女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下意识就想说,那就别讲!

        皇后一听,暗自好笑,她不会是想跟陛下诉苦吧?那就让她去说!

        于是,皇后便执起老皇帝的手,凑近他的耳边,软声道:“陛下,让她说来听听,反正臣妾这几日甚是苦闷无趣。”

        老皇帝听着她这意有所指的话,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你就是苏乐盈吧,但说无妨。”

        “臣女这几日听得宫中偶有流言说东宫的林大人和二皇子他关系非浅,有了﹑有了首尾,虽说臣女那日也曾见过林大人她悄悄的去了二皇子处,但臣女相信皇后娘娘在这,他们定不会在这后宫中乱来,可臣女觉得还是不能让这流言继续传下去,不过臣女人微言轻,阻不了那些人的嘴,便只好借着此时,抖胆一说。”苏乐盈缩着身子道。

        帝后两人一听,同样的火气攻心,但两人怒的点不一样,皇后气的是苏乐盈这是在暗指自己对后宫管理不善,任由宫人散播闲言不加阻止及任由皇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在后宮里胡来,而且那女子还是东宫的人。

        当下,她就气得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老皇帝则更不用说了,东宫的人本就忌讳与皇子有所来往。

        二皇子……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他一怒之下便叫卓松去把林燕芝给叫过来。

        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秦天安随着他的话,往苏乐盈那看了过去:“苏二小姐,我不过是没将你归纳在大秦十大美人里,你这就怀恨在心,随意胡言攀咬于我?”

        “什么十大美人?二皇子,臣女不知您在说什么。”

        秦天安慢慢的往她那处走过去,弯腰附耳道:“好得很,苏二小姐,这次,我把你放在心上了。”

        苏乐盈听他这话,脸色瞬间一红,羞赧道:“二皇子,请自重,臣女已有心上人。”

        秦天安戏谑地哼笑了一声,直起身来,转头说:“女人的妒意真是让人吃不消啊!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儿臣认识的美人何其的多,儿臣又何必去惹一个摘不得的呢,而且儿臣又哪敢在这后官做那种事,儿臣若是敢,又怎会一下朝就往外跑,这个您问母后就知道了。”

        “你还好意思说,每每找你都不见人影,想你陪着用膳比摘月亮都要难。”皇后没好气地道。

        老皇帝自己想了想,心里信了几分,却又是道:“可苏二小姐亲眼所见,这又要如何说?”

        “林大人的确是来过我那,可不过是替大哥传话罢了。”

        “什么话?”

        秦天安走到老皇帝身侧,悄声道:“雁州。”然后又直起身来,看着那已经晕了过去的林燕芝很是同情地摇头说:“对不住了林大人,害你白白挨了一顿打。”

        老皇帝见他这既不心疼愤恨,又没故意撇清关系,那模样不似作假,心中便更加相信了他二人并无什么关系。

        这时,苏乐盈却又说:“陛下,娘娘,可这流言若无实际的东西来遏止,终是会有人以此私下继续传说,臣女想着要不,让人给林大人验明正身,以示清白,也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皇后深深地看着苏乐盈,让女子验身这行为对当事人是何等的羞辱,她不明白,这苏乐盈为何如此针对林燕芝?

        对了,一定是因为林燕芝上次维护了嫣红,所以她记恨在心,故意报复,说不定还想借此把林燕芝这个助力,从嫣然身边拔去。

        这样的人,绝不能让她进东宫。

        “那便如此吧。”老皇帝大手一挥,便有人上前要把林燕芝给带下去验。

      第五十四章 她是东宫的人

        秦天安转身盯着被人被提了起来架着走的林燕芝,看着她因为失去意识而低垂着的脑袋,看着那双在地上因磨着走而滑掉的小黑靴,看着那不断滴落在地的红珠渐渐成两条触目惊心的红绸,他那薄唇就抿得愈来愈紧,嘴里咬紧了的牙齿碰撞得开始发出咯咯的声响,眼睫也跟着微颤着。

        可即便他再恼怒,他都不能开口说一声阻止的话,他若是开口了,那只会更说不清,父皇便会认为自己刚不过是在做戏,到时候父皇盛怒起来,那她就绝对不只是挨板子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被人给带下去羞辱。

        直到林燕芝被带出,他的眼珠子才缓缓转动,看向了苏乐盈,那冰凉彻骨的眼神里一点点的渗出了阴毒之色。

        苏乐盈对此却毫无察觉,她看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心中现在畅快得很,还很得意的地想若是林燕芝因此而怕了她,想对她投诚,那她也是可以大人有大量给她个机会,甚至还在想象着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哭喊求她的样子。

        殊不知,她今日弄的这一出也是往自己身上泼了油,点了火。

        门外,匆匆从皇帝宫里赶来的秦天泽等人正好看到了被人架着走的林燕芝,秦天泽直接跑到她那将她从那两名宫人手中接到自己的怀里。

        他看到平时活泼好玩的人儿,此刻变得奄奄一息的这副模样,他的心就像被人用刀一下又一下的剜着。

        眼框霎时泛红的他,伸手将她粘在脸上汗湿了的发丝抚开,轻拍着她的脸:“燕芝,醒醒。”

        这一声把林燕芝的意识小小地勾了回来,她半睁着眼,虚弱无声地吐出“殿下”两字后就又晕了过去。

        秦天泽抱起她抬脚就走,程东才刚跟上,见此又立马转头赶去太医院叫太医。

        这时,那两名宫人出声把秦天泽给拦了下来。

        “你们拦着本宫是何意!”

        其中一人支吾说:“殿下,奴才不敢,只是还得带林大人去验身。”

        卫千城一把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瞇眼道:“验哪门子的身。”

        “验﹑验大人她是﹑是不是处﹑处子……”被提得脸色涨紫的宫人结巴地道。

        卫千城一听,气得一把将他甩在了地上,再踹了一脚吼:“滚!”

        “荒谬!”秦天泽也同时斥喝了一声,他见另一个宫人虽哆嗦着跪在地上,但仍然拦着路,便将林燕芝交给了卫千城,然后对那宫人说:“此事本宫自会负责,你跟本宫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他就边听边往里走,直到了老皇帝前,他便也听了个明白。

        他双手紧握着看向地上的血迹,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踏了一步,弯腰拱手道:“父皇,母后。”

        老皇帝看着秦天泽衣上的点点猩红道:“太子来此可是有话要说?”

        “验身一事,儿臣请父皇再三考虑,燕芝她是东宫的人,此举不仅羞辱了她也是羞辱了东宫,羞辱了儿臣。儿臣保证她和二弟不可能发生流言所说之事。”

        老皇帝身子前倾了些道:“你如何保证?”

        “燕芝她每日除了跟在儿臣身边就是在清君苑,且她身边也有儿臣派的人在旁看着,何来机会和二弟……”

        “那你可知她曾去了二皇子那?”老皇帝说完就观察着秦天泽的神色。

        秦天泽低垂着的眼眸稍稍抬了抬:“是儿臣让她去找二弟的,未曾想却被人捕风捉影,播弄是非,此事是儿臣考虑不周,请父皇责罚。”说完就要跪下去。

        皇后怎会舍得让自己的好大儿跪地,便连忙去拉住他,对着老皇帝嗔道:“陛下,嫣然也曾同我说起过林大人的品行,臣妾也相信她,再说了,安儿也是从小就养在臣妾膝下的,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懂分寸的,陛下若还相信臣妾,此事便交给臣妾,臣妾定把这故意造谣之人揪出来严惩,好好整治一番。”说到这,她瞟了一眼苏乐盈,然后轻哼了一声,“若是不信,那陛下……”

        “啧,你说的这什么话,罢了罢了,那就辛苦皇后你了,若还有人敢在宫中胡乱编造,那人便不用留了。”说完他就起身,“太子,二皇子,随朕去建极殿。”

        随后,便只剩皇后和苏乐盈两人在这里,皇后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上下扫视她一番后,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苏乐盈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不自觉就微微后退了一步,缩着身子说:“娘娘您﹑您这样看着臣女是……?”

        皇后哼笑了一声,捏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本宫看你这脸上缺了点颜色。”说完,猛地放开了手。

        苏乐盈被这力道,以及头上金簪的重量,被带得摔在了地上,接着皇后喊来了李嬷嬷赏了她两巴掌,她捂着脸哭泣着说:“娘娘您这是何故?!”

        “你居然敢在陛下的面前暗指本宫对后宫,对皇子管理教导不善,而且还在这宫里造谣生事,攀咬皇子,坑害朝臣,这些,本宫只赏你两巴掌已算是轻了的,要不是看在哥哥的份上,若本宫真按照陛下所说的去做,那你脸上的嫣红此刻便应出现你的脖子上。”皇后冷笑道。

        “娘娘,您误会了,臣女怎么敢……”苏嫣然吓得身子都立马跪直了,拉扯皇后的裙摆想要解释,其实她还真没想要暗指皇后什么,她就只是想对付林燕芝而已。

        “你不敢——?若真不敢又怎会做了出来!”皇后余光看到了地上的血迹,抽出了自己的裙摆又用力的去捏住苏乐盈的脸,让她不得不张开口,“既是你弄脏了本宫的地方,便由你来清理好,若本宫回来还看到这血污,哪怕只有一丝,你都得在本宫的面前把它给舔干净了!你可听清楚了?!”

        苏乐盈瞬即把舌头卷缩了起来,飞快的不断地点头。

        “哼!”皇后松放了手憎恶地盯了她一眼后就走了。

        很快,便有宫人提了一桶水和擦布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慢慢地爬起身来,擦了起来,白布染上了红,她把布浸在水中搓揉时,看到布上的血渐渐往外渗出,整桶清水也慢慢变成了红色,而自己的那双手也正浸在其中,她连忙把手抽出,捂住了突然感到不适的胃,她看着仍捏在手中的布,像烫手山芋似的把它丢在桶中。

        谁知道居然弹起了一滴水花,落在她的脸上,她立马尖叫了起来,抬手要抹去时,却因手腕上那皇后赏的金镯子而抬不起来,心中的委屈和气愤一下子就上涌。

        她把镯子和头上的金簪子脱下,一把往地上砸去后,抱着双膝把脸埋在其中,嚎啕大哭着。

        建极殿里,老皇帝沉声道:“你们都知道雁州的事了?”

        “父皇,雁州的地方官员如此作为,是要将百姓置于何地,他们不单不去解灾民的燃眉之急,居然还以本就该交到灾民手中的赈灾款去哄诱他们去挖山,雁州本就水患频发,且又是偏冷地区,这秋季一过冬季来临,只怕那边的灾民会更难过。”秦天泽直挺着身子又道,“求父皇下旨准儿臣与二弟于中秋宴后一同前往雁州查探,救助灾民。”

        老皇帝沉吟片刻道:“朕本也是要派人去的,只是朕信任的官员都有要务在身,抽调不了,一时间想不出派谁去为好,现在,既然你兄弟二人有此打算,那便让你们前去,朕也信任安心。”

        秦天安看了眼秦天泽,向前对老皇帝问道:“父皇,儿臣有一事想问,这可是与皇叔有关?”

        “只是怀疑,无凭无据。”老皇帝皱眉道。

        “可是,皇叔为何会突然如此,他若是想与父皇您争这大秦江山,那他又何必到……”

        老皇帝眼神一闪,摆手打断了秦天泽的话道:“太子,你同他多年没见,人不可能一成不变的,或许他是听信了什么谗言才会如此。行啦,他因何生变并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他在做什么。”

        秦天泽垂头道了声:“是。”

        老皇帝想了想,又道:“卫千城也在,要不让他暂缓一下去南怀的事,先与你们一道前去。”

        “父皇,儿臣想让他留在盛京替儿臣查探一事。”

        “哦?”

        “近日盛京城来了一批外地来的人在暗中设赌局,从而带走一些壮健男子充当奴役。只是此事盛京官员竟无人察觉,儿臣担心是否有人与他们勾结,不想打草惊蛇,本打算私下查探过后再向父皇禀报,只是父皇既提起了千城,儿臣便只好现在将此事说出。”

        “奴役?大哥,可是与雁州挖山一事有关?”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也只是个猜想,若真是如此,那到时候也正好与千城汇合了。”

        “那此事便也一并交由太子处理。若无他事,你们便先行回去吧。”老皇帝看着天色,想到了凌嫔说她今日特地准备了佳肴和新排的舞蹈,这兴致一来,他这心里便像有虫子在咬着似的,痒得他难受,当下便想立马起身过去。

        只是他见秦天泽仍然杵在那里,便把已挪起来了几分的龙臀又放回了椅子上,指尖不停地敲着自己那老膝盖,问道:“太子可还有事?”

        秦天泽挺直了胸膛道:“这地下赌坊一事能够发现也要归功于燕芝,父皇您看?”

        “有功就赏,赏她五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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