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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主离开前,是不是也曾与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无数次的幻想过和他表露心意的情境?
她想了想,自己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体,是不是也应该替她,将她未来得及宣之于口的话给说出来,了却她的遗憾?
可她自己对二皇子又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嗯……也没事,反正,他不也是吗?
于是,她眼珠子又转了一圈,灿笑着对他说:“我喜欢你。”
被她猝不及防的告知所震撼的秦天安,还未来及想自己该如何回应,便又听到她说——
“无关情爱,只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
这句话,让他松了一口气,庆幸失忆后的她能再次真心将他当作朋友。
但……也只不过是朋友。
“我现在不再害怕打雷了,所以二皇子以后不用再守着这个承诺。我也知道我师父在,你肯定是去不了我那,便自己来你这,但我不是来拿你扇子的,我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想跟你坐下来商量商量一下。”
秦天安听到她是有正事才来找他后,便开始脱起衣服。
对他这突然的举动,林燕芝不解地问道:“二皇子,你这是作甚?”
他没好气地说:“既要坐下商量,难不成让我就穿着这身湿衣?还说是朋友,也不怕我会得了风寒?”又玩味的笑道,“燕芝你还站在这,是想看我换?那就让你看清楚些。”他一边慢慢解开里衣的衣结,一边又往她那靠近了些。
“我不是,我没有,你先换。”说完她一溜烟就退了出去。
等他换了一身,出来坐在小塌上,喝完了她递来的热茶搁下后,道:“说吧,是什么事?”
“上次二皇子说起我在南怀的老家,可找到了?”林燕芝问道。
“找到了,已经在修了,可是有什么地方要改动?”
她一听,下意识地就半个身子趴在了小桌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给他添茶,高兴地问道:“那能不能把隔壁卫侯爷的府邸也顺便给修一修?”
他正要拿起茶杯的手停住了,挑眉看向她:“哦?为何要顺便?”
莫非她……看中了那个卫千城?
林燕芝重新坐好,一拍膝盖:“我现在才知道卫世子原来是我的隔壁邻居,而且还是结拜的姐弟,这种种原因下,我作为姐姐的,不得把他的也修好吗?”
听完,他这才继续动作,又喝了一口茶:“有道理。”见她眼神又是一亮,忍不住就想逗她,便道,“那你就去修吧。”
她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次轮到他好心情的托着头问:“你怎么不去找大哥?”
“你不都找到了而且在修了嘛,我又何必去找殿下再多费周折呢,你说是不是?”她一脸谄笑道。
秦天安本想跟她说其实他父皇已经派人去弄了,而且还下令要赶在卫千城去南怀前竣工,但他转念一想,却道:“那这个花费……”
林燕芝讨好道:“那个,二皇子你先垫着,然后我不是有广聚茶楼的一成股吗?你跟掌柜熟悉,你就跟他说把我的那份分红给你,扣完若是不够,那就只能﹑只能以后继续慢慢扣,直到扣完为止,哈。”她摸了摸鼻子,又小声补充道:“也不用弄得跟以前的一模一样,能住就行。”
秦天安失笑着摇头。
确实,她也只有这一笔额外的收入了,但是——
这不还是他出的钱吗?!
用他的钱给别的男人修房子,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
于是,他故作为难地道:“燕芝,你可知这估计扣到你埋进了土里都还未扣完。”
“嗯?!要﹑要花这么多的吗?!二皇子,你是不是又在逗我玩而已?”林燕芝惊道。
秦天安的狐狸眼往她那一瞥:“我有这么无聊逗你玩吗?”
见她要点头,他就先一步吓唬道:“你以为侯府跟你那屋是一样的吗?先不说面积不同,再说了有些东西若硬是给它换成别的普通材料,随便弄弄,不出半年肯定又得坏,坏也只是小事,若是哪天睡着睡着,塌房了,弄出了人命……我是无所谓,但燕芝,你认为呢?”
林燕芝被他这话吓得一愣一愣的,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便急说:“那不行﹑那不行!”
这可怎么办呢?
她可是拍着胸脯,很有把握的跟他们说了这事交给她的。
这时,秦天安的狐狸眼一弯,对她勾了勾手指,等她凑过来了,便小声说:“我可以先垫着,也会替你出一半,但这剩下的,你就别折腾茶楼的那点小钱了,我给你指个明路,你去找大哥拿,这卫家将来是要替他守疆土的,他肯定给你,到时候你再拿来给我便是了。”
“那﹑那是要多少?”
秦天安猜她对这方面不会了解,便竖起了三根手指道:“三十万两”接着,他怕她若是问仔细了,自己会忍不住破功,便拍了拍她的肩头,“去吧,林大人。”
最后,林燕芝就被他推着送出了门,稀糊里糊涂地走回了东宫。
而秦天安则是溜出了宫门,去了綉锦坊,找蔡掌柜问问南怀的房子弄得怎么样了。
蔡掌柜报告完后,又说:“公子,婉娘有急事求见。”
秦天安点了点头,蔡掌柜便去把婉娘给领了进来。
婉娘施了个礼后道:“公子,有人在调查属下。”
“调查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妆娘,查你作甚?”
“属下怀疑是与那日太子殿下和林大人来宝妆阁找阿晴有关。”
秦天安眉头微皱:“此事我知道,我原以为不过是因为燕芝找不到那日当街讹她之人便去找那人的妹妹,拉着大哥去给她出头而已,不太在意,看来并不如此,你可有问她那日的事?”
“属下问过了,只是她却闭口不提,说是太子不让她再说出去。”
秦天安哼笑了一声:“倒是个口密的,去,把她的嘴给我撬开。”
过了好一会儿,蔡掌柜就呈了一封信给秦天安。
秦天安读完,脸色阴冷地盯着信:“赌坊?”该不会是南靖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他转头跟婉娘说,“让他们查,若真是大哥他们在查你,要你做什么你配合就是,若不是,那就处理掉。”
接着,他就带着怒意去了浮宵阁。
第五十章 林大人这就吃醋了?
林燕芝在门外一直圈了好几个圈,把程东都快晃晕了,愣是不踏进去,最后甚至还蹲在了地上绞着指头玩,她满脑子都想着那三十万两,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她瞧了瞧程东,抬头问他:“程公公,我能请教一下吗?”
“林大人,您这是折煞奴才了,有什么想问的,奴才知道的都会告知大人您。”他很明白自己是不能俯视着林燕芝说话,便学着她,蹲在了她的身旁,附耳说,“包括殿下的身量什么的。”
林燕芝疑惑道:“我问这个做什么?这里还缺绣娘不成?再说殿下的衣服宫里自有安排。”
程东像在看不争气的孩子似的看着她:“林大人,这秋季一过很快就是寒冬了,您不给殿下做点什么贴心又暖身的衣裳吗?”
不是吧?
谏命使不是靠一张嘴就行了吗,怎么还得给上司做衣服?
那如果原主是个男的……
她幻想了一下,一个男子捻着个兰花指,在那给另外一个男子一针一线的缝制衣服的场景。
不得了,不得了,不能想象啊!
伸手对着头顶的空气一顿乱挥,她又想到自己连个刺绣都弄不好,那就更不用说做衣服了,她做是可以,但做了出来殿下敢穿吗?
话说,也不知道这里的冬天会有多冷,若是没有秋衣秋裤,上朝的时候老站着,都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老了会不会得老寒腿?
欸!
没有……那咱们可以自己做啊!等下回去就跟桃杏说说,看能不能做出做,能做就给他也做一套,这不就是又贴心又暖身。
“行吧,但我记性不太好,麻烦公公等下写下来给我。”她又拱手道,“不过,我是想问,公公可知这修一座侯府得用多少钱?”
程东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不过,之前殿下和陛下聊起卫侯府的修缮时,他在一旁多少听了点,终是他捏着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了一会儿后,开口说:“奴才刚算了一下,大概得这个数。”他比了个八字的手势。
林燕芝也跟着比了一下,惊道:“要这么多啊?!”
程东想了想,八万两对他们这些俸禄不多的,的确是很多了,便点了点头。
林燕芝这下心中便无怀疑,她甚至觉得二皇子确实是够朋友了的,给她少算了二十万两,而且还只要她出一半。
三十万两,她身边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也确实只有太子殿下了,只是,这个钱她要怎么开口问殿下拿?
“谢程公公告知。”
犹豫再三,她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一旁的程东心想:林大人终于要进去了,再不进去,殿下喝茶都快要喝吐了。
就在雨停了之后,林燕芝在二皇子那边的时间里,苏嫣然也踩着慢得不能再慢脚步去了秦天泽那里。
她坐下后,秦天泽给她斟了杯茶,茶香刚冲出壶嘴,便闻到了浓浓的茉香味,秦天泽客气道:“燕芝说表妹你喜欢茉香荼,你尝尝跟你府上可一样?可喜欢?若是喜欢便带回去,权当感谢表妹上次给她送的茶和点心。”
苏嫣然喝了一口后便淡笑着说:“表哥的这茶比家中的自然是好太多。燕芝既唤我一声姐姐,我自是想把我觉得好的都给她,只不过,我现在也只能给她这微不足道的东西罢了。”
“本宫看来,表妹所说的这微不足道的却是能让燕芝乐上一天,她那日还嚷嚷着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秦天泽想到林燕芝一边把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一边摸着肚子,一副满足的可爱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听到他这话的苏嫣然嘴上的弧度更大了:“她喜欢就好,那我以后进官前多做些给她。”感受到刘嬷嬷提来的视线,便又补充道:“也给表哥。”
“无妨,燕芝爱吃,表妹就全都给她。”
“好。”
一旁的刘嬷嬷听着,这太子殿下和大小姐聊个天怎么净是围绕着那个林大人。
然后她就明白了。
因为除了林燕芝,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能聊的话题,不知聊什么的两人便沉默了起来,各自喝茶看地板。
秦天泽见她难得来一趟,她既不开口告辞,自己也不好出声让她回去,想了想,硬是打开了话匣子:“本宫想起了舅母仍在时,就跟表妹你对燕芝一样,本宫第一次去府上叨扰,舅母牵着本宫到桌前,拿着一盘又一盘的糕点让本宫尽情的吃,回去时,也是装了好几个盒子。”
“那时,嫣然见从不进厨房的母亲竟为了表哥跟着府中的厨娘学着做糕点,见她对表哥如此好,便吃起了醋,趁母亲不在,硬是把表哥盘上的全都拿走了,还让表哥对母亲说是你全吃了,还偷偷的拉上瑾依一起把那些盒子又全都搬走了,都怪嫣然那时的性子不好,不懂事,害表哥未能吃上一口。”想起母亲,想起那其实并不好吃的糕点,她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怀念和温情。
“本宫倒希望你仍然是以往的那个性子。”
这句话却又将话匣子给合上,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起来,又开始各自的饮着一杯又一杯的茉香茶。
秦天泽看着垂头不语的苏嫣然,终是又先开口道:“听燕芝说,那日你府上……表妹,萧氏她一直都是如此待你?你为何不找母后或者和我言说,舅母在天上定不会想看到你过得如此。”
苏嫣然心中嘲讽,和你们言说有用?这么多年了,就算父亲拘着她,不让她去找姑母,但姑母派在她身边的刘嬷嬷肯定也有和她说过,可她管得了吗?以父亲对萧氏的爱护,他们若是能做得了什么,早就做了,何须等到现在才来折腾入宫小住的苏乐盈。
而且就算能帮她一次,两次,那以后呢?能帮得了一时?若她每次都找他们,他们就不会有厌烦的一天吗?
她不由得在想,若她现在和姑母说她不喜欢表哥不想当太子妃,那姑母现在还会有这个闲心替她出头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她虽如此想着,嘴上却是说:“嫣然多谢表哥的关心,眼下的确有一事,想请表哥帮忙。”
“何事,你尽管说。”
苏嫣然淡笑着伸出了手,将手背给他看。
秦天泽愣了片刻:“这?”
“姑母说表哥这里有上好的伤药,不知能否借嫣然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