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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
而且,他那些有家室的军中兄弟,哪个不是婆娘婆娘的喊,打她们的【创建和谐家园】还拧上一把,她们不都笑得很欢,还娇嗔着死鬼死鬼的喊回去。
怎么到了盛京就不同了。
他想到那个丫头桃杏,头一次见,她还差点哭了出来。
盛京的女子——
真是麻烦。
就在林燕芝又要再敲他狗头时,他先一步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头顶上,主动去蹭着道:“姐,我知道啦,你怎么功夫没学会,反倒把尧师父的敲头学了个十足。”
接着,他便对这从未来往过,突然冒出来的表姐,拱手道:“千城见过表姐。”
苏嫣然也回以一礼:“其实我等下也是打算去找你的,却没想到在这见到了,你和燕芝……你为何喊她姐?”
卫千城道:“说来话长。”
“……嗯?”
他见她一脸似在等他讲下去的表情,便又说:“浪费时间,你也没必要知道。反倒是表姐你,说吧,你找我何事?”
苏嫣然也不气恼,因为他既不是她在意的人亦不是她恨的人,她也知道他这只是性子使然,并无恶意,便仍微笑着道:“这是我嬷嬷的侄女刘绣,她想要带家人去南怀谋生,我便想到舅舅在那有处宅子,便想和表弟你商量一下,让他们先去暂住,待找到合适的良田和居所便搬出去。”
收到眼神示意的刘绣上前一步,拜道:“民女见过卫世子。”
“表姐可真有趣,初次见面就打起我家房产的主意。”
她连忙解释说:“不是的,你误会了。南怀我们都从未去过,就是听说那里田地虽少,却很适合种植,便想着,找一块合适的也要费上一段时间,而且她又带着老少,住客栈不太方便,便想和你商量,表弟放心,我会替她们付你租金的。”
“其实也是可以的,千城,你想想,你之后不是要去南怀吗?那正好有人先你一步去看家打扫,而且嫣然姐姐都说了,会付你钱的,这钱给客栈,还不如进你的口袋,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是不是?”林燕芝拉着他小声劝道。
好吧,他姐都说了。
于是他便把头一扭,抱臂说:“随你,但那里曾遭受过战火,我多年没去,也从未派人修缮过,不知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我先跟你说了,我父亲是死后才封的侯爷,并无封地,而我的俸银和在军中的收入大多也给了出去,剩下的全归祖父管,这宅子若是要银子整的话,我可没有。”
苏嫣然问了下刘嬷嬷,她那里能腾出多少,却见刘嬷嬷为难的在那摇头。
林燕芝见状便托着下巴,想了想,她想到之前二皇子跟她说过他在给她,啊不,是给原主找回以前的老家,那卫千城既是原主的邻居,那是不是……
她一拍胸膛,很是大气的地说:“修缮一事就交给我吧!”
卫千城忍不住伸手去贴她额头:“姐,你怎么突然……”
“哎吔,我没发烧。”林燕芝一把扯下了他的手。
“你怎么去弄?而且,你可知若真是要整的话得花多少银子?就你那点俸禄肯定不够,我还听说了,你可是被罚了半年俸禄的。”
说到这,他忍不住瞟了苏嫣然一眼。
她也自是明白,他这一眼是何意,便渐渐低下头去了。
林燕芝见到了,不想气氛搞得尴尬,便干笑了起来:“啊哈哈,你都说了就那么点,罚了就罚了呗,不瞒你们说啊,我现在可是有点小外快的,钱还是有的,就是没办法弄得和从前一样。”
卫千耸耸肩:“无所谓。”反正那宅子,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回去,再踏进去一步。
突然他又想到了件事:“姐,我这才想起来问,二哈是什么?”
林燕芝一愣,如果跟他说就是那看着凶神恶煞,实际傻乎乎的雪地三傻之一的狗子,他会不会想咬死她?
她强迫着大脑快速动起来:“二哈就是﹑就是……姐给你取的小名,姐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说了一位英明神武,守好国门的将军,叫哈将,这个,姐希望你能成为第二个他,所以心中给你改了个小名叫二哈,一时激动,不小心喊了出来,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喊了,你别生气哈。”说完还抬起手,打着自己的小嘴。
卫千城阻止了她的自虐行为,仿佛身后有尾在猛摇着似的,双眼放光的看着她说:“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姐,我一定也会成为一名勇将,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这小名我好喜欢,姐你以后就这样叫我吧!”
哦豁!
这可是你要求的。
于是林燕芝一脸慈爱的摸着他的狗头说:“嗯,二哈真乖,我心甚慰。”
在他们言谈间,坐在屋顶小床塌上的尧杳,也忙得很。
她在忙着拿枣核去射人。
射那个从打雷下雨开始就一直试图翻墙而入的人。
她的心中也是一阵好笑。
他怎么还没放弃?她的枣核都快要用完了。
过了一会儿后,洗刷过后的乌云又变回了白净轻盈,天空也清晰晴朗了起来。
尧杳终于不用再做投郑的动作,可以悠闲的慢慢啃她另外的甜食了。
……
懿安宫里,跪在镯子上良久,被疼痛和地上的凉气弄得快要受不了的苏乐盈,在她打算装晕时,李嬷嬷察觉到了,开口说:“乐盈姑娘,老奴给你一个忠告,这会儿,皇后娘娘也快起了,你若在这时候晕了过去,惹娘娘不快了,只怕等你醒来,还得再跪。”
听了进去的苏乐盈咬咬牙,放弃了打算。
果然如李嬷嬷所说,很快,皇后就施施然的走了出来,又坐在了小塌上,她慢慢喝了口茶后,庸懒的看了地上的苏乐盈一眼后,把茶盏搁在了小桌上后,才开口道:“起来吧。”
苏乐盈被人扶起来后,腿一直哆嗦着都站不直了。
皇后见此,心中畅快得微微勾起了一边嘴角:“既然你如此的想让我教导你,那本宫自是要帮你把身上的坏皮都给换下来。不然等你出宫了,别人见你依旧那么的不堪,那到时,本宫也会被你所累。你瞧你,连站都站不好,看来,本宫要好好的,慢慢的把你给教好。”
苏嫣然一听,紧张又害怕的咽了下口水。
接着,她便见到皇后看向了李嬷嬷,李嬷嬷便命人拿来了两根簪子,乍一看就是一对华丽的金簪子,可当李嬷嬷其中一根插在她头上时,她的脖子瞬间一歪。
好重!
她忍不住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脑袋,感觉不止头发丝都被压断了几根,甚至连脖子都伤到了,颤着声音弱弱地问:“皇后娘娘,这是?臣女可以不戴吗,这戴得臣女的脖子都要歪了。”
皇后笑了一声:“本宫只是在教你在这宫中该有的姿态,站有站姿,行止得当,你可要知道,在这宫中你得学会低眉顺目,不去乱看,不去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瞇起了眼睛,又道:“既然你现在不想戴,那可以。从明日开始,你给本宫天天戴着。”
李嬷嬷听到,便又伸手要去把簪子拔下,却被苏嫣然死死按住。
她哭喊着:“不!我戴,我﹑我现在就戴着,娘娘你今日要我戴到何时都可以——”
皇后被她的哭喊声吵得脑都嗡嗡的,嫌恶的瞥了她一眼:“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把她带出去,明日把她收拾好了,再带过来。”
这下,有两个宫婢走到了苏乐盈的身侧,一左一右的将她钳住,李嬷嬷便把那金簪瞬即拔出。
之后她就被带了出去好一段路后,那两人才放开了她。没人架住的她,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
从小得父亲疼爱的她什么时候遭人如此对待过,可是,这次就算她跟父亲哭诉,父亲也做不了什么,毕竟那人是他自幼相依的亲妹妹,又是这大秦的皇后。
皇后。
只有坐上了皇后之位,就能像她那样!把不顺眼的通通踩在脚底折磨!
心中妄念更盛的苏乐盈停止了哭泣,拿出手帕把脸擦得干净,正要起来时,她抬头看到了一男子的身影在对面快速走过。
二皇子?
对了,二皇子尚未成年,仍住在皇后宫里。
虽说他长得很是俊美,可她对他并无兴趣,只不过是一个永远与帝位无缘的皇子罢了。
她看了一会儿后便不屑地转头,却看到了那个和苏嫣然一样讨厌的人。
林燕芝——让她白跪了的【创建和谐家园】!
她来这干什么?
她想到了前面走过的二皇子,于是,她便悄悄的跟了在林燕芝身后。
“什么人,来二皇子这什么?”院门前的公公问道。
“我是今日刚进官的,一时走迷了路,我这就离开。”苏乐盈说完就转身。
抓到你了,林燕芝。
还真的是和二皇子,看你怎么样都不会站我这,哼,那我也不必给你机会。
我在这宫中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第四十九章 原主喜欢着他
淋了一身雨回来的秦天安,刚把玉腰带脱下后,便听到敲门声响,宫人在门外说:“二皇子,林大人求见。”
他刚想说他在更衣让她先等等,不经意间眼睛瞧向了正在解衣结的手,他玩心大发,忽然就改变了主意,扬起了一边嘴角道:“让她进来。”
林燕芝走了进去后,没见着他,回头问了那个公公,又说他就在里面。于是,她疑惑的慢慢一直往里走,在经过一个放满了各式各样小玩意的博古架时,她停下了脚步,瞧了瞧那放在最下面的一把扇子,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可能是他之前带出来过吧。
耸耸肩,继续走着,绕过一扇纯色的屏风后,她抬头入眼的就是正半褪外衣,全身湿漉漉的秦天安。
终于等到她的到来,他转身看向了林燕芝,把一缕垂落在面庞还滴着水的湿发捋至耳后,慢慢地向她那走去。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着,直到后脚跟踢到了那扇屏风。
他一手搭在了屏风边缘,将她半圈住,弯下了腰,缓缓地说道:“燕芝,你还是来找我了。”
气息吐在林燕芝的耳边,痒得她下意识地歪了歪头:“二皇子,此话怎讲?”
他也跟着歪头,看着她,笑道:“因为你这胆小的,每次打雷都怕得要钻衣柜里去,后来不是有一次被我发现了把你拉了出来,你就抱紧了我,让我捂着你的耳朵,还让我答应以后打雷了都要去你那陪你,不然你就要来我这拿走我的扇子,我可没失诺过,这次是你师父在那拦着,我才没能进去。”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我本以为你都失去了记忆,应该也忘了,没想到你还是来找了。”
林燕芝听完,脑海里闪过了刚才看到的那把扇子,她终于记起是在哪见过了,眼珠子转了一圈,继续想着东西,一时间忘了反应。
他惊讶她这次居然没拍开他的手,便捏得更起劲了,不得不说她这带点肉的脸真的是很好捏,软软的又很细腻。
她心中有了猜想后,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被他玩着,很是用力的把他的手拍开,再一个矮身钻出了他的范围,双手一叉腰,昂首问:“二皇子,你是喜欢我吗?”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秦天安顿时愣住,他从来没想过她会如此直白地问他。
若说喜欢,他却未曾生过要娶她的念头,只想着要护她一生。
若说不喜欢……突然想到,上一次他因她而跳动异常的心。
所以,他喜欢她吗?
那她呢?她会喜欢他吗?
不知为何,他不愿意再细想下去,心里有种感觉,他若是再想下去,有些东西就会变了,最后他和她之间会变成什么样,他不知,对于这样的不知,他怕。
所以,还是和她保持这样就好。
可是,现在他要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林燕芝看他并未有或羞恼﹑或无措﹑或直接承认等诸如其类的少男怀春被拆穿后的反应,而是先一脸的呆滞,然后好像还为难了起来,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只不过是原主喜欢着他,而且还是暗戳戳的那种。
她想着像原主这样经历过磨难,好不容易坚持着活下来的人,按理来说除了换了性情外,也会变得跟她一样的惜命,那这原主是得有多么的喜欢才会明知身为太子这边的人,却仍然情不自禁的跟这二皇子靠近?
那原主离开前,是不是也曾与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无数次的幻想过和他表露心意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