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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这回是真的因为没睡好还是自己真的惹他生气了不自知?
她大步跟上,一把抓住他的袖摆。
程东见状,挥了挥手,屏退了其他宫人,昨夜他就看出了苗头,估计是殿下被林大人嫌弃那里不太行,然后就吵架了,林大人也是的,这、这可是男人的面子啊!怎能说得?
看吧,这不就来哄咱家殿下来了。
“殿下,您昨晚没睡好?”
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便又问:“为何?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因为燕芝你昨晚说的话,我……”他轻叹了一声,“罢了,再不走就得晚了。”
听得一头雾水的林燕芝站在了原地,被一脸了然的程东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他对她说:“林大人,若想在东官继续得宠,那便听奴才一句劝,有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不必那么较真,把话说出来。”
林燕芝心里忍不住吐槽,你要是被人叫成了臭太监,我看你是不是忍忍就过去了。
而且她不就问了一句那卫世子什么时候到而已,至于嘛?
唉,这果然是伴君如伴虎,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搭错线,难为自己之前心里头还小鹿乱撞了下。
下意识地又想起了在浴池里,自己那吓人的心跳声,他那白皙的后背。
她立即捂住了自己那正要发烫的脸。
秦天泽走着走着见她没跟上,转头却看到她捂住了脸,便快步走到了她面前,一把扯下她双手,抬起她的脸。
原来不是在哭,但她这脸红得不太正常,他担心的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间,没感觉异常,便俯下身想用额头去试,就快要碰上时,被她轻轻推开了。
“臣、臣没事,殿下,我们快走吧。”
秦天泽看着她跑开了的背影,眼神愈发暗淡。
她这是……在抗拒我?
大殿上,与朝臣议完要事后,老皇帝看着这一个两个脸色异常的,且苏丞相今日也告了病假,忍不住就说了句关心的叮嘱:“立秋了,各位爱卿可得注意天气变化,适时的添衣。”
众臣整齐划一的拱手谢完老皇帝后,突然有一个平日不怎么起眼的出列道:“陛下,臣有一事要说,明日卫世子便到来,臣昨日听见百姓们都在说希望林大人她能收拾整齐再与太子殿下同去。”
老皇帝一听,嘴角压不住地上扬了些许,他清咳了一声,抑住想要笑喷的心情,故意屈起眉头严肃地说:“坊间传言朕也略有耳闻,林谏命,你可听见了?”
林燕芝连忙拱手道:“臣也听见了百姓的议论,明日臣定不会有损陛下和太子殿下的颜面,也定要打破百姓们对臣的误会之言。”
本来心里乌云盖顶下着大雨的秦天泽一下子就放晴了,他心想:所以,其实真的跟卫千城无关?
老皇帝则玩起了他的龙须,颔首道:“好。无其他事今日就到这,退朝吧。”
下朝后,林燕芝在自己的位置上,破天荒的没有在睡觉,而是拿着毛笔,十分专注的在写写画画,她想着昨日买的胭脂水粉,衣裙配饰该怎么搭,装扮成什么风格,才能在明日闪瞎他们。
最后拟了三套,想了想,还是得去问问上司的意见,不然等下他若都不满意又抽起风来,这谁受得住?
她拿着那三张纸,越过屏风正要喊一声殿下时,抬头却瞧见了他居然难得地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小心放下纸张,弯腰观察起他的睡颜。
看着他那又长又浓的睫毛下的一片青,玩心忽起,她直起身,一手撑桌,小心地拱着腰伸长了手越过他的身子去勾桌上的笔。
在林燕芝努力着动作时,秦天泽已被她垂落的长发拂面扰醒了,只不过他想看看她这是想做什么,便小小微笑了一下又闭上眼装睡。
终于拿到了的林燕芝,一手托头一手举着笔,自言自语地低声说着:“叫你阴晴不定,叫你莫名其妙对我生气,哼!把你画成个大熊猫让你出去被人笑话,嘻!这里来一圈,那里……”
未等她把另外一圈也画上,她那执笔的手就被人握住,一个天旋地转的,她就被反压在椅子上。
“殿﹑殿下醒﹑醒了?”她想把作案工具藏起来,却一下子被他拿走。
秦天泽满脸宠溺地看着她:“燕芝画得可开心?可解气了?”
她别过脸去,声若蚊蝇地说:“臣﹑臣不敢”
他用指尖抹了下自己刚被画的位置,把指尖伸过去,让她看那上面的墨迹。
“如果仍未解心中之气,那你就继续画吧。”
她便又看向了他,手很自觉的要去拿他递过来的笔时,他又说道:“待你画好,就到我了。”
“嗯?不是,殿下为何也要画臣?”
“因为燕芝昨晚回来,不跟我诉说趣事和委屈,开口就是问别的男子,还想要为他精心装扮。”
林燕芝扬起小脸急着反驳:“臣哪里是为他,臣是为了自己还有为了给殿下您长脸。”
秦天泽脸上的笑意更浓:“嗯,我知道了。”
“那殿下是不是可以放过臣?不画了?”她讨好地说着,慢慢地挪开他执笔的那只手。
“还是要画。”
他转动眼珠,按住了她的后脖子,作势要下笔:“乖,就画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就好。”
她边抵抗边说:“殿下!不要,臣不要!”
就在他们两人嬉笑打闹时,程东走了进来,拱手道:“殿下,尧姑娘求见。”
得不到响应的他疑惑地小小抬起头来,觑了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去。
哎哟!我的亲娘耶!
怎么就每回都让我这太监瞧了个正着?
老天爷你这是何意?!
不过……殿下的椅子是不是也要换把大一点的?还是说他们就喜欢这样?
程东自个儿在那揣测的时候,秦天泽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咳了一声后说:“进来。”
尧杳进来后看到自己的徒儿坐在了主子的椅子上,而主子则顶着一个黑圈傻站着,这画风既诡异又有趣。
她打趣地问:“乖徒儿,殿下的椅子可好坐?”
他俩人这才反应过来,迅即换了位置,林燕芝打着哈哈问:“师父是来找徒儿的?”
“哦,我昨日不说了要替你打回去?这是来向殿下禀报的。”
第三十六章 所谓的解药
尧杳转头对着秦天泽,本想正经地向他说说她昨夜干的好事,只是看他顶着脸上的黑圈一脸正色的那模样,她实在没忍住,笑颤了音:“回殿哈哈哈,属、属哈,不行了,咳、咳殿下,你要不先去洗把脸?”
秦天泽脸色不好的瞥了她一眼,转头指着自己的“黑眼圈”对在偷乐着的林燕芝说:“燕芝可得负责。”
她赶忙哈腰连声道:“负责,臣这就负责。”接着便取过程东拿来的湿巾,捧着他的脸仔细地擦拭,只是有的地方墨已干透,她只得凑近了些,控制着力度小心擦去,这凑着凑着,愈靠愈近……
就在秦天泽滚动喉结,不受控的慢慢扬着脸向前移去时,林燕芝的一声“擦好了”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尧杳,做出一副可惜的模样说:“下次记得动作要快狠准。”
他抽了抽嘴角,道:“你快说你昨夜去苏府都干了什么?”
她这才拱手对她那神色不好的主子说:“哦,昨夜,属下正要翻墙之际……”
“最后我就给萧氏撒了点‘遍地红’,保她这一整日全身上下都红肿不消疼痛不止。”
秦天泽疑惑道:“你口中的那女子,她干了什么?又是何人?”
“她啊,她就赏了萧氏一巴掌,然后换我上前凑到萧氏面前,打算把她吓晕过去,但这萧氏愣是没醒,可能跟苏大小姐吹的东西有关。至于她是何人……”尧杳忽然转头看向林燕芝,“乖徒儿,可还有谁知道你的脸被打了?”
林燕芝被她这一问,歪头想了一会儿后,眼睛霍地瞪了一下,却转移话题反问她:“嫣然姐姐吹的是什么?师父可知?”
“这个嘛,等她下次再吹时,为师去吸两口便知道了,你觉得这主意怎样?”
林燕芝开玩笑地说了声“妙啊”成功换了头上被敲了一记。
“徒儿乖,扎你的马步去,今日没扎上三个时辰都别躺床上。”
秦天泽忍不住开声说:“今日就算了吧,她明日还得和我一同去城门。”
林燕芝配合着点头,但她心中仍有个大侠的梦,知道这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便自己说晚上扎一个时辰再去睡。
尧杳满意地点头,道:“为师晚上得再去探探,你可得记得你刚说的。”
另外一边,尧杳口中全身红肿的萧氏,正在屋里大哭着,把原本就肿胀的眼睛哭得就剩一条缝。
门外的苏云启虽然气恼她昨日的利用,但毕竟她是在自己心上扎根了多年的人,当他得知她一大早在屋里忽然的尖叫便告了假,立马赶来,却被拒之门外,问那些被她赶出来的丫鬟都只道夫人说自己生病了疼得厉害,别的都不知道。
听着她这不止的哭声,弄得他这心里头是满满的担忧和心疼。
“夫人!你这究竟是怎么了?谁都不让进,连我也……你这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让太医给你看个诊可好?”
屋里头的萧氏不予响应,她自然听得到他的喊话,只是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这副鬼样子!给太医看?被他那皇后妹妹知道了不就又多了一笔让她嘲讽的事!
这时,闻讯而来的苏嫣然缓缓地走到了苏云启的身边,淡淡地说:“父亲,看来母亲她实在是不待见您,您若仍坚持在这,就怕会耽误了病情,父亲不如让妹妹过来,让她进去好生劝说。”
苏云启连忙叫人把苏乐盈叫了过来,不过,她来了之后却不肯再挪动半分的脚步,还说:“父亲,母亲这不知是生了何病,也不知会不会传染,我、我……”
苏云启听她如此说,心中的失望如洪水般袭来。
苏嫣然又出声道:“妹妹说得也不无道理,母亲这病来得突然,不知是如何染上的,父亲这段时日不如先去外宅暂住,您可是我们苏家的主心骨,万不能出事了。妹妹既害怕,那便由我进去,你只需向母亲喊一声,让她把门打开,你即可回你的院子去。”
苏乐盈听她如此说,便立马大喊:“母亲!我带了张大夫来,您就把门开开吧,母亲,女儿想待在你身边!”
一旁的苏云启瞧了瞧这个小女儿,又看了看大女儿,心中开始重新审视了一番,盈儿她真的是如自己想的那般品性纯良吗?
过了一会儿后,萧氏的房间终于打开,只是伴随了她的一句话:“盈儿你别进来,娘怕这病会过给你,只许大夫进来,其他人要是敢踏进一步,我就去死!”
苏乐盈一听,更是后退了几分,而苏嫣然则是对苏云启说了声“父亲安心”便转头坚定地抬起脚步,微不可察地哼笑了一声便跨进了房中。
像萧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死?
若真如此——
那正好。
她踏进房内,看到的便是满地的狼藉,刘嬷嬷关上门后便走了她的身前,给她踢开地上的阻碍,两人一步一步的往躲在床幔后的萧氏走去。
“母亲。”
床幔瞬间被打开,萧氏疾步下床,指着她尖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你给我出去!”
“母亲莫要激动。”她又上前凑近了萧氏身侧说,“母亲不是说让大夫进来?我便是那大夫,解药,就在我这。”
萧氏听完激动得立马伸手就要去扒她:“原来是你!快给我!”
刘嬷嬷上前挡着,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条把萧氏给绑了起来丢回床上去。
被绑住了的萧氏这下冷静了点,压着怒意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女儿想知道母亲把嬷嬷她侄女一家人藏哪去了?”
“原来还是为了个奴,我告诉你,你若不给我解药,我便立马让人把他们都杀了!”
苏嫣然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抵在了萧氏的脖间,轻笑着说:“那我就先送你,然后再让你那好女儿陪你一起。啊,不对,让她生不如死好像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