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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屾竟然为她洗手作羹汤?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在她脑子里打了个滚,随即就烟消云散了!
或许人家是个美食爱好者,就喜欢自己动手呢!
瞧把她给激动的!
也太不淡定了!
擦干双手抚了抚两颊,将脸上和心头的热意一齐抚平之后,乌蔓抬脚走了出去。
谁知刚走到餐厅门口,眼前突然黯了,灯关了……
第二十七章 幸好不是真的跟他谈恋爱
紧跟着光线又亮了起来。
不过不是灯光。
而是餐桌上的蜡烛。
烛光照着男人完美如雕琢的侧脸,凛冽的下颚,抿于一线的薄唇,英挺的鼻梁,只看得乌蔓刚刚平复下去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地上下乱蹦了!
这男人浑身上下,还真是没有哪一处不彰显着上帝的偏爱!
咽了咽喉咙,乌蔓再次将心跳压下,她早该见怪不怪了。
幸好不是真的跟他谈恋爱。
否则,乌蔓早晚连自己姓什么都会忘了!
总之,这男人太会了!
譬如此刻又不是在外面,凤庭屾竟然还走过来给她拉开了椅子。
乌蔓真是要时时刻刻掐着自己的脑袋,才能保持清醒,才不至于被他的绅士和柔情活活溺死,“谢谢!”
凤庭屾没出声,等她坐下之后便走到餐桌对面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你随意。”
原本以为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之下,她会食不知味,结果竟然没有。
一方面,东西确实美味可口,何况她中午饭都没吃,出门之前喝了张姨那大半碗汤之后,一路上反而有些饥肠辘辘。
另一方面,凤庭屾用餐很专注,既没有多跟她说话,也没怎么看她。
好像就是叫她来安安静静吃顿饭的。
说来也奇怪,自从见到他,之前因为差点儿被绑架而引起的一系列情绪低落,好像就没有再来纠缠她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
用餐结束,凤庭屾一让她去洗澡换衣服,她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下午在家里已经泡过澡了,这会儿便只简单冲淋一番。
正拧眉低头瞧着左腿膝盖上的乌青,想着待会儿该怎么哄着他别要得那么狠,门口突然传来了动静。
有人推门进来了。
很快的,透过磨砂玻璃,她看到了凤庭屾的身影。
和他动手解衬衣纽扣的动作。
毛巾浴巾都在外间,想随手抓个遮挡物都没有。
又羞又急,乌蔓只得扭转身,右胳膊抱左臂,能遮一点是一点!
门一推开,原本挺宽敞的淋浴间顿时变得拥挤了,“你……也要洗?”
说着,她还顺势抬了抬胳膊,以便破皮红肿的伤处能更清楚地被他瞧见。
凤庭屾确实一眼就看见了!
眸光在她身上来回溜了一圈之后,才重新回到她的胳膊上,“怎么弄的?”
乌蔓努了努嘴,委屈巴巴地回,“摔的!”
边说边抬腿,“还有膝盖!”
“疼着呢!”
话音将落,男人伸手一捞,将她的腿慢慢抬高,贴到了自己腰上,“很疼?”
压着颤意,乌蔓心惊肉跳地仰起脸看他,声音仿佛都带了水气,“嗯!”
其实她不懂撒娇的,卖惨装可怜就更不擅长了,可是没办法,谁让眼前的男人如狼似虎呢!
能博他一分心疼,是一分。
凤庭屾垂眸看着眼前讨好卖乖的女人。
明明是一张不施粉黛,甚至眼角眉梢都还挂着水珠的纯素颜的脸,却充满了攻击性和冲击力。
勾魂摄魄,艳绝入骨。
尤其左边眼角那一颗泪痣,仿佛在对人说话一般,勾得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里浓得化不开的,是压不住冲动和谷欠望,“我当心点。”
第二十八章 我认定她了
大佬倒是言出必行!
就为这句“当心点”,不知即兴开发了多少新花样,刁钻,高难度,层出不穷!
换来的却是乌蔓的后背,手掌和右腿全都磨破了!
于是凤庭屾就第一次听到了她讨饶。
他应当是心软了的。
可是一想起骆赫那小子公然在大街上抱着她,而她像只受伤的小鹿一般埋首在对方怀里的情形,他就停不下来。
反而更加铆足了劲地,想要让她长记性。
不过他的惩罚终究没能进行到最后,因为她突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喊疼。
看到血迹的时候,他整个人瞬间冷却了下来。
将人从冰冷的洗手台上翻身抱起时,他脚底险些滑了一下,“蔓蔓!”
“蔓蔓你哪儿疼?”
“蔓蔓,你看着我!”
女人却是连哼唧一声都不能够了,只有一张好像从水里捞起来的,皱巴巴的白纸般的脸在无声地控诉他。
黑白分明的双眸一再紧缩,在逐渐不受控的心跳中,凤庭屾连电话都是抱着人打的……
将近一个小时后。
凤奺一走出房间就直接指着人开骂了,“我说你就不能控制点?”
“离上次把人送到我那儿才过了几天,又玩这么大?”
“还直接搞到见红!”对于这种毫不尊重女性,纯把女性当做泄·欲工作的狗男人,就算是自己的老同学,同宗远房表弟,凤奺也绝不会纵容姑息,“下次你是打算直接把人搞死吗?”
“真出了人命,你打算怎么善后?”
“哦对你有钱,多的是人会上赶着替你背锅,那你就不怕后半辈子都举不起来吗!”
咒他不举还不解气,末了凤奺又补了句,“拜托你做个人行吗!”
对面,凤庭屾面不改色,一言不发地听她骂完,淡淡说了句,“她是夏绾的女儿。”
气氛瞬间改变了。
作为他曾经的心理医生,凤奺当然知道夏绾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这跟他做出的混账事有直接关系?
“所以呢?”她一针见血地问:“你这算是迟到的报复,还是……心理变态的弥补?”
见他不作声,凤奺缓和了语气,“我帮你跟斯蒂芬约时间。”
“不用。”凤庭屾掀眼看她,淡声拒绝道:“我有分寸!”
“分寸?你还有脸说分……”
“自便!”下一刻,凤庭屾直接掠过她,进门去了。
“……”凤奺张着嘴愣了愣。
——这么紧张,还把人把死里弄?
房间内,凤庭屾快步走到床边,俯身下去,“蔓蔓?”
床上的人却并没有醒。
小脸仍然皱成一团,几缕散乱的鬓发被汗水濡湿了,贴在脸颊上。
看样子是做了噩梦。
再回想他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她无意识喊出的那句话,好像是:“放开我。”
可见今天上午被掳劫上车的事,把她吓得不轻。
凤庭屾暗涌如潮的眸光紧锁着视线里的人。
他是给过她机会坦白,和向他求助的。
在他刚进浴室的时候。
如果当时她选择告诉他实情,或许现在,她就不会这样子躺在床上了。
倔!
嘴硬!
结果只能是吃尽苦头。
没过多久,凤庭屾眉心蹙起的褶皱渐渐淡了,两条腿不自觉地屈膝向前,一向挺直的腰背也随之弯了下去。
伸手,轻之又轻地用掌心拭着她额头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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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蔓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管家连忙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先生有东西让我交给小姐。”
乌蔓干巴巴地应了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