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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紧握成拳,一颗心狠狠地痛着。
她现在暴躁,易怒,容易感伤,她一看见叶秋知就控制不了自己情绪,她有时候总是想要不然就让叶秋知弄死她,要不然她就把叶秋知弄死,他们同归于尽。
她好讨厌现在的自己,她用让自己痛苦的方法抵御着叶秋知给她带来的伤害。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有效,同时也是副作用最大的办法。
“烦?”
叶秋知看着柳甜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口就咬了上去。
柳甜感到唇瓣一痛,这个男人真的是实实在在的在咬她,一瞬间她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我生病了,会传染。”
一句话说完,柳甜当场愣住,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
她足足楞了两秒,然后一把扯住叶秋知的领带,把他的头拉向她。
“tui!”
柳甜找好位置,一口夹带着血液的口水吐到了叶秋知紧抿着的性感薄唇上。
传染死你!
你不是愿意吃口水吗!
成全你! ……
。
第73章 祝他们百年好合
叶秋知似是不敢相信,立刻烦闷地皱着眉,一张嘴不知道是应该先开口骂柳甜还是先把口水擦掉。
他看着柳甜洋洋得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捧起柳甜的脸颊当纸巾一样,不偏不倚地全都蹭到了她的脸上。
“唔!你恶不恶心!好脏!”
柳甜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十分嫌恶地瞪着叶秋知,连忙用手去擦。
她欲哭无泪,说好的洁癖呢!
柳甜不知道的是,叶秋知本来就是伪洁癖,什么时候发作是他说的算。
“六岁的孩子打架就不吐口水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打架还知道抓头发,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叶秋知被柳甜单手擦脸的动作逗笑,原本阴沉着的一张脸顿时忍俊不禁起来,觉得一脸嫌弃,瘪着脸的小女人十分可爱,大抵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自己舔毛的猫。
柳甜皱着眉头看他,她也想抓他的头发,可她能抓到算啊,自己长得多高心里没数吗!
她别过头,绕过他走到餐厅洗碗池旁边打开了水龙头。
俗话说害人害己,一点错都没有。
柳甜疯狂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要优雅,要优雅,这事是她做错了!
叶秋知看着柳甜洗好脸后就站在电饭锅前等着,背影都是看得出来的郁闷。
“至于吗?你吐的可是我。”
叶秋知走到柳甜身后,把她困在怀里,对她说道。
柳甜的身体一僵,叶秋知的下巴垫在她的头顶,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略过了她的耳朵,直接顺着骨头传进了她的脑子里。
她愈发捏不准叶秋知的脾气,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生气。
“你可以走了吗?”柳甜闷闷地说。
“你就吃这东西?”
叶秋知伸手打开了锅盖,米是米,水是水,他很难把这东西称作是粥。
“还没煮好啊,你不要打开盖子!”
柳甜软糯一声,伸手抢过盖子盖上,她侧头警告道。
毫不意外地,叶秋知雕刻般的侧脸就撞进了她的眼里,他的睫毛比她的还要长。
她心乱如麻,叶秋知对她凶一点,她也可以很凶,可是如果他对她温柔了一点,她又要如何?
就在她呆住的几秒钟里,叶秋知伸手拔下了电饭锅的插头,“我让齐深送吃的来,我也没吃,一起吃点。”
柳甜被他牵着带出了厨房,她肯定是饿得发昏了才会觉得叶秋知连背影都是秀色可餐的。
等待的时间是尴尬的,叶秋知在柳甜不远处坐着,她斜眼偷偷瞄他,却恰好看见他毫不掩饰的目光。
柳甜连忙别开眼去,可是想想又会显得很故意,所以只能开口问道:“你不去和邓校长吃饭了吗?”
柳甜暗叹自己的机智,话题都找得如此完美。
“让别人去了。”
叶秋知幽暗都眸子睨着她,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两人都没开口,直到齐深领着四个米其林厨师进了柳甜的家。
柳甜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叶秋之真是她的克星,这还不如给她一碗粥。
吃完饭以后,叶秋之和齐深走了,她眯着眼睛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
她没忘记自己还是个病号,卧床休息是对生病最基本的尊重。
就在她马上睡着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了起来。
“甜甜,你快看看那个林玥玥到底有多不要脸!”
纪柔不愧被誉为5g少女,上网冲浪的事绝对少不了她。
“关我什么事。”
柳甜昏昏欲睡,没什么精神的说道。
这个世界上,只要运用好“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能解决掉99%的麻烦。
“当然关你的事了!林玥玥和京大新晋校长吃饭,说自己妹妹在学校上班,请人家多多关照。这说的是不是你?”
“昂!”
柳甜现在终于知道叶秋知口中的别人是谁了。
“你昂什么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怎么一点也不激动!她这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托关系进的学校,要臭掉你的名声啊!”
“以后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他们了,我祝他们百年好合。”
挂了电话,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她以前没发现,宅,居然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大门一关,就能隔绝掉这个世界的纷纷扰扰。
没睡多久,叶母突然打电话过来,喊她去老宅吃饭。
柳甜接到电话的时候一脸惊讶,随后就是无与伦比的惊喜,只要她能进去老宅,不就意味着可以看见宝宝!
不管叶母叫她是为了什么事,这趟她都必须要去。
她在衣帽间里翻翻捡捡,兴奋得完全不顾上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还不舒服。
直到找出来一套她胳膊方便穿的衣服,冷汗已经把她额前的碎发打湿了。
一条黑色紧身抹胸的连衣裙,可以从下往上套。
她平时很少穿这种款式,有点太暴露了些,她只能又找了一条小披肩穿上。
她摘了额头上的纱布,漏出了不大的伤口,两条线平行地钉在她的头上,工整得像用了订书器。
她用碎发把伤口盖住,她怕宝宝看见她顶着纱布的脸不认识她,也怕吓到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