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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上看到的吗?已经作废了,时间再看吧,licat那边有人看着。”夏秋回。
秦曦点头,正想问盯着licat的人是谁。
“酒店那边2月要剪彩,媒体一定会逮住「那件事」做文章的。”他在说那个工人失足坠亡的事。
秦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是处理好了吗?”
“处理的再好,那些无良媒体都会为了找噱头而抹黑我们。”夏秋眼神幽怨地说。
“好,我先做好心理准备。”秦曦笑着说,“老夫人什么时候回来?”
“中旬。卞特助在陪着老夫人在搜寻村庄。”夏秋汇报给她汇报着。
她认真地听着,有些恍惚的样子,许久才开口。
“让她一个老人在天寒地冻里,实在是不孝。”秦曦自责地说。
夏秋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夫人知道你回公司,比你陪她找更开心,我也有派兄弟们找,曦姐放心。”
“其实这样一天天的,倒徒增了希望,可不见他的尸体,又怎么就此甘心呢?”秦曦苦恼地说着。
夏秋想了想,整理了一番措辞,恭敬地说道:“白姐那边说可以对曾家动手了。”
“哦,好,那你看着办吧。”秦曦知道他们不会让自己插手的,告诉她,也只是让她知道有这么个事。
“曦姐,我会处理好,你不要担心。”夏秋忠心地说着。
秦曦莞尔一笑,打趣道:“我难道还不信你吗?”
夏秋暖心地一笑,双手一托,示意她先用餐,然后转身离开了。
秦曦看着他的背影,清瘦的很,可就这么一个高高瘦瘦的弟弟,支撑起了整个总裁办,帮她做了很多她完成不了的工作。
她坐到沙发上,打开饭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用餐。
秦曦吃着吃着,觉得愈发心痛,捂着心脏往下滑落,坐到了地毯上,精致的眉紧蹙,贝齿咬着下唇,疼得咬出了血痕。
“扑通”一声,她匍匐在地,五指捂着心脏,疼得喘不过气来。
许久,那股莫名的疼痛才消失,皱紧的眉头舒展,她擦干额头上的汗,背靠沙发双手借力坐了起来。
“是你在怪我吗?木木三。”她看着窗外的乌云密布,捂着心脏问苍天。
突然一阵电闪雷鸣,似乎是老天爷给她的回答。
那双深褐色的眸子,如火星表面般好看,若有所思的在思考着些什么。
骆子安在秦曦来公司之后,便经常去夏秋办公室串门。
好看的男人话多起来也是吓人的很,夏秋都快烦死他了,可自己部门的小姑娘们极其喜欢骆子安来串门,那两眼冒星星的样子,跟看见夏秋一脸害怕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怎么又来了?你们部门没事干吗?我让人力去查一下你们部门的工作饱和度去。”夏秋皱眉一脸无辜地问。
“哼,我们就差内部装修了,昊世的装修队就是牛逼,那效率,啧啧啧。”骆子安自卖自夸到。
夏秋甩给他一记白眼,那眼白都快上天了。
“我们郑家的差了似的。”夏秋不服地争辩着。
骆子安左手食指缠弄着自己卷发,一脸臭屁地说:“那还不是我们修的快。”
“确实快,顶都换了两个。”夏秋损着他。
“嘿,我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呀!”骆子安一拳锤在他肩上,一脸嫌弃,“记得让秦曦来参加我们新世界酒店的剪彩仪式。”
骆子安现在,很多事都是亲力亲为,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放心,老骆。”夏秋笑眯眯地盯着他。
骆子安起身,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红宝石胸针,得偿所愿地说道:“我走了!”
夏秋无奈地看着那个老小孩儿离开的背影,哭笑不得。
第九十四章 偏心的父亲
一月的春节,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庆贺新春,挂起了红灯笼,贴了窗花,囤了烟花等着晚上十二点燃放。
郑家也不例外,白恣意为了秦曦,还是选择了在郑家庆贺。
秦曦头一年过没有他的春节,想笑却笑不出来。
“曦曦啊,吃点吧。”郑重山指着她面前的糖醋排骨说到,声音里是难掩悲痛。
“是啊,聊聊你吃点吧,你看都是你喜欢吃的。”白恣意声音轻飘飘的,强忍下了悲痛。
秦曦双眼无神地看着桌面上的山珍海味,嘴角没有一点弧度,明明都是以前爱吃的菜品,现在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她看着二老关切的眼神,无力地拿着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随意地咀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然后强颜欢笑的样子,让两夫妻心疼极了。
“妈,真好吃。”她语气冰冷地说到,没有一丝情感在里面。
她怕父母担心她,遂又夹起桌面上的帝王蟹蟹肉,这一次上的蟹,剥的来只有肉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人给她拿着剪子现剥了。
只是因为他想给她剥,所以每一次她到家里吃饭,都会连壳一起上桌。
原本香甜软嫩的蟹肉,她今日吃着却有些苦涩。
她抬头,咀嚼着蟹肉,眉眼弯弯地看着二老,“爸妈……真好吃。”
“喜欢吃就好,喜欢吃就好。”白恣意一脸慈祥地看着她笑。
一家人,都怕彼此难过,连伤心都不敢明目张胆。
再欢喜的日子里,每个人都有藏在心底的伤。
不敢说,不肯说。
陆家的白色洋楼里挂满了喜气洋洋的红灯笼,桂花树上挂着一连串闪烁的小灯泡,门口的铁门处贴着喜庆的虎年窗花,还专门把大门口的石狮挂上了红色的中国结,别提多好看了。
丁桂香提着红色宫灯走在花园里,陆家的管家跟着她后面,听着她的指示。
“把所有月季给我刨了。”丁桂香理所当然地说着,“你看等会那群人来准会说我们家花园破旧的很。”
“这……要问问少爷的意思吗?”张州庆有些担忧地问着丁桂香。
“我这是在帮他!他以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月季花儿啊!还不是为了那丫头,我这是帮他忘记那丫头!”丁桂香一脸较真地跟他说着。
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张叔都心疼陆凯文了。
“刨了刨了!”丁桂香不依不饶地说着,红艳艳的手指指着一片片荒芜的花田。
“好。”张叔无奈地答应着。
“明天给园艺公司打电话,让他们设计一下,一年四季都是这些月季,看着真烦心。”丁桂香厌恶地看着在黄叶子的月季,落得一地狼狈。
“一年花也没开几朵,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丁桂香更为厌烦地说着,那眼睛里的不屑快溢出来了。
可她没想过,她儿子只种下了月季,却从来不管理,又怎么会开出灿烂的花朵呢?
张叔默默听见丁桂香尖锐的话,心里直叹气。
“走吧,亲戚们快来了。”丁桂香把灯笼递到了张叔手中。
穿着大红色齐膝旗袍的丁桂香扭头走进家门,身体走样的她仍旧有着爱美之心。
亲朋好友三三两两地到来,丁桂香和陆德海笑得脸都快烂了,和自己的亲朋好友打着招呼。
陆淑静也来了,她穿着黑色金漆马面大褂,穿着白色厚底绣花鞋,头发被一只金钗盘起,活像是穿越来的人。
“大哥,大嫂,新年好啊。”陆淑静给两人拱手,说着新春佳节的佳话。
“淑静新年好。”
“妹妹新年好。”
两人纷纷拿着红包递给陆淑静,陆德海说道:“给小坤带回去。”
“这孩子都在上班赚钱了,怎么还给红包呢?”陆淑静替自己儿子陆旭坤拒绝着,她又四处张望,疑惑地问着,“凯文和景俞呢?两兄弟还没回来呢?”
陆德海仍旧把红包给到了陆淑静,“小辈儿都有,红包是伯伯的心意,你替孩子拒绝什么?”
“凯文等一下就回来,景俞……应该快到了吧。”丁桂香亲疏有别地说着。
一个离他们很近的一个亲戚听见陆景俞的名字,直接问着两人,“我听说景俞今年在公司干的不错呀,怎么突然就离职了呢?”
问这话的人是陆德海的二叔,是一个威望极高的长辈。
他的话让众人的脸色都有些难堪,陆德海只能强颜欢笑道,“二叔您也知道景俞不喜欢待在公司的,他也是被我逼得没法了才去公司帮他哥处理一下事物的。”
可陆德海这一堪称完美的解释,并没有让陆翱满意。
“你看逼一下也是可以用的呀,干嘛不让孩子继续待在公司那?”陆翱捧陆景俞的意味已是很明显。
“这……”陆德海哑口无言。
陆翱冷哼一声,“德海,都是你的孩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陆德海面露难色,很是尴尬,却无奈地点了头。
谁敢得罪老爷子,除了自己父亲,陆家威望最高的就是陆二爷了,可陆德海的父母在他年幼时就去世了。
躲在门口的陆景俞听着长辈们的话,进退两难,等人们的话题变了,他才敢跨门而入。
“二爷爷,三爷爷,大伯,大伯母,三姑……新年快乐。”他一一招呼着长辈们,站得笔直,乖巧温驯的样子,让大多数人都很是喜欢他。
他走到陆德海和丁桂香面前,有些害怕地看着两人,深吸了一口气说:“爸,二妈,新年快乐。”
“嗯。”丁桂香随意地抽出了一张红包给他。
陆德海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热情”地握上他的手,笑着说:“儿子,新年快乐。”
说完,陆德海老奸巨猾的眼光看向远处的二爷,还特地把这副“父慈子孝”的样子表演给陆二爷看。
“爸……”陆景俞有些感动不已,声音颤抖着。
可还不等陆景俞说话,陆德海就松开了陆景俞的手,随意地吩咐道:“去饭厅帮忙吧。”
“啊……好的,爸。”陆景俞失望地看着父亲,灰溜溜地去了饭厅。
他回身看着客厅里的繁华,看着自己的哥哥到了家门口,夫妻俩连忙迎了上去的样子,他真的好羡慕,都是儿子,为什么对待的方式会是天差地别呢?
陆景俞自嘲地一笑,毫不停留地走进了饭厅。
张叔看见陆景俞,丝毫不惊讶,只是心酸地摇了摇头。
“张叔,今晚吃什么?”陆景俞看着老人,热络地跟他交谈着。
“夫人选的西餐。”张叔笑得慈祥憨厚,一边检查着红酒杯,一边跟陆景俞解释着。
“唉,过年还吃西餐……”陆景俞不开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