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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他又拽又撩江槐夏靳炽-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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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床/上,听我的。”

        下午起床是被他一路抱着的,洗漱刷牙都是他代劳,江槐夏实在全身像被泡进酸水里过滤过一遍一样,要不是靳炽那张俊美招摇到过分的脸就在她眼前,她都要一巴掌扇上去了。

        这人真是太过分了!

        沈惊春的礼物竟然被用完了一条!

        番茄牛肉粥香浓,一出去就闻到香味四溢,她顿时就觉得肚子饿得不行,一晚上被翻来覆去,早就没了精神。

        她被靳炽搂着,他坐在椅子上,她靠在他肩膀上,等待投喂。

        像个受伤没法自由活动的小白兔,被发狠的大灰狼伤过之后,需要他的照顾和喂养。

        他舀起一勺,吹了吹,慢慢地将白勺抵到她唇边。

        她张嘴吃下粥,软稠嫩滑的牛肉恰到好处,番茄清香酸甜混入粥中产生一种独特的化学反应。

        “好吃吗?”

        “好吃,你要尝尝吗?”她仰头望着他,殊不知,这一动作直接露出少女瓷白的锁骨。

        他眼神暗下来,狭促说:“那我尝尝。”

        猝不及防间,他低头,对住漂亮到无以复加的锁骨根,咬下一个重重的齿痕。

        在标记所有物。

        “还真是。”

        他的答案。

        说的不是同一物,却能衔接。

        日升日落,黄昏朝霞,时钟花害羞躲在梧桐树后,难为情的露出一只眼,透过二楼窗帘的细缝。

        星月交缠,炽夏缠绵,蝉鸣高过一阵,迎来永恒。

        第四天出去院子里的时候,江槐夏觉得自己这是这三天里第一次晒太阳。

        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狗,跟疯了样。

        幸亏靳炽还有点良心,跟咖啡店老板发消息,请了个病假,这要是说是累的下不来床,真是丢人丢大了。

        江槐夏觉得,这个十八岁生日,【创建和谐家园】惨绝人寰啊!

      第50章 一毕业就结婚

        见到梁焰那天,是个意外。

        而沈惊春醉酒后睡了梁焰,更是意外。

        2018年夏,各高校录取通知书已陆续派发,沈惊春和靳炽是最早收到通知书的,在青大发出官博之前,已经有不少高校朝他们二人手机打了电话。

        据老谭当天回忆,光是上午来问的学校就有几十个,愿意开出学杂费全免的条件,华科大学校长亲自打了电话来,说不想错过这两个人才。

        老谭只说,选在在他们手中,不在我。

        而录取结果是什么,他想自从靳炽周一那天,坚定的走出他办公室时,也早已注定了。

        有些人,天生身上就有种神奇的力量,让你信服。

        靳炽就是那种人。

        放晴的湛蓝天空韵着街道两旁的梧桐绿,垂落至小溪,映出交叉斑驳的颜色,江槐夏踩着小溪上排列成路的石头走,一只脚不小心打滑,受力不稳,幸得靳炽眼疾手快,扶稳了。

        "也不小心点, 回去心疼的还不是我?"

        他挂挂她的鼻子,把裤脚别到小腿上,动作熟悉的微微蹲下身,背朝着江槐夏。

        “上来。”

        江槐夏嗅嗅鼻子,心头小鹿撞得七上八下,两只手搭在他肩上,他手掌拖着她的膝窝,闲闲地往前走,从她的角度看,还能看到他一只手还插在裤兜里。

        她绕在他锁骨前的手突然摸上微凸的锁骨,他的锁骨和别的男生不同,不是那种瘦骨嶙峋,而是一种健康的,优雅的美。

        同他这个人,放浪却不下流,痞傲不羁,骨子里却有教养。

        她乖乖伏在他宽阔的肩头,溪水的冰凉仿佛渡上他的体温,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凉了?”

        "没。”

        回答还没半秒,喷嚏直接打了出来。

        “身体倒是诚实。”他笑道,加快了脚步。

        明明只要往旁边走两步就是平坦的小路,江槐夏玩心大起,或许是没有体验过这种在小溪流边嬉戏打闹的乐趣,她心里有种期待,痒痒着很想去试试。

        昨夜下了场雨,石子上还浇盖着雨水,打滑也在意料之中,但偏偏,她心里很安稳。

        走了一路,约莫有半个小时,离山脚下还有两公里的距离,他也还是背着他。

        麓明山的风景早有耳闻,这些年更是在政府的支持下,发展成景区文化,山顶供奉着寺庙香火,不少年轻人都爬上山顶来许愿。

        即将高三的学生想要来年金榜题名,刚结婚的女子许愿生儿育女,还有老人家互相搀扶着一步步上阶梯为儿孙祈祷。

        无爱者求爱,披爱者感恩。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江槐夏趴在他背上朝后头望,郁郁葱葱的香樟树中央有一条通往最顶端的路,一共一万七千级台阶,层层叠叠,隐没在山峰巅林。

        初缘寺里常年香火旺盛,不光是普通人,还有各地企业家和明星,这些人汇聚成一片金色的海岸。

        大浪淘金后,众生平等,汪洋在世界的海域,渴望得到纯净的洗涤。

        一眼望去,人群好似移动的小星星,一步步踏上月球,一如人类的愿望。

        在恒古长河中,人类举起手中的旗帜,与岁月日升日落感召,逐于数万公顷之上,穿越茂林干土,攀翻险山,狰过泥沼,他们用鲜血的赤脚,踏出一条条生命的苍穹,造就了而今的繁盛。

        众人皆知。

        那条旗帜的名字——叫信仰。

        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是踩在石子块上走路,也需要注意力。

        “累不累?”她侧着手帮他挡住头顶炙热的阳光。

        三伏天,少年轻松背着他的姑娘,心里比太阳还要暖。

        “不累,谁叫我背了个祖宗呢。”他扬扬唇,突然玩心大起,开始步伐加速,江槐夏立马勾住他的颈脖,哈哈笑出声。

        “靳炽,慢点,慢……点,我要摔倒了!”她大笑道,开心得两只手握住,眼里却是瞧着地上的,生怕一个崴脚他们两人都要摔倒了。

        他全然不怕,一个劲儿的朝前跑,呼应着风声,声音流穿在树风中。

        “有爷在,你怕什么?”

        疏散的光影被他吸引,依附在他硬朗眉骨,显得锋利却柔和,被林间枝叶漏下的太阳一照,朝气蓬勃。

        她看着这幅光景,心里暖洋洋的,比棉花糖都甜都软。

        她腰部用力,偷亲少年棱角分明的下巴,“奖励!”

        “是不是不太真诚啊这奖励?”

        “有吗?”她晃着脚,侧头见他高挺的鼻梁,心尖一动,用自己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蹭了点汗湿过来。

        “晚上你就知道了。”他偏过头,和她接了个吻。

        和沈惊春汇合是在晚上六点,麓明山刮下来些些微风,很舒服,不凉,江槐夏肩膀上还是披着了他的衣服。

        他现在已经习惯出门带一件她的外套,无论去哪边,车里都要时时刻刻备着。

        他们在当地定的是两间名宿,院子很大,架起了葡萄藤,旁边有个轮胎做的秋千。

        江槐夏晃悠着脚,任由秋千前后摇摆,靳炽在一边儿站着,嘴里押了一颗柚子糖。

        八月初,靳炽特意空了两天出来,带江槐夏出来玩,正好老板那边需要给店重新装修,她手里也赚了点钱,算了下,除掉南平巷出租屋的费用,还有奶奶的住院费,手里还剩一些。

        今年一中出了光彩,校长笑得合不拢嘴,给她发了她高中时代最后一笔奖学金,政府也奖励人才,发了十万。

        沈惊春在梁焰那屡次受挫,每每追人被拒时当晚就会和她开始抱怨,一讲就是半个多小时,靳炽吃飞醋,有好几天在特定的时间没收了她的手机,美名其曰对眼睛不好。

        她看向他面前亮着光的平板和手机……。

        只好在心里说声抱歉。

        没有陪沈惊春吐槽的结果就是听到他们要来旅游后,知晓地点,上网提前搜查了一下,当即让她老爹在这订了个名宿,细心的分了两间,用一排竹子隔开了房间。

        另一间房间内,沈惊春脸红彤彤的,被酒气熏染成霞红。

        她气若游丝的,被迫承受。

        一整个下午,她都难受的在喝酒,直到一个男人应该是走错了门,闯进了她的房门,她虽然醉了人还是看得清的,这不明摆着是梁焰。

        他站在门框边,黑色冲锋衣拉链被拉到顶端,抵着下巴,英挺英俊,沉默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她一愣,遵循心里的想法,突然力大无穷把人拉进屋里,扒了梁焰的衣服。

        随后,就有了现在,他占据上风,沈惊春差点没昏过去。

        晚饭是在一家面馆解决的,番茄牛腩面,他点了两碗,没葱。

        街边上来往的游客很多,也有喝着哈啤大排档的人在聊天。

        嘈杂山脚下,总有说不完的故事和情,仿佛把这些说在这,山顶那头就会听到。

        听到他们的祈盼和祝愿。

        人声鼎沸,他想起在山顶上时,两人跪坐在蒲团上,江槐夏许了很久的愿,他安静在旁边守着。

        吸了一口面,他问:“你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灵了。”她摇摇头,笑得温软。

        许是面条的温度蔓延至心口,他被烘的懒洋洋的,两根手指指骨抵着太阳穴,微微倾头看她。

        六点半的晚霞和日落,金灿灿的,擦过地平线普照在广阔的土地上,少女美如落霞画卷中的点睛之笔。

        他反问。

        “好,那你问问我许了什么愿望。”他擦了擦嘴角,掀开眼皮,扬起长狭的弧度。

        江槐夏依着问。

        他忽然双手插兜,站起身,隔了一张小木桌,微弓腰,离她很近,只要他有动作,便能亲到他,他却不这么做。

        而是在地平线滑落山群之后,咬了下她的唇角,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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