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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关上后,车内温度极速攀升。
温香软玉在怀,他咬牙克制到现在已是极限!
若是……
若是她再……
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江槐夏不知少年的所想所感。
她眉头轻蹙,睁着一双天生魅人的眼眸,茶色眸光比夜色还琉璃。
“还冷。”
她摁向他置于纤薄后腰上的手,趁他不休息,一个借力,轻轻一带,落入他的怀中。
“江槐夏!”
他咬牙切齿,几乎被她撩得露出本性。
“嗯?”
她红唇微勾,单手撑在他八块腹肌上,另一个只手解开她之前扎好的马尾,瀑布般顺滑的发丝倾泻而下,长发的末端带着点自然卷。
随着她弯腰,发丝停留在他的姣好人鱼线上。
他眼角被逼的通红,凤眸黑如墨,这是即将破败的前兆,风卷残云。
他双手掐住她的柳腰,少女莹白肤质像一块璞玉撞入他的眼帘。
他嗓音冷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江槐夏笑的乖纯,温热手指弹钢琴般,惹得他收紧核心。
“知道啊。”
“撩你嘛。”
她不过是恃宠而骄罢了。
她轻语:“所以,你刚刚猜到了吗?”
他想推开身前魅惑如斯的少女,肢体却像僵住了般。
一边提醒着自己现在还不能,还不可以!
要不然自己就是禽/shou!
嘴硬道:“没有。”
江槐夏叹了口气,缓慢趴下环住他的腰身。
红唇微启:“你担心我被别人勾了去,肯定是因为我没有给足你相信我的安全感。”
“但是阿炽,你记住,我只撩你,只被你勾。”
“别人在我眼里都不及你万分之一,懂吗?”
靳炽衬衫敞开,衣角也随意搭在西装裤边缘,心率加快。
犹如触碰到夏夜萤火,在晚风中滚烫的两颗心紧密连接在一起。
黑暗中,只有街边一束路灯温柔地照进来,描摹着少女明艳的五官。
她指尖轻拽他的西装领带,原先西装革履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面前的这个是身体比嘴通透的小傲娇。
“所以,我的安抚,你接受吗?”
“就当是我的弥补。”
她端正坐着,慵懒靠着方向盘,腰线妖娆,锁骨精致,张扬的粉发于悸动的夜晚显示出她骨子里的冷魅的一面。
安静车厢内,他散漫倚着,一双眸眼如狼寻得美食。
江槐夏就算早知道他骨子里的浪坏,在这一刻也愣了下。
只叫男人眯起危险的眸子,舌尖轻抵后腮帮。
顿时,两人之间响起一声性感沙哑的轻嗤。
江槐夏被他这样子有些吓到了,总觉得自己会很惨。
想立刻逃到副驾去。
动作未及,便被人搂住腰,被迫带过去。
世界颠倒,天旋地转之间。
她被压制在座椅上,双手被禁锢住,皮质座椅沾到她的后腰,不禁一颤。
视线上移,薄薄衬衫下,性感的男性身姿一览无余,不菲腰带勾勒出他迷人腰线。
她面色淡定,实则慌的一批。
公狗腰尽在眼前,无形中积蓄着无穷的力量。
她手腕被他单手圈住,力道卸了几层,不至于弄疼她。
他小心翼翼地吻住她的眼角,江槐夏对视上时,入目一片暗红。
她心一惊。
“现在知道害怕了?”
“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玩得挺野”
江槐夏欲言又止,看着他深沉的眉眼。
“晚了!”
话音落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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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秋的生日宴还在继续,小靳渝一来二去和狄秋玩熟了,两人在二楼阳台上聊起八卦和学校里的趣事,捧腹大笑。
几步之遥的客房里,江季抿了口红酒,揉揉太阳穴,问道:“听说秦深今晚来了,不打个招呼?”
程浪冷哼:“秦家和我们本就水火不容,去年发展地好在北市独占鳌头,三个月前还发来秦老夫人的寿岁邀请函,做生意的人,哪有什么情谊可言,恐怕此次来狄家贺生也是幌子,不过是有意拉拢。”
“秦深放着家里企业不争,去娱乐圈,瞒着所有人在暗地里笼络人心,比他哥秦烨有野心。”
程浪走到阳台上,还能听到旁边小金鱼乐吱吱的笑声,他随意把玩着银色打火机。
“秦烨毕竟秦天明明媒正娶的夫人生的,继承家产板上钉钉的事,秦深作为私生子自然得不到老夫人欢心。”
“只是很多人只知道当红影帝秦深,不知道秦家私生子秦深。”
江季顿了顿,“也是,多亏了那副好皮囊,在娱乐圈吃香,今天下午我还看几个小护士对着他广告牌迷得不行。”
“你是不知道今晚秦深貌似对靳炽那宝贝疙瘩多看了两眼,那小子醋成什么样。”
“是吗?”
靳炽从小没什么喜爱的东西,因为从小出生,对一切事物挥之即来,抛之即去。
迄今为止,也只有江槐夏能让他疯魔,打破一切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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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江槐夏在冷淡色系的大床上幽幽转醒。
灰白黑三色系的房间装饰无不透露着主人的性冷淡和禁欲,陌生的环境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她坐起身,记忆如海水般袭来。
昨晚在车上,她最后是反被撩的一方。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下意识找水喝,却被突然抱起来菉绉放到沙发上坐好。
眼前之人穿着质地柔软的家居便衣,丝丝滑滑的料子很清凉,她睁着懵懵懂懂的眼睛,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宝宝,坐好。”
她缓抬视线,慢慢回过神,点点头。
手腕骨处突然传来隐隐的疼痛,借着壁灯微光,她才看清。
皓白纤细的两条手腕上都有微红,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
靳炽端着温水回来,就见他的乖宝坐在那【创建和谐家园】着看着两条手臂。
触及到那抹红,他讪讪手抖了下。
昨晚的乖宝太会撩了,他就……
他小口小口地喂她水喝,却被她水雾般的美眸看得心虚。
她伸手推了推玻璃杯,昂头看着他,试图找些什么出来。
在靳炽躲闪的视线中,她目光蓦地停留在沙发一角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西装上,脑海一点一滴地回想起来。
那条被她一开始拽住的纯黑领带,捂住了她的眼睛。
而那拴住男人腰肌的优质皮带,缠住了她的手腕。
第30章 只有永远守护着公主的骑士
印象中,因为顾及她,他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却把之前该做的都做了!
方方面面!
狗男人!
江槐夏在心里暗骂。
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
她现在手腕还疼。
环顾四周,房间装饰简单,没有过多花花绿绿,全然冷调她打着哈欠问:“这是你家?”
“是,你……你睡着了,我就带你回来了。”靳炽说这话的时候还收了些,有点结巴。
平时的嚣张乖戾收了起来,像是被顺了毛的大狗狗,正两眼汪汪地盯着她看。
靳炽没敢说真话。
实际上江槐夏到最后被他亲哭了,两人就在狭小的座椅上,体温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