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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他又拽又撩江槐夏靳炽》-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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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闲?没事别在我跟前晃,晕。”

        “【创建和谐家园】事儿?单身老男人。”他测笑着,暗爽。

        就像自己现在有多了不起样的。

        江季手抵着桌边一移,滑轮椅被他脚勾着溜到了后头打印机旁,伴随着出纸的沙沙声,他抬眼这才仔细发现靳炽耷拉着的眼皮底下霭着乌青。

        这狗昨晚肯定又没睡。

        “陈老给你开的药按时吃了没?”

        陈老是江季大学时的老师,主攻心理问题,靳炽在美国失眠严重,正巧陈老后来在美国定居了,他便举荐自己老师,但效果甚微。

        “没,在警察局找我舅有事。”

        “顺手揍了个渣宰。”

        靳炽手里把玩着Zippo打火机,干净手指轻微一下摁,火苗立刻窜上来,红芯火焰明明灭灭,倒映出少年冷峻凌厉的五官。

        江季闻言取打印的动作一滞,担忧问道:

        “还活着没?”他很担心靳炽这小子打起人来不管不顾。

        他看起来嚣张不可一世,但比谁都厌世,这也是为什么他逮准了一个人就放不了手的原因。

        靳炽觉得没意思,打火机放回了口袋,想起昨晚那人的意图,脸色沉郁。

        “死不了。”

        “收着了。”

        他当着江季的面剥了颗柚子糖到嘴里叼着,说话时牙齿咬得蹦蹦响。

        江季松了口气,靳炽打架的样子他是见过的,跟不要命似的。什么都不管,那会儿他初中极为张扬,薄情寡义,很多人绕着走。尽管身上披了很多道荣耀,但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劣性。

        后来收敛了很多,不过最正经的那段日子,正是江槐夏和他一块儿的那时候。

        他所有锋芒都收了起来,破天荒地挂着书包上下学,还没逃课。

        只是成绩掉到了第二,这件事他和程浪还嘲笑过他,毕竟他俩读书那会儿,第一没让过。

        “不过,我倒想。”靳炽舌头抵着腮帮子,嗤笑一声。

        遇见她之后,他基本不动拳头,但他知道隔三差五有人来找她茬,他都自己帮她悄悄解决了。

        所有欺负她的人,都罪不可恕,包括自己。

        江季瞧他嘴里含着糖,一时兴起,跟他要:“小炽,给一颗尝尝?”

        靳炽一脚踹到他膝盖弯上,江季嗷了一嗓子,大骂。

        “我他妈现在吃颗糖都没资格了?”

        靳炽冷冷瞥他,迈着长腿出门,“都跟你说了我不小,而且还在长。”

        江季头上三个大大的问号。

        这小狗仔 !

      第21章 纯洁又欲

        天际将黄昏压出性感曲线,美如少女心动的脸红。

        江槐夏想起来明天狄秋周日的生日宴。

        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一旦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但不送礼物总归是说不过去。

        晚上跟张奶奶打过招呼后,去小吃街帮沈惊春带了她最馋的那家小酥肉,赶到沈惊春家的时候,已经晚霞将至。

        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来开门,有着一点点啤酒肚,笑起来憨憨的,是沈惊春爸爸。

        她松开摁门铃的手,礼貌喊:“叔叔。”

        中年男人热情地开门请她进来:“是小夏啊,快,快进来,还麻烦你跑一趟,你看看。”

        他顶着一头半白的头发,笑呵呵地:“惊惊成绩不好,要不是有你这个好朋友帮忙辅导着,我看她都要被附中开除了,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大概大人们对好学生一贯的和颜悦色,江槐夏听得有些羞愧。

        其实沈惊春很聪明,可以说是那种很会悟的那一类,只是她坚信的信条与普通人不同。

        大多数学生在家长的教导下循规蹈矩,人生路线仿佛没有红绿灯,一步一步按部就班,有时候点个刹车,缺乏少年的肆意和【创建和谐家园】。

        江槐夏总能在沈惊春身上看到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张扬和叛逆,做自己想做的事,并不为之后悔,有自己坚定的想法。

        草长莺飞的年纪,有最坚硬的鳞甲,和永不浇灭的【创建和谐家园】,每个人都要有站在月球上探索的梦想,与日月同行,与长空比肩。

        沈惊春爸爸还想说什么,就被一句尖叫打断。

        “夏宝!夏宝!你终于来啦——你再不来我要被老沈揍死啦!”

        沈惊春抬头朝声源瞧去,沈惊春趴在二楼西边的窗户上,两只手臂大张,半只身子探出来,像夺门而出又被束缚的小雀鸟。

        江槐夏举起手上那袋小酥肉,熟悉的包装沈惊春隔着距离都能闻到,她瞬间感动得哗啦啦流泪。

        “嗷!我的小酥肉!我的心肝宝贝儿!”

        她脸上还敷着面膜,这么一说话,面膜直接送了,又是窗边,一不小心那片面膜直接掉到了楼下的小院子里。

        沈惊春家住的复式别墅,占地不大,上下两层楼,前面的地皮留了点田地,沈爸爸很小的时候下过田种过地,现在在自家院子里栽了一些果蔬,蛮有田园气息。

        但此时沈惊春刚贴的不到两分钟的面膜挂在了葡萄藤上。

        她又是哀痛得嚎了一嗓子。

        沈爸爸见怪不怪了,叉着腰的姿势熟练到可怜,他嘴角抽搐了几下,朝楼上大喊:“沈惊春!你又捣鼓什么呢!一天天不学好,小心把你早早嫁出去!”

        “沈大宝,你这个渣爹!昨天晚上说要让我一辈子孤寡,上个月还说我是你漏风的小棉袄呢!”

        “我我我,我诅咒你穿裤子没腰带!”沈惊春不服输,抻着脖子通红。

        江槐夏哭笑不得,跟沈爸爸说了声后轻车熟路地上楼去沈惊春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被拥入一个大大的怀抱。

        前一秒还小嘴叭叭的女孩子这一刻像朵小棉花,蔫巴巴地搂着江槐夏的腰,江槐夏无奈,一边关门一边由着她。

        沈惊春成功揩到了油,扒拉着江槐夏手里的小酥肉,捏着细木签戳着吃,朝五指懒人椅躺下,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腰也太细了吧,我单手就圈过来了。”

        “你未来对象肯定嘎嘎幸福。”

        她惬意地躺着,突然眼尖地看到江槐夏今天穿的裙子。

        她眯了眯眼,吹了个不正经的口哨,迅速地拉江槐夏一起坐到床边。

        床角微陷,江槐夏顺从地坐下来,笔直的小腿比纯白的床单还嫩,屋里开了盏少女心的灯,皎洁的皮肤泛着光,有些斑斑驳驳的伤痕横在纤细上,清纯又魅惑的脸增分不少,反而美到有破碎感。

        沈惊春又一次被惊艳到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江槐夏漂亮成这样。

        高一那年,附中一百周年庆,格外隆重,要求每个班出个节目,但他们班雄多雌少,本来江槐夏不在名单里,但周年庆当天其中一个领舞的女生脚扭了。

        选的是一段街舞,这节目练舞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精力,对节奏感应和肢体协调性有极大要求,一群女生训练了大半个月,才堪堪完成配合,正当全班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江槐夏直接推开了准备室后门。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她拿上了表演的衣服,但因为服装都是提前订购的,尺码不太符合,她高挑又瘦,穿起来有点宽松,从换衣间出来后她直接顺了遍节奏。

        台上闪着灯,她站在靠中间的位置上。

        When the beat going like (boom boom)

        Girl,I wanna put you up in my room

        I wanna put you aganist that wall

        《booty Music》的旋律一响,她便熟练操控舞步,remix混音节奏律动,黑长发随着动感顿音飞扬。

        被她改装过的宽松上衣直接别在了运动背心里面,露出平坦的小腹,腰肢白腻柔软,似白玉透明,清晰的马甲线条格外吸睛,因为全身协调配合,她锁骨上升腾起薄汗,挂在精致的锁骨骨节,不少围观彩排的人在底下尖叫,不乏男生吹起口哨,不知道是因为歌词还是因为人。

        一节过后又一节,只见她穿着高腰黑色牛仔裤的长腿接连踩点,脚尖随幅度轻点舞台,绑在腰上的两条同色系带交叉在后腰上打了个蝴蝶结,后腰脊线性感,勾芡出少女姣好的身段。

        她步伐游刃有余,Lock in和Stanky leg 控制得很好,头顶的闪光灯聚焦向下,少女纵情舞动着身躯,明明是群舞,因为太过抢眼,跳成了她的solo。

        最后一个节拍,她摆动手臂,Barbief张力十足,站在舞台中间,单手伸直指尖轻勾,黑发零碎顺着脸部滑下,在安静的前一秒,挑眉勾了勾红唇。

        纯洁又欲。

        是十六岁的江槐夏。

      第22章 明显在追你啊

        那场面沈惊春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她就在台下看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惊艳声不绝于耳,初出茅庐的小男生才刚到青春期,哪看过这个,一个个兴奋得吹口哨,甚至还有私自带手机到学校的录了视频。

        那段视频后来不知被谁放到附中学生私底下拉的大群,一时间,他们对江槐夏单纯的学霸人设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小男生校庆后表白的表白,送情书的送情书。

        人红是非多,女生眼红的不少,嫉妒心作祟,一旦看见周围人风光无两,便开始使阴招。

        这个时代,最怕的是人心,最狠的也是人心,和年龄无关。

        所以那阵子,她总是能发现江槐夏第二天早上来上课的时候不是淤青就是哪边流血了。

        但是奇怪的是,有一次她跟在江槐夏后面,喊了人悄悄帮忙,一有不对劲就冲上去打得人哭爹喊娘,她甚至连老爹都提前通知了。

        结果她跟到半路,就看见前面也跟了一个人,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染着炸天的黄色头发,走路姿势吊儿郎当,像没骨头似的。

        沈惊春本来以为江槐夏是处于弱势的一方,但实在没想到是多虑了。

        闷青的天,有暴雨倾巢的劣势。

        男生懒散地倚在青砖墙上,半垂着眼睑,嘴角斜叼着一根烟,漫不经心地点火,看着面前的场景。

        拐角的一处无人问津的深巷,痛呼声冲破空气的凝滞。

        少女轻踩舞步的细腿抬至半空,一举横扫至对方的脊背,那人猝不及防跌怕砸进地砖里起不来,下一秒,只见她脚尖轻松勾却单腿借力熟练转身,轻巧袭裹住第二波进攻的刺头,进而腰腹用力旋转跳跃高空,长腿果断踢打对手的后腰,翻飞的尘土和哀嚎声彰显着少女这次的成功。

        她从容地拍拍手,掸掉身上的浅薄的灰尘,眼眸如利刃般淡定无澜。

        平静地从墙边拎起书包,甩到单肩后背,单眼皮看人时不屑一顾。

        十六岁的少女身上流淌着热血和光。

        她勾唇慢慢蹲下来,左腿膝盖弯曲,折叠出腿部优美线条,抓住书包带子的那只手放到立起的右腿膝盖骨随意搭着,纤细的手指不染尘埃,仿佛没参与这场混战。

        雷鸣忽然轰炸下来,她漂亮的眼尾微翘,嫣红唇瓣翁张:

        “跟指使你们的人说,有本事自己上,没本事别找死。”

        她站起身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红抓痕,视线移向几米开外草丛处躲着的人,讽刺地朝人竖了个倒立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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