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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站姿随性散漫,单腿膝盖微弯,另一条腿轻松支着,黑色运动装与冷白皮产生强烈的反差,额角碎发略长快要盖住眉眼。
因为身形欣长高瘦,气质斐然,在流动穿梭不定的人群中脱颖而出,他垂敛眼眸,目光落在右手轻松把玩的手机屏幕上,修长的指尖轻点,似乎在跟谁聊天,心情不错。
不知道对方发来什么,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唇角。
流畅的下颌线清晰自然,衣服领口平阔,一小块儿锁骨肌理敞露在头顶上方的白灯下,十分抢眼。
让人产生无限联想。
右手中指上的银色圈戒却让人片刻心碎。
四周人都在忙忙碌碌,唯独他慵懒得体。
时间像静止了一样,三个面带羞涩的小护士几乎不敢呼吸。
不知是谁一声惊呼,数秒后,她们压抑着兴奋,眼冒桃花,低声讨论。
“我天!这他妈也太绝了吧!这腿!这腰!这身高!不用看就知道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绝品!”
“啊啊啊,我好想魂穿他的手机!”
另一个小护士已经被帅的说不出话来。
“何德何能啊!我这辈子竟然看到这绝绝子的小哥哥!此生无憾了!”
“妈妈我不行了!好想知道是哪位仙女收了这妖精!”
其中一个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有对象了?”
同伴跟她指了指靳炽的手:“右手中指戴着呢!”
右手中指戴戒指表示处在热恋阶段。
“看人家那样,估计我们没机会了,唉!”
小护士眼神暗下来,“真羡慕啊,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来是真的!”
“虽然……但是要是现在有放大镜就好了,好想凑近欣赏!”
被热情议论的某人还一无所知,全身心投入到和自家宝贝儿的聊天当中。
此时此刻,靳炽盯着某仙女发的新消息,喉结浮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
屏幕上泛着莹白清亮的光,新消息格外醒目。
怀夏:什么吃干抹净?我还没吃(~_~;)
后一条紧跟着上一条。
怀夏:虽然我承认……我有点馋.你身子。
试想谁不喜欢长得好看又撩而不自知的男人呢?
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浑身上下还有种痞拽不羁的少年气,放在马路上都能让各个小女生忘了过红绿灯的那种。
三个小护士还沉浸在心潮澎湃无法自拔中。
这边,靳炽眼含揶揄地挑了挑眉,回复骚气十足:
“宝宝,我怕你吃不下。”
第20章 这人又骚起来了
最后江槐夏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病房的,只记得奶奶递给了她一张纸巾,让她擦擦,然后她下意识地蹭了蹭唇角,直到看到奶奶笑而不言的戏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脸蛋红得像草莓。
“张奶奶,我看呐,你会很早抱曾孙的。”
“对吧,我也觉得,哎呦给我急得,恨不得马上知道是哪个臭小子能让他这么喜欢的!”
江槐夏:“……”
她仿佛是个局外人,压根没有她插嘴的份儿。
临床老太太脸在朝江槐夏这边方向说着话,右手上还插着一快苹果,老爷爷张嘴够着,奈何老太太说话时一动一动的,那一小块儿苹果抖来抖去。
让人担心地要死。
老爷爷气得脸鼓鼓的,轻哼一声后继续看书去。
江槐夏有点同情地朝老爷子看了一眼,把瓷盘里的苹果端到他的小桌子上。
老爷爷别过脸去。
嘿!还挺傲娇!
这会儿,他老伴才跟张奶奶唠嗑完,老爷爷以为老伴要喂他了,喜滋滋地眉飞色舞凑过去等着。
然而老太太也是心大,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她弯回胳膊,一口咬下苹果,边吃还边评价。
“嗳,这苹果还挺甜,老头子你怎么不吃?”
“……”
“不喜欢?怎么人老了嘴这么叼呢?不吃我吃。”
“……”
老爷子:我怀疑老太婆是故意的,但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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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江季从手术室里出来,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换衣服。
门被扣了几下,就几下,像是多一下都要走人。
“大忙人,开个门。”
嚣张的声音传进来,江季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敢在医院这么跟他说话的,除了他自个儿的爹,也就只有靳炽那人。
偏偏靳炽还比他小,行为方式在他和程浪面前却总是没大没小的。
这人潇洒自由惯了,刚回国,又痞起来。
江季戴上Rolex手表,“门没锁。”
靳炽推门一进来就大喇喇地坐在他办公桌前的黑色椅子上,毫不客气,大长腿懒洋洋抻着,微抬眉眼,把手上的衣服袋子一把抛给对方。
“喏,你衣服。”
他头往后靠在椅背上,眯着黑眸打量这间办公室,颈脖修长,喉结被开合窗扇面间一寸光照耀,连光都逃不过他的美貌。
江季轻松接过,搁置到办公桌底下,扶了扶眼镜框。
“小炽啊,我说你刚装什么装?”
他问的是刚开门那事,他虽然最近刚换了个办公室,但以往哪次他来找他不是直接推门的,这放以前,要是哪天靳炽能礼貌好好敲敲门,他都能朝天上放个炮庆祝下了。
靳炽没拿正眼看他,双手抱在头后面,身子悠闲躺着眯觉。
“不一样。”
江季起身去磨了杯黑咖啡给他,重新坐下来,他这话有点意思儿,仔细听有点别的味儿。
“见到人了?”
昨天他到一中的那会儿他们就通了电话,他回国这事,本来就是他擅自做主,病都没好,就单枪匹马地回来,十八岁生日也不过了,把靳老爷子气得要死,昨儿个晚上还拉了个除了靳炽有所有人的微信群在那骂人。
“明知故问。”
“行,行,我不管你了,你爱咋咋地,别给自己作死就成。”
说完,江季气死了,在桌子底下踹了靳炽一脚,跟个管教不严的小孩儿似的。
靳炽半睁着眸子,里面还有点困倦雾气,狭长凤眼蒙上水汽。
他肘撑着扶手,稍稍坐正有点正经样,活动了下酸痛的脖子。
低音啧了一声。
“死不了,老子还要活着给她撑腰。”
他抬手揉了揉嘴角,上半身后正儿八经倚在靠背上,等刚那一阵儿睡意过去了,他突然拧眉,想起什么来。
“你刚喊我什么?”
“小炽啊,有问题?”江季提笔拿起电脑键盘旁的值班表,在写有自己那一栏的小方框勾了下。
“问题大了。”他低垂深邃的眼,抬手扣了扣实木桌面,银戒在硬质间刮擦出声,很细微的咚音,不响,戒指主人却不屑地扯着薄唇。
“说说。”江季摘下眼镜,还没悟到那个点。
“或许,你应改改该口,跟你提个醒。”他端起咖啡杯,站起身来,走到窗帘边上,轻摁下白墙上的黑色按钮,自动拉开窗帘窗户。
一瞬间,风声猎猎,刺眼的午后光芒覆在他直如松柏的身姿,咖啡热气蒸得他眉目清冷,他向江季举了举杯子,神色轻佻。
“我挺.大的。”
“你这样诋毁我的能力万一被不怀好意的某人透露出去,毁我声誉。”
“小心我【创建和谐家园】你。”
他说完自顾自地喝口咖啡,稍长黑发敛住优越的眉骨,他眉峰形状锋利,肩胛骨清晰明显,沐在金光中,姿态拽痞。
江季知道这人又骚起来了。
一见到江槐夏,那骨子里的顽劣就竖起来,在她面前稳如泰山压根不敢放肆,也只有在他们这些单身狗面前嘚瑟得翘起狗尾巴。
江季这么想着,不想跟这狗再搭话,索性打开电脑开始写学术论文。
写着写着,他才讪讪反应起自己刚想的也不大对。
单身狗好像只有他一个,程浪那披着羊皮的狼整天惦记着小金鱼,老想着老牛吃嫩草。
不要脸,他在心里悄悄骂道。
他极为不爽得噼里啪啦打字,键盘都要被敲出火来冒烟。
得,就他孤寡老人一个呗。
靳炽昨晚没睡,半夜从警察局回到酒店就睡不着了,又犯了失眠的毛病。
没多久,他就将一杯咖啡喝完了,浓香飘荡到办公室每个角落,他把杯子洗好了放回咖啡机前。
走过去的时候,嘴角就没下来过,扬着笑,江季敲完最后一个句号点了打印,一抬眼就看到他不知道在发什么春。
笑得比他家里的妞妞还荡漾。
妞妞是他养的一条阿拉斯加犬,母的。
“你很闲?没事别在我跟前晃,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