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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会是他的家人。
靳炽心里乐开了话,朝茶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江槐夏瞧过去。
“我钱包就在茶几上,还非要我把钱揣你兜里吗?小哭包?”
江槐夏不知道该讲什么了,在餐桌底下拧着手指。
心里那道假装淡定冷漠的防线一层一层被攻破,她在他面前总是像被他捧在手心对待那样。
靳炽把边上的手机朝她那儿一推,轻描淡写得扬眉:
“下次拿我手机也行,密码你生日。”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顿时想到什么,挺直腰背坐正,身子微微朝前屈,指尖轻点了点屏幕。
“对了,录个指纹上去。”
“至于生日愿望——”
靳炽吃了一口面,简单的长寿面没有加配菜,他也竟觉得从未的好吃,深夜阑珊,他低垂着头,也跟着笑道:
“我只要一个,其他的送你怎么样?”
江槐夏先前感动得不得了,听到他说的这句,噗嗤一声笑出来,“哪有送人愿望的啊,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不过我可以替你先保留着,等到你想到的时候,都可以找我兑现。”
“保质期多长时间?不是一百年我可不愿意啊!小哭包。”
江槐夏撑着头,粉发垂在藕臂上,眼里倒映着少年出众的面容,掷地有声地说:“永久生效。”
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并非事事都能顺心,而在这偌大的世界里,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便是上天最大的馈赠。
于江槐夏而言,靳炽像是一簇默默燃烧的焰火,在她枯萎将寂的生命中,给予她温暖和力量。
痛彻心扉的分开已然让他们各自遍体鳞伤,他们之间固然有不可逾越的差距,但这并非是衡量的唯一标准,与其妄自菲薄,不如好好努力走到他的未来去!
靳炽身形一顿,心里那点空缺被填得满满的,其实对于他而言,只要江槐夏的一句承诺,他什么都心甘情愿。
他不【创建和谐家园】情的奴隶,但他愿意为了他家姑娘俯首称臣。
她是他心底那道最后的底线,就像公主和骑士,他永远愿意为她披荆斩棘,只护她一世顺遂。
“那今天的愿望是什么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实现。”江槐夏期待着。
靳炽看着那碗生日面,漆黑的眸子闪烁着零星的光,薄唇勾敛着,缓缓低语,轻柔的嗓音被窗外的风打乱,但江槐夏还是能听清楚。
“那就祝我,得偿所愿。”
我靳炽这一生唯愿-
以后的每个今天,你都在我身边。
岁岁年年。
第13章 混不吝的痞和张扬的少年气
翌日,清晨。
星星点点的光透过窗帘间细小的缝隙洒落进来,温暖地照在绵柔大床熟睡的少女侧脸上,精致的素颜未施粉黛,挺翘秀气的鼻子上方是卷翘浓密的睫毛,几缕碎发遮挡在了眼前,女孩似乎被太阳刺了眼,咕囔一声又翻过身去,蹙起眉脸上还有熟睡的粉红。
她尚在睡梦中,下意识从薄被里抬起手臂挡了挡光线,咬了咬下唇有点烦。
下一秒,原先覆在她面上的刺眼光线不见了,眼前重新恢复阴影,她舒服地嘤咛一声。
靳炽举着手给她挡住光,约莫半小时后,才拍了拍她的被子。
“小哭包,起床了。”
江槐夏:“嗯。”
没动。
靳炽又喊了一声,江槐夏还是没动,嘴上应着,身体不听话,细白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不规矩地胡乱踢着。
他无奈地笑笑,淡漠的眸子里全是柔情,将人从被窝儿里捞出来,像抱小孩儿样的在前边搂着她,径直走到洗手间,单手拿了个绵软的毛巾下来垫在洗漱台边,放她坐着。
女生体寒的话,容易痛经。
此时,小哭包还是迷迷糊糊的,细长的腿垂在台边儿上乱晃,长发松松软软披在肩后,睡裙因为睡觉不老实颈脖处展露出雪白肌肤,引人入胜。
他喉结微动,咽了咽,初夏映照中琉璃瞳眸变得深晦,糅杂了不一样的感情。
他别开眼,给她把衣服重新牵好,又独自缓了缓,把那股火苗压下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还在睡大觉。
靳炽恶趣味地捏了捏女孩的脸蛋:“小没良心的。”
“以后有你受的。”
靳炽一只手护着她不让东倒西歪地撞到瓷砖,另一只手给她刷牙洗脸,像是在宠女儿。
靳炽这么一想,不对劲啊,他自个儿也才刚成年,怎么就想到这茬上去了。
然后他开始在脑海中想象他俩以后的崽崽长什么样,一想就停不下来,甚至连名儿都想好了。
就在简单的短短三秒钟之间,他未来儿子的大名已经定下了,就叫靳冕。
幻想成形尚未存在的靳家小子靳冕:?
江槐夏前几天没睡得觉,昨晚因为有靳炽在身边陪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睡得也熟。
这会儿才清醒点,蒙蒙睁开眼,脑袋还没开启运作,小腿下意识一蹬,就摔进一个充满松香的怀抱里,混合着他俩用的同一瓶柑橘香沐浴露,奇妙好闻。
江槐夏扶住一截劲瘦的小臂才堪堪没摔倒。
倒是靳炽低头扬起唇,散漫痞气,在她头顶上方落下嗓音:
“一大早投怀送抱?”
“没——”
江槐夏还没解释完,就被靳炽抢先了。
“哦,也不是不可以。”
“自恋。”
“害羞了?”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
少女初醒朦胧,素日里寡淡的眼里漂泊着浅浅的水光,炽律骤亮的灯和他悬停在她的眸里,微红的双颊像是心动的晚霞。
靳炽眼底带笑,靠近移至她的耳畔,“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但你不承认。”
“嗯,什么?”
“江槐夏,你喜欢我。”
少年的声音笃定,掷地有声。
他像是无所畏惧,过了十八岁,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江槐夏怔了一下,心中沸腾,这才昂首看清他今日的打扮。
靳炽今早穿的一身黑,黑色棉质短袖,胸前有个少见的logo,配以黑色工装裤,是他一贯的风格,复古款式的腰带将上衣下摆扎在里面,衬得腰线轮廓明显,宽肩窄腰大长腿,黄金比例。
混不吝的痞和张扬的少年气浓重,与昨晚的状态似若两人。
像是被放飞了的逐渐发展的雏鹰。
与之匹配的是他那张脸,肩颈线条漂亮,骨相优越,五官深邃透着放浪形骸的痞拽,眼角单薄尖锐,瞳仁清冷,他姿态闲散地双手撑在她两侧,微微弓着腰,冷白锁骨像是雪莲,他继而左手手指勾着她掉在胸前的头发玩,慢慢顺着发攀爬上去,停留在半途的位置。
江槐夏不动声色。
在纵容。
不出几秒,指尖触碰到了她颈后的皮肤,突然,少年的掌心贴住她的后颈,轻轻带了点力气将她拽向自己,漫不经心却又十分强势,他勾着薄唇,懒洋洋的低下颈脖和她持平,撞上她惊叱的茶色瞳孔。
她的心漏了一拍。
一时间,两人的视线交汇,空气因子流淌在时间里,玫瑰花束在逐渐生长。
江槐夏向后躲,靳炽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一样,猝不及防地再一次靠近,他目光描绘着她完美的唇形。
少年宽阔的背将她头顶的光全部挡了下来,眼前放大的是他正在悄无声息勾起的唇角。
她逃无可逃,他似乎在让她回答这个问题,没有让步。
其实更像是逼。
“嗯,怎么不说?”
只差一点点,他们就有肌肤之亲。
狭长玩味的丹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猎豹野狼般逮住猎物囚困。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哥——我未来嫂嫂在里面吗?快给我见见!”
“哥!——”
靳渝站在门外贴在门墙上听,恨不得魂穿过去看看,可惜这自家酒店隔音太好,听不到什么动静。
江槐夏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咬着唇不肯承认,回想起昨晚她哭了两次都被他看见了很没面子了,这会儿打死也不开口。
但现在靳炽格外有耐心,还顺便帮她涂了下昨晚他妹顺手送过来的护肤乳,对保养她皮肤这块儿他一早就有研究。
还跟程浪提前取了点经,因为靳渝从小几乎是程浪带大的。
江槐夏被他这一动作吓得如惊弓之鸟,瑟缩了下身子,刚要借机跳下去,又重新被掐着腰回归原处。
门外适时响起一道磁性的男声,带着淡淡的打趣和笑意:
“估计你哥没空理你,小金鱼。”
靳渝睁着亮晶晶的杏仁眼,狡黠笑着:“我哥是不是又不做人了,他总是先做羊再做狼。”
“我未来嫂嫂肯定被骗了。”
“昨晚他生日我还提前问他要不要生日蛋糕来着,跟我未来嫂嫂一起庆祝,结果他说不用,就想让未来嫂嫂心疼他,然后心软,给人带沟里去,然后今天再暴露本性,强势逼人就范。”
他哥这一套,她从小深受其道,百试百灵,导致她吃亏多,最后只能拖着程浪哥哥这个嘴毒的人去赌他,谁也不输谁,只能江季出来打圆场。
两个二十多的男人跟她哥玩的风声水起。
洗漱间,江槐夏戳了下靳炽的锁骨,很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