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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样的美好,就会属于自己了。
两人从清晨走到了半晚,再回到小镇集市上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斜,山谷里的黄昏给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一层金黄,看起来暖暖的。
这一整天,秦妙妙知道了自己想知道,钟文长大了,在读博士了,非常优秀,有一个很恩爱的女朋友。
而路知知也知道了一些只属于钟文跟秦妙妙之间的爱情细节。
以前那是两人才知道的秘密,现在,这份秘密属于第三人了。
路知知很满意,准备在集市的路口跟路知知告别,只是还没开口说话,从边上就扑过来一个人一把将她推开。
她没有丝毫防备被推倒在了地上,手掌从石子地上擦过,被割了很大一条口子,鲜血直流。
“你是谁?靠近我女儿干什么?妙妙,你没事吗?
她有没有伤害你?给妈妈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推倒路知知的是个妇人,她穿着棉麻的长裙,黑长直的头发齐臀垂落,一副仙气飘飘的模样,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淡定,全是惊恐。
“妈妈,你放开我,你弄伤了我朋友了。”
秦妙妙推开妇女,赶紧上前搀扶起路知知,却被路知知一把推开:“她是你妈妈?你们母女是有什么毛病?”
“对不起对不起,知知……”
秦妙妙想要解释,只是秦云月又冲上来了,拉着她的手就要扭头离开:“赶紧走,跟妈妈回家,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跟国人来往,他们都是那家人派来的眼线,会给我们带来危险的。”
路知知本来是满腔愤怒的,但是在看到秦云月那张脸的瞬间,呆住了。
妇人是很美丽的,风韵犹存,细长的眉毛下一双桃花眼眸秋水盈盈,带着惊恐跟警惕更是让她的添了几分惊慌失措的柔弱,让人不觉心生怜悯。
但是这都不是让路知知震惊的点。
路知知震惊的是,这样一张脸,曾经她在南桃的画作中看到过。
南桃没有读大学,但是却对绘画很感兴趣,所以陆野一掷千金让她跟着国际知名的大画家学了几年绘画,甚至给她买了一个画室。
路知知经常去南桃的画室,有一段时间,她画室上的所有画布上都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脸的女人,有的静躺,有的颓废的坐着,还有的在河边洗头发。
每一幅画作,女人的姿态都是仪态万千,气质跟身上的破烂衣服完全不符。
没有脸的女人,路知知不止一次的询问南桃,这女人去哪了,脸呢?
后来,南桃在一张大的画布上,单独画了一张脸,只是一张脸,远山眉桃花眼,唇瓣如同樱花,却泛白,眉间总有些忧愁跟慌张。
南桃说。
那是她母亲。
路知知还感叹,她妈妈长得真漂亮。
而此刻,路知知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画布上的女人。
所以,她,是南桃的妈妈?
120:识陆执
只是还没等路知知追上去问个清楚,秦云月就已经拉着秦妙妙消失在了巷子里,她想追,又想起了上次自己在这七弯八拐的巷子里走丢迷路的事儿,压下了心底的好奇。
反正秦妙妙那么喜欢来找自己,说不定明天就又来了。
到时候再问她吧。
想着,路知知哼着歌往家里走去,心底甚至有一丝痛快闪过。
南桃一定没想到她来瑞士会遇到她妈妈吧?
她埋藏的那些秘密,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
西城。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熟睡的南桃。
她动了动手指,立刻惊扰了睡在她枕头边上的叮当,小家伙跳起来,便看到陆野正在换衣服,惯性的准备往南桃肚子上趴的时候,却收到了一枚警告的眼神。
只能乖乖的趴在了她的胳膊窝里。
南桃瘦弱,胳膊上没多少肉,枕着多少有点膈猫,于是趴了一会儿,叮当喵呜一声跳下了床,奔着楼下的猫窝去了。
南桃被这一声叫彻底唤醒,懵懵的从床上半撑着身子盯着在换衣服的陆野。
他的衬衫穿了一半,走到南桃面前:“醒了?”
“唔。”
男人半裸着的胸膛靠近,南桃这才清醒,发现自己在汀兰苑,被子下的身体还……她脸颊一红,赶紧扯过床单裹住身体。
见此,陆野嗤笑了一声:“欲擒故纵?”说完,连衣服都不扣了,弯下身子拽住了南桃的脚踝,一扯,便将女人扯到了自己身下。
他撑着床沿盯着南桃:“嗯?”
“我没有。”
南桃艰难的撑着身子跟陆野对视,目光扫过他的胸口,还有脖颈,上面红痕斑斑。昨晚的画面一帧帧的浮上脑海。
她尚未开口,陆野便点头:“没错,是你昨晚上弄的。”说着,他单手捧着南桃的脸颊,凑近,“昨晚上,你好热情。”
“你别说了。”
南桃快要羞死了,赶紧躲进被子里,“你再说那些话,我就不起床了。”
“今天不起床不行。”
陆野抓出了她的胳膊,手伸进了床单下在她【创建和谐家园】上轻拍了一下,“
快点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又去哪?”
想到上次的游乐园,南桃的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陆野站直身体扣着衬衫的扣子,弄完后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给你半个小时。”说完,他往外走去。
“喂,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呢。”
南桃裹着床单跑下床追了几步,没追上,只能认命的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后换了衣服,掐准了半个小时走下了楼。
楼下,陆野正在给叮当准备早饭。
叮当不管是之前跟着他们还是这两年跟着薛卫行都没有吃过猫粮,陆野正在给它弄生骨饭。
穿着一身板正衬衫的高大男人在四下透亮的厨房里认真忙碌,一只等不及的猫咪举着扫帚一样的尾巴围着他的手打转转。
他的动作细致,要将生骨罐头里的一丁点小刺都挑出来,而馋猫叮当可等不及了,一会儿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进去,被弄开后又趴着他的袖口喵喵叫。
他本来松松散散挽起来的袖口被猫咪这样一扒就彻底散了下来。
“小馋猪,等三下就给你吃,一,二……”
“二点一……”
南桃走下楼的时候正巧听到陆野在数二点一,忍不住噗嗤一笑,他这是欺负叮当不懂数学么?
她走上去从陆野手里接过了罐头:“我来吧,你去弄羊奶。”
“羊奶?你要喝?”
南桃满脸黑线:“给叮当的。”
叮当也跟着叫嚷了两句,像是在责怪陆野怎么能忘掉它要喝羊奶的事儿呢。
弄好猫饭后,南桃又收拾了厨房,准备做早餐。
陆野拦住了她:“等出去了回来再吃早餐。”
“为什么?”
南桃不懂。
陆野穿着西装外套往外走,身形笔直:“昨天不是说约了孕检没去么,今天我带你去。”
他的话音落下,南桃正在往水杯里倒开水,一个走神,开水从水杯里溢了出来,差点溅到她的身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陆野已经一把上前夺了她手里的水壶:“想什么呢,开水满了都没看到?”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是
受到了惊吓,没想到陆野会记着她昨天随口说的一句约了孕检没有去的事儿。
惊吓之中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疑惑在蔓延,陆野为什么会忽然改变态度,对她肚子里的宝宝,上起了心来?
是因为叮当的出现吗?让陆野的心又柔软了起来?
想不明白,南桃抿了抿唇,任由男人拉着她上了车。
甜蜜跟温暖在心底也渐渐浮现。
半个小时后。
陆野将车停到了一栋南桃无比熟悉的建筑前。
那是顾家兄妹的诊所大楼。
顾家兄长顾舞文是一直给陆执看病的人,而顾家妹妹顾弄墨,南桃后知后觉的惊讶想起,她是个年少有成的妇科医生。
没想到陆野给她约的医生竟然是顾弄墨。
曾经顾舞文就建议南桃去顾弄墨的手下做检查。
因为顾舞文的关系,南桃与顾弄墨还算是熟识。
只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顾弄墨是知道陆执的存在的。
甚至在陆执早先得病的那几年,尚有招惹女人的精力的时候,她还成为过陆执的床上宾。
在医院,陆执以造假的身份示人,除了她跟顾舞文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陆家的小少爷。
但是现在如果让顾弄墨看到了陆野,这张跟陆执有【创建和谐家园】成相似的脸,她不确定她会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毕竟顾弄墨的性格南桃多少是了解的,是个敢爱敢恨且有手段的女强人。
一瞬间,南桃进退两难。
在陆野打开车门要牵她下车的时候,她甚至抗拒的缩回了手:“陆野,我忽然想到公司还有事儿没处理完,要不你先送我去公司可不可以?”总之,不能让陆野见到顾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