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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心虚的容曦登时吓了一跳。
她旋即挺直腰杆,靠音量来填补自己的底气,“这……这是我皇兄的寝宫,本公主就随便看看还不行吗?”
“哦——”云梨尾音绵长。
她懒散地坐在鸾凤殿内的花园石桌前,低眸随意摆弄着花瓣。
容曦拎起裙摆坐了过去,“诶,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本公主弹《有凤来仪》?”
“唔……”云梨懒洋洋地杵着腮。
她佯装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今天早晨睡觉时被人叨扰,这会儿好像有些不清醒,许是要明日才能弹了。”
容曦:“……”
这不变着法阴阳怪气她嘛!
早晨除了她跑去鸾凤殿之外,谁敢随便乱闯王爷和王妃的寝宫?
想起早晨温北跟她说的事情……
容曦又耳根红红,她小声嗡嗡地问,“你跟我皇兄早晨该不会真的在……在……在那个什么吧?”
最后半句话她飞速地带过。
“嗯?”云梨佯装没听懂。
她慵懒地朝容曦那边倾了倾身,还将耳朵侧过来,示意她再说一遍。
“你肯定听见了。”容曦不愿重复。
云梨的凤眸里漾着清澈茫然的光,“是听见了,但你说那么快,声音又那么小谁能听清。”
容曦:“……”
云梨:“不问了?”
容曦:“……”
云梨:“不问就算了。”
容曦:“……”
云梨:“反正好奇的不是我。”
容曦简直要被她给气死,她咬着唇瓣重复道,“就是那个,就是……温北说你跟我皇兄大清早在白日宣淫!”
她忽然朝云梨的耳朵吼道。
云梨最讨厌大声了,她不高兴地揉了揉耳朵,轻蹙眉梢,“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问这种事问那么大声做什么?”
“那不是你说我声音小的嘛?”容曦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云梨斜眸睨她一眼,“想什么呢,我们大清早才不会做那种事。”
“哦——”
“我们都晚上或者等你皇兄下朝回来之后再做,毕竟早晨时间不太够。”
“云揽月!”容曦气得跳脚脚。
原本就红彤彤的脸蛋胀得更红了,“你、你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云梨单手杵腮,巧笑嫣然。
她看着容曦的脸鼓得像河豚一样,没忍住上手捏了捏,“等你出嫁后,肯定也会像我们这样的,主要是你皇兄太疼我了,这种事我想拒绝也没办法!”
“你不要脸脸!”
“有人说过你脸蛋很软吗?”
容曦的嗔怒瞬即转为娇羞,她摸着自己的脸蛋,“真、真的吗?”
云梨随即翘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容曦这才回过神来,她居然又被这个狐狸精给戏耍了,这狐狸精不仅勾引皇兄,居然还试图勾引她!
她绝对不可能轻易上她的当。
“哼。”容曦不高兴地轻哼一声,又不安分地戳了戳她的手臂,“诶,你知不知道过几日有场皇家围猎,要不要比一场?”
云梨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尾。
她打量着这位娇贵的小公主,“你要跟我比?到时别说皇嫂欺负人。”
“你别小瞧我!”容曦挺直腰板,“虽、虽然我是在皇宫里面长大的,但我也有习过骑射的好吗?我骑射很厉害的!”
“行啊。”云梨红唇轻弯,“陪你比,只是输了不要哭鼻子就行。”
“我才不会哭鼻子!”容曦自信道。
不是自信不会输,而是自信不会哭,身为尊贵的公主殿下她是有尊严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哭鼻子。
云梨弯着唇瓣轻笑了声。
只觉得这小公主还是那么傲娇又可爱,同时也有些羡慕她的天真。
见云梨答应,容曦也有些雀跃。
她约云梨去围场狩猎自然不只是为了比试,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于是容曦兴奋地凑过去,“宁馨儿那个莲花精的骑射应当不如你吧?”
云梨:?
她斜眸神情复杂地睨了她一眼。
容曦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小火苗,产生了强烈的胜负欲,“你肯定能比得过那个莲花精,不会给摄政王府丢脸的对吧?”
云梨恍然大悟。
她用指尖轻轻敲着石桌,“所以你不是想跟我比试,只是想用激将法把我忽悠去围猎现场,然后看我捶肠炎宁?”
“什么是肠炎宁?”
“就是……反正就是闹肚子吧差不多,莲花精的外号。”
“还是叫她莲花精吧这个我听得懂。”
“行,莲花精。”
“对!”容曦信誓旦旦地点头,“本公主已经看她不爽很久了!一只鸡还以为自己是凤凰,搁那天上挥着鸡毛嘎嘎乱飞,她居然还觊觎我皇兄,你看她配吗!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人配得上我皇兄!”
云梨:???
我怎么觉得你在无差别攻击,并且伤害到了我?
第100章 王府一体
很快便是围场狩猎的日子。
宁馨儿果不其然地来了,她一身玫红色衣服纵着红马,趾高气昂地朝云梨踏来,“你果然还是来围场狩猎了。”
她原本还担心云梨不会来。
但后面听说了容曦在外游历归来,这位明鸢公主向来嚣张跋扈,此前就总不待见自己,因为觉得她要与她抢了皇兄。
如今云梨都嫁了,她皇兄当真是被云梨给抢了,宁馨儿料到容曦绝不会轻易放过,凭她的性子定会约云梨围场比试。
于是宁馨儿便静观其变。
坐山观虎斗。
果然不出她所料,云梨来了。
但云梨只是撩起眼皮觑了她一眼,慵懒地抚着手边的那匹白马,这是镇国大将军府的马,曾陪大哥上过战场。
去年父兄归京时,将这匹马牵来给她做礼物,便一直养在马厩里。
“来了又怎样!”
容曦骄傲地站了出来,她微抬娇颜看着宁馨儿,“怎么?要比吗?”
宁馨儿莫名有一种容曦站在了云梨那边的感觉,但她觉得应该是错觉,可能只是容曦对自己有敌意才如此。
毕竟……
容曦怎么可能会跟云梨一伙儿?
她应当讨厌死她了才是。
“当然。”宁馨儿骑在马上,她高傲地抬起下颌,“皇家围场射猎自然是要比试的,公主殿下是想与我比?”
云梨暂且懒得搭理这两人。
她一袭红衣,骑射服虽是帅气,但穿在她身上仍平添了一种妩媚生情与光艳逼人。
云梨忽然翻身上马。
红衣蹁跹,披散的长发向后飞扬,随后抓稳缰绳稳稳地落坐在白马上。
在场许多男子都被她夺了视线。
此前宫宴上见她舞那揽月一舞时,便早已知晓摄政王妃的颜若朝华,而今再见时惊艳仍旧不减,甚至还平添了纵马的英气与恣意。
将军府的人就该属于马背。
而驾着白马的云梨,似乎比平时还要更加耀眼,骨子里倾露出来的冷艳傲气,让她明艳似照亮了金山的太阳。
“如何比?”她微抬娇颜。
上马后的云梨与宁馨儿高度平齐,清傲的气势却不落分毫。
宁馨儿攥紧手里的缰绳,“我是与公主殿下比,有你何事?”
她知道云梨的骑射自幼便被夸赞。
虽然不曾见识,但宁馨儿知道,能被军营中人夸赞的骑射自有道理,虽然极有可能有拍将军府马匹的嫌疑……
可云梨终究是在军营长大的。
况且,此前宁馨儿与云梨三比三输,难免产生了些心理阴影。
她现在不想与云梨比试了。
只满心记得卫纯熙交代给她的事情,皇家围场狩猎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能除掉云梨,那么她也完了!
“当然有她的事了!”容曦连忙道,“本公主此前便与皇嫂约好比试,既然你也要与我比,那自然是一起比了。”
闻言,宁馨儿眼瞳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