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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不窃白玉京陆九万-第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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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父女不爱吃甜,家里只有钟春雪偶尔食些精细点心,才多久啊,这臭小子就知道投其所好了。

        白玉京有点怵丈母娘,总觉得她看人有种直透人心的犀利。

        钟春雪打量着他,笑眯眯端茶送客:“公爷啊,男子二十才加冠,你还没成年吧?谈婚论嫁有点早。”

        “不早不早!”白玉京连忙道,“待六礼走完,小生就差不多了!”

        白玉京是让一茬又一茬的变故搞怕了,恨不得立刻跟陆九万定下名分。

        “可是我离家多年,还想跟九万多待两年呢!”钟春雪笑吟吟送他出门,扶着门框啧啧感慨,“公爷不妨趁此机会多想想,这会儿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绝不后悔!”

        “公爷还是仔细考虑考虑吧!”钟春雪不容置喙地关门,声音冷冽,“我的女儿,只会丧夫,不会伤心!”

        白玉京望着砰然闭合的院门,傻眼了。

        他琢磨了下对方的话,只觉浑身冒冷气,丈母娘的意思是,他若敢负了陆九万,就直接弄死他!

        不是,你们家的人,都这么猛吗?!

        钟春雪款款走回堂屋,瞧见她那糟心女儿已经把整只麻辣兔给啃光了,不由又是一阵头疼。

        陆正纲端了饭菜进来,顶不住闺女求救的目光,讪讪道:“其实那孩子,挺,挺会照顾人的。配咱闺女,是咱闺女老牛吃嫩草……我错了!”

        钟春雪横眉怒目,在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记,咬着牙低喝:“你比老娘可大了不止三岁!”

        陆正纲怂唧唧跟陆九万排排坐,再不敢吭声。

        钟春雪气得连连抚胸口,发过了火,才话锋一转:“这孩子吧,瞧着挺像个样,比九儿之前那几任好多了。”顿了顿,又瞪向丈夫,“你说你是怎么替闺女把的关,她年轻不懂事,你怎么也傻了吧唧让人忽悠!”

        陆正纲小小声地辩解:“咱闺女自个儿就是搞侦缉监察的,我以为她眼神毒着呢!”

        钟春雪翻了个白眼,感情上的事儿跟侦缉监察完全是两条线好吧!

        教训完了父女俩,钟春雪才说起自己的意思:“齐大非偶,咱家跟护国公府相差太大,你要实在喜欢他,这亲不是不能结,不过得等个一年半载。你瞧瞧咱家让你爷俩败得,要啥没啥,这嫁妆怎么办?嫁进门去,不擎等着让人笑话!”

        “娘,我俩情投意合,不在意这个!”

        “你懂个屁!”钟春雪瞪她一眼,一锤定音,“钱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我来搞。”

        陆九万忍不住顶嘴:“一年半载,除非您能点石成金,不然再怎么折腾,咱家也赶不上护国公府的财力啊!”

        钟春雪显然思索过这个问题:“不需要旗鼓相当,但总得能看得过去吧?啊,说起来以前我投的一些铺子,不知现在有没有办得好的,回头得去街上瞧瞧。”

        陆九万是知道她擅长经营的,不由好奇:“您都投了什么铺子?”

        时间过去太久,钟春雪想了想,才不确定地道:“我做的最大一桩生意,是嘉善初年跟人合伙开的一家酒楼,就在长安街上,叫……栖花楼!但愿没关门大吉吧!”

        “嘎嘣!”

        陆九万太过用力,一口咬碎了兔子骨头,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本千户这么多年了,想买房都得跟太子妃借钱,如今你告诉我,京师最有牌面的栖花楼,有一半是咱家的?!

      第249章 所谓美男

        陆九万一夜暴富,乐得午饭多吃了一碗饭,成功把自己吃撑了,气得钟春雪一边数落她,一边亲自下厨去煮陈皮菊花山楂熟水。

        陆九万与同样犹自不敢相信的老陆对视一眼,小声问他:“你知道咱家那么有钱么?”

        老陆咽了口口水,压低了声音:“我觉得你那院子可以选大点,宽敞气派,出门子的时候好看!”

        陆九万深以为然,趁着亲娘在厨房,她叮嘱老陆:“我去跟陶然提个醒,免得他真个为了给我撑面子,偷偷把嫁妆往咱家运。”

        老陆摆摆手,示意她赶紧滚蛋,省得气他失而复得的媳妇儿。

        陆九万偷溜出了院门,走了没两条街,就遇到了在古玩铺子砸钱的白公爷。

        没错,如今不用养着哈森的族人,白玉京手头阔绰,可以真买,而不是做样子了。

        陆九万大步走过去,熟练地拧着耳朵把他拎出来,小声训斥:“这片儿赝品多,有钱也不是这么败!”

        白玉京双眼亮晶晶地乐呵,屁颠屁颠追着她跑:“云青头上好香啊,是抹了桂花油么?”

        “对!”陆九万正要跟他说婚事,背后突然响起了马蹄嘚嘚声,她往路边推了推白玉京,却发现马蹄声在她身侧停了。

        两人转头望去,但见红衣猎猎的薛谅端坐马上,神情倨傲高冷。

        姑娘斜睨着白玉京冷笑:“陆千户,我本以为您是位难得的奇女子,想不到亦不能免俗。此等不尊重女子的男人,你要他作甚?!”

        她掌中马鞭直指畏畏缩缩的白玉京,尾音堪称严厉。

        白玉京起先因着之前的误会心虚,怂了吧唧缩在陆九万身后,然而听到最后一句,登时不干了。他忍不住冒头,插着腰嘚瑟:“你说要我作甚?凭我脸好看,我媳妇儿要我有啥不对么?”

        陆九万扶额,此人最近脸皮厚度更上层楼,实在让她无言以对。

        薛谅让他那理直气壮以色侍人的说辞给惊住了,好半天没有言语。

        陆九万可不敢让他俩在路上吵起来,连忙一手一个,扯着他俩就近进了茶楼。

        三人开了阁子,陆九万压着白玉京给薛谅端茶赔罪,将两人的误会推给了莫须有的传言,勉强算是掀过了这页。

        不过薛白二人是真合不来。坐下没两刻钟,薛谅跟陆九万一见如故,就要拉着她找地儿义结金兰,还要给她介绍薛家的文武俊才,直接把好不容易跟媳妇儿见面的白玉京气炸了。

        陆九万像给小孩子拉架的先生似的,劝了这个劝那个,直到薛谅去阁子外透气才算清闲下来。

        他们这处阁子在二楼,有前后门,推开后门就是临街的栏杆,茶客闲来无处可以凭栏观景。

        薛谅趴在栏杆上,好半晌没动静,陆九万连忙趁此机会教训白玉京,要他心胸开阔点,不要在小事上斤斤计较。

        白玉京有些怒:“你别单说我呀,她明知道咱俩的关系,还要给你介绍薛家子弟,安的什么心!”

        “她就说说,我也没见,你怎么还当真了!”

        话音刚落,两人就听薛谅一声惊呼:“呀,好俊俏的小伙子!陆姐姐你快来看啊!”

        白玉京一把按住她,警惕瞬间拉满:“不许去!”

        陆九万无奈,正想找理由推掉,薛谅再次惊呼:“哎呀呀,这简直是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简直太漂亮了!”

        陆九万心中摇摆了下,艰难遏制住看美男子的冲动。

        然而薛谅又一次出声描绘美男的气质:“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陆九万再也按捺不住,一把甩开白玉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栏杆边上:“哪呢?哪呢?”

        白玉京鼻孔里喷出两股气,雄赳赳气昂昂奔过去,怒声呵斥:“薛谅你跟我有仇是吧?我……我他娘的!”

        二女趴在栏杆上,偏头望着他,笑意盈盈。

        茶楼对面的屋顶上,一只雪白狮子猫迈着优雅步子,慢慢腾腾溜达着,仿似在巡视封地。

        白玉京深吸一口气,十分确定薛谅就是故意的!

        薛谅出够了气,总算大发慈悲放小情侣私会,志得意满地走了,临走还与陆九万约了时间玩耍。

        碍眼之人离开了,白玉京心神俱疲地瘫在椅子上,叹息:“媳妇儿,为何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不是应该……嗯,就,二女争一男这样?”

        陆九万翻了个白眼:“你们男的把女子圈在后宅,搁那养蛊,还高高在上鄙视女子小家子气,多讲理啊!凭什么我们非得窝里斗?”

        白玉京站在女子的立场想了想,恍然大悟:“是这个理!怪不得岳父老撺掇你养面首!”

        顿了顿,他紧张兮兮凑过去问,“你没这个打算吧?我色衰不会爱弛吧?”

        陆九万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岔开了话题:“说起来,你最近跟狗剩联系了没?”

        白玉京怏怏不乐地缩回去,没精打采地道:“有什么好联系的,事情都解决了。再说,我跟他,嗐,这儿子就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见了我还端着个破架子,不让说,一说就走!”

        呵呵,你可别瞎教了!

        陆九万就喜欢清冷高洁的美男子,实在见不得他糟蹋儿子那身好气质,赶忙道:“合不来就合不来吧,没大事咱就不联系了!”

        白玉京自认为是媳妇儿心疼自己,开开心心应了,又说起了最近研究炼石族圣物的成果:“岳母说许鹤鸣手里的那块紫色晶石,其实是从通明石上切割下来的,且是颜色最深的一块。我翻了武康伯家里的藏书,又查了钦天监的记录,就觉得吧,世间应当没几块这种陨石,能用的大约让炼石族搜罗得差不多了。”

        “那炼石族的这个族祭,真有效果么?”

        “怎么说呢,我感觉吧,这就是个增加神秘色彩的仪式。”白玉京嗤之以鼻,“古代也有用人血醒刀的,确实有用,但未必只有人血才管用啊!大概是人血里有什么东西起了作用。同样的道理,唤醒圣物,跟上天和仪式无关,要是能知道是什么东西有效,没准儿换成猪血狗血鸡血也成啊!”

        陆九万认为他的解释说得通,不过这样一来,就意味着炼石族无数岁月里用于族祭的女子,全都是枉送了性命。

        以所谓的一族荣辱,去压迫最底层的生灵,而最终得益的仅是区区一小撮人,这种做法实在令人不齿。有时候大局为上,只是某些人满足私欲的借口罢了!

      第250章 最后一块拼图

        两人就着炼石族的事情聊了会儿,正要换地儿找乐子,便让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安排——白吉一家返京了。

        倒不是他们一家死皮赖脸要回来,而是白吉回乡后愤懑郁郁,某天夜里喝多了酒,秃噜出了件性质恶劣的事儿。

        负责押送三人的家丁群情激奋,当时就要揍人,最后几人一商量,连夜又把人押回了京。

        “你们做什么!我好歹是公爷的堂兄,是主子!你们这是以下犯上!”

        白玉京刚进家门,就听见白吉在气急败坏地咆哮,中间夹杂着胖厨拍菜刀的声音,隔了会儿,似乎胖厨动了真火,那边终于消停了下去。

        白玉京匆匆跟陆九万解释:“谢厨以前跟着我爹上过战场,后来负了伤,才退下来做厨子。”

        白老夫人命人清空了花厅,着家丁把守住月洞门,一俟白玉京进来,立即封锁住了院子。

        白吉一家三口站在院中,白文聪难得没闹腾,而是扑在郝氏怀里,跟只小鸡仔似的瑟瑟发抖。

        见白玉京回来,白吉慌忙上前:“公爷,咱俩从小的交情,又是同族兄弟,你说这事儿闹的,府里的家丁太不像话了!”

        白玉京在路上只听谢扬提了几句,现在还没捋清情况,闻言劈头就问:“你当年到底进没进太原?”

        白吉神情一滞,仿佛受到了侮辱,大声嚷嚷:“京哥儿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当年连腿都摔断了,这能有假吗?”

        “那你把勘合给谁了,进的太原哪个门,又是从哪个门出的?”白玉京咄咄逼人,“说清楚,我就信你。”

        白吉恼火地拍打拐杖:“我要是能记得住,能不说么?当初我摔到了脑子,很多事儿都记得颠三倒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给他灌酒!”白玉京勃然大怒,“不是说酒后吐真言么?之前喝醉了酒能说,现在也能说!”

        谢胖厨拍刀叫绝,身体力行冲向了酒窖。

        白吉面色狂变,嗓音微微发紧:“醉酒之人说的话,怎么能当真!你这是私刑讯问,就算上了公堂,官府也不会认的!”

        一直旁听的陆九万排众而出,“啪”的一声把腰间雁翎刀拍在了石桌上,冷然注视着他:“本官陆九万,现为白泽卫千户,有没有资格审你?”

        白吉双肩微颤,愕然望向身姿挺拔的女子,嘴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反对之语。

        谢胖厨去得快来得也快,不多时就抱着两坛酒奔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喊道:“酒来了,现在灌么?”

        白吉踉跄倒退半步,神情满是惊恐抗拒。

        陆九万冷冷逼视着他:“你是打算在这里说,还是跟我去白泽卫大牢?”

        白吉冷汗涔涔而落,犹自辩解:“你们不能冤枉好人,你们没有任何证据!”

        “啪——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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