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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出版书整理】占星术杀人魔御手洗洁》-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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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从血型来看,我看凶手只能是路人甲之类的了。”

        “对对对,从这里开始你的看法就有点和已知的推论不同了。”

        “是的!除非把一枝命案看作是普通的入室抢劫。不然梅泽家占星术杀人事件的凶手只能是外人。不过……看来一枝的案子铁定要成为悬案了。”

        “是啊!”

        “如果只是普通的【创建和谐家园】案,凶手应该是找不到了吧。”

        “的确是这样,御手洗君,这种无头公案,很多都是不了了之。比如我们去北海道旅行,其间杀害了一个独居的老太太,抢走她藏在床底的积蓄,那么警察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因为我们和她毫无关联。其实这样的案子真的很多,但蓄意的谋杀就不同,凶手有明确的动机,总有一天案件会真相大白的。整个占星术杀人事件之所以像迷宫一样难以找寻到出口,就是因为我们还是没有掌握凶手杀人的动机,尤其是阿索德事件,根本是疯狂而且匪夷所思的,除了梅泽平吉的那个妄想之外,没有人能够拥有杀害这么多人的理由。但很可惜的是,他却早早死了。”

        “的确是这样。”

        “所以我一再强调,梅泽事件的凶手绝对不是外人。把凶手假设成外人这种事,本身就很不负责任。”

        “我明白了,你坚持的观点是一枝命案应该只是偶发的【创建和谐家园】杀人。嗯,那请你将现场的状况再仔细描述一次吧!”

        “请看这张图(图三),我相信你应该很快就可以看明白,其余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这应该是一起再普通不过的案子了。一枝是穿着和服倒在地上的,她的穿着整齐,只是没有穿【创建和谐家园】。”

        “嗯?”

        “别大惊小怪的,当时的习惯就是那样,你没听说过白木屋火灾的传说么?”

        “那不是骗人的么?”

        “……别管了,总之现场衣柜的抽屉都被拉了出来,衣服什么的被扔了一地,钱和贵重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房间里有一个带试衣镜的梳妆台,这倒没有被打破。梳妆台上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那个被当作凶器的花瓶放在隔壁房间的榻榻米上,两个房间之间只有一扇拉门。对了,当时花瓶是倒在地上的。”

        “一枝的尸体被发现的位置,也如图所示(图三),周围没有反抗过的痕迹,所以不像是第一现场。所以一枝应该是被杀后,才被搬到那里的。凶手行凶的时候,应该很用力,这样势必会让血液四处飞溅。不过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四周却没有血迹。而且她是死后才遭到【创建和谐家园】,大概凶手是想把尸体搬到一个干净点的地方再做那种事吧。但在整幢屋子里找不到第一现场,这点让人感觉非常奇怪。”

        “等等,你说她是死后才遭【创建和谐家园】的么?”

        “是的。”

        “你能确定?”

        “从尸检结果来看应该是那样的。”

        “那就有些矛盾了,你刚才说尸体的穿着很整齐,但如果是偶发的【创建和谐家园】杀人,那个犯人难道会再【创建和谐家园】了女人之后,再帮她把衣服穿好么?”

        “这个……这个……”

        “算了,请继续说下去!”

        “嗯,在房子里找不到第一现场的确很奇怪,有人认为第一现场或许在屋子外的什么地方,甚至还为此产生了激烈的争论。凶手在屋外将一枝杀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想不出要这么做的理由。警方仔细勘查的结果发现那个试衣镜的表面被擦得非常干净。不过仔细看,还是发现了少量的血迹,经过检验可以确定就是一枝的血。”

        “那么说,她是在梳妆台前化妆时被杀害的?”

        “不,尸体的脸上没有化妆的痕迹,应该是在梳头的时候被杀害的。”

        “她是面朝镜子?”

        “对,面朝镜子。”

        “但这样似乎就说不通了,这房子是平房吧?”

        “是的!”

        “从图上来看,梳妆台的隔壁和正后方都有拉门吧,如果一枝是面朝镜子梳头,背后是有拉门的走廊。小偷要潜入房间杀害一枝,应该只有从背后的拉门进来,然后偷袭。但这样一枝肯定能够从镜子的反光中看到小偷,难道她坐以待毙?一般来说应该是吓得逃走吧。假设是从隔壁的拉门进来的,梳妆台上的试服镜是三面的,也可以看见小偷。即使看不见,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难道她不会转过头看看么?一枝是正面受到重击的吗?”

        “不,等一下……不是,错了错了,是从背后,她是背对凶手,凶手从背后重击她的后脑。”

        “这倒和平吉遇害的情况很像,难道其中有什么玄妙之处?算了,另外凶手还可以通过窗子爬进来,但这更不可能了,难道她会一边梳头,一边看着小偷爬进来。所以我觉得很奇怪,这应该不是小偷干的,一定是一枝认识的人。不然完全不合情理么!一枝是坐在装有试衣镜的梳妆台前,等凶手进入了屋子,她却头也不回,等着自己被杀,她这样做的理由令人想不通。我想她一定从镜子里看到有人接近自己,但她依然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所以这个人一定是和她熟识的人,或许关系还相当亲密。我敢和你打赌,她一定看到了那个人的脸,那人也一定不是冒失的小偷,而且是个很细心的人,因为他把镜子上的血迹也擦干净了。这就表示他想隐瞒自己的身份。这可以算是一条重大的线索!”

        “我想这两人关系亲密的程度,可能都已经发展到有肉体关系了。因为当时的女性不会在自己不熟悉的男性面前梳妆打扮。除非是一个和他有过肌体接触的男人。嗯,这样想也不对啊。如果是关系如此密切的男人,用不着在她死后再【创建和谐家园】她啊?应该在一枝死前就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啊。所以这个死后才被【创建和谐家园】的结论,是否准确呢?”

        “你问我,我也很难回答啊,不过这已经成为了定论。既然案情这么古怪,或许事实和推论相反呢。”

        “那男人会不会是个恋尸癖?好恶心,真是个变态!总之凶手一定是和一枝关系不一般的人。一枝当时有男人么?”

        “很遗憾,根据警方的调查,她身边没有这样的男人。”

        “唉,看来我真的要被打败了。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化妆,你刚才说一枝的尸体上没有化妆的痕迹?”

        “嗯,是的。”

        “三十多岁的女人,在男人面前不会不化妆……女人!对!一定是女人!石冈君,那个人一定是个女人啊!不,不对,女人怎么会有【创建和谐家园】呢?这点先不管,石冈君,如果凶手是个女人,而且和一枝很熟,一枝也有可能背对着她梳头呢。而且你看,一枝没有化妆。我想凶手是把花瓶藏在背后,然后微笑着走过来,这样一枝既不会逃走,也不会回头了。至于这个【创建和谐家园】问题么……对了,她一定是带着某个男人的【创建和谐家园】,这样看来,在所有涉案的女人中,可以方便地拿到男人【创建和谐家园】的女人,只有吉男的妻子文子。她只要拿她丈夫的就行了,嗯……又不对,吉男是A型血啊?”

        “昨天的【创建和谐家园】和今天的【创建和谐家园】应该不一样吧?我想通过检测应该可以看出来。”

        “是啊,【创建和谐家园】的数量会随着时间减少的。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明呢?”

        “除了我刚才说过的平太郎外,其余的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先说富田安江吧,她平日里都呆在美第奇,但那天刚好外出了,说是要去银座逛逛,所以安江的不在场证明不存在。至于梅泽家的那几个女人么,昌子、知子、秋子、还有雪子正在准备晚餐。时子好像刚刚从保谷多惠那里回来,所以这四个女儿都是由他们的生母作证的。虽然不可信,但也算是吧。”

        “完全没有证人可以作证的,只有礼子和信代。她们说是去涩谷看电影了,电影的名字是《飞往里约热内卢》,大概在八点左右结束,九点她们回到了吉男和文子的住处。所以从时间上来说,她们完全有犯案的可能性,从地理上看,她们就读的东横线府立高中距离上野毛也没有多少距离。但当时她们一个二十岁,一个才二十二岁,不可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至于文子和吉男,则和他们的女儿一样,也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但牵扯到动机问题的话,一枝命案和平吉命案则完全相反,因为大家都没有杀害一枝的动机。”

        “美第奇的富田安江和平太郎应该没见过一枝。吉男和文子也是,他们或许见过一枝,但也不会太熟,应该也没有要杀死她的理由。至于那些少女们,她们不会残忍到杀死自己的姐姐吧!”

        “一枝曾去过梅泽家么?”

        “很少去。我想关于一枝命案就先说到这里吧。我的结论就是这只是一起偶然发生的入室【创建和谐家园】杀人。接下来我要说的人是饭田。你不是也希望快点进入阿索德命案的部分么?”

      Ⅰ 四十年来的谜案(二)

        四

        御手洗似乎还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他说:“那你就接着说下去吧,前面没想出来的地方,等有了新的提示再继续讨论。”

        “看来终于要进入正题了。‘阿索德杀人事件’可以算是【创建和谐家园】了前所未有的恐怖要素的一大奇案!”

        “拜托,别再唬人了,快说吧。”

        “你别着急么,我看等我说完了,你估计下巴都合不拢了。一枝遇害后,梅泽家只是草草地为她办了丧事,因为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全家人感到不安,于是就打算去祈福保佑,驱除厄运。最后决定前往朝拜的地点是新泻县内的弥彦山,就是平吉在手记末尾提到的地方。那手记写得像遗书似的,所以这也算是为他完成遗愿了,好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二来也是让家里还活着的人能够安心。”

        “嗯,这是谁提议的?”

        “是昌子提出来的,她们决定在三月二十八日离开东京,前往弥彦山。一行人包括昌子、知子、秋子、雪子、时子、礼子、信代等七人。实际上这趟旅行也有散心的打算,因为两起命案在众人的心头都罩上了一层阴影。三月二十八日晚,她们终于抵达了弥彦,住宿一晚后,决定第二天开始登山。”

        “那么说,她们一定参拜过弥彦神社了。”

        “那是当然的啦,不过行程不止如此。弥彦附近有个岩室温泉,你很少外出,应该不知道吧。从弥彦出发,只要搭乘公共汽车就可以到达。所以二十九日的晚上,她们在那里逗留了一个晚上。那里还有个佐渡弥彦国家公园,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女孩子喜欢玩的心情可以理解,所以她们要求昌子再多住一晚。”

        “对了,我大概之前没提到过,昌子的娘家就在福岛县的会津若松,离弥彦没多少路。昌子觉得既然都到弥彦了,不如顺路回一趟娘家。但她担心六个女儿一起去的话会给家里人添麻烦。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既然她们想多玩一天,不如就让她们待在这里玩个痛快,自己一个人回娘家,这些都是在之后的审讯中昌子说的。然后她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在三月三十日那天独自前往会津若松。她事先嘱咐过女儿们,说可以不用等自己先回家。于是女儿们决定三十日玩一整天,然后三十一日的早上出发,晚上回到位于目黑的梅泽家。昌子在三十日的早上从岩室温泉出发,当天下午抵达会津若松的娘家,而三十一日一整天都在娘家休息,直到四月一日的早上她才出发回东京。按照她原来的打算,应该是四月一日的晚上回到东京的,然后就可以见到她的女儿们了。”

        “那么说,那些女孩应该早就在家里乖乖地等着妈妈回来的喽?”

        “是的,但是四月一日的晚上,昌子回到家以后却没有看到女孩们。家里和出去的时候一样,女孩们应该还没有回过家。从此这些女孩就下落不明了,不久她们都变成了尸体后才再度现世。嗯,就和平吉手记里写的那样,而且每具尸体都缺少了一个部分,这些尸体分别在不同的地方被发现。而等待昌子的,不是少女的行踪,而是逮捕令。”

        我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而御手洗也是一脸沉思。

        “昌子被捕,应该不是和一枝的案子有关吧?”

        “当然不是,是平吉的案子。”

        “警察也注意到了那个把床吊起来的方法吗?”

        “不,好像是收到了匿名信才发现的。”

        御手洗马上“哼”了一声。

        “当时好像收到了不少匿名信,看来对这个案子有兴趣的人不在少数。当时的日本可是热衷推理小说创作的国家之一。如果我早生个几十年,又破解了那个密室诡计,也一定会写信给警方的。”

        “警方收到信后就立刻前往梅泽家进行调查。但家里的人都去旅行了,警方就认为她们几个其实是畏罪潜逃。等到昌子回来后却不见少女们的踪影,警方断定是昌子指使少女们杀害了平吉,然后又杀害了少女灭口。”

        御手洗好像要说什么,但他只是把嘴张开又闭上了。

        “昌子承认了么?”

        “承认了,但她后来又推翻了自己的口供,并且一直坚决否认。当时社会上都称她为‘昭和的女岩窟王’。昭和三十五年,她死于狱中,享年七十六岁。昭和三十年代,文坛关于占星术事件的推理热潮又死灰复燃,这或许是受到了媒体的大力宣传,以及昌子至死也未承认犯案的影响。”

        “警方对于昌子的怀疑,是否只是针对平吉一案呢,还是包括了阿索德命案?”

        “我认为警察只是对整个事件的调查陷入了绝境,这时候出现了昌子这个具有最大嫌疑的人,所以就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了她的身上,希望有一天能够屈打成招。当时的警察不都这样么?”

        “真是一群蠢货啊,不过这样没凭没据,他们居然也能拿出逮捕令?”

        “啊,怪我刚才没说清楚,其实也不是正式的逮捕令。”

        “说的也是!他们如果要抓什么人,根本不需要逮捕令。那检察官呢?说了是她杀的吗?”

        “书上没有写。”

        “判决呢?她上诉了吗?”

        “当然是【创建和谐家园】,因为她曾经承认自己杀人。”

        “【创建和谐家园】!被害人可是她的女儿,难道没有人提出异议吗?”

        “有啊,而且提出过好几次申诉。”

        “结果是否决吧?”

        “唉……”

        “不过话说回来,我认为昌子杀害那六名少女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她的亲生女儿,如果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而杀害子女,那简直就是鬼婆再世!”

        “不过,昌子给人的印象的确不好,她是个很严厉的人。”

        “那我倒要问问看了,或许现在才问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在弥彦的时候,昌子有杀害那六名少女的时间吗?”

        “关于这点,至今仍然没有停止过争论,但如果就结论来说,答案应该是没有。根据旅馆方面对此事的证词来看,到三十一日早晨为止,那些少女仍然活着。当时在旅馆工作的服务生说:三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包括昌子在内的七名客人的确在该店入住,而之后的三十日和三十一日,除了昌子外,其余的六名少女仍然住在那里。也就是说六名少女连续两天住在这件旅馆内,但等到三十一早上离开旅馆后,就不知道她们的下落了。”

        “通常我们要证明某人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前提是要知道被害者的死亡时间,但在这起命案中却很难办到。因为那六名少女自失踪之日起,距离相当长一段时间后才被发现,而且尸体也都受到很严重的损毁。只有最早被发现的知子,因为距离失踪时间比较短,所以能够较为准确地推断出死亡时间,那是三月三十一日下午的三点到九点之间,也就是她们退房离开后的下午。”

        “按理说,六名少女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遇害的,所以之前从知子尸体推断出的死亡时间应该就是六人共同的死亡时间。假设她们是在三十一日午后被杀害,那么时间上接近傍晚的可能性比下午更大。用这个死亡时间和昌子在三十一日的行踪进行对比,那么昌子便没有不在场证明。虽然昌子娘家的人再三辩解昌子在三十日的傍晚的确回到了娘家,不过亲人的证词是不足取的。再加上平吉一案对昌子的影响,致使她到娘家后就不愿再出门,一天都呆在家里。所以除了她的家人外,谁也没有再见过她,这是对她最不利的地方。由此推断来看,谁能保证她没有回到弥彦将少女们杀害呢?”

        “不过六具尸体不是被分散在全国么?昌子应该不会一个人完成藏尸这件事的吧。她有汽车的驾驶执照么?”

        “没有,在昭和十一年,几乎没有女人拥有驾照。当年汽车的驾照就好比如今飞机的飞行执照,之前提到过的人里面,也只有已死的梅泽平吉和富田平太郎有驾照。”

        “那么这几起案子的凶手如果是同一个人,而且是单独作案的话,就不可能是一个女人。”

        “这么说没错。”

        “再说说少女们的行踪吧。到三十一日早上,她们的行踪还算明确,但这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们的人了。不过六个人在一起走,不是应该很引人注目么?”

        “但完全没有目击者啊。”

        “有没有这种可能,她们认为只要在四月一日的晚上之前赶回目黑就可以了,所以决定多留一天?”

        “警方也这么想过,所以查询了周边所有的旅馆,岩室温泉不用说,弥彦、吉田、卷、西川,甚至比较远的分水、寺泊、到燕一代的所有旅馆,但就是没有人看到过有这样同行的六个少女。有可能她们中的几个在三十日就被杀了。”

        “可是三十日的晚上她们不是还住在一起吗?”

        “啊!是的!是啊!如果发现有人失踪了一定会报警的。”

        “她们有可能去佐渡吗?”

        “谁知道呢,那个年代要去佐渡岛,只有从新泻或直江津坐船才可以,但这两个地方离岩室温泉都很远。即使这样,警方仍然去佐渡调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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