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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出版书整理】占星术杀人魔御手洗洁》-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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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薄情汉。”

        “他从来不和时子一起去看多惠,多惠也从来不去平吉的画室。”

        “多惠和昌子的关系也很紧张吧。”

        “那是当然的啦,对多惠来说,昌子是抢走自己丈夫的女人啊!哪个女人不恨自己的情敌呢?”

        “看来你还挺了解女人的么。”

        “……”

        “时子既然这么担心母亲,干吗不搬过去一起住呢?”

        “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不了解女人怎么想的!”

        “平吉的弟弟吉男,还有他妻子文子,他们和昌子的关系好么?”

        “好像还不错吧!”

        “他们好像不想和昌子住在一起,但觉得让两个女儿住在梅泽家是理所当然的权利。”

        “大概他们心里想着什么却没说出来吧。”

        “安江的儿子平太郎和平吉,他们俩关系怎么样?”

        “那我就不清楚了,因为书上没有写。书上只说平吉和安江的来往密切,他经常光顾安江在银座开的那家美第奇。我想两人关系一定很好。”

        “人物介绍先说到这里。总之,梅泽平吉这个男人和很多艺术家一样,做事不受世俗的约束,所以才会造成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

        “是啊是啊,所以你也要当心喽。”

        “胡说什么啊!我可是很重视道德观念的人,根本不了解那种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人往往不了解自己。

        “前言就到此为止!石冈君,快开始说明平吉被杀的详细情况吧!”

        “哼哼!我对这个问题可是有深入的了解哦!”

        “哦!是么?”御手洗又露出嘲讽般的笑容。

        “即使不看书,我也可以说得很明白。不相信的话,书给你。啊!有图的那页别动!”

        “难道你就是凶手?”

        “什么?”

        “如果你就是凶手那多好,我躺在沙发上就可以把事件解决了。只要打个电话,然后等警察来。不过我连电话也懒得打,要不干脆你自己打吧。”

        “你又在胡言乱语了!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我看起来像个大叔么?不过你刚才说要‘解决’,我可是亲耳听到的哦!”

        “算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里,听你上无聊的课。”

        “你明明是躺在这里……”我心里想着,却没说出口。

        “嘿嘿嘿!”我不自觉地嗤笑着,接着说道:“老兄,这可不是普通的案子。只要一步走错,可全盘皆输啊。就算你是福尔摩斯在世,也未必……”

        御手洗大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只好接下去说。

        “二月二十五日的白天,时子离开梅泽家到保谷去探望她的母亲多惠,直到二十六日的上午九点多,才回到目黑。而二十五日到二十六日发生二二六事件的那天为止,东京下了一场三十年不遇的大雪。这点很关键,你那自傲的脑瓜可要好好记住!”

        “时子一回到家,就开始为平吉作早饭。平吉平时只吃她做的东西。当她把早饭端到画室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她敲了半天门,但里面却没反应,于是她走到窗户边向里张望。结果发现了平吉倒在地板上,周围还有一摊血迹。当时她吓得魂不附体,一路尖叫着往回跑。最后叫来了姐妹们,合力撞开了门。时子走近平吉,才发现平吉脑后有一个圆形的伤痕,好像是被平底锅重击致死的,头盖骨碎裂,脑部受到重创,口鼻出血。”

        “抽屉里的财物和一些贵重的物品都在现场,所以排除了因【创建和谐家园】而杀人的动机。并且从抽屉中发现了那本诡异的小说手记。”

        “挂在北边墙上,被平吉称为毕生重要绘画的十一幅作品,并未遗失或者遭到破坏。而平吉的第十二幅作品,也就是遗作,却仍放在画架上。那幅画还只是打底稿的阶段,尚未着色,也未遭到破坏。至于暖炉,在少女们进入现场的时候还有点火星,不是很旺,但也未完全熄灭。在这个时候,就要感谢平日里读的那些侦探小说了。由于大家发觉这是犯罪现场,所以很小心地保护窗户下的脚印,也尽量避免触碰任何东西,所以当警察赶到时,现场被保护得十分完好。”

        “前面已经说过,前一天晚上,东京下了一场三十年不遇的大雪。所以从画室到后门,都留着清晰的脚印。请看那张图(图二),看到脚印了吧!这可是极其珍贵的线索。由于遍布全城的积雪,才能留下这个让人意外的收获。脚印正好是案发的当天晚上留下的,而且需要注意的是,这些脚印显然不是同一人的。男鞋的脚印紧跟着女鞋的脚印。让人不禁猜测这两组脚印的主人是否是一起来的,但从脚印之间重叠的距离来看,显然这两组脚印是分别留下的。”

        “但也存在这两组脚印是同行的可能性,因为如果是一前一后地走,脚印就可能重叠。但如果是同行而来的,却又出现了让人想不通的地方。男鞋在走出画室后,就转身走向南面的窗户,在窗户下留下凌乱的脚印,然后转身走回去;而女鞋走出画室后,则是以最短的距离径ʟʋ直走向后门。所以如果这两个ʐɦօʊ人是同时走出画室的,男鞋应该与女鞋有一定的距离才对。而实际状况却是男鞋的脚印踩在了女鞋的脚印上。所以说,男鞋是在女鞋之后离开画室的。走出后门就是柏油马路,十点多发现尸体的时候,已经有不少行人经过。所以从后门出来后的脚印已经难以分辨了。”

        “嗯。”

        “下雪的时间是一个关键点,有必要解释清楚。据说目黑区一带,在二十五日的下午两点左右就开始下雪了。东京三十年来从未下过如此之大的雪,所以也没有人料想到这场雪会下到厚厚地堆积起来的程度,毕竟那时候的天气预报没有如今那么准确。那场雪从下午两点一直下到了晚上十一点后才停止,大约前前后后有九个半小时。这么大的雪,会造成积雪也是理所当然的。”

        “到了第二天二十六日清晨的八点半左右,约莫又下了十五分钟,不过这次的雪却只是断断续续的一星半点,两场雪的大致时间就是这样。要记住,有两场雪!”

        “再回头来说说脚印的事。现在可以推断出,两人至少是在雪停前的半个小时内进入画室,也就是说是在十点半到十一点。因为在这个时间内,进入画室的脚印被未停的大雪埋没了。在脚印上发现了一层薄雪。这点说明了两人离开画室的时间是在十一点后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之间,并且是以女鞋在前男鞋在后的次序。”

        我们从这些脚印中可以分析出平吉被杀的一些端倪。比如男鞋和女鞋的主人和平吉三人的确在画室中见过面。次序应该是这样的:

        “女鞋先来,见到平吉后离开。男鞋后来,杀了平吉后离开。这样的话,现场的脚印就不应该是我们发现的那样,我想这就是这起命案让人费解的地方。也就是说,如果男鞋是凶手,则女鞋一定见过他。反过来,若女鞋是凶手,也是同样的结果。不过,结合刚才的推论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因为男鞋是后走的。难道在女鞋行凶的时候,男鞋也在场?并且等女鞋离开后,他又踱步到窗前,留下脚印后才离开,这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了。”

        “以上的疑问都是基于凶手是单独作案的说法,如果换作是两人协同作案,情况又会怎样呢?假设是两个人作案的,这就要考虑以下这个问题。这里有个十分有趣的疑点,在被害的平吉的胃里,检验出有安眠药的成分。也就是说平吉在被害前曾服用过安眠药。药的剂量不大,离致死的药量还差很远,可以看作是他为了治疗失眠而服用的。只是在平吉服药之后,他就被杀了,也就是说,他是当着两个人的面服下安眠药的。仔细想想!倘若他是在一个和自己很亲密的人面前服用安眠药,那情理上还说得通。但现场有两个人,难道这两个人和平吉的关系都不一般?不然在客人面前吃下安眠药,等药性发作而睡着了,难道不是很失礼的事情么?并且性格古怪的平吉,会有那样亲密的朋友吗?”

        “所以,还是凶手单独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按照我的看法,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应该是这样的:十一点半,雪停,女鞋离开。然后只剩下平吉和男鞋。然后平吉服用安眠药。不过这个假设也存在这漏洞,倘若留下的是女性,平吉一定不会戒备,服下安眠药也很正常。因为女人在体力上似乎不能够对他造成威胁,而且平吉的确有认识几个关系比较亲密的女性。但换作是男人就让人起疑了,平吉有关系如此密切的男性朋友么?所以安眠药这个问题的确很棘手,倘若不解开的话,就像鱼刺卡在喉咙里一般难受。以上我说的都是四十年来反复被讨论过的内容,仔细分析下来似乎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纰漏,但结合脚印的分析,目前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凶手是男人,而女人则见过那个男人。你认为那个女人是谁?”

        “不会是模特儿吧。”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模特儿应该就是见过行凶男人的那个女人。但当年警方曾数次呼吁那位模特儿出来作证,并且担保绝对会保护证人的隐私,然而那个模特儿却始终没有露面。四十年后的今天,要找出她是谁,简直是大海捞针么!真可惜,这样一个关键的证人就消失了!算了,我们说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一般的模特儿是否会工作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半?我想她一定是和平吉关系不一般的人。这样,就可以排除普通的家庭主妇和未婚少女了。”

        “以当时的天气推论,或许她是因为没有带伞,所以只能留下来等雪停了再走。但如果画室里没有伞,平吉难道不能去旁边的屋子里借么?”

        “有的人就由此推论,根本没有这样一个模特儿的存在,因为警察无论怎样寻找,都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踪迹。因此就更让人怀疑,所谓两个人的脚印根本就是凶手伪造的。这种假设也引起过一阵热烈的讨论。不过随着线索被各种假设所缠绕,大家有种永远也找不到边际的感觉。”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一下这些脚印,从脚印着力的方向,以及回转的痕迹来看,我们能够判断出这两组脚印都是前进的,并且‘只走过一次’。所以即使女鞋在前,男鞋随后跟上,踏在女鞋的脚印上,也决不可能只留下男鞋的脚印。因为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在较大的脚印里还有这一个较小的脚印轮廓,当然就是女鞋的脚印。不过由于八点过后的那场雪,所以不容易看出来。”

        “对了,有个假设或许有些可笑,那就是凶手用爬的来伪造两组脚印。双手套上女鞋,然后脚穿男鞋,慢慢爬行。不过即使这样也难以造成这样的脚印,因为首先要考虑爬行的姿势,比如怎样避免膝盖着地啦,那就不能使双腿弯曲,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古怪了,简直像关节不能活动的木马。再说男鞋的脚步也比女鞋大得多,如果要精确到每次行走的幅度都大致相同简直是不可能。”

        “关于脚印的讨论就到此为止啦。其实这并非最主要的问题。在平吉小说里描写的这间画室,所有的窗户包括天窗都装有坚固的铁栏杆。平吉这个人有点神经质才会这么做的吧。那些铁栏杆都很结实,没有被卸下来过的痕迹,即使要卸也只能从内部进行,如果外面就能随便拆下来,那做这些保护措施简直没有任何意义。这座仓库就好像牢房一样,只有一个出口,看来凶手也只能通过门口进出。”

        “说起门口,这里的大门和平常的门有些不一样,是一扇西式的,向外开启的门,门上装了一个滑杆式的插销。或许是平吉在游历欧洲的时候看到当地的老百姓喜欢用这种样式的门吧!所以回国后自己也做了一个。这种门关上后,可以将插销【创建和谐家园】墙上的铁环里,然后再把插销向下旋转,使插销上的锁眼挂住下面的铁扣,最后用挂锁锁住铁扣。”

        御手洗缓缓张开双眼,从沙发上挺起了身子。

        “你说的是真的么?”

        “没错,那仓库就是一间完美的密室。”

        二

        “密室,这让人有些难以置信。既然整间房子被密闭得如此严实,我看凶手只有在杀了平吉后,找个秘道逃走了。”

        “警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凡是能够搜查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但没有发现什么秘道。他们甚至考虑过凶手是钻进厕所的排污道逃走的,不过即使凶手身形再矮小,也不可能钻过那个洞,所以最后关于凶手是个小孩的论点也被推翻了。”

        “如果只是插销之类的,那还有可能被动过手脚。但铁扣上有挂锁,而且还是被锁在屋内,那关于门锁方面就很难想象存在什么机关了。另外让人感到疑惑的是窗外雪地上凌乱的脚印,这让人猜不透那个男人究竟在干什么?”

        “对了,还得确认一下平吉的死亡时间。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平吉于二十六日零点前后一小时内被害。也就是说二十五日午夜十一点至二十六日凌晨一点。所以二十五日晚上十一点半雪停前的这段时间,应该特别注意。”

        “接下来介绍现场,这里有两个奇怪的地方,第一,床摆放得和墙壁不是平行的(如图二),而且平吉的一只脚还垂落在地上。”

        “不过,平吉喜欢按照自己的心情来移动床,这样看来床的位置也不算奇怪。不过关于这点总觉得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所以我认为很重要。”

        “第二点,原本平吉留着山羊胡子,但尸体上的脸上却没有胡子。”

        “根据他家人的说法,前两天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还留有胡子。如果说有什么地方让人感到奇怪,就是在对尸体进行检查的时候,发觉他的胡子似乎不是自己剃掉的,而是被剪刀剪掉的。也就是说是被凶手剪掉的。在尸体身边也发现了少量胡须,但画室里既没有剪刀,也没有剃须刀。”

        “很奇怪吧?”

        “根据这点,有人怀疑死者的身份不是平吉,而是他的弟弟吉男。因为胡子看起来虽然是被剪掉的,但如果长时间不修理,也会变成这种胡子拉碴的样子。平吉和吉男长得很像,简直就是一对双胞胎,但吉男没有留胡子。或许是平吉说有事找吉男,让他到画室来一下,然后动手杀了他,又或许是相反的情况……”

        “总之,这种少年侦探团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并非不可能发生,因为平吉的家人也很久没有看到过平吉不留胡子的样子了,再加上他头部受到重击,整个脸部都变形了,容貌很难确认。想到平吉这个疯狂的艺术家为了阿索德可以不择手段,这种推论的可信度也大大提高了。”

        “关于现场的说明就到此为止,接下来说说平吉手记里的人物和他们在命案发生时的不在场证明。”

        “等一下,老师!”

        “干嘛?”

        “你课上得太快了,我连打瞌睡的时间都没有。”

        “你这个坏学生!”

        “我还在想有关密室的事,有关密室和脚印的推论,应该还有很多吧!”

        “四十年来的所有推论你都要听么?”

        “嗯,我想多知道一些。”

        “你这么说,我也不可能马上都想起来,我就先说些我想到的吧。改作画室的仓库原本是二层,后来打掉了一层,所以地面距离天窗约有两层楼的高度,就算把床竖起来,人也是够不到天窗的,更不用说从天窗进出了。即使能够够到,上面也安装有铁栏杆和玻璃,而画室内既没有梯子也没有能够垫高的工具,那十二幅画也没有被移动的痕迹。”

        “至于那个暖炉的烟囱,则是白铁皮制成的,圣诞老人也爬不上去,何况下面还点着火。墙壁上倒是有连接烟囱的洞,不过小得连头也钻不进去。屋内的情况就是这样,总之,不存在任何能够让一个人通过的洞穴或者缝隙。”

        “那窗户上有窗帘么?”

        “有的。对了,画室内好像有根很长的棍子,是用来拉窗帘的。棍子放在了距离窗户较远的北墙,是靠近床的位置。那根棍子做工好像挺精细的。”

        “窗子上锁了吗?”

        “有的有,有的没有。”

        “外面雪地上有脚印的那扇窗子上锁了么?”

        “没有。”

        “嗯,了解了。你再说说,室内还有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了,给你看的那张图上几乎已经全部标出来了。一张床、绘画用的油彩、绘具、笔记本、书桌里的文具、手表、还有一些钱,另外还有几本地图册,都不是可疑的物品。平吉似乎不在画室内放重要的东西,也没有报纸或者杂志,他大概不看这些,留声机、收音机什么的更不用说了。房间里的东西都和绘画有关。”

        “后门也上锁了么?”

        “后门的锁也是要从里面锁的,不过好像很早就坏了,从外面很容易就可以撬开,锁了也是白锁。”

        “真是太不小心了!”

        “的确,平吉被害前,身体状况很不好,食欲差,又常常失眠,需要服用安眠药,后门应该锁好才是的。”

        “平吉身体弱,再加上服用了安眠药,死因是后脑被钝器重击,而且是被杀害于密室之中……实在令人称奇,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而且胡子还被人剪掉了。”

        “这点我看提不提无所谓。”

        御手洗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

        “后脑被钝器重击致死,可以确定这是他杀。但凶手制造密室的理由又是什么,一般制造密室的目的不都是想让被害者看起来是【创建和谐家园】的么?”

        我有些按捺不住,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早已知道了。

        “这就涉及到安眠药的问题了。刚才已经说过,平吉在男女两人的面前吃下安眠药,至少也是在男人的面前,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更高一些。这个男人一定是平吉的熟人,而且他们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我想这样的人选,只有吉男或平太郎了。”

        “除了手记里写到的那些,难道平吉没有其他比较熟的人了么?”

        “还有在美第奇认识的几个画家,以及在柿木酒馆里认识的两、三个朋友。这其中就有开假人工房的绪方严三,也是手记里提到过的人物,还有绪方手下的雇员安川民雄。”

        “但他们和平吉都是泛泛之交,并没有太深厚的关系。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曾去过平吉的画室,而且也只去过一次而已,他和平吉的交情也很一般。所以说如果案发当晚,是他们中的某人偷偷溜进画室的话,那一定不会对现场如此熟悉。再说平吉也不至于在这样的人面前,毫无戒心地吃下安眠药吧。”

        “警方传讯过吉男和平太郎吗!”

        “他们两人都没有嫌疑,不过他们的不在场证明都比较模糊。先说平太郎,二十五日的晚上,他在银座的美第奇和富田安江以及她的几个朋友一起玩牌,他们大约玩到十点二十分左右,几个朋友才回家。平太郎和他母亲也回到二楼各自的房间休息,那时应该已经十点半了。前面已经说过,目黑区的雪是在午夜十一点半停的,所以假设他们其中一个是凶手的话,必须在雪停前的半个小时抵达画室,这样能使用的时间只剩下三十分钟,即使大雪埋没来时的脚印只需要二十分钟,这样也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但在在如此大的雪中,行车困难,只用四十分钟能赶得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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