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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态度,将池筝心底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给轧断了。
“凭什么?”池筝心头的怒火,蹭蹭的长,用最恶心的话,来恶心慕寒卿,恶心自己。
“你知道这一个月我错过了多少单生意吗?你知道我能赚多少钱买多少件衣服多少个包吗?你知道我爱钱爱到什么程度吗?”
“就你那一百万,连我一个零头都买不上!就算你不让我打胎我也会主动打胎!生了孩子的女人下面肯定会松……到时候那些金主不乐意了,我拿什么赚钱?”
池筝撕破了脸。
不顾忌还有保镖在场,不顾及走廊上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医务人员。
“慕寒卿!我要找下家!麻烦你这种不肯掏钱想睡女人的货色滚远点儿!恶心!”
吼完了。
走廊上静悄悄的。
池筝抬头,对上慕寒卿杀人一般的眼神。
“池筝。”他薄唇抿紧,声线低暗,“你惹怒我了。”
接着,攥住池筝的衣领,泛白的指节用着力,将她扔进病房内。
咔哒。咔哒,门锁了好几层。
接着,侵略般的眼神扫视池筝,“找下家?这一家都没伺候好,这就是你的职业素养吗?池小姐!”
第12章 心死成灰
池筝又一次被强了。
可笑。
她人生唯二的【创建和谐家园】经历,都是和自己最爱的男人。
却一回比一回痛。
不仅是身体上,心口也痛。
她死死咬着慕寒卿的肩膀,咬破了他的皮肤,满嘴的血腥气。
流着泪,捶打着这个男人的后背,“慕寒卿,我们都放过彼此好不好?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更血腥,更猛烈的冲撞。
滚烫的液体灌进来,池筝身上的力气被抽干,她趴在慕寒卿身上,绝望的闭上眼。
忽然——
她被男人大力推开。
慕寒卿衬衣上还有残存的血迹,他别开脸,不让池筝看清他的五官,接着,要往外走。
上了就走。
池筝不甘心,惨笑着问,“你要去哪儿?”
慕寒卿头也不会,“林漾今天要我陪她逛街。”
说完,似乎一刻也等不得了,从开门到关门,一秒钟的功夫都不到。
房门撞进门框里头,咔哒一声,像是一把锁,将池筝的内心冰封。
她看着自己狼狈的身体,笑着笑着,就开始哭。
心死成灰,不过如此。
*****
房门外。
慕寒卿骨节分明的手指掩着唇,压抑着咳嗽声……
许久,喉咙里的痒意散了,他才松开手。
又是一手的血。
顺着苍白如纸的皮肤往下流。
他神色如常的掏出手帕纸,将血一点点擦干净。
他怕刚才就咳血,吓到池筝,故意说要去找林漾。
可能是男人的尊严作祟,他不愿让池筝知道自己胃癌晚期。
医生说要立刻做手术切除肿瘤,但手术的成功率极低。
手术之后,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结果,就是癌细胞急剧扩散,时日不多。
他是一个商人,百分之五十以下的几率的项目,都不会去选择。
更别说百分之二十。
就算手术,他也要安排好一切后事。
比如,池筝。
慕寒卿转身去了卫生间,清洗之后,准备返回病房,忽然发现有人早就站到了池筝的病房前。
是他的母亲。
慕母。
说起自己的母亲,慕寒卿其实并没多少感情。慕母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却碍于家族势力嫁给慕家,生了慕寒卿之后,对这个亲生儿子不闻不问,似乎每多看他一眼,就让她觉得羞耻。
慕寒卿渐渐张大,无论是做事还是经商都出类拔萃,仍得不到母亲的一丝怜悯,他心冷之后,对亲情彻底看淡……
直到慕家老太爷要将家主的位置留给慕寒卿后,慕母才一反常态,对他这个儿子嘘寒问暖。
呵。
他的母亲就这么虚伪。一面贪恋荣华富贵,一面又巴望着纯洁的爱情……
还不如池筝。
起码,池筝从头到尾,都他妈是为了钱!
慕寒卿的眸色渐渐暗沉,就在他回忆中间,慕母已经冲进了病房。
病房内。
池筝刚穿好衣服,就看见凶神恶煞的慕母。
她动作顿了一瞬,接着,又变得混不在意。
被看到又怎么样?
反正她父亲也没了,这世界上她孤零零一个,就算被人骂臭了骂烂了,也不过如此……
她池筝的脸皮,早就被磨光了。
慕母仍然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指着池筝的鼻子,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创建和谐家园】!果然命里带骚到哪儿都不安分!”
池筝扣好衣服扣子,淡笑,“对,就是因为的骚,你儿子才对我欲罢不能。”
“你!”慕母脸色陡然狰狞,像是要冲上去厮打池筝,但很快,她换了一种语气。
“我跟你这种女人有什么好说的……你不就是要钱吗?说吧,五十万还是一百万?”
池筝头也不抬,“两百万吧。”
慕母愣了。
门外的慕寒卿也倏然攥拳。
眼底压抑的阴云,跟暴风雨要来一样……
第13章 当年真相
五年之前,是一百万。五年之后,他的身价上涨到二百万?
寒气跟要将空气冻住似的,慕寒卿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恨怒,一脚踹开房门。
里头的两个女人,齐齐望向他。
池筝脸白了一瞬。
她刚才说的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下意识的,池筝想解释,“寒卿,不是……”
解释了两句,又停住。
解释,有什么用?
“说啊!”慕寒卿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力道极重,他一步一步走来,走的越近,池筝后背的冷汗就越多。
五年前的那一幕跟现在如此相似。
他心爱的女人,和他母亲讨价还价,商量着多少钱把他卖了。
慕寒卿像一头徘徊在狂躁边缘的狼。
眼底的嗜血和杀意,几乎要将池筝吞噬。
“你都忘了吗池筝?什么时候你眼里只看到钱看不到我曾经爱过你!”
“那次你半夜发烧,我给你买药,我被出租车撞伤昏迷,在河边昏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全身上下都湿了,只有你的药,我放在这里——”他拳头撞了撞自己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连包装袋都还是干的!被我紧紧护着!”
“我们一块去山上露营,碰上滑坡,我为了救你——”
嗤啦——
他扯开自己的袖子,小臂上露出一条狰狞的疤。
有两个手掌那么长,紫褐色的,有歪歪扭扭缝线的痕迹。
看到那道疤。池筝眼底的泪,再也憋不住,跟雨一样落。
那道疤,那个雨夜,多少次出现在她的梦里,一点一点的,温暖她冰凉的生活。
她记得。
她当然记得。
都怪她贪玩,雨季要去山顶露营,明知道不安全,慕寒卿为了让她开心,陪着她……遇上滑坡,他为了护她,手臂被石头的棱角割破。
那么长的一道疤,都见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