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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在画室做【创建和谐家园】的模特,收入微薄。学生们告诉我其他模特比我赚的多多了,只是他们不能穿衣服.....
而每当深夜,画室里都会传来模特们奇怪的暧昧声音。
《不良画室》
我叫姜鸢,是个大二的学生,平时在一家画室做【创建和谐家园】模特。
一开始我只是个普通模特,就按照老师的要求坐在那摆姿势,我做了不到五天,有一天几个男学生满脸兴奋,说是今天下午有个人体模特过来,【创建和谐家园】衣服的那种。
上课的时候我也在后面看,画架前面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胸啊【创建和谐家园】甚至还有隐私处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个模特却很羡慕,她说你懂什么呀,人家拿的钱也多,又不是让你出去卖,不就是被人多看几眼。
后来画室的陈老师问我,说马上要艺考了最近各大院校都在招模特,他这个小画室急缺人手,问我愿不愿意当裸模,这钱可比普通模特挣得多。
我不太情愿,【创建和谐家园】了让别人画,我还怎么见人啊,更何况画室里大部分都是男生,被一群男人盯着我的隐私部位,我做不到。
陈明颂板着脸,这可是艺术,他说我思想太不健康了,这都啥世纪了怎么还有这种偏见。
他还说我年纪轻轻的,怎么比他一个老人家还迂腐,那些个世界名画维纳斯的诞生,马背上的Godiva夫人,不都是光着的。
陈明颂很失望地摇头,姜鸢你想太多了,内心很龌龊啊。
我有些羞愧,那天下午试着想脱衣服,但还是做不到。
陈明颂也没为难我,就说让我想好了在找他。
跟我一起来的那个模特蒋柔第二天就去做了人体模特,浑身上下光溜溜地坐在椅子上,结束后就拿到了原本翻了十倍的价钱。
这一个月下来,我看着原本条件不如我的蒋柔,竟然吃好的喝好的,还买了一个名牌包天天在我的面前炫耀显摆。
我嫉妒了,我也心动了。
一想到这个月还有一万多块钱的债要还,我咬咬牙,就当是为艺术献身。
我就在陈明颂面前【创建和谐家园】了衣服。
陈明颂眼里全都是贪婪的光,他围着我的身子打量。
我有些不自在地捂住了前胸,坐在椅子上夹紧了双腿。
“不错,不错。”
陈明颂点点头,他伸手拉开我的胳膊,我护不住胸前,胸前的软肉立刻弹出来了。
我吓了一跳。
陈明颂伸手拨了拨,像是在审查物品似的。“你这样挡住不行,你得打开手,挺起来,这样构图才好看。”
陈明颂的
ʟʋʐɦօʊ手指无意地刮到我的乳尖,又疼又痒。
我急忙抱住胳膊护着胸前,小声地说:“画的时候我再打开。”
陈明颂松开了手,反而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他跟我说,在他们画画的人眼里,我们就算是【创建和谐家园】了也就跟那些石膏像陶瓷瓶瓶罐罐没什么区别。
“你知道妇产科医生吧?”
陈明颂问我,看我点点头,他又开始侃侃而谈。
他们就跟妇产科的医生一样,想当年他妻子生产前宫缩,还是一个男医生接生,他就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没事。
陈明颂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脸色有些白。
“都是你们想多了,那跟摸猪啊猫啊什么的,有什么区别?但是如果你真的怕,现在也能反悔......”脱都脱了。
我急忙地朝他喊。 “我不怕。”
后来陈明颂就没管我了,让我休息一会,怕我热还给我带了一瓶冰镇的矿泉水。
两点半,学生们陆陆续续来了,都是附近的高中生,看起来血气方刚的。
几个人看见我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纷纷发出了低呼,有人还朝我吹了口哨。
屈辱的艺术
陈明颂呵斥他们坐下,说是好不容易找来的人体模特,要是吓跑了,下次就继续让他们画八十岁的老头子。
这群毛头小子立刻老实了,但是画的时候一个个眼睛都往我身上飘。
我坐立难安,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坐着,任由那些戏谑的垂涎的玩味的目光打在我的全身,我感觉屈辱极了。
一场下来,我也拿到了报酬八百块,陈明颂说我第一次表现得很好,还多给我奖励了两百块。
我收了,不收白不收,岂不是白被人给看了。
我之前在饭店【创建和谐家园】一天累死累活才不到八十块,但是在画室里【创建和谐家园】了坐着不到两个小时,收入就翻了十倍。
之前那些看不起我的同学现在都围着我转了,个个对我谄媚奉承的,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我很享受这种众人吹捧的生活,再说了,横竖都已经脱了,也被人看过了,那又何必在乎多脱几次呢。
就这样我就成了画室的常客,那群高中生对我都是老老实实的,有贼心没贼胆。
但是那个叫周奕的却不一样,他胆子大,又坐在第一排离我很近,有一次竟然用脚尖戳了戳我的【创建和谐家园】。
我吓了一跳,身子后仰,直接一个人仰马翻摔在地上。
这一摔,我整个人四仰八叉,全身都被看了个遍。
我满脸通红,赶出来的陈明颂气的又拿拖把追他,我也无暇顾及,因为我看到围上来的学生呼吸有些急,裤裆里鼓鼓囊囊的,看我的眼睛都直了。
周奕又满屋子乱窜,闹得整个画室一片狼藉。周奕一个星期会来画室三四次。
他性子倔,又乖张,经常气的陈明颂想打他,但是又治不了他。
周奕上课很不老实,经常会凑到我跟前盯着我身上的部位看,我不想让他看,但是又因为其他学生在画我,所以我不敢动。
周奕就更大胆了,他动手动脚的,有好几次他的脸都要贴在我胸前了。
更过分的是有一次我摇摆的动作是坐姿,双腿打开,周奕就拿了画笔去拨弄我,我急得想站起来就走。
周围一阵哄笑,我气得想哭,陈明颂跑出来拎着扫帚把他捉到了里面的办公室。
从那之后周奕没有在捉弄我了。
倒是有一次我来得有点早,画室的门是关着
的,我还以为没人呢,没想到听到里面传来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我趴在窗户那往里看,正好看到了画室里那个桌子上,交缠着两个身子。
女人是蒋柔,男的就是周奕。
周奕把她按在桌子上,身子不停地耸动,蒋柔被捂着嘴发出咿咿呀呀的闷哼,蒋柔的两条白花花的腿就翘在周奕古铜色肌肤的肩膀上,半只高跟鞋挂在脚尖还在晃,底下的桌子吱嘎吱嘎,响声很大。
我惊叫了一声,周奕转过头来看我,动作却没停。
倒是蒋柔眼神迷蒙,但是我却觉得有点空洞。
后来蒋柔好像很怕陈明颂,每次见了他都畏畏缩缩的眼神躲闪,我以为是她做了丢人的事怕陈明颂批评。
她见了我好像每次都欲言又止,我本来就不喜欢她,也懒得追问。
但是周奕被我撞见过一次,后面索性不装了。噩梦的开始
画室里生意不怎么好,有时候没有学生过来,我最近钱多了也清闲,会来画室坐坐看看有没有活,没有的话就当休息顺便也练几比画着玩。
有好几次我正在削铅笔,周奕和蒋柔就从外面进来了。
周奕会把蒋柔按在我旁边的地上,衣服都不脱的,直接上手卷起她的上衣往上推,露出她黑色花纹的文胸和一截纤细的腰。
我瞥一眼,周奕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肚脐摸进了她的短裙鼓捣起来。
啪的一下,我的铅笔笔尖都被我按断断了。我别过脸不看。
周奕就会故意加重力道,蒋柔忍不住就会叫出声。
之前还跟我说什么只是做裸模,又不是出去卖,她怎么还裸着跟人家搞起来了,还当着别人的面做了看,也不拒绝,也不害臊。
我更瞧不起她了。
次数多了,我也烦了,我追问周奕,按理说他这个年龄不是应该读大学吗怎么就不学点好的。
周奕一边耸动着身子,声音里断断续续的,还带着偶尔的低吼。
“你懂个屁。”他这么回我。
“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机会,我看过你画画,你很有天赋。”我说。
他笑。
“你也好意思说我,花钱大手大脚欠了一【创建和谐家园】债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说年轻还有未来,你的未来是
啥,难道是等他们把你光【创建和谐家园】的样画成名画挂出去展览?”
我就说不出话来了。 后来我也懒得管了。
直到有一天,蒋柔哭着从陈明颂的房间里出来,她拔腿就往外面跑,撞到了我的肩膀。
我差点被她给撞翻,还好我抓住了门框。
陈明颂从里面出来,他好像没想到我会来这么早,先是一愣,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你怎么了这是?”քʍ我关切地问。
陈明颂这才摸了一把脖子,满手的血。
“这女人下手还真狠,不就是说她几句让她别经常在画室里胡搞。”陈明颂又看着我,“她跟你关系怎么样?她打过你没有。”
“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脸上浮起不屑,“我平时都不跟她说话,这种女人我懒得搭理。”
“那就好。”他悻悻地嘀咕几句转身去清理去了。
蒋柔从那天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但是她加过我的微信,还附言了一条消息。
「你知道五年前墨松画室那个差点考上美院的女生吗?」
我网上搜了搜,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网上寥寥几条就是说当时她在这个画室成绩很好。
我也没加蒋柔的微信,我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加。
但是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为什么要提那个女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