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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里正经，暗里引诱，又羞怯道：“我只有岑先生了，所以，我不想被岑先生甩。”

  　　她没说爱他。

  　　可是句句都带着依恋之情，像是菟丝花，离开岑晏就活不了似的。

  　　岑晏从来都不信姜姒这这种信手拈来的鬼话。

  　　太假。

  　　*

  　　裴深饶有兴趣盯着谢念，随口跟她搭着话聊了两句。

  　　但谢念的心思压根不在这儿。

  　　自从岑晏说去接电话后，她的目光就一直往外瞥。

  　　裴深看着眼前魂不守舍的女人，笑道：“小嫂子，这是在担心什么吗？”

  　　谢念牵强笑了笑，说没有。

  　　哦了一声，裴深状似好奇，低身凑过去：“真不是担心我哥？”

  　　手指倏然抓紧，谢念摇了摇头。

  　　她像是记起什么，无害提问道：“上回姜小姐说的她前男友的事情，是你给她解决的吧？”

  　　“楚云深？”裴深细细想了一会儿，玩味道：“当然是我，不然嫂子以为是谁？”

  　　“我哥吗？”

  　　他语气微妙，让谢念心头一跳，脸色骤然苍白。

  　　裴深像是没察觉，半玩笑的口吻打趣道：“要不是我，真是我哥呢？”

  　　勉强笑了笑，谢念的口吻都带上了几分不确定：“阿晏很少去管外人的事。”

  　　“也是。”裴深懒洋洋摸了摸后脑勺，笑开。

  　　他眼神什么都没说，却直直觑着谢念。

  　　谢念抿了抿唇，最后还是起了身，“我去上个厕所，你帮我看着点包。”

  　　裴深点头。

  　　男人没有阻拦她，甚至，非常体贴地告诉她，过会儿给她打电话。

  　　谢念的疑心消了一半。

  　　脚步声由远到近，步步逼近，近在门扉。

  　　姜姒不可止地紧张了一下。

  　　耳侧是男人嘲讽的轻笑，他拨弄着她的耳垂，尾音微翘，“紧张什么？嗯？”

  　　悬空感，逼近感，让姜姒动弹不得。

  　　只能如藤蔓般绯攀附于人。

  　　谢念：“阿晏，姜小姐，你们在吗？”

  　　这家小众餐厅的厕所是不分男女的，统一混合，不过一排排矗立在前面。

  　　即使真的有人偷情，也很难发现。

  　　岑晏手指划过女人的肌肤，不紧不慢：“她要是发现了……”

  　　咽下一口唾沫，她跟着念叨：“发现了……”

  　　“你觉得……你还能在我身边待多久？”

  　　姜姒被欺负的鼻尖通红，羞恼瞪了岑晏一眼。

  　　岑晏收紧手。

  　　掌下绽放于盛夜的玫瑰，受徐徐的风。

  　　摇曳轻晃，浓艳浅吟。

  　　他垂眸看着姜姒，手指掐着她的脖颈，趣中带着恶：“她应该马上就要找最后几间了，你说，你会不会被发现？”

  　　姜姒眼中含着泪。

  　　“岑先生，”她一慌，伸手就想去摸冲水按钮。

  　　男人的大手却阻挡了她，唇锋玩味，“求我，我就帮你。”

  　　想都未想，姜姒主动凑过去，贴着面颊，又小心翼翼讨好地厮磨双唇，可怜巴巴望着岑晏，“求你了，岑先生。”

  　　有时候，玩得就是心跳。

  　　门外的脚步声堪堪停在前面一个厕所。

  　　男人粗粝的双指摁在水箱的按钮上。

  　　一停，又起。

  　　汩汩流水声极为刺耳，伴随着岑晏恶魔般的低语：“姜姒，求我态度就是这样的吗？你先前讨好我，都比这热切。”

  　　姜姒满头大汗。

  　　可她偏偏被悬在空中，丝毫不能离了他。

  　　含着泪，她的手指攀上心口，替男人解开衣服。

  　　谢念疑惑声响起：“阿晏。”

  　　岑晏：“我在。”

  　　谢念口吻微微一松，问道：“你好了吗？”

  　　她的目光向隔板下看过。

  　　只有男人的皮靴。

  　　岑晏回答地吊儿郎当：“你先出去，马上了。”

  　　哦了声，谢念不着痕迹提起：“你看到阿姒了吗？我记得她那会儿来了。”

  　　岑晏：“没。你如果有事找她，不如去问问服务员。”

  　　与其同时，架在岑晏腿上的姜姒闭了闭眼，额头的汗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谢念像是没起疑心，说在门口等他。

  　　岑晏说受凉了，肚子疼，可能要等久一点，

  　　谢念包容笑笑，“没事，正好让裴深等等姜小姐。”

  　　尾音带了点小俏皮。

  　　脚步声又远离了，屏住的呼吸骤然松开。

  　　岑晏摸了一下她面颊，“很热？”

  　　姜姒没说话，红唇被咬得斑驳出几绺血液。

  　　覆于上面，像是盛宴的开端。

  　　细碎的吟声，呼于喉间。

  　　最后化为沉沉的欲望，将人吞噬。

  　　*

  　　谢念等了半小时，岑晏从里面出来了。

  　　衣物没乱，裤头也没乱。

  　　他懒洋洋叼着一根烟，看着她，态度熟稔ʟʟʟ无比：“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谢念笑了下，挽上岑晏的手，“没，不知道裴深他们是不是等急了。”

  　　岑晏余光颇有深意，往后看去。

  　　随后，揽着谢念的肩头。

  　　“不会。”他一顿，抽了口烟，接着开口：“不过我有点没胃口了。”

  　　向来体贴的谢念道：“那去兜兜风？”

  　　岑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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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回到餐厅，就看见裴深和姜姒在谈笑，相互切着牛排。

  　　阴鸷眸光一转而逝。

  　　他低头看过去，谢念的神情明显一松。

  　　岑晏故作疑惑：“怎么了，今天这么紧张？”

  　　谢念乖觉：“没，可能是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吧——”

  　　姜姒无害朝他们笑笑，“小嫂子怎么了？出去了这么久。”

  　　桌面之下，她的腿膝，尽是磨红的痕迹。

  45、抓奸

  　　谢念带着歉意的笑了笑，找了句话搪塞过去。

  　　菜上桌，打断了接下来的对话。

  　　卫生间里的胡来，已经消磨了姜姒的体力。

  　　因此在桌面上，仅仅是安分守己吃着自己的菜。

  　　然而，没吃两口。

  　　谢念就说不舒服，带着岑晏离开了。

  　　姜姒顺势抬头，眸光盯着男人搂着女人细腰的手。

  　　眼中微光闪了闪，又低下头去。

  　　“不嫉妒？”裴深的声音响起。

  　　姜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