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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聘帝为后谢锡商姝》-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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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谢将军涉嫌谋反,四皇兄率兵围困将军府,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是谢锡的母亲稳住府内的人,站在将军府的门口与四皇兄对峙,最后为了证明清白,横着一把剑抹了脖子。

        我反问:“那你想干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拿下皇城,就能彻底坐稳这个皇位了吧?”

        “别忘了,你是谢家的人,朕是君,你是臣,你这是欺君犯上,不答应朕的条件,永远都不可能名正言顺。”

        谢锡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擒住我的下颌,幽幽地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过我这里有个更好的法子。”

        几天后,谢锡称帝,并且降下一道旨意。

        说我身体不适,不能再处理政务,所以特招谢锡为驸马,让驸马为国君,我为皇后,国号可以不改,朝臣也可以不变,一切照旧。

        我看着眼前的凤冠陷入沉思——

        既能保住小命,又能圆了少年时的梦想嫁给谢锡,天下竟有这等好事?

      第4章 第四章 谢

        大婚那天,谢锡没来,我独守空房。

        这也是早就预料好的事情,毕竟以我的身份,能被谢锡留着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说不定哪天他想杀了我,又会传出皇后突然病重薨逝的旨意来。

        我战战兢兢地担任着皇后的职责,首先要面对的,就是那些大臣们塞进后宫的画像。

        林公公将一幅画像递到我面前:“娘娘,这位是太傅家的女儿,小家碧玉,蕙质兰心……”

        我惊奇地问:“本宫只记得太傅家只有三个儿子,何来的女儿?”

        林公公咳嗽了几声,说:“刚认的。”

        他又抽出一张画像,说道:“这位是御史中丞家的女儿,据说出生时,天降异象,有只金凤凰降落到他们家……”

        我再度震惊:“当年他要把大女儿塞进我皇兄后宫时,也说自家女儿是天凤临世,怎么?凤凰在他家里扎窝了?”

        我头疼地捂着脑壳:“行了,让谢锡自己看吧,以后这种事情,不必再来烦扰本宫了。”

        林公公看了看四周,特意清了清嗓子,提醒说:“娘娘,您现在不能直呼陛下名讳了……”

        我感到有点烦,这从皇帝挪到皇后的位置上,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以前谢锡见到我还得磕头,现在是我见到他必须行礼,这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很快,谢锡那边回话了,大臣们送来的那些画像,他一个都没选。

        御花园中,谢锡正在吃着我让御厨做的荷叶粥,凉亭下跪着一排大臣。

        我试探地问他:“要不,陛下还是看着选几个?”

        谢锡斜斜地看了底下一眼,等吃完了碗里的粥,才拿手帕擦擦嘴,慢悠悠地说——

        “朕的皇位是皇后禅让,论起身份来,她才是天命正统,你们却让朕纳妃?怎么想的?”

        我感到佩服,不愧是谢锡,不想纳妃都能找出这么绝佳的理由来,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丞相往前跪了跪,说道:“陛下,可您现在已是贵为国君,皇后身体不适,若为王储考虑,还是尽早扩充后宫才是正事,皇后娘娘大度,想来为了社稷考虑,也不会怪罪陛下的。”

        谢锡面无表情地说:“什么王储?朕现在还年轻,丞相这是在诅咒朕早晚会死?”

        不等丞相回答,他拂了拂衣袖说:“罢了,朕看皇后这几日身子好得很,再让御医调养些时日,子嗣应不是问题,朕与皇后只是暂时不想要孩子,又不是一辈子都没孩子了。”

        我愣了愣,谢锡这个意思,是要跟我生孩子?

        啊呸呸,这一定是搪塞丞相的说辞。

        丞相语塞了一下,居然灵机一动:“陛下,皇后娘娘私下称呼陛下名讳,此乃大不敬。”

        我看着眼前的丞相,仿佛跟之前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劝说我殉国的那位不是同一个人。

        谢锡明显不悦地说道:“需要朕再说一遍么?朕的皇位乃是皇后禅让,论其身份来,她为尊,朕为卑,不管她对朕做任何事,朕都不会计较,称呼朕的名讳有何不可?”

        他威胁地看着底下的朝臣,说道:“朕喜欢她称呼朕的名讳,可以了么?”

        尽管谢锡还年轻,但这些年在外征战历练,明显跟从前那个张扬闪耀的少年郎不同了。

        跪在底下的人又压低了身体,几乎把脑袋贴在地上。

        谢锡又意味深长地吩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手伸到朕的后宫里来。”

        “就不怕朕哪天不高兴,不知是该斩了你们的手,还是该要你们的脑袋?”

        大臣们灰溜溜地逃走了,我讪讪地坐在凉亭内,有点受宠若惊。

        谢锡刚才那么说,是为了给我解围,也是为了让大臣们明白,他暂时没有想杀我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我好,虽然我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半晌,我看向谢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啊……”

      第5章 第五章 合

        我觉得我跟谢锡只是那种合作的关系。

        我想要活命,而他需要名正言顺,也需要有个人帮他镇住后宫,而我恰好是那个人。

        对我而言,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毕竟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用担心哪天忽然被处死。

        我以为我是安全的,但很快就被打脸了。

        以前父皇曾经给我物色过一位驸马,他是怀远侯的儿子,名叫卫谦。

        我与卫谦那是从小一起遛鸟打狗闯出来的交情,简单点来说,他是我兄弟。

        那个时候,怀远侯将儿子送到御书房读书,而我又经常去找皇兄们玩。

        皇兄们忙于在父皇面前表现自己的聪明努力,所以没人愿意陪我玩,除了卫谦。

        他是个相当胸无大志的人,整天背着太傅逃课,拉着我玩蹴鞠斗蟋蟀,在我出了后宫,获封自己的府邸时,他更是变成了我家的常客。

        后来父皇看我俩感情好,就想从中牵个红线,让我俩在御花园里相亲。

        长辈们看我们的气氛不错,以为这桩婚事肯定能成。

        结果我和卫谦躲在草丛里抓蟋蟀,还互相讽刺对方没人要。

        自从我退位以后,以前的那些大臣都对我避如瘟神,只有卫谦还一如既往,风风火火地往后宫里跑,跟我说话聊天,还拿从外面搜罗来的有趣小玩意儿逗我开心,让我十分感动。

        然后我们就被人抓住了把柄,有大臣弹劾我们关系亲密,似有不轨之举。

        对于这种弹劾,我自然是不怕的。

        毕竟谢锡曾经说过,他的皇位是我让给他的,理应我为尊,他为卑。

        按照这个逻辑来讲,就算我跟卫谦有什么不轨,谢锡也没有问责的资格。

        然而,下一刻,我和卫谦就被叫去朝堂上对峙了。

        谢锡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说:“朕听闻皇后与世子在荷花池边说了好半晌的话,究竟在密谋些什么?ʟʟʟ不妨说给大家都听听。”

        我为难地呃了一声,反问:“陛下,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谢锡内敛着怒意,如果不是早知道他对我没意思,我还真会怀疑他也许是在吃醋。

        谢锡凉嗖嗖地反问:“皇后觉得,朕现在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

        我和卫谦只能往下缩了缩,清了清嗓子,按照我们那天的对话,再次复述了一遍——

        我指着不远处的风景说:“那是王八吧?”

        卫谦探头看了一眼,说:“那明明是乌龟。”

        我反问:“王八跟乌龟不是一回事吗?”

        卫谦正色道:“王八是王八,乌龟是乌龟,怎么能算同一种呢?”

        事情就是这样,那天我和卫谦站在荷花池边所看所说的,就是两只乌龟叠在一起生小乌龟,当时觉得有趣,还兴致勃勃地看了半天。

        谢锡听完这些,脸都僵住了,半晌,他才幽幽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看来皇后在宫中清闲的很。”

        我只能请罪:“陛下的后宫只有臣妾一个人,臣妾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自然清闲得很。”

        谢锡甩了甩袖子,说道:“既然皇后如此清闲,不如来朕的寝殿侍奉,不指望你能为朕分忧,端茶递水,研墨镇纸总是会的吧?”

        “至于世子……”

        谢锡吩咐道:“世子年轻气盛,朕以为该送去军营历练些时日,怀远侯以为如何?”

      第6章 第六章 迷

        卫谦被谢锡丢去军营历练,那叫一个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发现卫谦变黑了,整个人像是从矿场里刚挖煤回来的。

        我自己的处境也算不上多好,毕竟我以前是公主,还当过皇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端茶递水那些着实是不会啊。

        当第八次把谢锡的奏折污上墨汁以后,我抠着手指向他请罪——

        “陛下,臣妾笨手笨脚,站在陛下身边,不说红袖添香,没有添乱就不错了。”

        “要不您还是让李公公回来伺候你吧?你看这天儿也不早了,臣妾也该回去休息了。”

        谢锡一边看着奏折,一边说:“站着,别动。”

        我是真不明白谢锡到底想做什么,该不会是觉得我在跟卫谦更甚至整个怀远侯府搞事情,所以让我站他眼皮子底下监视着才安心吧?

        要说在以前,别说几位皇兄,就是父皇都未曾这样让我罚站过。

        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很没有骨气地退开,站在旁边看谢锡批阅奏折。

        谢锡看了一会儿,把奏折往桌上狠狠一摔,开始捂着脑袋头疼——

        “你这些政务,以前都是怎么做的?”

        我明白,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人。

        要是以前我能知道自己会当皇帝,打死我都不会跟卫谦混在一起。

        绝对会像父皇看齐,励精图治,争取当个好皇帝,造福百姓,名垂千古。

        但有些东西,它不是单纯想想就能做到的。

        我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是皇兄们留下来的烂摊子太多了,臣妾已经很努力了,臣妾以前是要看完十八斤奏折才能休息的,陛下这才多少?Zꓶ你以为皇帝有这么好当吗?”

        谢锡又看了我一眼,从他的喘息中,我能感觉出一丝沉重和妥协。

        他再度拿起奏折,垂眸看了起来。

        谢锡长得很好,毕竟武将出身,身上完全没有帝京那些贵公子的纨绔脂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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