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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盲盒抽到的男友陈想张怡纯》-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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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掉了矜持的外衣,我一口气吐噜完,其实心脏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被我的盛气凌人吓到了,刘母赶紧点头哈腰道歉,还拽着刘铭使劲数落了几句,刘铭也不情不愿地承认错误,并写下了保证书。

      而陈想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看着我。

      解决完整件事情,从派出所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临近午夜,路上行人车辆都少了一半。

      站在路边,我低头看着陈想小臂上的伤口出神,那里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看着很吓人,周围肿起一圈。

      讨厌的同情心泛滥,我开始可怜这个没妈养、没爸管的孩子,却又在心里骂自己,好像在小馆说出“陪她玩玩而已”的恶毒小孩不是陈想。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尽管我一直都不认同这句话。

      “谢谢你。”陈想不知何时摸出一根烟,点燃了,轻寥寥地扔出这句话。

      我心里复杂烦躁,又不忍心,主动提出送陈想去医院包扎。

      “不去”,陈想干脆拒绝,抬手捏烟的时候,小臂上的血道子明晃晃的,像能灼伤我的眼。

      我终于失去了耐心,对矜持少女的人设腻烦,既然今晚扮演的是陈想的姐姐,我就要尽一下管教弟弟的职责。

      我又凶了陈想一次:“矫情个屁,跟我回家,我帮你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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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言,今晚的陈想格外安静,对比一下平时,仿佛那个在我面前健谈、爱笑的陈想是假的。

      我也不再扭捏,直接上手,把他的手臂拽到自己怀里。从药箱里翻出棉球,我浸满酒精,照着他的伤口痛快地摩擦起来。

      “嘶。”

      陈想发出了进家门以后的第一个声音,被我抓着不能动弹,抬头瞥了我一眼。

      曾让我迷乱的俊脸近在咫尺,陈想的呼吸有些不稳,眼神直白而犯规。

      这一次,他没有再隐藏自己的情绪,对我发问:“为什么帮我说话?”

      “我..”,我心烦意乱,整理脑子里的语言,“我帮理不帮人,没工夫掺合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

      陈想应是不满意我的答案,撇过了头,不再看我。

      他又想抽烟,但摸了摸烟盒,里面空了,闷着嗓子说了句:“我不是小孩子。”

      消完毒,我在他的伤口上贴好纱布,不带什么感情地说:“抽烟,打架,不苟言笑,原来之前都是演出来的,这才是真的你。”

      我收起药箱,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他:“不累吗?”

      我看到他眼里的诧异,还有一丝不可名状的愠怒,我不明就里,也不想探索。

      我不知道陈想累不累,反正我累了。和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真的没劲。

      陈想抿紧了嘴唇,像是在瞪我,我终于能看到他身上的一点少年气,还有他骨子里叛逆、不服输的劲头。

      只可惜少年没撑住,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很响亮,打破了我们之间诡异的死寂。

      刚想嘲笑,我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发自内心地,我笑出了声音。

      “真tm服了。”我忍不住爆粗,此时此刻我告诉自己,对这个因为打架斗殴而饿肚子的小孩施以一点点关心,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我饿了,去煮个面,你吃不吃?”

      18

      投喂过陈想,我还是在睡觉前把他“赶”出了家门。

      见识了陈想的真实,也撕掉了自己矫情的“嘴脸”,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放宽心,尽情使唤这位高材生。

      忙不过来的时候越来越多,我让他帮我跑腿挑物料、跑场地,还不留情面地对他提出拍照、做图、修图等要求,简直是周扒皮一样的操作。

      但我感觉良好,比起那些油里油气的骚操作,这才是对陈想物尽其用。

      况且这点工作量对他来说也不大,正好抵掉我的盲盒消费余额,顺便为我和我司添一点点砖加一点点瓦。

      而陈想也表现得让我挺满意,那些油腻的手段终于消失,不再有花,不再搞什么肉麻的烛光晚餐,没有虚与委蛇。

      我真的会谢谢他,天知道我多么喜欢这种公事公办的往来。

      尽管心底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丝别扭的感觉,我猜测那是我对于主动戳破爱情泡沫的遗憾,但和做项目获得的成就感相比,我认为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除了尽职尽责完成我交代的工作以外,陈想也有不小的转变,不知这么形容是否准确,他变得可爱了一些。

      工作中的我苛刻一面居多,每当对他严厉要求,他就会发语音吐槽我凶,还会不要命地直呼我名字“张怡纯”,我说他没大没小,他又会反将我一军,说是我不要他叫姐姐。

      鉴于他修的图、做的表格和额外优秀的数据分析都帮了我不少忙,我可以原谅他小小的放肆。

      现在的我不再不清醒,他也不过还是个小孩子。

      项目逐渐接近尾声,我忙得脚不沾地,又是一个加班日,办公室里挤了一屋子人,刚开完会,我们各自埋头处理案前工作。

      一个电话打来,是陈想的,我下午交代他帮我修一张草图,没什么难度,就是在图上做标注有点浪费时间。

      我接起电话,随手按了公放,熟悉的声音沉沉地在电话里响起,我头都没抬:“说。”

      陈想的嗓音还是很好听,充满磁性的低沉,还是很会蛊惑人心,他说:“米娜非要跟我表白,我就...拿你当一下挡箭牌,说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

      “张怡纯,你不会生气我自作主张吧?”

      19

      陈想话说到一半,我就赶紧把公放关了,捏紧手机走出了办公室。

      “很好,陈想,你成功地让我在一屋子下属面前社死了!”

      我跑到茶水间,压低声音吼了他几句,大口大口猛灌水,也难以平复我火冒三丈的心情。

      “我很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整这一出来搞我?你这孩子...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陈想低低地笑,笑声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嚣张。

      “我没有啊,我真是实在没办法了,她那人你也见过,死缠烂打,我只能借用一下你了,真不好意思,我跟你道歉,请你喝咖啡?”

      我赶紧打住,扶着额角无奈道:“行吧行吧,回头等我走了,看你怎么圆回去。”

      电话那头有一瞬的停顿,陈想的声音似乎不再含笑,认真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我抬手看了看表,只想尽快结束这通电话:“什么时候我不用再使唤你了,就是我该走的时候。你那图抓紧做完发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要忙了,以后没正经事儿别瞎打电话给我,挂了!”

      陈想在他们那个年纪应该属于风云人物,身边怎么会缺追求者?用我当挡箭牌这一招,究竟是玩笑还是什么无聊的试探,我都不想深究。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小孩子的游戏而已,我不吃这套,他不会再让我的心起更【创建和谐家园】澜了。

      回到办公室,顶着一众狐疑的眼神坐回案前,我解释得苍白无力:“呵,家里弟弟跟我闹着玩儿呢,小孩子调皮得很。”

      有人点头附和,有人继续埋头不理身外事,只有小助理甜甜的眼神闪着妖光,这孩子虽然能力强,但也最八卦。

      我瞪了她一眼,正准备翻看刚弄一半的文件,又一个电话打来了。

      我今天真忙,找我的人真多。

      是闺蜜徐晓白,她的声音穿破手机传声筒,在我耳边高亢响起:“张怡纯出来接驾,本宫今儿的航班,两小时以后到A市!”

      头大,一个陈想还不够,这姑奶奶怎么也要跳出来搞我?

      下一秒,我突然灵光一闪,毕恭毕敬地回她:“遵命皇后娘娘,小的这就派人去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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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小程序上的盲盒消费截止日期,陈想的服务还剩下一周时间。

      既然雇主本人出现了,我理应将陈想物归原主。

      陈想曾经那么会“伺候”人,想必能替我陪徐晓白玩好吃好,还能让我专注工作,一举多得。

      我十分满意自己的决定,随即发消息给他:“我闺蜜来A市了,就是你真正的买主,剩下几天你就不用再被我压榨了,陪好她就行。”

      我把航班信息发给陈想,便把手机放到了一边。这样也好,一切回归原点。

      最后一轮我和团队死磕方案,共同奋战几小时,我们终于完成了正式开展会前几乎全部的准备工作。

      甜甜提出和大家伙儿聚餐喝两杯,一屋子人兴奋地附和,我只好点头:“喝,今晚我请客!”

      重新看手机信息,陈想和徐晓白的聊天框简直天差地别。

      陈想应该已经接上了徐晓白,不然她不会连发几十条信息轰炸我。

      而陈想只回了我一个“。”

      我顾不得看徐晓白又臭又长的发疯文学,也没再回复陈想,我投入和团队的聚会中,同事们都等着和我碰杯。

      出差了大半个月,总算能让大家有个宣泄的出口,我听着同事们的高谈阔论,感到由衷的开心,这种为了共同目标而奋斗的【创建和谐家园】让我痴迷。

      我很庆幸,我还是那个热爱工作的我,只是喧嚣和欢乐之余,心里好像总有那么一个角落酸着。

      放肆的后果就是,我喝大了。

      甜甜和另一个得力下属方秦打车送我回家,我迷迷糊糊地被人拖上车,在路上睡了一觉。

      我做了一个梦,时隔半个多月,我又梦到了陈想,只是这次,梦里还有徐晓白,他们在我面前吃烛光晚餐,陈想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送给她,比当初送我的那束还要热烈鲜艳。

      我被梦惊醒,车也开到了家门口,我的意识清醒了一些,身子却还沉,整个人晕晕乎乎,被甜甜和方秦一人一边架着上楼。

      电梯的上行太快,我感觉胃里难受,脑袋往下沉,世界天旋地转。

      电梯门一开,我被他们往外带,刚想说句谢谢慢走,就听见甜甜在我身旁小声惊呼:“陈想弟弟,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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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着晕沉抬起头,看到陈想贴着墙边站起来,我知道不该这么形容,但他此刻看起来的确像一只丧家犬。

      方秦搀着我,眼神在我们之间徘徊,试探问道:“这位是....?”

      感觉陈想的目光带着审视,不怎么友好地盯着方秦放在我身上的手,急切地想要回答这个问题:“我是她....”

      “这我...我弟陈想!”我大着舌头打断他的话,示意他们可以松开我了。

      我笑着往他旁边挪,想必我醉酒后的憨态不怎么美观,否则陈想的脸怎么会那么难看。

      “帅...吧?”我一巴掌拍在陈想的后背上,跟甜甜方秦道别,“行了你俩回吧,明儿多...睡会,下午再去加班就行。呵呵呵.....”

      他们走后,我长长呼了一口气,头还是晕,说话也不利索,很想傻笑,觉得眼前的状况莫名其妙。

      “你来...这儿干嘛?不是让你接我闺蜜去...去么?她人呢?”

      我叉着腰站在门口,努力稳住身子,又一次在陈想面前上演了找不着锁孔的荒唐戏码。

      我听见他轻轻叹气,感觉他越来越靠近,而后握住我的手,帮我将钥匙准确地【创建和谐家园】锁孔,转动,门开了,走廊很明亮,屋里一片漆黑。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逼近,手掌很宽大,完全能包住我的手,手心很热,烫得我浑身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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